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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酒!”他把精美的金质酒壶扔进她的怀中。
梅良辰手忙脚乱捧起酒壶,对着鎏金的玉杯,倒了满满一杯递过去。“将军大人,求你放过我吧!”中国人的事情大多是在酒桌上办成的,她借着为他倒酒的机会,求他不要再动她的心思了。
他晒然一笑,接过酒杯一仰而尽。“咣……”右拳砸落在几案上,案上杯盏皆是一颤。
“倒酒!”这次连着玉杯扔进她的怀里。
梅良辰再有胆子现下也不敢再提了。她把酒杯斟满,默默递于耶律清歌,垂下眼睫,想着接下来如何同他周旋。
第29章红梅()
耶律清歌喝酒如喝水,仰头一倒,杯干酒净,点滴不剩。可能嫌这样一杯杯喝着不痛快,他干脆抢过酒壶,对着壶嘴咕咚咚一通灌,喝罢一抹嘴,酒壶紧跟着划出一道弧线,砸在大帐内的雕花木柱上,发出铿锵脆响。
帐内的气氛登时变得冷窒憋闷。
“你不想做我的女人?”
她飞快地觑向他,黑睫毛扑闪着对上他的黑脸,看到上面明显的怒意,赶紧躲着视线又避开了。
看到她的小动作,耶律清歌既好气又好笑。小东西,看来,她还真不想攀上他这座富矿啊。
“我想和巴特尔老伯在一起,为将军大人喂马!”纠结了半天,她才得出这么一句苍白无力的回答。
耶律清歌冷笑道:“不是要活着回家乡吗?”
她愣住,看到他眼中嘲弄鄙视的意味,胸臆间跟着泛起阵阵悲凉的情绪。“我很想回去,但我不知道我的家乡在哪儿,也不知道,今生还有没有机会回到熟悉的环境生活。”眼眶里隐隐有潮热的泪意涌上来,她不想让他看到,别过脸,望着四方窗口外那片狭小璀璨的天幕说道:“将军大人,走得远了,你也会想家,不是吗?”
将军的寝帐在中军大帐的后方。和主人一样冷硬空旷的华美毡帐里,一张方正的朱红色锦榻,占据了帐内半数空间。
灯芯被仆佣拨弄到最弱,柔和的光线,映照出床榻之人娟秀细致的轮廓。
白音轻手轻脚收拾起药碗。他看了看床前岿然不动的伟岸身影,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大人,时候不早了,您也歇息吧!”大军明日一早还要开拔,将军是主帅,有很多繁杂的军务需要他处理定夺。
面容冷峻的耶律清歌起手示意他退下。
“是,大人!”白音不敢违抗命令,刚准备撤出寝帐,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下又对耶律清歌道:“大人,姑娘的病来势汹汹,请您开恩不要再为难她了!”
耶律清歌鹰眸一寒,厉声道:“何时轮到你来教训我了!”
白音赶紧低头:“白音不敢!”
“退下吧!”耶律清歌对救命恩人白音有着一种特殊的兄弟感情,他不反驳自然是顺着白音的意思来。退一步讲,他也没了欢爱的兴致,从她一早讲出那番思乡的言语开始,他便觉得体内对情欲的渴望渐渐地变得淡了……
白音走后,寝帐内一片静寂。
他慢慢走过去,坐在床边,看着她红润得像苹果一样的柔嫩面颊,情不自禁探出手摸了摸……
“嗯……”可能是他的手凉,被高烧炙烤着的她觉得舒服,竟然凑过脸贴在他的手心,流连不肯离去……
眸色一暗,他冷硬的唇角微微掀动,把另一只手也放在了她的颊边。眼底泛起了一阵连他也觉得惊诧的柔光,凝视着带给他无限惊喜的小东西……
是啊,她乖顺得像只小猫,全没了之前张牙舞爪的模样,撤了防的灵动黑眸如今已没有了一点灵气,紧阖的眼帘遮去了内心深不可测的忧伤,她静静地躺卧在沾满他气息的床榻间,姿态显得沉静而美好……
他的手指袭上她腰间的细带。
沉睡中的她毫无所觉,任凭他笨拙却坚决的褪去了她身上的华服。光裸的上身,燎泡和鞭伤,看起来狰狞可怖,耶律清歌眉心紧蹙,眸中似是有着一丝后悔,他的铁拳攥紧又松开,沉声对着帐外的侍女道:“打一盆热水来!”
“是!”没过多久,侍女把水盆端进寝帐。
侍女低着头,不敢看他和榻上的女人。她小心翼翼地把盆子放在将军的身边,垂首道:“大人,让阿桑来吧!”将军府的侍婢奴仆,没有一个不是处理外伤的好手。
“不用了,帐外候着!”耶律清歌把盆子朝床边挪了挪,拿过熬煮消毒后的干燥布巾湿水后细心地擦拭着梅良辰身上的血渍。
侍女看得傻眼,一时竟忘了退出寝帐……“还不退下?”直到耶律清歌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才恍然回神,掐着自己的大腿,惊颤着退出去……
她们心中的神,尊贵的北地王,竟然为一个身份卑微的小马倌亲自处理伤口……
她一定是看错了,看错了……
当美丽的格桑花在草原的清风里迎来第一抹晨曦,梅良辰也从梦中睁开了眼睛。
怔忡了两秒不到,她便意识到折磨人的高烧退去了,神清气爽、轻松舒适的感觉让她不禁动了动四肢。精美的缎被扯下去几分,紧接着她的身体被一双坚实有力的臂膀环住……
“别乱动!”
心蓦然一惊,慌乱中抬眸,恰巧对上将军深邃的黑眸。他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漆黑的瞳仁深处映出她苍白的容颜。
梅良辰微微阖下眼帘,低低地道:“你能不能放了我。”她还没忘了恳求他,因为身体没有受到凌辱的迹象,她觉得,或许冷漠凶悍的将军只是图一时新鲜,逗弄她罢了。
耶律清歌沉默着,紧抿着唇,黑眸盯着她白皙光洁的额头,渐渐加重臂间的力量。
待两人同样光裸的身体紧紧擦碰在一起,她才如受惊的小鹿似的瞪着黑亮的大眼,头向后仰着躲避他侵略味十足的霸道气息。
“将军大人……”她惊叫……可刚一张口,却被他热烫有力的唇堵住了。他是疯了吧,一定是疯了!像只发情的猛兽,舌头利刃般捅进她的齿关,翻搅着她的舌尖,直顶向窄细的喉咙深处。梅良辰被堵得无法呼吸,喉咙又痒又痛,憋得满脸通红,想咳却咳不出来,她拼命捶打着山一样坚硬的脊背,用尽全力挣扎!胸臆间被悲愤的情绪填满,耳朵嗡嗡直响,眼前也一片昏暗,她不会因为被男人强吻而丢掉性命吧!
感觉不到那一缕伴他整夜安眠的微弱呼吸,耶律清歌浓眉微蹙,撤回了勇猛的舌尖,可他仍旧霸着她肿胀的樱唇,不肯放开他渴望已久的美好。
她表情痛苦的喘息着,胸口起起伏伏,阵阵清淡的香气从她的唇齿间踱进他的口鼻……
居然是梅花香!
耶律清歌心跳骤起,视线也出现瞬间的盲点,他喜爱冬梅,无人知晓。可能杀伐的时间久了,连他也渐渐忘记了曾在幼时的记忆里萦绕不去的香气。那是生母的味道,淡淡的,冷冷的梅香,一旦闻到,便是如江潮一般汹涌无休的思念和折磨……
他去世的生母,是江宋国边关一员猛将的幺女。两国交战,边将被杀,而姿容秀丽的她却被父将掳掠到闵辽,囚禁至死。生母一生孤苦,除了留下家门唯一的男嗣之外,平生没有得到父将的一丝疼爱。而他,也因父将常年征战无缘得见亲人。直到生母离世,父将战败沙场弥留之际,才对着少年时期的耶律清歌倾诉了他和生母的一段孽缘……
第30章失身之痛()
不是不爱,而是隔着国仇家恨的爱来得太沉重了。耶律清歌从来都不知,生母的复仇欲望曾使她无数次在父将的枕榻边举起利刃,她恨杀了亲人的刽子手,更恨无能为力的柔弱之身。面对童稚纯真的骨肉,面对越来越陷入迷惘的感情,她最终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成全她这一生唯一爱过的两个男人……
生母死时吞下了大量的梅花香料,而他却在安葬父将的时候,看到了刺在父将胸口的一朵红梅。
生母小字梅。
若干年后,他才知晓。
从此后,梅便成为他生命的禁忌,无人敢在他的面前提及,而北地将军府的大片冬梅,也在同年没有任何先兆,枯死殆尽……
接下来。
耶律清歌像是忽然发狂,他的眼阴鸷得怕人,大掌盖上她娇小秀气的前胸,用力的揉掐粉嫩的乳。尖。“啊……”惊声痛呼,上半身拱起来,眼眶逼出眼泪。
他还嫌不够,火烫的唇滑下来含住她如嫩蕊般的峰顶,大手却向她的下腹部游离而去……
惊悚至极,她死死地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