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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造势的。
外面炸开了锅,大胖一伙人现在也知道了真相,洛学君真的投靠北寒了,自己的一伙兄弟们也遇害了。
就在心中憔悴之时,听见杨元良力挫洛学君的消息之后,大胖开始在人群中吹比了起来,讲述他和杨元良在玲珑诗阁斗诗斗对子的事情。
行宫中开始了比琴,双方派出一人,弹奏一首曲子,对方一人听后完整无缺的重复,若是重复出则由这人再弹一曲对方重复,周而复始直到重复不出来。
杨元良这个比不了,王秋萍也比不了,只能坐在一边安静的等待比试结果,三曲之后,大辰这边的一个才子出错,被淘汰出局。
九曲之后东桑的一个才子出错,也被淘汰出局,最后场上只剩下了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现在额头上都是汗水,一个弹的紧张,一个听的紧张,行宫外面的才子等待的更是紧张。
棒!杨元良就听一声刺耳之声,他学琴也有几日,当然知道这是琴弦断了,四国使臣中北寒的使臣大笑道:“大辰的太子殿下,这弦断了,曲子没错,接上再比!”
“非也,琴弦断了,就是输了!”一边的礼部尚书出口辩解,东桑的将军接话说到:“天下那里有不断的弦,这次比试的规矩是复曲,又没说不可以停下来接弦,规矩定好后应当按照规矩来,我们东桑这一曲还没有弹完,何败之有!”
杨元良就看吏部尚书开始和对方扯皮扯着扯着这一屋子的人可就都上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吵到了不可开交,这可不是小事,而是牵扯到三十万两金的大事。
四个国家算下来,就是一百二十多万金,是大辰皇朝一年的税收杨元良不知道,杨元良只知道自己也要去扯皮。
扯了一个时辰都扯到了第二天的凌晨了,还没有达成一致的共识,又扯了一个时辰,大约凌晨三点多,终于达成了共识,明日下午西湖画舫中,还是这两人单独比试一次。
“相公我好害怕!”晚上回到客栈,不对,因该说是凌晨回到客栈后,王秋萍躺在杨元良怀中瑟瑟发抖,这一天她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第二十六章炎凉世态()
搂着武兰香和王秋萍,躺在客栈的床上,杨元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安慰她们两个女人睡觉。
等起床,已经是第二天快中午的事情了,杨元良轻柔两女的双肩,对她们说到:“我有点后悔了,我不该逼你们去杀人,我只是想要试试你们和我是不是一条心!”
武兰香沉默了,王秋萍也不说话,就听躺在床上的杨元良喃喃的说到:“我没有想到你们两个真的会杀人,特别是秋萍你。”
“我恨北寒狗!”王秋萍攥紧了杨元良的胳膊,愤恨的说出了这句话,杨元良轻抚她的头:“我知道你恨,我也恨,我爹若不是战斗中受伤,他不会走那么早,也不会给我取一个字叫做平蛮!”
王秋萍把头朝着杨元良的怀中拱了拱:“你的字是我爹取的,不是你爹取的,我娘告诉我,我要是男孩字就叫做荡寇,结果我是女孩,我爹希望能尽快结束那场战役,就给我取名秋萍,寓意秋天平定战火。”
“过去的战火平息了,新的战火又要燃起,过几天太子肯定要找我,我没有想到常安居然是太子,顾祁渊这次把我给坑惨了啊!”武兰香不知道官门中的险恶,傻呼呼的说到:“相公和太子是朋友,那是一件好事啊!”
杨元良用手指轻弹了一下武兰香放在自己胸口的额头,“伴君如伴虎啊!太子用得上你的时候是朋友,用不上的时候就像是擦过屁股的厕纸一样随手给扔了,说不定还要把你弄死!”
武兰香突然从床上弹了起来,揪着杨元良的耳朵训斥,“我终于找到谁用宣纸擦屁股了,原来是你,茅厕的竹片麻绳不能用吗?”
“兰香别闹,听相公说以后怎么办,是跟着太子入朝为官,还是拒绝太子的好意,从此之后永决仕途。”王秋萍是一个明白人。
杨元良叹了一口气,扯过衣服边穿边说:“这要看太子什么意思了,我只能随机应变了。”下午杨元良带着一众人去看最后的比试,结果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鱼姑娘昨天晚上在客栈被人绑架了。
连同鱼姑娘一起消失的还有那个与她斗琴的东桑国的姑娘,这让天下才子大惊,据说连禁军都出动了一部分出去找人去了。
而且这次中秋诗会中有十六名显赫一方的才子遇害身亡,失踪二十多人,临安府的衙门口都被这些才子的家属亲朋给堵住了。
“争名夺利几时休,早起迟眠不自由。”感慨两句之后,杨元良带着一票人准备泛游西湖,明日大早回家,王秋萍很是担心鱼姑娘,眉头不展,“相公这次会不会是洛学君做的?”
杨元良看看左右,发现有不少人,压低声音,“这不是我们能过问的事情了,这件事情牵扯巨大,能够故善其身最好不过了!”
西湖很美,中秋诗会之后杨元良名声大造,没有走几步就被人给围了起来,有些人是慕名拜访,有些人是想要踩着杨元良上位,拿着诗词冲过来就是一顿挑战。
杨元良都是不予理会,走了不到半个时辰路没有走出一里,西湖自然是没有游成,带着老婆和一众人,杨元良又回到客栈中去了。
洛学君坐在官驿之中,端坐在文案桌前,他的文案上摆着五副歪歪扭扭字迹写成的对子,若不是他亲眼所见杨元良出对子,根本不敢相信这五个对子是出自杨元良的手中。
他彻夜未眠,在研究者五个对子,研究到现在也没有下联,“洛大人。”他听见门外有人叫他,起身去开门,就看一个留着寿桃头,穿着北寒独有皮草装扮的北寒壮汉,端着一壶酒站在门外。
赶紧恭敬的说到赤马萨大人你怎么来了,这个北寒的壮汉说到:“听说你一夜没有休息怕你累着,这不我带了一壶酒一点菜,与你探讨一下下一步要怎么走。”
洛学君当然知道下一步是什么,这一次四国联合起来与大辰皇帝赌斗是一步大棋,他洛学君算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马前卒。
把这壮汉接到屋中后,洛学君与他对面而坐,为他斟满一杯酒,又给自己斟满一杯酒,丧气的说到:“我也想不明白琴弦为什么在关键的时候会断,好在东桑把人绑了。”
“先喝酒!这个事情我派人去东桑问了,如果有可能还会再比一次!”洛学君听后,心中的一块石头还在悬着,对这个北寒壮汉说到:“再比一次不一定能赢,万一大辰提出全部重赛,我可能不是杨元良的对手,这个人隐藏的太深了,我一直以为他是抄袭王秋萍的诗词,现在看来,王秋萍抄他的才对!”
洛学君一边说话,一边对饮喝酒,喝了三杯酒之后,忽然感觉腹中剧烈的疼痛,捂着肚子指着这个壮汉说到:“你……你……”
壮汉双手环胸,无奈的看着在地上打滚的洛学君,淡淡的说到:“我北寒要的是天下第一才子,你既然夺不得第一留着你也没用,看在你为我北寒择取众多人才的份上,我给你留一个全尸。”
洛学君滚了几圈后,口中黑血吐出,躺在地上死不瞑目,这个大汉叫来两个随从说到:“对外宣称洛学君心里憔悴下感染恶疾,一口气没上来死了!”
一代英才就这样饮下一杯毒酒死的不明不白,临死的时候洛学君都不明白,自己尽心尽力效忠的北寒为什么要抛弃他。
傍晚十分,杨元良在客栈吃饭,一名浪子跑来说到:“元良哥,街边传闻洛学君感染恶疾死了!”杨元良喔了一声后,继续吃饭。
武兰香骂道:“死的好!”王秋萍端着碗,手有点颤抖,没有说话,杨元良给她夹了一口菜,“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也就是死了,一辈子想要求一个官,买国求荣,若是今天不死,明天也会死。”
王秋萍放下碗,“相公我懂,但我的心中还是有一点悲伤,他是被人害死的把?”杨元良又给王秋萍的碗中添了一口菜,“别管他了,吃饱了肚皮才是真的,这里的饭菜味道还不错。”
“姐姐你尝尝这块肉,真的很好吃!”武兰香也给王秋萍添了一点菜,王秋萍借口没有心情回到屋中去了。
武兰香嘴里嚼着肉,用脚轻轻的踢了一踢杨元良,“相公不去安慰下姐姐吗?”杨元良白了她一眼,“虽然你的好姐姐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了,这种时候还是让她安静一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