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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次去湾湾就是打谷草抢劫的,在大辰皇朝安扎好之后,他们就没有这个好机会了,四个家族难得达成一致的协定,停战组队去抢劫。
可是现在,只有他们这三艘船的人活着回来了,这还是卫督军没有去追的原因,要是正常在海上,卫督军一定把他们给追死了。
现在去大航海,船只能够多一点就是多一点,所以不让再追击了,不然就这三艘船,卫督军也不会让舢板留下来的。
杨元良除了大航海的船只,还有两艘船上面装载重要的人物,那就是去印尼的王工和去临安的董生,这个两个人是去造电报机的。
杨元良自己呆在设计部弄二极管,这是简单的二极管,原理就是两头的电阻不同,电流不能逆向,达到发报的作用。
这个东西不是很难,也不是很简单,需要大量的时间尝试,杨元良现在可是有了教训,弄一个二极管实验体没有问题。
问题是电阻以及电流在不稳的情况下,会不会影响电报的准确性,杨元良现在使用的盐水玻璃瓶子,可以控制体积和浓度,达到不同的信号反馈,二极管现在的制造工艺达不到。
电码少一个点可是相差千里的区别,就在杨元良用心设计的时候,王工的助手,电报局副局长,蒋栋梁,跑了过来:“校长,电报机可能坏了,今天试着发射信号的时候,二号机组收不到消息。”
杨元良放下设计图,跟着他一起去了电报局,电报可是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一号机坏了,还是二号机坏了,根本就知道。
杨元良检查了半天之后,发现问题难搞了,下午的课都没有去上,苏诚士心中有些按捺不住了,他现在对于采矿的课程是一点都听不进去了。
他现在满脑都是方程式,为了应证抛物线,弹道学,他自己还去弄了一个弹弓,经过学习之后,打鸟都时候都要计算一下。
你别说,他打鸟的技术还是真的进步了,现在弹弓玩的很好,杨元良没有来,今天属于突发事件,杨元良的很多学生都去印尼和临安建造无线电台去了。
备课的老师没有几个,这些学生就转而上政治课了,政治课的老师是一个老政委,穿着笔挺的工人衣服,头上带着一个工人的帽子。
老政委十分的健谈,上他的课也不无聊,可是苏诚士听不下去,拿出草稿纸,拿出新买的铅笔,就在稿纸上面开始演算。
老政委讲的起劲,一看苏诚士低着头,敲了敲桌子说到:“左边第三排,一三五号同学,请你抬起头来!”
苏诚士的编号就是一三五,他抬起来头来,老政委说到:“同学你在做什么?我的课程好像不要记录笔记把?”
苏诚士说到:“我是在算井巷工程的支护压力。”老政委心中不高兴,口中可是不能这样说,就说到:“这才是我们的好同志,我们的好榜样。”
说着话老政委就走了过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在算,要是真的在算,捧两句也就算了,他不是代课的是来救场的。
老政委走过去一看,别说,草纸上面的方程式他看的是一知半解,反正这个东西肯定不是胡来了,老政委把宽大的手搭在了苏诚士的肩膀上面,夸奖道:“一三五号同学,将来必定成就大气。”
“多谢老师夸奖了!”苏诚士勉强的挤出了一个微笑,老政委说到:“我给你们说一下王工的故事,也许你们不知道,王工当年的数学是零分。”
“天呐,他的数学怎么可能是零分?”
“就是那个造床和无线电的王工?”
“侯爷手下十大厂长之一?”
老政委笑着说道:“你们知道的不少吗?当年他的数学就是零分,我那个时候在砖窑厂中看仓库,一天我看见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站在探照灯下面鬼鬼祟祟的。
我当时以为他是偷砖的,你们别看现在砖瓦不值钱,当年可是精贵的很,我就拿着棍子走了过去,一看是一个孩子,正在看书,那本书很是破烂,就连厕所的厕纸都不如。”
政委的话让大家哈哈大笑了起来,苏诚士没有笑,因为这个故事一点都不好笑,而且政委站在这里耽误时间,影响他的验算。
老政委不管这些,站在苏诚士身边继续说到:“我就过去问王工,你是谁家的孩子,站在这里干嘛,王工很是害羞的说到,他是谁家的孩子,站在这里是看书,他小学考初中的时候,数学考了一个大鸭蛋,正在这里借光用心读书。”
“老实你开玩笑能把,数学怎么可能考鸭蛋?”
“就是这比满分的难度还要高!”
“他后来考了多少分!”
这伙人开始起哄了,老政委也就任由他们起哄,继续说到:“你们还别不信,你们来的时候,有多少人可以解二元二次方程?”
这一回这伙人沉默了,他们中能解这个的人当时真的是少数,老政委呵呵一笑:“王工当年是赶上了好时候,小学都是杨元良亲自教的,那个时候的学生和现在的不一样。
杨元良的上课速度非常之快,学会就是学会了,学不会就是学不会,试卷的难度特别的大,考试零分不算是奇怪。”
杨元良也还记得当年,试卷测验及格的就三个人,刘海洋,董贤珠,蒋磊,其余的人统统不合格,政委说的零分一点也不为过,后来杨元良给了那些学生补考的机会。
后来刘海洋被弄死了,董贤珠是挑起了军工的大梁,这个蒋磊消失在了杨元良的视线中,现在也就是在橡胶厂做一个车间主任,在杨元良的势力中,不温不火,却也是逍遥自在。
老政委还在说着当年的故事,说王工,自从认识了他之后,每天晚上都学习到深夜,吃饭上厕所的都在学习数学,第二年以满分的姿态升级到了初中,现在成为一方人物,并且在故事的结尾,号召大家向王工学习。
故事说完,也差不多要下课了,苏诚士收拾好行囊就要回去,他可不想多呆在这个地方,忽然班长叫住了他:“诚士,你是党员,我们党内部组织了一个活动,大合唱,和妇女联合会互动,解决青年的婚配问题,我给你报名了,你也算是大龄青年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合唱与西行()
“那个班长,我有老婆的小老婆也有了,我就不去了!”苏诚士不想去,班长说到:“你不去怎么行,党员要起到先进带头作用,你家这么有钱,多娶一个也没有关系,再说了人家姑娘也不一定看的上你,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就算是你答应报名了。”
班长霸道的把苏诚士的名字个写到了大合唱的队伍中,排练的时候,苏诚士站在大合唱的人群中央,铿锵有力的唱到:“我们工人有力量,嘿!我们工人有力量……”
唱了一会之后,不知道是因为冬天穿的多,还是因为苏诚士站在人群中间扯着嗓子高深叫喊的原因,反正他现在满身是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散了合唱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还是轻声低唱:“我们工人有力量!嘿!我们工人有力量……”来到了广州,给他最大的震撼就是这里的歌曲。
不再是那种青楼的萎靡之音,早上厂卫队的人会跑步沿着广州城唱到:“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像太阳……”这种振奋人心的歌曲。
回到宿舍之后,他发现他的室友,弄了一个琵琶在弹奏,一边弹奏一边唱歌,苏诚士就问了:“小六,你们也去大合唱?”这个被称呼为小六的二十多岁少年是四川人,同样来自大家族中,是煤炭重点矿的。
小六年纪比较小,个头不高比较腼腆,操持口音很重的官话说到:“四那个样子的合唱偶,我这不是正在练习吗?你们唱的是啥子歌偶?”
“我们工人……”苏诚士浅唱了几句,小六笑道:“你们肯定不如我们,你可知道我们唱的是啥子?”苏诚士摇头:“你这个龟儿子,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小六站了起来,抱起琵琶边弹边唱到:“一根竹篙又黑又,难度汪洋海……”苏诚士刚忙挥手叫停:“你琵琶谈的不错,就是唱歌走音了,要是你不在七班我还真的以为以为我们不如你们,可你在七班我就放心了。”
“啥子嘛?你看不起人?我琵琶弹的好,歌也唱的好,你这是在嫉妒我。”两个少年在宿舍中扭打在了一起,这个活动的始作俑者,是鱼英颜。
马上就是正月十五了,不搞一点活动出来,刷一刷她的存在感,显得她这个妇女联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