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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那贱人根本不知我会武功,当时她已经动了胎气,为了将我擒住控制整个局面,她飞身过来想要徒手钳制我。谁知我却在她大意的档口一刀****她的腹部。”
看着脱里几乎喷出血的红眸和再度狂飘的黑发,罗羽溪相当满意。疯狂地一阵大笑后,继续说道:
“你知道她当时的表情吗?那贱人极度震撼下却已经来不及躲开,为了你们的孩子,她竟然傻到用手去握那匕首。
我是有内功的,怎么可能只凭她一只手便能阻止那刀刺进腹部?
阻止的结果,就是我连她的手也一同刺穿,将手和腹部深深地串联在了一起。不仅如此,国师还在这个时候用尽全力给了她一掌。想必她现在就算不是心脉尽断,也离死差不了多少了!”
“噗——”
罗羽溪的话像尖刀一般,一刀刀插入脱里的心。
暴怒,心疼,恐惧的结果就是,一大口鲜血从脱里的口中狂喷而出。
千家兄弟大惊,立刻上前扶住脱里几乎被气得颤抖的身体。千离干脆也卸下罗羽溪的下颌,以免她再说些让人吐血的话。
“主上,您不要紧吧?”千离担心地看着脱里。从未见过脱里这幅模样。他知道,他定是怒极,才会释放出体内潜在的内力,而自身却因无法控制,导致气血乱窜才会这样。
“这个女人的凌迟之刑朕要最高级别。
从她身上片下的血肉,若是达不到三千六百片,少一片你们都提头来见。若在凌迟不到三千片之前让她不小心死了,你们就等着受刑吧!
还有,发动京城所有御林军,全力寻找和硕公主,哪家若是在公主受伤时收留她,赏黄金万两。”
连下颌的血渍都懒得理会,脱里对候旨官兵下达命令后便飞身而走。
“主上!”千家四兄弟见状立刻跟上。
他们虽是高高在上的将军,这样的行动理当由他们来牵头。但是对他们来说,他们更愿意承认的身份却是脱里的四大护卫。如今主上身体状况堪忧,他们必须时刻加以保护。
来到凤芸楼,原来花街里最热闹的妓院,如今已是人去楼空。脱里进入他熟知的每一个密道,一个个房间挨着查看,却失落的没有找到他最想见到的人。
从禁卫军统领曹木的口中,他便猜到莫梓涵可能受伤,否则不可能是冷风或者易无尘将她抱出去。她就是想抬一下手也是不可能的事。
原来他早就知道她的事情,之前说要废后,其实是想放她一条生路……
罗羽溪看着暴怒下的脱里,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原来她所有的梦想不过是一场一场空。早知如此,她会早早跑路,哪里还会留在这北越像个小丑般演出这么多节目?!
罢了,反正她无论如何也是死路一条。她死,也绝不会让害她的人安生。
一反刚才可怜绝望的模样,罗羽溪疯狂大笑。
“你不是很在意那个贱人吗?想知道她当时是怎么受伤的吗?哈哈哈哈……
告诉你,那贱人根本不知我会武功,当时她已经动了胎气,为了将我擒住控制整个局面,她飞身过来想要徒手钳制我。谁知我却在她大意的档口一刀****她的腹部。”
看着脱里几乎喷出血的红眸和再度狂飘的黑发,罗羽溪相当满意。疯狂地一阵大笑后,继续说道:
“你知道她当时的表情吗?那贱人极度震撼下却已经来不及躲开,为了你们的孩子,她竟然傻到用手去握那匕首。
我是有内功的,怎么可能只凭她一只手便能阻止那刀刺进腹部?
阻止的结果,就是我连她的手也一同刺穿,将手和腹部深深地串联在了一起。不仅如此,国师还在这个时候用尽全力给了她一掌。想必她现在就算不是心脉尽断,也离死差不了多少了!”
“噗——”
罗羽溪的话像尖刀一般,一刀刀插入脱里的心。
暴怒,心疼,恐惧的结果就是,一大口鲜血从脱里的口中狂喷而出。
千家兄弟大惊,立刻上前扶住脱里几乎被气得颤抖的身体。千离干脆也卸下罗羽溪的下颌,以免她再说些让人吐血的话。
“主上,您不要紧吧?”千离担心地看着脱里。从未见过脱里这幅模样。他知道,他定是怒极,才会释放出体内潜在的内力,而自身却因无法控制,导致气血乱窜才会这样。
“这个女人的凌迟之刑朕要最高级别。
从她身上片下的血肉,若是达不到三千六百片,少一片你们都提头来见。若在凌迟不到三千片之前让她不小心死了,你们就等着受刑吧!
还有,发动京城所有御林军,全力寻找和硕公主,哪家若是在公主受伤时收留她,赏黄金万两。”
连下颌的血渍都懒得理会,脱里对候旨官兵下达命令后便飞身而走。
“主上!”千家四兄弟见状立刻跟上。
他们虽是高高在上的将军,这样的行动理当由他们来牵头。但是对他们来说,他们更愿意承认的身份却是脱里的四大护卫。如今主上身体状况堪忧,他们必须时刻加以保护。
来到凤芸楼,原来花街里最热闹的妓院,如今已是人去楼空。脱里进入他熟知的每一个密道,一个个房间挨着查看,却失落的没有找到他最想见到的人。
从禁卫军统领曹木的口中,他便猜到莫梓涵可能受伤,否则不可能是冷风或者易无尘将她抱出去。
生离死别【42】()
但他当时猜测,即便莫梓涵受伤,可能也只是被打了板子,不会伤得太重,因为她本身就已足够强悍。
所以莫梓涵离开的这些日子以来,他只是深深的自责和担心。自责自己没有照顾好她,担心她的伤势会不会比他想象的重。
以他对莫梓涵的了解,她是绝对不会含冤离开的,所以他才借着给母后守灵的机会,拖延了找人的时间。
他不敢让人在京城搜寻,因为他怕打扰她养伤。
可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伤她的人不是卓向典,而是罗羽溪。他更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怀了他的孩子。
回想她在云州城内几次干呕,回京的路上严重嗜睡,被他母后赶出京城遇到杀手时她只躲不接招……
脱里只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用尖锐的利器一层一层拨开般剧痛难当。
“信我!”这是她被带去天牢时,他对她说的话。
当时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中全是浓浓的信任。
可是他呢?将她送至牢中便不管不问,甚至连个保护她的人也没有派去。
如今她被奸人所害,连他们唯一的孩子也没有保住,她会原谅他吗?还会相信他吗?还会一如既往陪伴在他身边吗?
一种即将失去的浓浓恐惧包裹着脱里。此时此刻他才骤然发现,他早已将自己的生命溶入到她的世界里,若他的世界从此失去她,他真的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安然地活下去。
当鲜红的血从脱里的口鼻大量喷涌而出时,千家兄弟及时接住了他倒地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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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日后,除夕。
看着已经易容,还一身男装打扮的莫梓涵,冷风和易无尘互望一眼。良久,易无尘才问道:“你不会是真的打算今日离开吧?”
说实话,莫梓涵之前说除夕时打算离开,他们都以为她是说笑。
如今罗羽溪三人已经伏法,关于妖女的传闻也不攻自破。
而脱里也果然没有辜负众望,更没有辜负莫梓涵的信任。不但为莫梓涵洗刷了冤屈,还果断地废黜了六宫。
能有这样的结果,虽然代价大了些,但总的来说结局却是很好的。
所以在他们看来,莫梓涵是一定会回到脱里身边的。
可是这个女人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三日前竟然告诉他们要离开。今日更是打算直接走人。
这如何能让易无尘和冷风淡定?
“你们以为我在说冷笑话?天已经够冷了,我不会说冷笑话逗你们开心的。”
“可这是为什么?虽然你失去了孩子,但只要和他在一起,以后不是还会有吗?为何你要离开他?难道你不知道他如今因为你,病重躺在床…上吗?”
易无尘今日是铁了心,无论如何也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莫梓涵叹息一声,说道:
“我已经找人问过了,他只是一时急怒攻心所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