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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进来了,一个人,不断叫着其他两个鬼子的名字,此时,张逸从床底下钻出来,用日语咒骂了一句就钻回床铺下面。
“八嘎,清水?你敢骂老子?”鬼子愤愤不平地猜测着进来了,刚一进来,张逸从床底下用棍子朝鬼子小腿正面猛砸了一下,鬼子哎吆一声扑倒在地。
张逸随即双手抱住鬼子的脑袋,朝着地面闪电般撞击,砸了几下松开,小鬼子脑袋一歪,满脸热辣辣湿淋淋的都是血,人已经昏死过去。
张逸将鬼子翻过来,一个凶猛的肘尖砸压,将鬼子心脏周围的胸骨砸断,心脏被狠狠挤压,保持一会儿,让鬼子的供血系统崩溃。
“喂,太君,太君?”外面院落的伪军喊起来。
张逸马上出来,反正是鬼子装束:“快去,我们还有一位太君吧?马上请他回来,快点儿。”
一个伪军慌忙答应一声离开了,张逸命令其他几个伪军去村中巡逻,等待召唤,因为今夜恐怕有重大行动。
伪军哈巴狗一样听话地离开了。
张逸用手电筒查看,发现这里鬼子有两匹战马,还有马厩和草料,旁边有一个铡草料的铡刀,就将铡刀搬到屋子里,将三个鬼子尸体用铡刀铡成一段段鸡零狗碎,铺在床铺上。
为什么要铡碎了鬼子?报仇啊,给郑队长,李指导员他们报仇!
也是要破坏鬼子的“日中亲善”计划,鬼子派遣大量部队进驻村庄要点,就是要鬼子部队和村民建立较好的关系,进一步融合,好吧,你们村民愿意当汉奸?好吧,看你们怎么跟鬼子解释!以为鬼子能放过你们?
第四个鬼子很快也来了,杜词将炮楼里的土油灯点燃,隐蔽着,鬼子刚进来,脸一面,秒钟不到就被张逸打昏,丢到铡刀下铡掉脑袋,双腿,胳膊!
鬼子能残酷屠杀游击队和抗日战士,张逸就要加倍残酷地报仇。
几个伪军在院落里转悠,被张逸出来咒骂一顿,莫名其妙地逃出去了。
随即,张逸收罗了四个鬼子的所有军用物资,将两匹战马牵出来,将鬼子的步枪子弹,靴子等都装麻袋里搁马背上,自己提着一支手枪出去:“来人。”
门外的伪军赶紧过来:“太君。”
张逸用日语叽叽哇哇说了一大堆,最后下令伪军带路,他要出去寻找那个鬼子通信兵。
伪军不敢怠慢,俩伪军前面带路,轻易出村,村口的两个伪军和村民自卫队的,虽然不明白太君外出干什么,也不敢问,他们有一个手电筒,刚一照,就被张逸骂了个狗血喷头,还当场没收。
出村200多米,张逸下马,“你们四个,放下武器,朝那边奔跑,跑300米再回来,我要看你们谁跑得最快,跑最快的人,今夜可以享受花姑娘。”
“是是,多谢太君。”两个村口的伪军,两个大院里外面抓来的伪军,更加莫名其妙地放下步枪,子弹带,发一声喊,朝前面冲过去。
张逸马上将四个伪军的步枪和子弹,武装带收拾起来,捆绑到马背上,跳上战马,牵扯着另一匹,朝原路返回。
回到原来藏枪弹的位置,张逸将全部东西都取出来,两匹马驮着,朝小王庄一路狂奔。
“太君?太君?”四个伪军满头大汗地跑回来,还在争抢着第一名,不见“太君”在,懵逼了好久,还以为太君在考验他们暗中观察呢,干脆,立正站立,“等待戈多”!等了很久很久……
被张逸打昏扔到臭水沟里的伪军和自卫队员,后半夜才苏醒,跑回村子一嚷嚷,伪军们都慌了,急忙寻觅皇军禀报,火把之下看到的是破碎的肉块和头颅,皇军的衣裳,顿时吓尿了。
张逸返回小王庄的废墟时,突然听到拉枪栓的声音,赶紧跳下战马。
“谁?”不等他站立起来,周围地方就窜出几条人影将他包围,手枪和长枪,棍子,牢牢顶住他。
一只手在他脸上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呵呵,果然是你,烂脸王!”
说话的是宾县保安团特派员孟嫣然!
“嘿嘿,队长,你很牛吗?这一回你被我们俘虏了!”狗剩将步枪嘚瑟地朝张逸小肚子位置虚虚地捅了一下。
“张逸哥,你骚包呀。哼。”
是香菱,棍子戳着张逸的胳膊,一只手揪着张逸的衣裳。
“手雷要爆炸了,闪开!”张逸突然大喊。
众人哗啦一声惨叫着四散逃命。
(本章完)
第239章 太危险了()
张逸趁机搂着香菱,将她裹到身下。
“还骚包不?”张逸问。
“骚包,就是骚包,咋了?”香菱突然被搂抱摔倒,忍不住尖叫,又迅速逆反抗争。
“不咋,哦,我忘记了,手雷,手雷就在我们脚跟,要爆炸了哦。”张逸坏坏地提醒。
“呀,你混球呀,呜呜呜,”香菱尖叫,哭喊,拼命挣扎着想跑。
“算了,手雷爆炸就爆炸,死了就死了,我们黄泉路上做夫妻!”张逸搂住香菱不松开,不让她逃跑。
香菱迅速安定下来:“死就死,我才不怕呢。我数,一,二,三!”
“快跑呀,张副团长,快跑!你傻呀。”是麻婶的声音,关切,焦躁。
嚓,我说黑乎乎的一圈儿人,原来都回来了?
张逸听到麻婶为首的一大帮逃到安全地带的人的呼喊,说:“别喊了,你们包围我死死的,我哪有机会拔掉保险销?有手雷,不会炸的。”
“啊?”
一圈儿人又返回来,气愤不已,纷纷再次用枪管和棍棒顶住张逸:“想死想活?说一声!”
苏晚晴?这么大仇恨啊?不会是吃醋了吧?草,刚才跟香菱歪歪唧唧的声音也很高,还真是过分了。
“打,打这个坏人!”居然杏花说的?杏花,你还是不是朕的女人?不不,哥的相好?
哗啦啦,许多香喷喷的拳头砸在张逸身上了,甚至还有的手伸得太长,居然伸到下面裤子里面了,买嘎的,不要这样侵犯别人的私人空间好不好?
张逸不敢反抗,只能哀求,结果,被欺软怕硬的女人们一拥而上,放倒在地上,你掐一下,我挠两下子,或者轻轻踢几脚,最后,竟然玩起了叠罗汉的游戏,把张逸压在下面。
“压死他,压死这个坏蛋,吓唬人,欺负人,坏死人了!”
“对,好好整整他,让他一辈子怕我们。”
旁边,还有人没心没肺地鼓掌加油:“加油,一起上,压死他,压死他!”
最无耻的是谁的小手手竟然伸进了……不,犹豫了一下,改向腋下挠痒痒,吓得张逸赶紧缩胳膊:“救命呀,不要呀,不要呀,”
伸不进腋下?好像谁冷笑了一声,接着,两三只手都伸向了私人空间……
“呀,”张逸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女人们呼啦啦爬起来散开,声音都变了,怯生生的:“不要紧吧?哪里疼了?”
张逸哎吆哎吆地哼咛着,坐起来,立刻被好几个温软的小手手搀扶着,还有谁担心张逸站不起来,赶紧身膝盖顶着他,用身体靠着支撑他。这关心的。
“喂,你到底哪里疼了?”苏晚晴一改刚才的痛心疾首,轻柔地问。
“这个,我不好意思说。哎吆!”张逸又尖叫一声。
杏花赶紧说:“哥,张逸哥哥,我们刚才都跟你玩儿的,你能吓唬我们,就不兴我们压一压你呀?还男子汉大豆腐呢,没一点儿骨头,才压一小下就吃不住了,笨鳖!”
麻婶马上拥挤过来,推了杏花一把:“切,你说谁呢?谁是男子汉大豆腐?我们张副团长是大英雄,厉害着呢,一个人杀鬼子无数!啥压一小下?咱们这么多人压,他就是钢筋铁骨也受不了的。喂,你说话以后注意点儿。”
“喂,我说话那一点儿错了?要你管!”杏花立刻跟麻婶顶上火了。
“好好好,都别说了,哎吆!”张逸又惨叫一声。
一群女人都揪住张逸:“喂,到底哪里疼了?快说!”
张逸将她们的手都推开,自己站稳了,在大家屏住呼吸的关注里,一字一句地说:“蛋疼。”
“……”安静了足足一分钟,让夜间的蝉鸣声显得那么高调,远处的蛙鸣那么热闹。
“哼,不理你了,坏人。”
“对,大坏人,以后咱们都不跟他玩。”
女孩子们退后,聚集到一起。
“队长?队长?你被花木兰们欺负了吧?来,我们兄弟欢迎你。”狗剩和虎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