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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今这个案子,可是不能冲动的,若不然就算是李东阳和内阁几位大学士能护着他,也必定是要多少吃些苦头的。
虽说有些时候,吃些苦头是好的,对于年轻人而言,是一种磨砺,只是最近有一桩差事李东阳想要让曾毅去做,不想因此而出了什么差错。
毕竟李东阳心里清楚的很,就算是查出是国舅府砸的店铺又能如何,至多是赔些银子,禁足一段时间罢了。
而若是因此耽误了正事,那可就不划算了。
只不过,此事如今还未定下,所以不便透漏。
曾毅点头,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道:“恩师放心,学生知道轻重的,断然不会把这事脑的人尽皆知。”
说完这话,曾毅顿了顿,道:“皇家的面子,肯定不能落下的。”
“更何况,打砸店铺,这事放在皇亲国戚身上,算不得什么的,毕竟是没有伤人。”
“只是太子殿下心里不痛快,看不过此事,所以要彻查。”
曾毅这番话,其实就是告诉李东阳,他心里什么都清楚着呢。
“好。”
李东阳点头笑了起来,曾毅能够明白这些,这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也就不用他在过担心了。
“殿下身边的那阉贼,你可是要防着一些。”
“切莫让他在把太子引向坏处。”
李东阳叮嘱曾毅,他所说的阉贼自然是指刘瑾了,宫中的事情,他会试批阅试卷之后就知道了。
虽说曾毅的法子已经让太子有了明君的迹象,可是,这阉贼终究是个祸端。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世上的恶人啊,总是要被清算的。”
曾毅笑着,在他眼里,刘瑾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对于刘瑾这种人,曾毅从来不奢求他能够弃恶从善。
只不过,曾毅对付人,不喜欢那种直接算计,而是喜欢隐藏在幕后推波助澜,让其自取灭亡。
因为曾毅始终相信,任何的算计都会有疏忽和漏洞,唯有推波助澜,不会被发现,就算是被人觉察了又能说些什么?
就像是之前,曾毅参加会试的时候刘瑾的举动,他早就猜到了,但是他却不想法防备阻止,而是任由刘瑾闹腾,甚至还让谷大用也别拦着。
这在某种程度上,其实也算是推波助澜的一种。
不作死,不会死,
这句话用在刘瑾的身上,是最为合适不过的了。
“你心里有数就好。”
李东阳点了点头,师徒两个都是聪明人,话不必说那么透,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这其实也是最轻松的交流了,不用解释那么多。
第246章 缘由()
“锦衣卫的怎么插手这事了?”
寿宁伯张鹤龄看着弟弟建昌伯张延龄,脸色阴沉似水,他们兄弟两个虽然在朝中不受待见,可是,却也有他们的经营手段。
所以,那边曾毅他们刚拿着锦衣卫的腰牌去了顺天府,这边没多久他们就知道了消息。
“锦衣卫直接听命于陛下,难不成,是陛下让锦衣卫查这个案子的?”
建昌伯张延龄脸色略微发白,毕竟锦衣卫听命于皇帝,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除了皇帝外,任何朝廷大员都不可能调动锦衣卫的。
“有姐姐在宫中,陛下岂会让锦衣卫查咱们?”
寿宁伯张鹤龄瞪了弟弟张延龄一眼,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他这个弟弟的脑子,可是有些让人担忧啊。
“更何况,历次咱们折腾出事情来,不都是陛下帮咱们给遮过去的么?”
“再者,这不过是个小小的案子罢了,连苦主都未去顺天府询问案情,陛下又岂会知道这个案子?又岂会让锦衣卫来查?”
寿宁伯说的这番话,也算是十分的有道理,但是,偏偏锦衣卫真的出现了,这一点,他也是想不通的。
但是,想不通归想不通,他可不会傻到去进宫询问他们姐姐去的,若是那样,才真是不打自招。
“你也是,之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还让人砸了这当铺作甚?”
“如今又没妨碍到咱们的声音,你这不是自找麻烦么?那三家铺子着火才多久?这若是到时候在牵扯到那家铺子的案子上,被锦衣卫查了出来,才叫麻烦。”
深吸了口气,寿宁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弟弟张延龄,怒声道:“在说了,别的法子难不成就没有么?非用这种法子?”
当然,这话寿宁伯也就是这个时候说说罢了,若是真要让他想要针对哪个商铺,他用的方式和他弟弟张延龄的法子肯定是一样的。
张延龄自知理亏,所以任由寿宁伯张鹤龄训斥,也不吭声,只是嘟囔道:“事已至此,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
“不过,那当铺掌柜的心里有数,若不然也不会不去顺天府追着问案子的进展,甚至那天晚上都没露面。”
“他既然没露面,自然也就看不到人了,而且,还是大晚上的,咱们的人肯定没被看到的。”
“只要他不傻,哪怕是锦衣卫去查,他也不可能吐出来是咱们的。”
“没凭没据的,冤枉国舅,那可是大罪。”
张延龄别看行事鲁莽,可是却也有些聪明的,他让人去砸店铺,又没留下什么证据,别说是当铺的人那天晚上根本就没露面,就算是他们露面看到了又能如何?
没有确凿的证据,他咬死了不承认,谁还敢对他建昌伯府的人用刑不成?
若非是锦衣卫也搀和了进来,张延龄绝对不会有丝毫的担忧。
只不过,哪怕是锦衣卫搀和了进来,张延龄也只不过是怕被训斥禁足罢了,毕竟这个案子,并不算大,至多是陪些银两也就是了。
他最怕是,就是被禁足了,这才是最为主要的。
“算了,就当没这事吧。”
张鹤龄瞪了弟弟张延龄一眼,颇为无奈的开口,正如张延龄一般,他们兄弟二人所想一样,根本就不是那么的担心,唯一担心的,就是被训斥和禁足。
所以,这事,对于他们两位国舅而言,更不是什么事了。
“不过这当铺掌柜的胆子倒是够大的了。”
张延龄深吸了口气,脸上也不得不露出几分佩服之色:“这么大年纪的一个老头了,竟然敢和咱们国舅府死磕。”
“上次他们的店铺全都被烧了,这次换个地方,竟然还敢在京城开当铺。”
“瞧瞧那两个,现在也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自己烧自己的店铺,这胆子,可真是不小啊。”
张延龄又不傻,上次三家店铺一起被烧,这案子虽然被不少人给按在了国舅府的头上,可却又因为没有真凭实据,甚至连丝毫的蛛丝马迹都没能找到,所以那个案子最后只能是不了了之了。
可是,对于张延龄而言,那个案子,他心里清楚着呢,绝对是那三个胆大包天的混账东西,从他府里出去以后,心中不满,抱着大家都别想好过的念头,自己放火烧的自己的铺子。
为的,可不就是往国舅府的名头上泼脏水么?
毕竟,有些消息,稍微一打听,就知道的,所以,那几家商铺被烧的事情,已经是烂在了国舅府的头上,不管是不是他们做的,旁人都以为是他们做的。
原本,为了这事张延龄心里就窝火着呢,毕竟那三个掌柜的可是来他府上求见之后才出了那档子事。
只不过,原本想着那几个掌柜的都走了,不敢留在京城,没想到,竟然还真有一个胆子大的,敢留下来,而且,仍旧是开了家当铺。
试问,碰到这种情况,张延龄岂能轻饶了这个当铺掌柜的?他建昌伯的威严,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当铺掌柜的能够算计的。
张鹤龄深吸了口气,道:“这事,就此打住,锦衣卫查出来多少,咱们说多少。”
“若不然,真把之前那件事给提出来了,那是自讨苦吃。”
“让三家店铺掌柜的自己烧了自己铺子,然后跑了。”
“这种事情被陛下知道了,能轻饶了咱们?”
“就算是大姐也要狠狠训斥咱们的。”
张鹤龄这话没错,情况也很好理解,若非是把人给逼急了,谁会想着自己烧自家的店铺,而且还是三家一起烧的。
尤其是他们兄弟两个在京城的名声原本就不好,而且这事本来就理亏,所以,千万是不能够旧事重提的,若不然,指不定原本是被禁足半个月,这就能一下子变成禁足三个月。
这事左右是他们国舅府占了便宜,没必要在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