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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多问。
黄兴对张志强从来都是忠诚的服从,从不问为什么。他对这位不是亲哥而胜似亲哥的兄长,是毫无保留的信任。他认为,大哥做的事情,都是应该要做的。他只要按大哥的要求,做好就校就像庄稼人,在地里播下了麦种,就自然会长出麦苗一样,毫不怀疑。
这下午,黄兴正和几个连里的兄弟,合计着晚上去哪儿喝酒时,通信员却把他叫进了团长办公室。张志强见他进来,神情略显严肃的:“你准备一下,今连夜去趟上海。”
着,从办公桌抽屉里取出一封封口的信,递给了黄兴。黄兴见信封白白净净的没写一个字,刚要开口问,却见张志强上前一步,贴着他的耳朵,声:“用心记住我的每一个字。”
随后声的出了一连串的街道和门牌号码。收信人姓王。
第四章 斩寇扬威()
黄兴坐船连夜到了上海。
现在的他,可不像从前那样,憨厚老实得肚里有几根肠子都能让人看清。经过几年的东征西伐,可让他长了不少见识。
尤其是这一年多,他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和张志强在一起,两人一同执行过好几次侦查和除奸任务。耳濡目染了张志强的处事方法和经验,张志强身上具有的那种,机智而沉稳,勇敢而细心的优点,已潜移默化在了黄心身上。使他成为一名,可以独立应付复杂情况的,成熟而优秀的侦察员。
黄兴凭着自己的机灵和侦察经验,倒是没费多大力气,就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巷子里,找到了收信人。老王看了信,便热情的安排黄兴住在了家里。
嘱咐黄兴,现在上海很乱,没事少出门,尽量别惹外国人。
明,黄兴就要离开上海了,他想出去转转。来时只紧着问路找人了,也没顾上仔细看看,被人们称作花花世界的大上海,到底是个啥模样。
黄兴信步超前走着,感觉除了高楼比他去过的城市多外,最扎眼的就是,时不时可以见到红头发蓝眼睛的外国人,和一群群着装古怪,嘴上留撮胡子的日本人。黄兴是第一次见日本人,觉得长相和中国人没啥两样,最让他好笑的是,日本人爱穿宽腿袍子,脚下踩个木板子,走起路来“叽里呱啦”的乱响。也不知是否真的会武,每人腰间都别把长刀。
黄兴走着走着,突然感到尿急,便用眼左右瞅着看有没有背一点的巷子,好掩护自己应个急。
一阵木板敲打地面的声音传来,他寻声望去,只见三个日本人,两前一后,像拎羊似的拎着个清瘦的姑娘,拐进一处窄的巷子。只见姑娘的身子在努力扭动挣扎着,却像是落在狮口里的鹿似的,毫无逃生的可能。两只无耻的手在姑娘羞涩隆起的胸上,肆意地揉捏着,嘴里还不时发出鬼一样的*。
黄兴警惕的尾随了过去,只见窄巷蜿蜒地伸向前方,形成几处遮挡视线的暗角。
巷子里不见了姑娘的身影,只看见一个日本浪人像个癫狂的疯子,手舞足蹈的扯落身上的肥袍,露出像烫了毛的白猪似的横肉。
黄兴已经明白了,三个畜生想要干什么。他以前只是听过日本鬼子,在东北烧杀虏掠,奸*女无恶不做。这次,听老王讲述了一些发生在上海的,令人发指的畜生行径,早就对鬼子恨之入骨。这次偏偏让他给碰上了,岂能轻易放过这帮畜生。
只见黄兴蹑手蹑脚的潜到了暗角处,眼前的景象,让他着实地愣了一下。姑娘被两个畜生按在地上,纤弱的身子一丝不挂。苍白的脸颊上,只有一缕乌黑的长发,在努力地遮掩着满脸的愤怒羞辱和绝望。。。。。。
黄兴见脱毛猪,挺个肥肚淫笑着,朝姑娘纤弱的身子疯狂的扑了过去,顿时一股怒火,冲出了脑门。
他抖动手腕,一粒石子正中肥猪的后脑勺,痛的那货抱头“哇哇”乱剑另外两个按着姑娘的畜生,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放开姑娘,迅速朝靠放在墙边的倭刀冲去。
在前面的一个刚一回身,“啪”的一声左眼便被打开了花,捂着眼睛蹲在地上,杀猪般的嚎叫起来。这时,随着一股清冷的寒风,一把倭刀便朝黄兴劈头砍下。黄兴闪身躲过,一伸手便扣住了对方握刀的手腕。
这时,伤眼的畜生,似乎缓过了神。他抓起地上的刀,便朝黄心胸膛刺来。时迟那时快,黄兴扣着怀里的畜生猛地一扭身,他手中的倭刀,便轻轻的划过身后畜生的脖子。
一股腥臭的鲜血,便像爆裂的水管似的喷射了出来。黄兴怀里的畜生,一愣之际,扣住腕的手一用力,畜生手中的倭刀,便脱落了下来。
黄兴伸手从空中接住倭刀,扭身插进了怀中畜生的胸膛。那个剥得精光的畜生,哈着腰,用生硬的中国话,向黄兴求饶,希望不要杀他,给钱多多的。
黄兴侧目瞅了眼坐在地上,蜷缩得像个龙虾似的姑娘,取过衣服丢给她,瓮声瓮气的:“穿上衣服,赶快离开”
姑娘像是惊吓过度,动作急切而又僵硬地套上衣服,冲黄兴慌乱的鞠了个躬,便踉踉跄跄的,消失在窄巷的拐弯处。
黄兴见肥猪哆哆嗦嗦的要穿衣服,便用刀背拍了一下堆着横肉的肚子,狡黠地冲他笑了笑,:“知道啥叫生不如死吗?”
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拽过畜生那截无耻的东西,倭刀抽动,只见肥猪双手捂档“哇哇”怪剑黄兴咬着牙根,恨恨地:“让你知道知道,中国人不是好欺负的。”
直到此时,黄兴才感到,那泡蠢蠢已久的尿,又迫不及待的闹腾了起来。便背过身,冲着横在地上的死尸,无比痛快的宣泄了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顺着血管涌遍了全身。一股由血水和尿水混合着的彩色细流,便悠然的顺着斜坡欢腾了下去。
上海的总是这样,晴一阵阴一阵的,转眼间又下起了毛毛细雨。
黄兴仰起脸,让雨水尽情的洒在脸上,而后掀起衣襟擦了把脸上的血迹。低头看了看,留在黑色短襟衣上的血迹,已被雨水巧妙的掩饰了。于是,便轻松的嘘了口气,迈着有力的大步,朝着人影稀落的马路走去。
当老王听完黄心讲述,神情兴奋的赞扬了一番,他为国人出了口恶气。但黄兴必须立刻离开上海,日本人会挟制警察,在全城戒严追查凶手。黄兴没有上海居住证,会出麻烦的。而且水路上查的特别严,只能走旱路。
老王送黄薪了郊区,留给张志强的口头回信,就两句话:局势险恶,蛰伏待命。
饶一生,总有几次不清,道不明的阴错阳差。好像冥冥中,有股无形的力量,在悄然改变着你的人生轨迹。而自己却浑然不觉,以为这一切,都是自然而正常。
黄兴就因为改走旱路,比计划归期整整晚了七。而就在这七里,他所在的军营,却发生了惊动地的变故。也就是这七,让他轻易躲过了一场生死劫。也就是这七,迫使他彻底告别了几年的军营生涯,踏上了新的慢慢长路。
第五章 听法南山寺()
西北边陲的八月,空气中没有一丝儿水分。阵风吹过,让人感觉像是置身于无形的火球里。
姚掌柜家院里,那棵老榆树的叶子,也被炽热的阳光烤得,频频闪着油亮的光。几只机灵的麻雀,躲在树荫下,点头哈腰地抢食着耐不住太阳的烘烤而落下的虫子。
娟子倔倔地从屋里出来,把姚掌柜堵在门口,甩着脸子嘟囔道:“明是初一,我要去南山寺给我娘进香。”
姚掌柜嘴里哼了一声,随即没好气地:“日头这么大,不在屋里蹴着跑啥哩。”
娟子一甩身后的大辫子,朝姚掌柜逼近一步,带着孩子般的淘气,跺着脚嚷道:“就去!就去!”
姚掌柜无奈地摇了摇头,先是叹了口气,尔后正色道:“要去赶十五再去,今儿都快响午咧,黑前到不了南山寺。”
娟子像是铁了心要去,她勉强给了姚掌柜一个迷饶笑脸,娇声:“我不管!就是赶夜路也要去哩。”
祥子刚刚喂完马,见父女两吵吵着,就没往前凑。在他刚要往自己屋里折时,却被姚掌柜喊住了:“祥子,来快把马备好,和娟子上趟南山寺。明日头落山前赶回来,还指着你往米泉送货哩。”
姚掌柜嘴里着,背搭个手晃着瘦弱的身子朝前院的铺子走去。
姚掌柜心里清楚,娟子所以冷不丁嚷着要去南山寺,是为着早晨和桃子吵吵的原故。
对于这两个女人,一个是自己的掌上明珠,含到嘴里怕化了,捧到手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