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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子嘴角抿出一丝难以觉察的微笑,冲两个女人无奈的瞥了一眼,神情淡淡的说:“那就带她来吧,看她能耍出个啥花样哩。”
淑珍和娟子正拿祥子寻开心,只见屋门开处,一位身着淡青『色』旗袍,身材曼妙五官清秀的女子,便婀婀娜娜的走了进来。正在三人懵愣之际,只见女子款款上前,落落大方的冲三人鞠躬行礼。
然后,不卑不亢的说:“我叫王桂香,老家在兰州。虽然以前是个大户,但在解放军攻打兰州时,我爹不但没听『共产』党的劝,撤到安全区,反而在马步芳的蛊『惑』下死守城池。结果,一颗炮弹就把屋子炸成了平地。”
顿了一下,王桂香神情略显悲楚的轻叹口气,接着道:“我现在不但是无家可归,而且是有亲难投。”
说着,几颗珍珠般的『液』体跳跃着跌在了地上,顿时化为几点淡淡的花痕。女子的喉咙已经被一种苦涩的东西,添堵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淑珍忙倒杯水,神情黯然的轻抚了一下王桂香的肩膀,声音柔和的说:“那你咋非要见他哩?”说着,拿眼瞅了瞅祥子。
女子抿了口茶轻叹一声,神情淡然的说:“那天在山上见他是个当官的,又不像从前的官员那样轻薄我们姐妹,就知道他是个好人。就想将自己的后半生,在他身上赌一把。”说着,目光软软的瞅了祥子一眼。
未等祥子开口,娟子便略显急切的说:“你想咋个赌法?”
王桂香嘴角抿出一丝梦呓般的微笑,像是自语般的说:“我在兰州念完了中学,琴棋书画都略通一二,还学过戏曲表演。若不是马家强行娶亲,我早到北京上学了。”说着,王桂香的眼睛又红了起来。
顿了一下,王桂香像是强忍下了什么东西,长嘘口气一副释然的样子说:“若是『政府』能将我安置个合适的地方,尽我所学造福社会,我活着就有了意义。若是『政府』硬要让我去种地,那我宁可去死,,也不想行尸走肉的苟活于世。”说着,目光淡定的瞅着祥子。
祥子略微踌躇了一下,面显疑『惑』的说:“这些想法你给这里的办事人员说过么?”
王桂香淡然一笑,面显不屑的样子说:“他们哪有耐心听我说哩,在他们眼里, 我就是个只会伺候男人的坏女人,挨近了还怕脏了他们。”
淑珍莞尔一笑,面显诧异的说:“那你咋就吃准他会听你说哩?”
王桂香温婉一笑说:“一个人的内心善恶是无法掩饰的,总要在特定的情形下,不自觉的表现出来。这位长官,在山上屋里第一次见到我时,目光是平静的,说明他的心里并无邪念。在路上再次遇见,我故意『骚』情勾引,他却视而不见,不恋不烦。说明他的心,被天『性』的善良给包裹得清澈而又宁静,是个难得的好人。”
见祥子被夸得有些不自在,娟子微微一笑道:“想不到你说起来还一套一套的。你的故事有些打动了我,都是女人,说吧,有啥要求尽管道出来,我们为你做主。”说着,目光幽幽的瞅了祥子一眼。
王桂香面显感激的鞠躬道:“谢谢姐姐不弃,我只想离开这里,越远越远好。马司令祸害了几个维族人,他们今后一定不会放过我们。因此,我只要见到维族人心里就发怵,晚上做梦都是被他们**宰杀。”
淑珍也凑过来,拉着王桂香的手,亲切的说:“你是回民么?”
王桂香略微犹豫了一下,怅然一笑说:“我原本是汉人,自从进了马家就自然成了回回。”说着,面显无奈的样子。
淑珍欣然一笑说:“我以前也是汉人,自从进了马仲英的队伍就成了回民。但我是真心向主,没人『逼』我。你姓王我也姓王,咱俩可真有缘分,以后就当我妹妹吧。”王桂香略微踌躇了一下,幸福激动的身子,已经软软的拥向了淑珍。
祥子见三个女人亲热在了一起,心里猛然腾起一股莫名的涌动。他略微沉『吟』了片刻,目光温软的冲着王桂香说:“要不就去北疆吧,那里我有不少的兄弟朋友,也好相互有个照应。”
王桂香神情略微懵愣了一下,冲祥子温婉一笑,面显狐疑道:“北疆是哪里?远么?”
淑珍抿嘴一笑说:“在天山的北面,我们就生活在那里。”
见王桂香面显欣喜感激的样子,祥子微微一笑说:“有个村办小学缺老师,你就去那里工作吧。”
淑珍听说,欣喜道:“那里有我们不少好兄弟哩,你去了绝对没人敢欺负你。再说,你还是我的妹妹哩。”
王桂香欣慰一笑,继而面显迟疑的嗫嚅道:“我那两个姐姐。。。。。她们。。。。。。”
见王桂香面有难『色』,祥子爽朗一笑说:“一起去!也好有个伴儿。”
王桂香再次冲三人深深的鞠躬行礼,喜悦的泪水划过白皙微红的面颊,在略带微尘的地面,抛洒出几点优雅的花儿。
第三百七十四章 花丛疑踪()
湖水渐渐的凉了下来,虎子不许阿娜尔罕随便下水,她只负责指出可能藏物的地方,剩下的事情就是看好船,等待虎子他们回来。
太阳已经喷『射』着刺眼的白芒,直直的照在了头顶。毫无所获已成了常态,虎子和两个水手也只当是在水下游玩了一番。
由于虎子有内功修炼的根基,气息自然比常人要平稳细长的多,加上自己又苦练水下憋气换气的技巧,现在已经能和水手们并驾齐驱了。而且,在水下搏击的能耐又远胜于水手。因此,虎子平时除水下侦查外,还要指导水手一些搏击制胜的技巧。
吃过午饭,虎子见水手们慵懒的躺在滚热的沙土上晒太阳,便随一刻也不安分的阿娜尔罕,悄然的来到了一处生长茂盛的红柳丛旁。只见阿娜尔罕神『色』略显紧张的指指湖面嚷道:“你看那是啥东西?”
虎子即刻顺着阿娜尔罕手指的方向翘首望去,碧波泛光,芦苇摇曳,野鸭踏水,燕雀追鸣。除了天边多了几朵絮状的白云外,一切都与昨日相仿,并无丝毫异常。
虎子迟疑的扭转头正要问个明白,不料身后却只有斜生的一支红柳枝条,点头哈腰的瞅着自己笑。心里微微一愣,暗想:小家伙又在捣啥鬼哩。
于是,便蹑手蹑脚的绕着红柳丛仔细观察,希望能找出阿娜尔罕藏身的地方。然而,绕过两圈,虎子却发现庞大的红柳家族,密密的靠生在一起,努力将顶着满头粉『色』穗花的枝条伸向外围,像个粉绿交错的巨型伞盖似的,使人很难看到它的根部。
虎子正在侧耳静听着里面的细微响动,以便准确判断阿娜尔罕的存在。突然,一声压抑般的惊呼,自花丛下清晰传来。红柳丛的深处,微微的晃动了一阵,就见阿娜尔罕面显惊慌的出现在了花丛里。
她神秘而又有些惶恐的冲虎子招招手,随即身子又淹没在花丛里。虎子顺着阿娜尔罕手指的地方弓腰一看,被花丛掩盖下的红柳根部,有个刚刚能够勉强进人的洞口。虎子也没多想,扭身就趴伏了进去。
外围看似茂密的红柳丛,里面却别有洞天。纵横交错的暗道洞口让人简直是眼花缭『乱』,若不是阿娜尔罕红『色』的身影在前面引路,虎子还真不敢冒然进入『迷』宫般的花下世界。
随着阿娜尔罕左拐右转的来到了红柳丛的深处,在爬进一处窄小的洞口后,眼前豁然开朗,一处平坦而又不见天日的空地跃然眼前。令人惊悚的是,在空地的一侧铺了干草,而在干草的上面竟有两床破旧的被子。
祥子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见红柳根的缝隙里还隐藏着不少烤饼和水袋。看样子,这里有人住而且还不是一天两天。虎子嘴角抿出一丝难以琢磨的微笑,轻轻捏了捏阿娜尔罕的胳膊,按照原路悄然的退出了红柳丛。
虎子拽着阿娜尔罕的手,一口气跑到另外一处相对较小的红柳丛旁,见有条豁口直通深处,便二话不说,匆匆的闪了进去。
在平缓处坐定,虎子一把搂过阿娜尔罕,欣喜的真想热烈的亲吻一番,踌躇间还是热热的在阿娜尔罕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见阿娜尔罕痴『迷』而又梦幻般的瞅着自己,虎子欣然一笑说:“你是咋找到这地方的?”
阿娜尔罕像是还未从一种朦胧的情愫中挣脱出来,眯眼梦呓般的笑笑说:“小时候和巴哈尔哥哥藏咪咪就知道这地方,不知让谁给霸占了。真是的!”说着,阿娜尔罕显出些许不满的神情。
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