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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被娜塔莎热切的目光给灼了一下眼,神情恍然的垂下头说:“我是说,这里随时欢迎你来。”
娜塔莎目光水水的瞅着虎子,坐在炕沿的身子微微扭动了一下,两条修长的白腿被轻薄的裙摆半隐着,一双白『色』的坡跟皮鞋,努力与洁白的脚面争比着颜『色』。
静默了片刻,娜塔莎略显伤感的长吁口气,声音低弱的说:“多想出生在这个院子,看着你有两位妈妈疼爱,真是让人羡慕的有些嫉妒。”
虎子见娜塔莎一脸忧郁的样子,微微一笑说:“如果你愿意,可以认她们做干妈呀?苏联人有认干妈的么?”
娜塔莎凄然一笑,优雅的耸耸肩,又给了虎子一个否定的眼神。
虎子轻松一笑说:“等你腰好咧,让我两个妈收你做干女儿。我也跟着沾点洋气。”说着,欣喜的瞅了娜塔莎一眼。
娜塔莎欢喜的笑着点点头,从炕上猛然站起身,却踉跄的冲前两步差点扑倒。幸亏虎子眼明手快,伸手扶住了摇摇欲倒的娜塔莎。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虎子再次热血沸腾的不知所措。
原来,娜塔莎在伏身之际,两坨躁动不安的白肉,竟然晃晃悠悠的几乎滚出了裙外。虎子屏住呼吸,强扭过僵硬的脖子,将娜塔莎扶坐在炕沿。还没来得及抽手,就见门开处兰花目光愣愣的站在那里。
虎子慌忙站起身,面『色』尴尬而又委屈的恹恹道:“你咋来咧?大回来了么?”
兰花目光幽怨的白了虎子一眼,声音冷冷的说:“你还能惦记着大么?要是我不来,你们怕是要熬到天亮哩。”
虎子讪笑着摇了摇头,一脸不自在的说:“这不?娜塔莎刚说要回屋,腰疼得就差点儿扑倒。”
兰花目光幽幽的瞅了娜塔莎一眼,声音不冷不热的说:“不是好些咧么?咋又让人扶哩?”
娜塔莎面显尴尬的耸耸肩,声音弱弱的说:“可能是坐的太久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刚才就是没站稳。要不是虎子哥扶我一把,这会可能要鼻子流血了。”
见娜塔莎一脸单纯无辜的样子,兰花微微一笑说:“你的腰不能坐太久,回去睡觉吧。”
说着,便搀扶着娜塔莎下炕,同时不忘微嗔的白虎子一眼。
第三百一十八章 赛场烽烟()
兰花今天轮空没比赛,一家人便精神抖擞的去给虎子助阵。正准备出院门,娜塔莎却花枝招展的盈盈出门,略显娇态的拽着娟子的胳膊说:“让我也去吧?不然我会闷死的。再说,我也要给虎子哥加油。”
望着娜塔莎楚楚可人的样子,娟子的心有些软了。征询般的扫视了众人一眼,见大家都装聋作哑的不啃声,只有虎子抿嘴笑。于是,冲娜塔莎温和一笑说:“那就一起去吧,你和兰花坐黄包车。”说着,冲兰花温婉的笑了笑。
今天四分之一决赛,虎子的对手是来自米泉的回民青年马存良。个头不高人偏瘦,但手脚特别麻利。在前面的比赛中,虽未以优势获胜,但点数却远远超过对方,是个难缠的对手。
尽管虎子心里有准备,事先也和徐师傅研究过应对措施,但到了台上,还是被对方密集凌冽的攻势打『乱』了部署。在节节后退躲避中,不免遭到对方的几次有效攻击。
第一回合结速,见虎子有些失落的样子。徐彪边给虎子捏腿放松肌肉,边神『色』淡定的说:“别看他在点数上得了优势,但以他的这种打法,消耗体力特别快。第二回合你使出游龙掌与他周旋,尽量保存体力。到了第三回合,开局就拿出我教你的快拳,以快制快。压住对方的攻势后,伺机用腿攻击,争取一击取胜。”
锣声一响,虎子果然以软抗硬。拿出幻化莫测的游龙掌法,与对方雨点般的拳脚绵缠周旋。对方的身影,简直就像只灵猴,奔窜跳跃中发出快捷准确的攻击。
虎子已渐渐『摸』清了他的路数,只是不急不躁的与之周旋,偶尔反击也是无关疼痒。倒是对方,尽管使出了浑身解数,但依然不能取得有效攻击。喷水般的汗水和粗壮的喘息,说明对手已经是强弩之末,支撑不了多久。
第三场的锣声才落,虎子便一反常态的转守为攻,狂风暴雨般的拳脚霎时将对手『逼』得节节败退。以至于脚下飘忽『乱』了方寸。
快拳最忌恋战。于是,虎子便以凌冽的快拳压住对手,趁对手全力应付上三路之际,突然飞起一个膝击,将对方撞出几米远,险些掉下擂台。只见对方的身子,像是喝醉了酒似的摇晃了几下,便软软跌倒无力再战。
虎子轻松的跑过去友好扶起,马存良虽面显痛苦,但嘴角还是抿出一丝惨淡的微笑,轻轻拍打了一下虎子的肩头。
虎子刚下擂台,娜塔莎就迫不及待的冲上前,搂住虎子湿漉漉的身子,就是一个热烈而又激情的拥抱。嘴里还兴奋的叫喊:“你真是太棒了!我爱你。”
兰花见状,赶忙上前,边递给虎子衣服,边巧妙的将娜塔莎撩人的身子与虎子分开。虎子还懵愣在被娜塔莎的两坨软乎乎的东西按摩过的奇妙感觉里。突然,不远处的人群一阵『骚』『乱』。
虎子踮脚瞅了一眼,像是一群维族人在打架。于是,便若无其事的边接过『毛』巾擦着脸上的汗水,边尽情的享受着来自两个妈妈的抚爱和唠叨。
猛然间,只见人群晃动,一个维族人奋力挥手,半截砖头便带着呼啸,正朝兰花的后背飞来。徐彪眼疾手快,冲前一步,伸手接住砖块便顺手朝那人抛去。
那人正要躲闪,疾速而来的砖头已经重重的落在了肩头。几个维族人懵愣了一下,便蜂拥着朝这边奔来。淑珍一看就来了火,拧身迎上去就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其他人见淑珍已卷进了人群,便二话不说使开拳脚就一阵猛打。闹事的维族人中没几个会武的,眨眼间就被打得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直哎吆。
然而,就在淑珍他们将要收手时,只见广场的西北角,又冲出一彪手持木棍铁锹的维族人。其中一个为首的,手持铁锨,边朝前冲边声嘶力竭的喊道:“冲啊——打伤一个给五百,打死一个给两千。”
转眼间,十几个维族人已狼群般的冲到了跟前。淑珍他们刚要准备迎战,只听得擂台上发出两声清脆的枪响。回头看时,只见祥子和大勇昂首站在擂台上,大勇手里的短枪还冒着淡淡的青烟。
正在大家懵愣之际,只见赛场四周,神奇般的出现了不少警察和解放军战士。顷刻间,疯狂的闹事者便被牢牢的围在了中央。
大勇一脸忿忿的冲过来,二话不说,拽过一个维族人,以极其敏捷的手法上了背靠。随即单手一提,便将那人整了个燕子单飞。那人,立刻疼得鬼哭狼嚎。
大勇稍一松手,声音沉沉的说:“谁让你们干的?”那人怯怯的瞅了眼先前冲在前面的那人。嗫嚅道:“是。。。他教。。。”
只见大勇冲民警使个眼『色』,立刻冲上两人将其按到在地。大勇上前,搬过那人的头瞅了一眼,声音冷冷的说“叫啥名字?为啥捣『乱』?”
那人倪眼瞅了瞅,面显不屑的垂下了头。大勇冷笑一声,突然冲那人的脚踝就是一脚。那人即刻疼得圈下身,面显痛苦的摇着头。大勇蹲下身,声音平淡的说:“叫啥名字?为啥闹事?”
那人略微迟疑了一下,长吁口气,声音低沉的说:“我叫巴拉提,月头从伊犁来个维族人,给了我一笔钱,教我煽动维族人在赛场闹事。和汉族人打架。说是打伤一个奖励一千,打死一个奖励五千。制造混『乱』,要把比赛搅黄。”
大勇声调缓和的说:“那人叫啥名字?住在哪里?”
巴拉提神情沮丧的摇了摇头,声音恹恹的说:“他叫木合买提,我也不清楚他住在哪里,我们是在二道桥子打壁石(一种用羊后腿的关节骨制作的赌具认识的。”
大勇怅然的叹口气,指示警员道:“统统押回去,立即审讯。”
见祥子面显微笑的走了过来,大勇欣然一笑说:“今天我可见识了两位女侠的风采,正是巾帼不让须眉呀。”
祥子嘿嘿一笑说:“她两个呀,都多大岁数咧,还和娃娃一样好打架。”
淑珍耳尖,迎上一步面显不服的嚷道:“谁吃饱了撑着爱打架?还不是为了护你的娃。”说着,还软软的白了祥子一眼。
大勇迎前一步,面显欣喜的说:“这就是淑珍嫂子吧?我可早就听说您的威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