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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成虎此时像是明白了一切,他满脸不服的样子,抖了一下肩膀。睨眼瞅着祥子,嘴里恨恨的说:“你到底是啥人么,咋演这出哩?”
祥子冲他呵呵一笑说:“我是公安厅剿匪大队大队长,咋咧?不服气?”
马成虎仰天一声长叹说:“都怪我大意哩,连累咧兄弟们。”
祥子面显温和地说:“你没犯下大的血案,还不算是恶贯满盈。回去好好改造,或许还有出路。至于那些兄弟们,你就更不用『操』心,他们罪不该死。”
听了这话,马成虎脸上的表情,稍微活泛了些。十个匪徒的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看着老板和伙计忙着收拾东西,马成虎轻叹一声,一脸沮丧的说:“这么看来,那十几个人,也是你弄来的卧底?”
祥子冲他微微一笑,没搭腔。一面指挥队员全上了背铐,押往板房沟哨卡。
天刚擦黑,祥子便带着十个匪徒两辆马车,逍遥自在的上了山。
今晚的月亮,像是有意躲着什么似的,迟迟不肯『露』面。清亮的苍穹,只有零星大胆的星星,不知天高地厚的眨巴着眼睛。静谧的山谷,朦胧在一片灰『色』里。
祥子他们刚上坡,就有两个机灵的匪徒笑呵呵的迎上来嚷道:“是各位当家的回来咧?”
祥子马上搭腔说:“大当家的喝多咧,叫弟兄们赶快来卸车。”
两个应声便消失在夜『色』里。不大工夫,便从各个洞口蜂拥出几个人来。黑暗中,刚拥到车前,便被迎来的匪徒轻松拿下。
一个机灵的见势不妙,扭身便跑。一边嘴里失声喊道:“二当家的反咧,二当家的反咧。。。。。。”
淑珍见状,扭身甩出一镖,正中匪徒小腿。在匪徒扭身趔趄的同时,一个战士飞步冲上前,伸手便按倒在地上。
窑里好像觉出了外面的动静异常,吵嚷了一阵,里面便响起了零星的枪声。祥子让队员们注意隐蔽,自己只身潜入了窑洞。当然,娟子不用说,也悄然的跟在后面。
石灰窑里的结构很复杂,不但洞洞相连,而且,还有许多死洞暗洞。弄不好,就被挤在了死胡同里。尽管祥子在里面,有意无意的转悠过好几次,但还是没能彻底弄清里面的情况。因此,为了在洞里周旋减少伤亡,才想出让部分队员提前混入匪窝,以便见机行事。
祥子悄然的『摸』到队员跟前,神『色』淡定地说:“里面啥情况?”
队员有些微微喘息的说:“里面还有十来个匪徒,只有四五杆枪,其余的都让我们卸咧枪栓。关键是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冷枪受不了。”
祥子轻松一笑,满脸自信地说:“先把灯弄灭,一边灭灯一边朝前推进。你们就从这里开始,我带其他战士,从东西两个方向朝里压进,一定要注意隐蔽。只要匪徒持枪反抗,就坚决消灭。”
祥子按照既定的打法,渐渐朝前推进。到了窑洞深处,里面突然响起了枪声。祥子忙招呼战士们隐蔽,自己『摸』索着朝前爬去。
警觉中,听得身后有微微的响动,祥子下意识的扭头一看,原来是娟子,像个蚯蚓似的紧随其后。
祥子清楚娟子的脾气,只好报以欣慰一笑。
『摸』到一块石头后面,祥子隐隐的看见了,几个惴惴不安的身影。看着娟子隐好了身子,便冲里面喊道:“你们罪不至死,放下武器,出来投降,我保你们一条生路。”
里面死一般的静默了一阵,一个沙哑嗓音的说:“我们现在谁的话都不信,我们只想回老家。”
祥子忙话音肯定的说:“只要你们肯放下武器,我保证送你们回老家。并且,给你们出具相关手续。”
里面一个粗嗓门,不耐烦地说:“去啥!去啥!你就是个大骗子,我们信狗的话,都不能信你的话。来快让你的人撤出去,给我们备好十二匹马。不然,我就点燃**,谁也甭想活!”
又是一阵死一般的宁静,还是那个粗嗓子嚷嚷道:“你是觉得我在骗你哩,拿个**吓唬你哩。那东西这里多的是,不信给你一箱开开眼。”
说着,哐啷一声便扔出个木箱来。木箱落地即散,从里面蹦出一连串的*****。祥子的脊背,突然莫名的凉了一下。他默默的沉『吟』了一会,扬声说:“不要『乱』来,就照你们说的办。”
说着,扭头冲娟子耳语了几句,娟子便悄然『摸』出了窑洞。祥子一边和匪徒说话周旋,一边指挥队员慢慢的撤离。
等匪徒到了洞口,祥子才发现,匪徒每人怀里抱着一箱**。祥子无奈的偷偷笑了笑,说:“马都备好咧,你们请便吧!回去好好在家过日子,再别出来生事咧。”
匪徒们迟疑而又迫不及待的纷纷跨上马背,仓惶的朝着山下跑去。
望着匪徒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里,祥子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
匪徒们,兴奋而又庆幸的飞马刚刚绕过石嘴,前面突然冒出一片火把,惊慌之余,身子却神奇般的左右晃动。随即,便争先恐后的落下了马。匪徒还在懵愣之际,便被冲上来的战士按到在地。
原来,祥子不但让娟子半路设伏,还安顿她不要系紧马肚带。
第二百七十二章 大山深处()
王大人是本地远近有名的正骨名医,在泉子街的深山里,行医三代。到了王德仁这代,更是将正骨这门手艺,锤炼得炉火纯青。
王氏正骨,不像别的医院,又是钢钉又是铁板的折腾人。而是仅凭一双手,就能让碎骨复原,而且,丝毫不差。然后,再经中『药』热敷泡洗。所以,凡是经由王德仁亲手整治的病人,康复后,都不留后遗症。因此,虽然隐居山林,却是门厅若市,伤者不断。
王德仁正骨所以远近有名,不光是他的精湛医术,还有他的几个传奇故事。
相传,有个腿部有病的老太太,柱着拐杖行动艰难的前来就诊。王大人睨眼瞅了瞅,冲老太太不耐烦的挥挥手说:“去去去,你的病是没治咧,回去等死吧!”
老人一听就急了眼,颤颤巍巍的凑前两步说:“咋说话哩?我敬您是个远近有名的好医生,才大老远的来看病。你不给看也就罢咧,咋就咒我死哩?”
王大人一副带搭不理的样子,冷言冷语的说:“废话少说,赶快走吧!可别死在我这里。”
说着,还上来驱赶。老人无奈的叹口气,含着眼泪嘟囔道:“耳听不如眼见呐,啥名医,啥德行,我老婆子就是死在路上,也不会再求你咧。”
说着,便艰难的扭身准备离去。可就在此时,王大人突然飞起一脚,正中老人的胯部。老人身子猛地趔趄了一下,回身指着王大人怒声骂道:“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不给看病咋还打人哩?”
王大人冲她笑而不语。由于老人转身较急,伸手指骂,竟然拐杖落在了地上也不觉。见王大人冲自己微笑,懵愣了一下,突然感到身子能站直了。惊喜之余,试着走了两步,顿时老泪纵横。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头,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德仁忙上前扶起,态度温和的说:“您是胯骨脱臼,本无大碍,但按照正常治疗,你会因为紧张害怕不能有效配合,只有趁您不备,突然下手,方能有效。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老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说:“您真是神医,我只有感恩,没话可说。”
王大人慈悯的笑笑,递给老人一个『药』方说:“照这个方子吃几副『药』,调理调理就好咧,明年开春,照样可以下地干活。”
老人千恩万谢的走了,只留下一个粗陋的拐杖。
还又一次,一个老伯屁股着地,艰难的移进了诊室。王大人围着他转了两圈,轻轻拍拍老伯的肩膀,语含轻蔑地说:“你这老头,咋用屁股走路哩?”
老伯痛苦而又无奈的,激烈颤抖了一下干巴的嘴唇,目光哀求般的瞅着王大人说:“就是站不起来么。”
王大人一副不屑的样子说:“你这么着,还不把屁股都给磨烂咧?快厥起来让我看看,要是磨烂咧,就给你贴块膏『药』。”
老伯目光狐疑的瞅了王大人一眼,艰难而又无奈的慢慢移动身子,趴伏在地。王德仁见了,没好气的说:“头抬高些,要像蛤蟆吐气那样。”
老伯迟疑了一下,还是尽量将头昂起,痛苦的瞅着天花板。就在此时,王大人扬起一脚,就将老伯踹了个狗吃屎。
老伯在地上翻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