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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淑珍一副担心警惕的样子,祥子呵呵一笑,诡秘的冲她眨了眨眼,声:“那都是骗上头的,那三个人是本该枪毙的逃犯。”
淑珍软软的白了祥子一眼,嘟噜着嘴道:“瞒的真严实,我还当是孔县长真的在杀共军哩。”
祥子嘿嘿一笑,俏皮的眨眨眼,凑近淑珍的耳朵:“孔县长这会正和共军称兄道弟哩。”
淑珍略微懵愣了一下,神情疑惑的嘟囔道:“那就是,孔县长并不像告示上的那样仇恨共军么。”
祥子欣然一笑:“一切都是在演戏给上面看,其实,孔县长心里早有数。”
淑珍跟在祥子身后,款款进了屋。相互见过,黄兴微笑着审视了淑珍一眼,似有感慨地:“难怪我这个傻徒弟,会守你这么久。我看也就是你身上的这股英气,能镇住他。”
淑珍腼腆一笑,:“是祥子哥人好,不嫌弃我们娘两,才算是过了几年安生日子。”
黄兴,“嘿嘿”地笑着摇了摇头,自语般的嘟囔道:“你两个也真是的,这么些年了,就这么过着,我都不知咋和你们好。”
祥子见,马上接过话茬,嬉笑道:“我们现在的日子很好,师父老人家就不用操心咧。”
黄兴苦笑着轻叹一声,:“既然你们不让我管,那我就不了。都是老大不的人了,你们就自个看着办吧。”
顿了一下,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神情诡秘的瞅了淑珍一眼,笑着:“听祥子,你马上的功夫非常撩,已达到人马合一的境界。”
淑珍听,略显慌乱道:“听他胡咧咧,也就算是过得去,啥人马合一的。”
黄兴爽朗一笑,:“我这个傻徒弟,从来不乱夸人。只要他好,就一定错不了。”
见淑珍略含羞涩的笑了笑,嗔目瞄了祥子一眼。黄兴欣然一笑,:“提这事不为别的,是想给你推荐个徒弟。”
着,拽过一直默立在一边的虎道:“这孩子,也不是外人。祥子想必给你过娟子的事情,他就是娟子的儿子,叫王虎。”
四目相对,似乎暗藏着几世的缘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刹时掠过了淑珍的心头。
她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亲切的拉着虎的手,轻声问道:“多大咧?”
虎腼腆一笑,:“翻过年,就十八了。”
淑珍欣喜地扭头,冲祥子一笑,:“比兰花大两岁。”
继而冲黄兴欣然一笑,:“这个徒弟我收咧。”
黄兴,忙拍了下虎的肩膀,:“还不快给师父行礼。”
虎略显慌乱的,“噗通”跪倒:“师父在上”
没等虎完,淑珍忙一把拽起,面显兴奋的样子,:“别师父师父的叫咧,我看你我有缘,要是不嫌弃,就认我做干娘吧。日后,兰花也就有个哥哥咧。”
黄兴微微一愣,继而兴奋的一拍虎的后背,嚷道:“傻子!还不快给干娘磕头。”
虎再次慌乱的跪倒在地,一声干娘才出口,就把淑珍心疼得一把拽起,搂在了怀里。那副亲热样子,活像是久别重逢的母子一般。
见淑珍和虎嘘寒问暖的黏糊上了,黄兴欣慰地笑了笑,将祥子拽到一边,:“全国就要解放了,共产党的下,是人民当家做主的下。共产党的政府,是人民的政府,是为人民服务的行政机构,和过去的旧政府,有着壤之别。所以,你要放下对政府的成见,积极投身革命,在共产党的领导下,更好的为人民服务。”
祥子欣然一笑,:“放心吧师父,其实,自打听你,早年为共产党做过事。我就认定,共产党肯定不赖。这些年,我也风风雨雨地,听过一些有关共产党的事请,就是无缘接触。现在您都来咧,哪还有啥话么,一切听您的安排。”
黄兴欣慰的拍了拍祥子的肩膀,低声:“淑珍那里,你也得抽空吹吹风,让她也好有个正确的认识。”
祥子冲黄兴狡黠一笑,低声:“她没啥认识,只认我。”
黄兴听了,鼻子冷哼一声,笑着:“看把你能的,有本事,和她生个一男半女的,那才算数。”
祥子见淑珍,面显狐疑的拿眼瞄他,便故意大声:“师父您就放心吧!迟早给您生上一群娃。”
正在笑,孔县长笑盈盈的走了进来。抬头瞅见了淑珍,便笑着打趣道:“黄先生可是把县的传奇人物都给凑齐了。”
黄兴“哈哈”一笑,:“那咱们今就唱出《群英会》。”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两小无猜()
孔府自从老太太往生后,孔老爷子胃口又不好,只能吃专门为他准备的饭菜。
所以,孔府的餐桌,便冷清了许多,可有些日子,没摆过讲究的饭菜了。
磨不过黄心嚷嚷,祥子也倒了半杯酒。关于祥子戒酒的事,黄兴只知道和学佛有关,但不知祥子为啥突然戒了酒。也许,此事除淑珍外,在别人眼里,永远都是个迷。
几杯酒落肚,黄兴显得有些兴奋的,举起酒杯道:“这次东行,真是让我惊喜连连啊,在座的都不是外人,孚远县的事,就拜托各位了。喝了这杯酒,我还要赶往奇台。若有机会,我们还会见面的。”
孔县长听,面显焦急地:“你们师徒,好不容易见面,就多住些日子吧?”
黄兴怅然一笑,:“还有好多事情要办,若不是遇到祥子,我昨晚就走了。”
孔县长沉吟片刻,目光狐疑的瞅着黄兴,嗫嚅道:“黄先生是去找张县长么?”
黄兴坦然一笑,:“奇台是个大县,军事地理位置很重要,一定不能让国民党顽固派,掌控在手里。”
孔县长沉吟般的点点头,继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若是去作张县长的工作,我建议您,带上祥子和淑珍。”
见黄兴狐疑地瞅着自己,孔县长欣然一笑,接着:“他两个,可是张县长跟前的大红人,比我话都管用哩。”
黄兴欣然地扫视了他俩一眼,疑惑般的嘟囔道:“想不到,你子还神通广大的很么,竟然把名声混到奇台了。”
孔县长轻松一笑,便将当年两县联合剿匪,以及祥子带人打通西线商道的事,述了一遍。而后,:“张县长几次都想挖祥子过去,当时,我还捏着一把汗哩。”
黄兴欣然一笑,:“想不到,我此次东行如此顺利。看来,和平解放新疆,是即顺民心,又和意了。”
自从虎搬进院住,兰花走路都偷着乐。只要虎打县衙回家,两人便黏在一起。不是比划拳脚,就是坐在树下笑笑的没个完。
他两个拆拳练功时,祥子也偷偷看过几次。觉着虎的基本功,要比兰花扎实。而且,拳脚有力,而兰花的下盘,就显得有些漂浮。这都是时候,淑珍狠不下心造成的。
从虎的拳脚路数上看,不仅有娟子的拳路,还夹杂着北方拳的路数。而兰花身上,既有祥子的武功,又有淑珍的路数。二人比划起来,倒也不显得别扭。
但是有一点,祥子却看得很清楚。那就是,虎有意无意的让着兰花,像是生怕弄疼她似的,这一幕,活像是当年的自己和娟子。
见此情景,祥子的心里,便不由掠过一丝甜蜜的感觉。
祥子一再给兰花安顿过,让她轻易不要把八卦游龙掌露人,留着救命看家用。可不到几功夫,祥子便让兰花把掌法套路教给虎。是自己腰疼,就让她代教。
这下,兰花可神气了起来,硬嚷着要虎叫师父。
两个孩子耍闹,祥子也是笑而不语。憋了半,虎才自语般的嘟囔道:“那你也得先让我看看,值不值得叫师父么。”
兰花一听,可来了劲,跃到空地,便演练了起来。这套掌法,是祥子在兰花十四岁那年,传给她的。
兰花练得很仔细,真把这套武林中稀见的掌法,练的是游龙绕地,阴阳难辨。一会儿掌轻如风,一会儿又风声如雷。
兰花轻松飘逸的收了势,虎依然惊若木鸡的立在那里。
见他半张着嘴,但又不话。兰花面显得意的样子,:“咋样?叫师父值不?”
虎如梦方醒似的,慌忙:“值!值得!”
着,便一躬到地,嘴里清凉地叫了声“师父。”
兰花美得咧嘴笑道:“这还差不多么,以后,要乖乖听师父的话,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哩。”
见虎诺诺的样子,一直站在旁边不语的祥子,心里一乐,忍不住上前冲兰花道:“行咧,行咧。给你点胭脂,就往大红里染哩。
虎的基本功比你练得扎实,人家次次拆拳,都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