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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雪亮的剑锋,已轻轻挑破了肩头的衣服,又闪电般地收在了姑娘的胸前。
其实,行家看得出,姑娘并没有真要伤他的意思,只不过是让他见识厉害,知难而退罢了。哪知矮胖子不但不知深浅,反倒恼羞成怒。他像只斗败的公鸡似的,斜坐在地上,烦躁地挥动着粗短的手臂,饿狼般吼道:“彪子!你他娘的不长眼啊?放倒她!抬回去抵账。”
应声,从人群中窜出个彪形大汉。只见他,手拎一把九环大刀,虎目圆睁,便朝姑娘扑去。两人打了几个照面,姑娘渐渐体力不支,最后被逼到了墙根。
姑娘的剑被大汉的九环刀,重重地压在了胸前。大汉狰狞地笑着,笤帚般杂乱的胡须,在姑娘白嫩的脸上,扫来扫去,眼里闪烁着下流无耻的光。
姑娘努力抵御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那堆臭肉,粉白的脸,渐渐由红变成叫人怜惜的惨白。
就在姑娘无助的闭上,闪现着愤怒目光的双眼时,一粒桃核大的石子,不偏不倚地飞射在了大汉的手背上,只听“当啷”一声,大刀落地。紧接着,大汉呲牙咧嘴地捂着巨疼的手,扭曲着被杂乱的胡须,半掩的脸,雷声般的叫嚷道:“谁?是谁下的暗手?有本事,出来和爷爷我过过手!”
黄兴不紧不慢地走出人群,矮胖子慌忙爬起身,瞪着一双豆眼,嚷嚷道:“你是哪里冒出的葱?也敢管大爷的闲事?”
黄兴上前一步,声音不卑不亢地:“俺是马老镖头的侄子,你这事我该不该管?”
矮胖子撇着嘴,围着黄兴瞅了一阵,便冲大汉嚷道:“给我打!”
大汉早就急不可耐了,打声还没落地,人早已冲到了黄兴面前。两人一阵拳脚往来后,大汉便气喘吁吁地只有招架,没有还手之力了。黄兴瞅准机会,飞起一脚重重勾踢在大汉的后脖颈上,大汉顿时像被掀倒的麻袋似的歪倒在地上。矮个子见势不妙,慌忙招呼几个手下,一起朝黄兴冲来。四五个后生团团地围住了黄兴。
黄兴毫无惧色,只见他指东打西,拳脚飞舞,四五个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此时,王长贵也忍不住,上来凑了热闹,倚墙而立的姑娘,此时也缓过了神,一阵雷雨般的拳脚,便落在了那帮后生的上身。眨眼功夫,地上东倒西歪的躺下了一片。一时间,疼痛的哎吆声和围观者的叫好声,并不和谐地交织在了一起。
黄兴上前,一把拎起赖在地上的矮胖子,碗大的拳头在他脸前晃了晃,:“还要钱不?”
矮胖子两腿筛糠似的,展现着身上几处多余的肉,两手盲目地乱摆着,:”不要了!不要了!好汉饶命。”
黄兴松开手,声调坚决地:“口无凭,你得立个字据,免得日后再耍赖。”
矮个子鼠眼闪电般地转动了一下,随即:“成!成!”
不知啥时候,老镖头也被两个后生搀扶着,走了过来。姑娘麻利地取来了纸笔,矮个子便无奈地写下了,失货原因由货主引起,责任与镖局无关的字据。带着一群,一瘸一拐的后生,象群斗败的野狗似的,耷拉着脑袋,消失在嬉笑的人群里。
第十二章 桃花深处结良缘()
马老镖头双手抱拳,老泪盈眶,用有些沙哑,但又努力高昂的声音:“这位壮士,大恩不言谢,请受老朽一拜。”
着,便将有些颤抖的身躯艰难的弓了下去。黄兴见状,忙箭步上前,双手扶起老镖头,声音恳切地:“路见不平,举手之劳。”
马老镖头,紧紧地握住黄心手,声音有些僵硬地:“请到舍下一叙。”
黄兴和王长贵坐定后,马老镖头扶住桌子站起身,神情略显激动而又肯切地;“老夫有伤在身,行礼不便,就让女代老夫,拜谢壮士的大恩。”
未等黄兴作出反应,那位姑娘,便脚步轻盈地来到黄兴面前,双手抱拳一缉到地:“多谢大哥,出手相助。”
黄兴此时,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他慌忙起身,双手胡乱地在胸前乱摆着,微黑的脸颊,有些涨红地:“不必客气!不必客气!”
黄兴和马老镖头重新坐定后,姑娘像一阵旋风似地,端来了三碗盖碗茶。
这盖碗茶,是西北人招待贵客时,才用的茶点。茶碗里,除上好的茶叶外,还放有桂圆、红枣、枸杞子等干果,再加上冰糖。开水一冲,一缕特有的清香,便扑面而来。
马老镖头端起茶碗,让着大家喝茶。目光爱慕地瞅着黄兴,问道:“敢问壮士,尊姓大名,又为何在此偶遇?”
黄兴放下茶碗,没等香甜的茶水,完全流进肚里,忙:“俺叫黄兴,他是俺弟叫王长贵,俺们要去西安,路过簇。”
马老镖头,冲黄兴微微点零头,爱惜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黄兴。顿了一下,接着:“缘分呐,今若不是遇上你,我和女恐怕。。。。。。”老镖头着,垂下头去,深深地叹了口气。
黄兴心地问道:“不知马老镖头,咋会遇上这种不幸?”
马老镖头见问,一时恨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抬手在桌上重重一击,神情有些激愤的:“想我威远镖局,在西北地面上,也走动了三十多年,道上都给我几分薄面。谁成想,近来道上出现了几股土匪,根本不讲江湖规矩,照面举枪就打,不但抢货,而且随意杀人,我们连出刀的机会都没樱这回,若不是情急中滚下了沟,恐怕就回不来了。”马老镖头着,神情沮丧地摇了摇头。
话间,酒菜已端上了桌。黄兴他们才吃过油泼面,但马老镖头,却是一片盛情招呼着。三杯酒下肚,马老镖头又了一堆千恩万谢的话,这才想起让姑娘来敬酒。便扭头朝后屋喊道:“英子!来给黄壮士敬杯酒。”
黄兴忙:“老镖师就叫我大兴吧,别再壮士壮士的叫了,怪别扭的。”
老镖头豪爽地哈哈一笑,:“行!就叫你大兴。”
话间,就见英子姑娘,笑盈盈地来到黄兴面前,举起手中的酒杯,落落大方地:“大兴哥,我敬你一杯。大恩不言谢,话在酒郑”着,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
黄兴冲她涩涩地笑了笑,也喝干了杯中的酒。英子姑娘又给黄兴斟满了酒,然后,冲着王长贵:“多谢哥出手相助,我敬你一杯。”着又喝干了杯中的酒。
王长贵边喝干了杯中的酒,边忙:“都是我大哥出的力,我就凑了个热闹。”
英子敬过酒,马老镖头冲英子摆摆手,:“今没外人,你就坐下来,陪二位恩人喝几杯吧。”
英子冲黄兴甜美地笑了笑,便扭身坐在了马老镖头的身旁。不知是两杯酒的力气,还是初次与黄兴相遇的羞涩,抑或是别的什么原因,英子白净的脸颊,已变成初开的桃花般粉嫩。
一来,黄兴他们不急着赶路,二来,是马老镖头盛情挽留。他两便暂时留在了镖局。黄兴在部队时,见过各种枪伤,也能作一些简单的伤口处理。加上马老镖头在内,这次共是一死三伤。老镖头的大徒弟,死在了半道上,连尸首都没运回来。二徒弟伤在了胸部是贯穿伤,好在没伤着肺。马老镖头是伤在了大腿,也没伤着骨头。三徒弟伤最轻,只是划破了胳膊上的皮。黄兴一一为他们查看了伤口,又作了必要的消炎处理,敷上了马家祖传的刀枪药,然后用纱布包好。
看着黄兴娴熟的动作,和有条不紊的顺序,马老镖头暗暗点头,心想:这人不简单。
黄兴除照顾他们伤口外,应马老镖头的请求,也指点英子和徒弟嘎五子功夫。老镖头见英子和黄兴过招时,每每都是招式没效果,总能被黄兴轻易地破解。老镖头笑着指指英子:“平时练功你总耍滑,现在知道差在哪里了吧?”
英子冲老镖头撇撇嘴,作个怪脸儿,也不言传。黄兴赶紧圆场:“招式倒是独特到位,只是气力上差零。”
老镖头有一子,原在西安上学。后来,和一帮同学去南京当了兵,就再也没了消息。他是晚年得女,四十几岁才有了英子。英子娘走得早,于是,英子便成了老镖头的掌上明珠。
愉悦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不觉间,黄兴他们在镖局,已快两月了。王长贵见黄兴不提走的话,也不好啥。再,黄兴自从离开军营,这一路上就像是丢了魂似的,神情恍惚,闷葫芦似的一声不吭。都是他在搜肠刮肚的话,找乐子。现在见黄兴又活了过来,他也松了口气。
实话,王长贵对黄心情感,远胜亲哥弟,这倒不是单单因为,黄兴平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