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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青突然问道。
莫邪摇摇头:“已经七八年没有人住了,这上屯村是距离罗垟古村最近的村落了,我等下我们离开这个村,一路上就不会再碰到人了。”
七八年没人住了?
“白老和我说这罗垟古村是你们沂南的禁区?”韩青皱着眉头问道,一阵风吹来,阴凉凉的。
莫邪拿起抹布在车窗上也擦了几下,一边擦一边说:“恩,列为禁区也不少年了,但是只是在我们修炼圈子而已,新千年之后罗垟古村还是有村民居住的,但是我们修炼之人却不再踏足了,到了后来,出了那件事之后,罗垟古村也成荒村了。”
“哦?”
韩青踢了踢脚下的石子。
“为何你们修炼之人都不再涉足了呢?”
“因为。。。。”
莫邪语气中有几分伤悲,沉默了片刻他长舒一口气摇摇头继续道:“我爷爷当年就是死在了罗垟古村,后来父亲第一次进了古村之后就下了命令,沂南修炼之人都不准再靠近这个村子,就连父亲,生平也只来了这里两趟。”
原来罗垟古村和冯家还有这样一段故事,怪不得莫邪主动请缨,也难怪他一路上情绪都不高。
自己这个伤他父亲之人又陪着他去爷爷逝世的地方,确实够凄凉的。
“当时爷爷的修为也是堂堂宗师,只是年近古稀终究身体跟不上了,想来这也是他没能走出这古村的原因吧。”
“之后父亲第一次进这古村,就是为了寻找爷爷的下落,但是似乎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然后就退了出来,当时父亲的实力也刚刚碰到宗师的边际,不敢逗留。”
可怕的东西?
韩青撇了撇嘴,能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呢?
冯一山的实力韩青是清楚的,宗师实力,虽然和自己有差距,但是想要镇住他也并不容易,当初连自己冯一山都不怕,那他怕什么呢?
车子终于干净了一些,莫邪看了看天色,此时,黄昏已经渐渐浮现,炊烟更胜,虽然隔得远,但是依旧能闻到阵阵饭香。
牲畜的叫唤声不绝于耳,仿佛在提醒着什么一样。
“后来呢?”
韩青看向莫邪继续问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呢?村子里面的人为什么也不住了呢?
“先生,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罗垟古村的事情一时半会也说不完,旁边就是上屯村,我们这一趟进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呢,先在这里饱饱肚子,听听村民怎么说,关于罗垟古村的事情,他们知道的也许比我更多。”
莫邪看了远处的上屯村一眼,挨着土路的小岛上已经有不少村民站在那里了,八成都是想拉他们过去吃一顿农家饭甚至想让他们借宿的。
莫邪也理解,前面就是罗垟古村,凭借这些年罗垟古村给外界的鬼村印象,没有人敢深夜进入,现在已经是黄昏,他们自然认为两人不敢横穿过去。
而莫邪,也是这么想的。
赶了一天的路,没有必要在晚上进入罗垟古村,白天搜寻的成功率更大,而且在这里吃饭留宿也可以得到更多的消息。
“好。”
韩青点点头答应了。
他倒不是不敢夜进罗垟古村,他也不饿,身上的回灵丹远比吃饭来的更有用,他想的是能够多知道一些信息。
自从地球上的修炼之人开始一一出现之后,韩青知道,隐藏在这个灵气枯竭的星球上的修炼之人不在少数,而冯一山这样的实力尚且忌惮灵寂洞,那灵寂洞之上是不是还有更强的存在呢?
谨慎为好,想要走得远,决不能盲目的自信。
韩青相信自己,但是这份相信源自于绝对的压制,而现在,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并不安全。
还是稳当一点的好。
车子缓缓的朝着上屯村开了进去,夜色也一点点的笼罩了大地,通往罗垟古村的土路淹没在黑暗中,如此静谧,以至于仿佛空气的流动都能听到一般。
这巨大的黑暗似乎有一双眼睛,狰狞的看着每一个羊入虎口的人。
“小伙子,你是要听罗垟古村的故事吗?”
烛火下,老婆婆一边缝针穿线,一边抬头看着眼前的两个青年,略显浑浊的眼中闪烁着几分幽远。
桌上的餐盘剩菜都被一个清秀的小姑娘收了下去,木屋中,一片古老的斑驳。
韩青喝着茶,一旁的莫邪点点头。
“婆婆您就说罢,当年罗垟古村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村里还有村民活着吗?”
。。。。。
第三百一十章 诡事()
“过去七八年了。”
王婆婆慢悠悠的说。
婆婆姓王,罗垟古村的人。
这是她孙女也就是刚才帮着收拾碗筷的小姑娘介绍的,王婆婆今年八十多岁了,是方圆百里内唯一一个罗垟古村的人。
“走了七八年了。。。。”
王婆的眼神中满是追忆。
韩青靠在木椅上,窗户外面就是一望无尽的黑暗以及黑暗中起伏不定的连绵山峰,借着月光才能让人看到它的模样。
“什么七八年了?”
夜风吹,窗户不断的抖动,莫邪看着王婆斑驳的皱纹问道。
“离开罗垟古村,七八年了。”王婆婆的声音低沉无力,尤其是说道罗垟古村的时候,仿佛在怀念着什么。
“村子开始出现异端之后,儿子就把接到温城了,但是我一把老骨头了,在温城呆不惯,就又回来了,但是回来之后才知道,村子,已经荒了。”
说着,王婆婆穿了一阵,锦绣上的牡丹更红了。
“没办法,只能在这上屯村住下来了,挨得近一点,心里暖和。。。”
她的声音有无尽的叹息。
“婆婆,讲讲吧。”
看着如今已经满头白发的老人吗,莫邪的心中有了几分亲近,他可以想象这个婆婆一定在罗垟古村的异端中失去了亲人,而他,何尝不是呢?
“唉。”
叹息了一声,莫邪用余光看了一眼韩青,一股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将自己的父亲打成重伤,至今下落不明,但是莫邪也知道,换做别人,也会这样惩罚自己的父亲,男人,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
可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对的。
但是,那是父亲啊。
不管他做了多少错事,但是对自己,父亲从来都是无条件的好。
韩青当然感觉到了墨韵看过来的眼光,但是他并不在意,依旧是手执茶杯看着窗外的漆黑。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
韩青能看透,但是他知道,莫邪还没有看透。
“两千年,事情是从两千年开始发生的。。。”
婆婆低着头,一边穿针引线,一边讲故事娓娓道来,趁着夜色,伴着月光,朦胧的烛火,斑驳的老屋,罗垟古村的故事,迎着沧桑的语调,再现。
“从两千年开始,村子里面就开始出事了,我记得当时我住在村子的东头,一个晚上,隔壁马支书突然半夜敲我们家门,年纪大了,睡得没有年轻人那么久了,当时我就没睡,直接开门了,然后就看到马支书手上全是血找我要药。”
韩青注意到,王婆婆穿针的手,有了轻微的颤抖。
“他说,村西边的老李头突然七窍流血,严重的很,我是个老中医,家里有些药材,马支书就过来问我看有没有能救他的药。”
“当时我二话没说就跟着过去了。”
“唉。。。”
说着,王婆婆突然叹息了一声,手上的针线活也慢了下来。
“等我到的时候,老李头已经死了。。。我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没有什么外伤,内伤的因为已经断气了所以看不出来,不过凭借多年老中医的经验,而且老李头平日里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的身子我没看出有什么毛病。”
韩青的眼光一闪沉吟了一下,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就从那天晚上开始,灾难降临了。”
王婆的眼角有些湿润,一旁的孙女拿着抹布不停的帮她擦着:“第二天,老陈头也暴毙了,当时我也赶了过去,但是同样的,等我到的时候老陈头已经断气了,实在是太离奇了,之后,几乎每隔一段时间,村里就会有人暴毙,而每次我都比上一次更快,但是已经来不及见上最后一面。”
“呼。。。”
老人摇摇头:“太离奇了,从发病到暴毙,只有短短的几分钟,这种症状除了急性病之外,没有其他的理由,但是大家都是一个村的,要是有急性病大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