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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元气竹虽是植物,但也有极简单的短慧。得到李默的意念,直接化成了一股绿光射入了他的丹田气海中。
在丹田气海内,小东西摇摇摆摆,根须一根根蠕动。很快就将李默的中丹给包在了其中。而后竹子骤然亮起,李默浑身的法力就要自来水般灌入了竹节内。因为竹子是千年级的,所以直接将他的法力吸了个精光。等他再抓核晶恢复完后,竟又连续吸光了两次才算完。
就算是这样,因年份所限。仍然无法将李默的修为提升到金丹初期。但也不是没有作用,虽然卡在了金丹的槛上。但竹子里的法力却可以随时供给李默使用。相当于自己的法力凭空多了三倍的总量。
李默还是比较想尝试一下金丹期感觉的,因此问道:“你能不能快速的将这小东西年份提升上来?”
系统:“能呀,每提升一年,消耗100点功德值。”
李默:“完了?不用别的东西?”
系统:“呃,差点忘了。这东西自己生长,是要吸收灵气的。你想在极短时间内提升其年份,当然要供给大量的灵气。估计需要大量的核晶呀。”
李默:“需要多少?”
系统:“不清楚,你试着来呗。而且我要提醒你的是,就算以之跃了大境界,暂时有了金丹期的修为,但法力的耗费不可以道理计。估计战斗不了多久,就没法力了。”
对此李默倒不是很在意。就算只是用金丹修为战斗一分钟,那效果也绝对好过用筑基后期战斗1小时的。
想及此,他意念一动,然后撩起了自己的法袍。就见肚皮上绿光一闪,已经钻出一截竹管。这次显化在皮肤外的竹管就不是针眼粗了,而是达到了手臂粗。看上去好像他的肚脐上额外多了个“那种家伙”一般。
挥手之间,足有上千当量的核晶流水般灌入竹管中。等竹管收回丹田气海,系统马上就开始了单独为元气竹加速。
肉眼可见得,丹田气海中的元气竹一丝丝的变粗,并且拔出了第二节。但只过了片刻,这变化就停了下来。而后竹管再次钻出肚皮,预感到自己碰上个烧钱王的李默只能黑着脸,硬起头皮向里面装核晶。一次,两次,三次
最后直接消耗掉了他整整三十万功德值,又吃掉了他三万多当量的核晶,元气竹才彻底长成了第二节。此时看上去高了一倍,也粗了一丝。
意念一动,这小竹子马上又开始吞噬法力。这次又一口气吞掉了他将近“五管”法力,这才停下。
长出口气,李默目光一闪,丹田气海中的竹管中猛然喷出一道又一道白色的法力。这些法力好像山洪爆发般冲进了他的经脉中。竹管噼啪爆响,竟也能暂时控制这些刚吐出来的法力,同时进行着强势的镇压。
因有元气竹镇压,李默只觉自己的经脉好像是河道。虽然河水已经高过河堤好几丈了,但就是不流出来。这种感觉其实并不怎么好,和吃撑了差不多。而且就算有元气竹镇压,他的穴位中仍然有大量的白色灵气时不时地喷出来。
不过实力的提升是极为明显的。试着发出一记在天级中阶极普通的法术飓风刀轮,竟然被他成功地使用出来了。而且他虽然没有丹霞加成,但手炮加刀盾领域,也勉强算是丹霞的威能了。竟将这宗法力的威力直推到了天级高阶的水准。
他这边忙得不亦乐乎,外面的冰雨也越发地大了。虽然两个妖族一个被擒,一个逃了,但局势反而渐渐紧张起来
第四七九章 定国钟响,金帝陨落()
空中近百艘铁鲨舰,半数属于禁军,半数属于帝都刑捕。此时双方倒是不谋而和,一齐排成了密密匝匝的阵型,将大片的天空都给遮住了。无论是谁,想驭空离开都得先过他们这一关。
地面之上,禁军、刑捕、京南大营的人马壁垒分明,却也较为默契地挡住了各个方向的去路。
洛鹤阴沉着脸,正上前和刑捕、禁军、京南大营的将官交涉。可就算他将嘴皮子磨破了,这些人就是不放行。要求只有一个,李默必须交出俘虏鲁兹。
这些将官虽然来自三个组织,但比如京南大营和禁军,代表的却不一定是一股势力的意志。
比如太子郑法仁,可能是因为鲁兹乃是妖族,或可能和本土妖族有什么联系。听任其栽在李默的手中,总不是什么好事情。
另外像郑法义和郑法智,可能会怀疑这鲁兹身上有着什么关系到妖族或自己大哥的大秘密,将人弄到手里,无疑是捏住了郑法仁的一些把柄。
结果郑法仁的人越坚持,郑法义和郑法智的人也便越加强硬。弄到最后,反倒成了三方人马逼宫洛鹤的结果。
洛鹤虽为禁军副统领,但禁军内部本就派系复杂。在场的又没几个他的心腹,任他好话说尽,威逼利旅,这些将官就像牛皮糖一样打死不走。
而且这些人非要鲁兹,还有个原因就是这人战力非凡。如果将这个明显来头不小的妖族弄到手里,说不定就能让自己一方的实力大涨。这一点反倒可能是他们执意要鲁兹的直接原因了。
见洛鹤脸色越来越黑。已经顶不住在场十几员将官乱七八糟的吵闹了,娄楼蹙眉上前,以异姓王的身份开始说起了公道话。
可惜,仍然没用。做为没啥实权的异姓王。敬着你给你点面子,私下里谁真正又把你当成个人物了?
娄楼顶了不多久,也败退下来。被那十几员将官阴阳怪气的嘲弄气得脸比洛鹤还黑。
练功室里过了很久,外面过去的时间相对来说还是较短暂的。此时在外面的,正是白犀分身。他缩在最后,并没有冒头。
看似他俘虏的人,理应由他处理。但半道截胡这种事情在一些宗派里都是很常见的,就更不用说秩序森然的大金了。场中可是有刑捕呢。按理来说,他可以出手擒下俘虏,但之后是必须要交给刑捕来处理的。
只是他怎么可能将人交到郑法义的手里?不说别的,这种妥协乍看上去就好像他向郑法义屈服了似的。
那十几员将官将洛鹤和娄楼都“征服”后。很不客气地绕行着来到了李默的面前。
其中一个筑基中期的修士大步上前躬身施礼道:“今番辛苦李大人了。若非李大人,那贼子逃掉了我刑捕众人都难免要受到二皇子的责罚。末将他日必有厚礼奉上,只是还请大人将那俘虏交还我等,也方便我等回去完差。”
这人话音未落,又有一禁军将领上前躬身道:“赵大人此言差矣。贼人私闯定国山。明明是我禁军的职权所在。所以还请李大人将贼子交与我禁军,帝都诏狱才是这厮的真正归宿。”
接下来又有京南大营的将官出列,摇头晃脑道:“两位大人都有道理。不过贼子惊扰了我京南大营,掌大营的几位王爷公侯都说要先将贼子拿到大营问话。两位大人可否通融。先让末将将这贼人在京南大营过上一堂?”
看似这些要人的矛盾重重,实际上此类官场老油条奸诈无比。早早就将内部矛盾暂时放下了。要不也不会将洛鹤和娄楼都一体摆平了。
三方发表完看法,便同时躬身喝道:“既是李大人拿下的俘虏。将贼人交与谁手,还请李大人决断,我等绝无二话。”
白犀分身抱着手臂,凌虚二尺站在虚空中,以不使自己的鞋底沾了泥水。眉心纠结着,他张了张嘴,有些遗憾道:“我也想将人交给你们呀。可惜不幸的是那小子不够硬实呀。我用朱颜血伤了他,他已经化为一摊脓血了”
下面围拢之人一齐咧嘴大笑,七嘴八舌道:
“大人真能开玩笑。”
“大人莫要拿卑职等人寻开心了。”
“大人真幽默”
幽默你妹儿呀!李默的白犀分身仍端着架子,心底已经破口大骂了。远处的洛鹤递上个无奈的眼神。这帮子人那么容易解决,洛鹤怎么可能会败下阵来。
白犀分身只能干笑两声,道:“列位都有职司,也都盛意拳拳,将人交给谁,我也实在为难呀。”
他这算是将皮球踢回去了。不过这一招对在场的老油条仍然无效。
好几个人几乎同时开口道:“那就不劳大人费心了。大人只需将贼人交出来,我等内部自决!”
局势到了这里,已经是不交也得交了!
娄楼在远处没有过来,洛鹤徐步上前,与李默并肩而站。无奈传音道:“还是交出来。你压下俘虏,在谁那里都说不出理来。”
什么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