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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还有一个人没有找到。”章泉义神色一凛,那女人才是重点,若是找不回来,怕是会有大麻烦。
“是。”杨仕良不知道章泉义为何如此痛恨海天澜,将她关入地牢整整一年还没有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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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封要给幽国太子的密信,此时正捏在林子鹿的手中。
一字一句,把信中的内容读了个遍。
“念完了,殿下可有什么感想?”林子鹿把信往桌上一拍,转头看向君临。
只见那人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一般,双目放空。
一双墨染的眸子像是铺满了一层浓雾,虚无缥缈,高深莫测。
林子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他还是没有反应,又回过头去看即墨行云。
谁知不只是君临这样子,这屋子里除了她,所有人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于是她只能又拿起那封信细细研读。
这是章泉义写给幽国太子的信,信中写了阳城城主即将换人的事,等到新的城主上位,阳城基本就是他章泉义来掌控了,到时候幽国进攻,必定亲自为他们打开城门。
还提到了俞箭借他的地牢囚禁君临一事,但主要是说俞箭玩忽职守,导致君临逃跑。他的意思就是,因为俞箭的无能,让他精兵死伤惨重,到时候新城主上位,会很难控制住局势。
阳城局势一日未定,幽国就不敢轻易举兵御国。
这章泉义也是个吃不得亏的人,俞箭在这里折腾了他,他就要让他回去没有好果子吃。
幽国要想突破御国南境,阳城必定是第一道也是最重要的一道关卡,也就是说,他章泉义是不能随便得罪的。
第184章 要不为夫给你暖暖身?()
君临是在想,这俞箭既然是幽国太子的人,那他身上的无心毒肯定和幽国太子脱不了干系。
但到底是何原因?他不得而知。
这么多年的折磨,竟然寻不到一个缘由,都白白遭受了。
呵,真是可笑至极。
一抹冷笑从他的嘴角荡开,如同寒冬腊月般刺骨的凉意袭来撄。
林子鹿不禁哆嗦了一下,再次抬眸去看君临。
半边银色的面具泛着冷光,他的眸子没有焦距,却是藏着深深的恨意,那凉薄的嘴唇此时勾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偿。
莫名的觉得心有点疼,林子鹿下意识抚上了心口。
“玥儿怎么了?”察觉到她的动作,君临立马回神,关切地问道。
“哎呀,我都要被你给冻死了。”林子鹿把手移到肩膀上搓了搓,还顺带缩了缩脖子。
“呵呵。”她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君临不禁轻笑道,“要不为夫给你暖暖身?”
虽然这次他笑的很柔很暖,说的话却让林子鹿又浑身一抖。
暖身。这不明显让她想歪吗。
“去你的,才不用你这大冰块来暖,来来来说正事了,”林子鹿敲了敲桌子。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又回到了那封信身上,这信看也看了,接下来该想办法了,
“需不需要抄一份一模一样的备份啊?”林子鹿其实说了一句废话,这种事肯定要的。
“拜托,有没有点常识啊,这证据都摆到面前了还不抄要干嘛。”即墨行云翻了个大白眼。
“死神棍,少说风凉话,你有本事你来抄啊!”林子鹿拿起一旁的毛笔就要递给他。
即墨行云不接,他又不会模仿别人的字体:“你又本事你来写啊!你不是很厉害吗?”
谁知林子鹿也根本没有要给他写的意思,把凳子往前一拉,在另一张纸上写出了一模一样的信。
“呼,还好用的是普通的纸。”她轻轻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迹。
“原来姑娘还有这本事。”夜莺凑过头来,盯着两张纸,要不是新写的那封信上的字还泛着亮亮的光泽,她恐怕也认不出来哪封才是原本的。
“啧啧,你这小白脸儿,少得意了,会模仿的人可多着呢。”被她露的这一手打脸了,即墨行云只能用嘲讽来掩饰尴尬,其实不经过长时间训练就能写出一模一样的字是极其困难的。
“走开走开,没本事的人没资格说话。”林子鹿还了他一个大白眼,又讨好地把信推到了君临那边,“小临子,怎么样,快夸我!”
她双眼亮晶晶地盯着他,他不夸一句都不好意思:“嗯,玥儿很厉害。”
“敷衍。”林子鹿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没想到自己的这项技能居然还能派上用场。
“抄的这封送到哪?应该是要呈上去作为证据的吧。”林子鹿当然懂,这种叛乱的大罪可不是随便说说就行的,证据很关键。
“嗯,让黑鹰送去给澈,他知道该怎么做。”
“这谋逆的罪名就够他受的了,只是等上面的旨意下来还要等多久啊?”这边的粮食肯定管不到那个时候了,难道要眼睁睁看着难民饿死?
“不用,不是说的全权交给我来处理吗,一切按照我们的计划来就好。”
………题外话………周四万更!!!之后就日更六千!!不要太感动,不要太爱我!!
我在学校码字已经冻得手指都快掉了,没有空调没有暖气,啊,二凉死了!
快要爱的赏赐唤醒我!!
第185章 吴成楠的恨意()
被夜莺医治过后,吴显已经可以到院子里走动了。
闻讯赶来的吴成楠看到的就是骄阳居里父慈子孝的场景,吴成旭双手搀扶着吴显在庭院里漫步。
吴成楠止住了要踏进院子的脚步,慢慢收回了腿,退回到了院墙外,背对着墙壁狠狠地攒紧了拳头。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噢,大概是他的母亲去世的时候。
他的母亲是吴显的二房,据说吴显夜夜留宿她的院子,进门没多久她怀上了他。
本来他才是吴显最疼爱的那个儿子,没想到随着母亲的去世,一切都化为了泡影,父亲看他的眼光变成了厌恶,后来渐渐的就不再正眼看他偿。
那时候他还小,还只有四岁,失去母亲的同时也失去了父亲。
他以为父亲是伤心过度才不想见他,直到吴成旭的出生,他才意识到,他的父亲已经不再是他的了,原本落在他身上的疼爱的目光已经全都给了这个小他两岁的弟弟。
后来有一次无意中听到了丫鬟们嚼舌根,他才知道,他的母亲根本就不是病逝的,是被吴显让人打死丢乱葬岗了。那时还对外宣称的是她染了瘟疫,才没办法举办葬礼。
吴显撞见了她的母亲与别人私通,才一气之下打死他母亲。他根本就不信,母亲是一个多么温和的人,怎么可能与别人私通,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但他没有办法寻找真相,没有人帮他,只有靠他自己。
每天先生给吴成旭讲学时,他就偷偷躲在墙角偷听。有一次被吴成旭给发现了,作为不告发他的条件,他每天都帮吴成旭写先生留的作业。
他没人管教,有时候心烦了就偷偷去外面和别家的小孩打架,屡战屡胜,慢慢练就了一身的好功夫。
他变得越来越强大,能文能武,受所有人的喜爱,唯独不受吴显待见。
而吴成旭渐渐地成了一个不学无术,成天游手好闲之人,周围没人待见他,他却是受尽了父亲的宠爱。
有人说吴成旭和父亲长得一模一样,一看就是亲生的。他长得不像父亲难道就不是亲生的吗?他只是长得像母亲而已,这也是错?
他早就下定了决心,誓要夺回属于他的一切,本来是想连父爱也一并夺回。现在看来,这种父爱不要也罢!
吴成楠深深吸了一口气,将现在这种强烈的恨意铭记在心,这样动手的时候才不会手软。
他转身离开了城主府,径直走去了大将军府。
“吴贤弟,这个时间过来是想陪我一起用膳?”吴成楠来的时候正值午时,章泉义调侃道。
“章大哥,贤弟此次是来说一个坏消息的,你还是先用午餐吧,免得到了你的胃口。”
“说吧,看看能坏到哪里去。”
“我父亲的病治好了,看来一下子是死不了的。”吴成楠眼睛里划过一丝狠意。
“死不了啊……我倒是觉得他死不死无所谓,反正城主印也没有找到,就看贤弟愿不愿意放手一搏了。”章泉义的意思很明显,他是不怕吴显,毕竟他现在握着大权。
吴显死了登上城主之位,就叫做继承。但要是吴显没死的话,就叫做篡权了。
但却还有一种方法……
第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