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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要干嘛……”林子鹿呛了一口水,怒道。
“哈哈。”怜儿忽然笑出声来,眼前的林子鹿像个落汤鸡,头发散乱,面色不自然的绯红,唇因为生气而嘟着,眼睛瞪得圆鼓鼓的,眸子里却不太清明,有些迷离。
确实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呢,之前还真是没有看出来,男装清秀俊美,女装灵动可人,她能想到这女孩穿女装一定很漂亮。
“小姑娘,你就在水里呆着吧,姐姐去给你找药。”怜儿摸了摸林子鹿的头。
手却被林子鹿一下子抓住,只听她用糯糯的声音说:“别丢下我一个人。”
“好,不丢下你。”怜儿满眼疼惜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轻轻抽出了手,“姐姐就在屋里,哪里也不去。”
她记得自己的柜子里藏了一些缓解的药来着,就是以备不时之需,谁知道有没有人会给她下~药呢。
一阵翻找后,在梳妆台下的柜子里找到了用白纸包着的黑色药丸,她取出两粒,复又将白纸包好放回原处。
“乖,张嘴吃药了。”怜儿蹲在浴桶旁边,轻拍林子鹿的脸。
林子鹿大脑胀痛,身体燥热不堪,根本听不进去怜儿的话,只管一个劲地喘着粗气。
怜儿无奈,只得看准了她呼气的瞬间,把药塞了进去。
感觉嘴里有异物,林子鹿下意识地吞咽下去,她不知道他这一吃货本性在这关键时刻救了她。
… … … 题外话 … … …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猜到呐~~
二凉反正是没有猜中~~
哈哈,二凉已经困死了,晚安~~
第六十一章 。她不是别人,她是本王的王妃()
君临正和苏钰漓一起用晚膳,心情本来有些郁闷,见夜隐出现,便眉梢都翘了起来,满眼希冀地盯着夜隐的后面。
等夜隐都走到他桌前,也没瞧见那一抹明媚的身影。
“爷,宫里传信过来了。”夜隐俯身,双手捧着一卷信纸举过头顶。
君临收回目光,心里一阵失落,听闻宫里传信,又不免泛起一丝担忧。他取过夜隐手中的信,解开绳结展开来。
眉头越皱越紧,生生拧出了一个川字。看完后,手不禁将纸捏成了一团,随即又把纸团扔给了一旁吃的正起劲的即墨行云。
眼看一坨白白的纸团正中饭碗,即墨行云哀怨地抬眸,却对上了君临凛冽的冷眼,于是认命地低头。
展开皱巴巴的纸,依稀可见上面写的内容,说是六皇子近来一直呕血,身体仿佛更弱了。
呵,即墨行云轻笑出声,然后丢开了那张纸,不紧不慢地将碗中的最后一块酱肉送入口中。
君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咀嚼完嘴里的食物,等着他给出一个满意的解释,若是给不出来……
“你说你们宫里养的都是一群什么庸医啊!也对,谁能比得上本神医呢?”即墨行云自鸣得意的本事和他的医术一样的厉害。
君临没搭理他,心下却是松了一口气,即墨行云虽是一个贪玩的性子,但也是知轻重的人。
“他那是排出了体内残留的余毒,竟敢怀疑本神医,真是不知好歹,不好好学医术去,就知道胡诌……”即墨行云对这君临念叨了半天。
君临心中已是有了安排,看来是要对澈身边的医师做特训了。
他忽地站起身来,转头俯视着夜隐的头顶,问道:“她去哪里了?”
夜隐只觉得头顶一片冰凉,扑通跪下:“公子还在段府。”
“还在段府?贴身保护就是如此个保护法!”君临眯起了双眼,原本就冷冽的眸子,此时更是冰凉得不可思议。
“属下该死,保护公子不力,甘愿受罚。”虽说是为了给君临送信才离开鹿公子的,但确实是失职了。
“还是不知道错在了哪里。”君临冷眸淡扫,又继续开口,“本王既是将你交给了她,她便是你的主子。没有将主子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就是不可饶恕的错。”他是生气了,都开始自称本王了。
他的语气平淡,但其中的怒火却是重重烧灼夜隐的胸口。跟了爷这么多年,心中自然将爷的事放在第一位,现如今突然让他为一个小姑娘马首是瞻,怎么也是有些不愿的。
“她不是别人,她是本王的王妃。”君临沉了语气,俯身在夜隐的耳边重重说道。他甩了甩衣袖,转身就回了房。
即墨行云心无旁骛地吃饭,夜隐继续垂头忏悔,苏钰漓则一言不发。春站在苏钰漓左后方,读懂了公子所有的面部表情。
尤其是最后那一个:他敛去新月般的眸子,睫毛低顺,淡色的唇不自觉抿紧,左边眼角处那颗褐色的泪痣微颤。
她们的公子,向来就是如此,越是读懂越是心疼。
… … … 题外话 … … …
鹿鹿:谁是你王妃了~~
某临:你。
鹿鹿:我可不是,谁爱当谁当去~~
某临:那你自己付账,我先走一步……
鹿鹿:别!好王爷,我出门可没带银子~~
某临:那又不是我的谁!
鹿鹿:谁说不是了,好夫君,可别丢下娘子一人……
某临:嗯,这还差不多。
第六十二章 。迎春?寒星般的眸子里迸射出冷光()
君临回房拿取了一张信纸,提笔写了一句:正常现象,无需太过担忧。
写完后又觉得哪里不妥,复又补充写到:一切安好,过些时日方回,皇兄勿念。
简单交代一句后才觉得是完美了,于是收起纸来,正好抬眸看向窗外。
似是要下雨的样子,云层如此浓厚,色泽灰暗。
他站起身寻了一把油纸伞又匆匆下了楼,路过还跪着的夜隐身边时说到:“走罢,随我去接王妃回来。”
“是,爷。”夜隐起身,跟在君临身后出了门。
走出留宝斋,君临唤来黑鹰,把信绑好,轻轻抚了抚它黑亮的羽毛,随后将它放飞。
“王妃今日都做了些什么?”君临收回手,低声询问。
“与众小姐赏花,用膳。”夜隐想了想,好像也没做什么事吧,于是简略地概括。
“心情如何?”君临又问到。
夜隐虽然很奇怪爷为何要问这些问题,但也老实说到:“王妃一整天都很愉悦。”
闻言,君临默默思索起来,若是她正玩儿得开心,被他打扰到肯定会生气吧。但是,让她一人待在那段府,也许也不怎么安全吧。
君临思绪万千的时候,夜隐就看见他们爷的头顶一会儿阴云密布,一会儿太阳高照,完全不知道爷在纠结什么。
还是慢慢走去接她便好,走到段府的时间正好她也差不多该回了。
得出结论,君临提步走下台阶,朝着段府的方向走去。
天色已晚,王妃可缓缓归矣。
好巧不巧,到了段府正好碰上段芝云正在她爹面前哭诉,君临自是没有那个敲门的习惯,门口的小厮又都被派出去寻林子鹿去了,君临畅通无阻,站在屋外正大光明地偷听。
“鹿公子怎能如此对我,云儿好伤心,爹爹,你一定要把他抓回来。”
“肯定要抓回来,云儿就等着做新娘子就好,那小子中了药,走不远……”
夜隐心里咯噔一下,正觉得不妙,就感觉到耳边风声呼呼吹过,王爷已经闪了进去。
刚刚两父女的话,他是一字一句听得一清二楚,一把揪起段厉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啊!快放下我爹!”段芝云吓得尖叫起来。
君临周身的戾气暴涨,刮起了一阵狂风,将桌椅、段芝云和跟过来的夜隐一并掀飞。桌椅撞得四分五裂,段芝云瞬间被撞晕过去,好在夜隐提起内力勉强稳定下来。
“说,下了什么药?”他冷声低吼到。
段厉已经被吓得半死,听他问话,只觉得浑身冻得血液都凝固起来,嘴里机械地吐出两个字:“迎,春。”
迎春。这两个字,让君临瞳孔紧缩,寒星般的眸子里迸射出冷光,体内流窜出一股混乱的力量,额头胀痛得不行,霎时间几条青筋鼓了起来。
夜隐见状,急急劝到:“爷,您别太担心,王妃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您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即墨神医说了不能乱用内力的,轻功就已经是极限了……
话没说完,君临就将段厉甩了过来,他不敢躲,段厉带起的劲风堪堪扫过他的左手手臂,火辣辣的疼。段厉摔在他旁边,也晕了过去。
… … … 题外话 … … …
这几日的收cang都好惨淡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