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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自信皆是来自于他对林子鹿的在乎,虽然不想承认确实是如此,他爱她,就绝对不敢杀了她海天澜撄。
这里站了几十个人,整个大堂却只有那一个人的强大气息,那浓重到恐怖的杀气,席卷了这水扬客栈。
楼上住宿的人感受到了这里的不寻常,却是没有一人敢出来查看,全都闭门不出,谁又不愿去趟了这趟浑水。
君临猛地掐住海天澜的脖子,在他这里,没有什么不对女人下手的原则。他的眼中就只有林子鹿一个女人,别的都统称为人,杀人不眨眼用来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
“你是在找死!”他冷冷地警告道。
海天澜被他扼住了咽喉,扬着下巴不怕死地回道:“到底是我在找死还是她在找死?你就不怕我这就驱动蛊虫杀了她吗?万虫啃咬,嗜血之痛,可不是个小丫头能够承受的。”
君临浑身一震,瞥了一眼夜风,示意他去米其林。
“你以为你能威胁到我?呵。”君临冷笑一声,受紧了手指,“练丘尊者可听说过?”
海天澜瞳孔猛地一缩,手不自觉颤抖,练丘尊者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大名鼎鼎的巫医,曾经在蛊术盛行的幽国都能排的上号的巫蛊师。老实说,碰上练丘尊者她还真的没有那个底气可以赢得了偿。
“练丘尊者又如何?”不过几个呼吸间,海天澜便恢复了平静,不得不说她的思维缜密得与她的样貌一点都不符。
“练丘尊者若是能解我的蛊,你又为何会来找我?别告诉你是因为太过思念我才来找我的,我可不吃这一套。”海天澜眯了眯眼,伸手去抚摸君临的脸,被君临嫌弃地避开去。
“狂妄!练丘尊者不能解的蛊这世间还没有,你海天澜就敢大放厥词。”君临盯着自己掐住她脖子的手,觉得肮脏无比。
他簌地一甩,将海天澜给扔开,起身吩咐冥夜:“去。”
冥夜从人群后站了出来,一身洁白无瑕的长袍,头发随意披散在背后,额间那一点朱砂甚是惹人怜惜。
叫海天澜瞬间看直了眼睛,这等忧郁气质的美男还是她没见识过的,好想要收了他。
冥夜接替了君临的活儿,却是没有伸手掐着海天澜,而是抬起脚狠狠地踩着她的腹部,回头对君临说:“爷,属下实在是不想碰她。”
他冥夜好歹也是个少见的美男子,也是有洁癖的,海天澜这种女人只是看看都觉得伤眼睛。
“随你。”君临淡淡地开口。
“君临,你的林子鹿正在受着万箭穿心之刑,你难道都不觉得心疼吗?你放了我,我便不再折磨她如何?”冥夜这一脚蕴含了八成的内力,踩得海天澜气血翻涌,艰难地开口说道。
第564章 快,快看看王妃,出事了()
夜风急急奔回米其林去,便看见柳姝怜和练丘尊者站在那门外,似乎是在说着什么,完全没人注意到房间里的异样。
“快,快看看王妃,出事了!”
一听这话,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冲进了林子鹿的房间去。
只见那床上的人已是蜷缩成了一团,浑身被汗水湿透,一手捂着心口,含糊不清地喊着什么,待他们走近在听清她这是在喊,小临子,好痛撄。
练丘尊者赶紧搭上她的脉,往她嘴里松了一颗镇定蛊虫的药,转头对夜风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
话说到一半他又看向柳姝怜,方才他们一直在一起,她怎么能在他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施术的。
“爷抓住了那个下蛊之人,武林盟主之女海天澜。”夜风也是焦急地望着床上的林子鹿。
“海天澜?”练丘尊者这才忽地意识到,原来如此,他转而对夜风说,“你快去告诉你们王爷,让他一定要留着海天澜的命,否则,林子鹿必死无疑。偿”
夜风一听,差点魂都吓掉了,方才他们王爷的杀气这么强,不会已经动手了吧。不敢有片刻拖沓,夜风又一路狂奔去水扬客栈。
“怎么会,怎么会是海天澜?”柳姝怜也明显不相信,喃喃低语道,“难道是那个时候?这个女人竟有如此恶毒的心思,早在那个时候便对老板下了蛊。”
练丘尊者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事,但对海天澜这个名字却是有所耳闻。这海天澜好练蛊,她常常养出一些新鲜玩意儿,只是他没想到她会如此厉害,竟然练出了他都不能解的蛊。
看来三年前他碰到的那个棘手的蛊毒便是出自海天澜之手吧,子母相连的蛊并不少见,依照他的能力还是可以解的,就算是没有直接用母蛊来解伤害小,但也终归是可以解的。但海天澜的这个他确实没有一点办法,无从下手,只能靠着母蛊了。
“练丘尊者,你不是这方面的高手吗?明明你就对这种蛊很熟悉,为何也解不开?”柳姝怜可没忘记,她自己体内养着的,便是一种子母相连的蛊。
“不一样,幽国皇族的那种是我亲自研制的蛊,虽是子母相连,但还是另有解法。而这海天澜的蛊,除了她无人可解。”练丘尊者放下林子鹿的手,他现在也就只能稍微给她止痛,别的还真的没有办法。
“怎么会……海天澜是不会轻易给她解蛊的……”柳姝怜黯然地往后退了几步,跌坐在椅子上。
“本尊之前还以为你是那个下蛊之人,看来是本尊想错了。”练丘尊者看向柳姝怜。
“无妨,我也以为是你,毕竟你与幽国的关系……”柳姝怜没有回望他,而是失神地望着林子鹿。
“一谈到蛊毒便想到幽国,没想到会是个御国人,倒是令本尊讶异。”他确实一点没想过是海天澜。
“正常人都会想到幽国吧,那个国家是深受荼毒啊。”柳姝怜感慨道。
“你倒是体会深切。”
第565章 他的声音与她一般沙哑,里头亦是隐忍的苦痛()
夜风来到君临的身边耳语一番,君临转过头去看海天澜,那眼神中满是冷意
。
他了走过去,示意冥夜停下来,冥夜这才收了腿站到一边。
“怎么,你的林子鹿是不是已经痛得哭爹喊娘了?要不要考虑考虑放了我?”海天澜勉强撑着身体抬头看向君临。
君临居高临下睥睨着她,冷笑一声说:“笑话,伤了我的人还想要全身而退?你放心好了,有练丘尊者在,你是永远都不可能达到目的的。”
“不可能!”海天澜有点难以置信,君临完全跟个没事人一样,难道练丘尊者真的能解她的蛊撄?
“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没有人能解我的蛊,就是练丘尊者也不可能!哦,你一定是装的,一定是!”海天澜瞪大了双眼,有些失控地喊道偿。
君临不屑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对冥夜吩咐道:“把她带去西郊,看紧了!”
“是。”冥夜虽不知为何要带海天澜去西郊,还是领命。
“不,不可能的!”海天澜被人拖走时都还在挣扎着大喊。
而确实是不可能的,练丘尊者说了这蛊本就只有下蛊的人才能解。
待他们将海天澜拉走,君临立马飞身去了米其林,焦急与担忧难以控制。把海天澜带去西郊关押不过是缓兵之计,只要让海天澜离林子鹿远一点,至少十里开外,她就不能轻易施术了。
君临恨不得自己能瞬间移动到她的身边,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海天澜说的话,万虫啃咬,嗜血之痛,万箭穿心之刑。
那该是怎样难熬的痛苦,他放在心尖儿上呵护的人儿,如今却因为他而遭受着折磨,他更是悔不当初,心痛难忍。
这半盏茶的路程生生被他减少了一大半,从米其林的屋顶飞身而下,推开林子鹿的房门,一瞬间竟觉得难以迈步。
尤其是听到了那一声声破碎的哭喊,敲击在心上,脚下像是灌了铅一般。
林子鹿已经疼到了昏睡都不能的地步,先前练丘尊者给她吃了止痛的药也只管了一小会儿的功夫,海天澜催动得厉害了,林子鹿体内的蛊虫越发地凶狠起来。
心脏像是被生生撕裂一般,痛得她难以呼吸,意识不甚模糊。不知道要怎么发泄这种痛苦,只得一个劲地哭喊着,在床上翻滚着,让人按也按不住。
“下去吧。”君临来到她的床前,让夜莺和青衣都出去。
那床上的人儿没了桎梏,更是挣扎得厉害,捂着心口在床上翻滚着。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湿,头发也全打湿,凌乱地黏在她的脸庞上。
君临深吸一口气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