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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视着还趴在地上的君逸,冷哼一声:“三皇兄,莫不是腿软到起不了身了吧。”
正准备离开的二皇子君昭顿了顿脚下的动作,转而看向这边,眼中满是兴味。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君临如此对君逸说话。
一个从来都是忍气吞声的皇子,忽然开始反击了。他觉得有趣极了,之前就猜到君临不一般,现在更是觉得他浑身的气场变得更凌厉了,不似以前那般锋芒内敛。
“七弟,这说的什么话,三皇兄我为何要腿软?”君逸拍了拍衣袍起身,好笑地看向君临,“倒是七弟你可得小心着点,抄家不是那么好抄的,莫要让任何一人逃跑了。”
开什么玩笑,左丞相府与他的合作一直都没有摆到明面上,现在更是不能暴露出来了。倒是这君临,是怎么拿到那些证据的,连君骁都不知道左丞相与他的关系,为何君临就直直冲着他而来了?
“是啊,不能像三皇兄一样,漏个遗孤什么的,倒是可就麻烦了。”君临瞥了他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大殿,嘲讽和不屑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呵呵。君昭在心中低笑一声,也跟着离开了御龙殿。
今日君骁没来,只君逸一人孤军奋战,殿内也只剩下他站在原地,咬牙切齿。
遗孤。这不就是在讽刺他当年去杭家抄家的时候做的不彻底吗?该死,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那杭家的遗孤是谁,杀了这么多官家嫡子,还连个人影都没找见。
要不是他随便找了一个人来搪塞过去,这案子就能让他背负上办事不利的罪名,不论是当年的超斩还是现在的断头案。
“君临,果然不简单,我是瞎了眼才会放任你这么多年。”君逸低声咒骂道,他就说这君临有问题,大意不得,大意不得,没想到还是栽了。
他也是近几年才感觉到了不寻常,直到君临封了王之后,他才开始正视这个七弟,越来越发现他不对劲,今年年初就开始对他采取行动,却到现在也没有成功过。
第389章 这是去杀人又不是救人性命,何需急于一时?()
君逸越想越觉得胆战心惊,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
一个不受宠的,没有势力的,毫不起眼的皇子,躲在君澈的羽翼下勉强生存的皇子,哪里来的力量抵抗他派出的一批批人马,就算是有君澈的人保护,也不可能会毫发无损。
隐忍数十年不发,那该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刚才君临的冷冷一瞥就令他感觉到了窒息,他敢肯定,君临绝对很强
。
事情似乎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下去。
不行,他不能这样放任下去!
君逸出了御龙殿就直奔莲花宫,他要去问清楚,这件事为何会变成这样,口口声声说的会处理好呢偿?
而那一朝之忿令他方寸大乱,向来谨慎的宣王君逸,终于是露出了马脚,他刚踏进莲花宫,就有君临安插的探子出宫去报告这一重大发现。
探子来报的时候,君临刚刚才出到宫门口。
莲妃,果然是幽国人。
君临勾起了唇角,一丝残忍的笑容在他脸上浮现。不过是一个南边小国,就敢肖想瓜分御国,真是不知好歹。
正巧君昭也到了这里,看见君临脸上诡异的表情,不禁心中发憷,正在愣神的瞬间,君临发现了他,收起笑容看了过来。
“七,七弟不是急着去左丞相府吗?”怎么才走到这里……君昭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异常,显然是还没从刚刚被君临吓到的怔忡中恢复过来。
“这是去杀人又不是救人性命,何需急于一时?对吧,二皇兄?”君临的面上没有一丝波动,方才的那恶魔一般残酷神情不过是君昭的幻觉。
“这,这倒也是。”君昭不觉得是自己看错了,那种感觉太真实,现在他的手心都还是汗湿的。
“不过,还是不要多耽误的好,君临就先行告辞了。”
望着那抹暗紫色的身影渐行渐远,君昭才感觉没了那让人呼吸不畅的压迫感,他这七弟,气场也太过强大了。
他敢肯定君临是故意的,他这是在告诉他,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君临了,站队的时候可要想清楚了。
******
这一天,丞相府里哀嚎遍野,血流成河,与十年前的杭家极其相似。
杭青衣站在不远处,望着那边丞相府的惨状,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或许是对这种家破人亡的痛过于感同身受,让她大仇得报也不如想象般轻松。
不悔并肩立于她的身旁,不说一句话,陪着她见证丞相府的覆灭。就在刚才,他们才得知当年杭家灭门一案背后隐秘的真相。
“因果报应,种下了什么样的因就会得到什么样的果。”夜莺双手抱胸站在青衣的另一边,就是她将他们带到这里来的,也算是他们王爷对他们两人的恩赐吧。
既然是报了家仇,就该好好地在他家王妃身边做事了。
“他们落得这样的结果,还不是咎由自取的。”夜莺自顾自在青衣身边叨念着,也不管她有没有听。
“自作孽不可活!”夜莺面对这样的场景没有一点恻隐之心,不然夜盟最毒的人的名号岂不是白得了。
有的人啊,就是矛盾,说起报仇的时候心狠得不得了,到了紧要关头就开始动摇了,不好好敲打怎么成得了气候?
第391章 渴望着,叫嚣着,破茧而出,重见天光()
林子宸在玲珑阁也是混得风生水起,顶着护法徒弟的名号,还没人欺压他。
就是最近一个月,他发现洛连城似乎是变得更奇怪了,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常常四处翻找着,而且作画的时候还会发呆
。
就像现在这样,一手执笔,一手撩起袖子,却是愣着没有动作。墨水沿着毫毛滴着,落在纸上晕开了一个黑点。
洛连城像是被时间凝滞了一般,双目放空,里头弥漫着大雾。此时他就在那雾霭迷茫中寻找着方向,却迟迟找不见出路。
不知过了多久,林子宸瞥了眼窗外,都快到日落,屋内的光线也渐渐暗了起来,他正在考虑要不要点一盏灯的时候,洛连城就醒了过来撄。
他放下手中的毛笔,一手扶额轻轻揉捏起来,似乎很是头痛的样子。
“先生,还是属下来吧。”林子宸绕到洛连城的身后去,替他按摩着头部偿。
“我好像丢了什么……”声音很轻,像是不经思考脱口而出的呢喃,几乎微不可闻。
但是林子宸从不会怀疑自己的耳朵,他很清晰地听见了,那有些艰涩嘶哑的声音。
手上的动作瞬间顿住了,方才那是洛连城在说话……
“先,先生,您丢了什么?”林子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不让自己失态。
洛连城不再回答他,而是将目光放在了桌上的那支细细的毛笔上。
多久没有说过话了,这突然的开口,连他自己都被惊到了。究竟是为何不说话的,那些模糊不清的记忆到底是什么?
他重新拿起笔来,将面上那张沾了墨迹的纸拿开,在新的纸上面写到:宸,我丢了重要的东西。
林子宸探头望去,再次受到了惊吓,先生从不会“叫”他的名字,有事情都会直接吩咐,现在忽然变得这样亲切,倒让他措手不及。
但毕竟在玲珑阁摸爬打滚了几个月,他已经学会了调控自己的情绪,他平静又恭敬地问道:“先生说的是什么东西?或者大概是什么,属下才好帮您找。”
什么东西,记忆算不算?
洛连城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记忆怎么能去拜托别人帮忙找呢,他写到:罢了,我自己来寻吧。
“先生或许可以大概描述一下,也许属下见过呢?”林子宸忽的想到了阁楼中存放着的那些画,会不会就是他所说的丢失的东西。
洛连城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些什么,隐隐能够猜到那些应该是不好的回忆,想起来之后说不定会更痛苦。
只是心里有个声音在呼喊着,想要知道真相,脑中空白一片的感觉不好受。像是自己被包裹在密不透风的茧里面,迫切地想要摆脱这窒息的感觉,渴望着,叫嚣着,破茧而出,重见天光。
“先生何不去询问一下算天大人?没有大人不知道的事情。”林子宸试探性地问,他知道洛连城似乎很不待见算天,但是算天对待洛连城却是非同一般。
………题外话………【唔,二凉决定睡一大觉,然后出去吃个大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