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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殿下,对不起了,本宫在追一个逃走的待女,而且她还偷了陛下的一样东西,刚才正好用天魔之舞把她锁在了这个空间里,倒叫木皇子看了笑话了。”媚妃的飘带在空中慢慢的收回,笑容下妖娆的美挥发的淋漓尽致,有理有据的陈诉着一个事实,仿佛那种邪恶的天魔之舞只是一个平常的术法而己。
“噢,娘娘丢了一个待女,这可真不好办,要不,你把待女的一切情况告诉我,我帮你找,必竟这里是幽水国,娘娘亲自上大街追人的话,别人会觉得幽水国失礼了,水,木,金,火,土五国一向同气连枝,本殿自觉有义务帮娘娘找回人和物。而且对于女子,相信本殿找起来比娘娘更快吧,就算是连一只蝴蝶飞过,本殿也能很好的分辨出来,哪只是公的,那只是母的。”
木临渊说起来一如既往的平和,倾美如女子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懒散的搂着边上一个漂亮的女人,半是玩笑半象认真的说道。
桃花眸底,深邃的绿色,莹润出同样的笑意,只笑意中多了份狷狂和冷漠。
幽水国的大街上还不容夜之国的妃子放肆抓人,况且这天魔之舞封锁之地最后会是一片死地,他做为生命绿色的传承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死气,况且空中挂着的身影不用看就知道是她,他又怎能让这个女人伤了她。
弱希不能动,唯拉长耳朵侧耳倾听,听木临渊说的解气,唇边泅出绝美的笑,盈盈的水眸里挡不住的兴奋,想不到木临渊还真不赖。
她是胆小,并不代表她可以任人欺负!唇齿一勾,封锁在空中的小脸露出甜甜的笑容,手恨恨的握了一下拳头,如果可以打人,她真的很想打那个阴毒的女人。
请问,她认识她吗?什么时候成了她的宫女了!她是法师好不好!
“木殿下,客气了,只是不用了,本宫己经找到,所以不劳木殿下费心了,木殿下的好意,本宫一定会转答给陛下的,陛下也一定会对木皇子对我的照顾表示感谢的。”媚妃笑的温软缠绵,眼眸处却也寒光重重,她等这个战利品己经太久了,今天就算是幽水国太子来,她也不会放手。
“夜皇陛下吗?”木临渊俊眉斜挑,半分轻狂半分邪气的道,“夜皇陛下百忙之中还关心少个宫女的事,莫不是这次带的宫女不够,本殿做主,加派二十个宫女给娘娘,如何?”分明是看不起夜之国的样子。
媚妃呆了一下,妩媚的脸上微微泛起青色,咬了咬牙,忽的笑的轻柔妩媚,娇柔温婉,还带着淡淡的伤情:“木殿下的好意,本宫自然心领,只这宫女偷了陛下的东西,若是本宫追不到,陛下一定会严罚本宫,木殿下也不会希望看到陛下惩罚本宫的吧?”
眸华凝着木临渊,淡淡的哀求之色,连边上的路人皆不忍心起来,皆三三两两的小声嘀咕起来,为她助起阵来,这么妩媚的女人一笑一嗔皆让人心动。
“夜皇陛下的什么东西掉了惹陛下如此生气?”木临渊有些惊骇的道,第一次正色还礼,桃花眼泛起浓重的关切,殷殷之意,又惹来路人们的小心赞叹,同样的倾城国色,堪比女子还娇柔,亦男亦女的风华,又怎能不让人回顾。
“一件对陛下至关重要的物件,从夜之国带来的,想不到才到这里,宫女就带着私裹而走,陛下,哎,心烦的很!”媚妃一愣,随既继续媚笑道。
“娘娘,需要请陛下自己来说清楚这件事吗?”木临渊的手抚上鼻子,眯起眼,不认为是夜诈的要求,这个时候夜诈关心的应当不是这种小事,“只要瞬息间就可以的。”
夜诈的一切虽然神秘,但肯定不包括这个天魔之舞,木临渊眼底掀起冰洌的寒意,慢慢的从他的眼底渗透入被凝固的空间。
那片被黑暗邪肆笼罩的空间开始出现淡淡的生机。
绿色生命无孔不入,弱希甚至感觉到自己生命在体内慢慢聚集,心悸和晕眩慢慢变得清明,若不是头还不能动,她一定欢喜的叫起来,暗暗为木临渊加油,再来点生命之力,她是不是可以自己挣脱这片囚人的空间了。
“那不需要,陛下有事刚走,本宫若是连这点小事也处理不好,倒叫陛下看清了。”媚妃瞳孔一紧,咬着牙逼出妩媚的笑容,这件事若是让夜诈知道,她不知道夜诈怎么处理,深黑阴冷的眼眸里不定时的风暴涌动,就算以她的算计阴冷也永远猜不出夜诈下一刻想什么。
所以,很多事,她不敢妄动,与他,她很多时候更多的象玩偶,哪一天不顺了他的意,她绝对会明白自己的下场,所以她要在之前紧紧的抓住他。
有了他才有了强大的后盾。
“这样,那算了,不过,娘娘挡了本殿的路,总不至于让本殿绕道吧。”木临渊有些无奈的摊了摊一只手,侧过头妖妖灼灼的看了看媚妃,顿了一下,忽的无可奈何的笑道。
“木殿下,先请。”媚妃瞟了瞟空中,又看了看正对面站着的木临渊,不管怎么样,木临渊突然好说话起来让她的心一松,淡笑着有礼的侧身让过。
做为一国的皇子,而且是很有潜力的皇子,根本不是一个小小的妃子所能比拟的,当然也不可能为一个小小的妃子让道,就算是夜之国又如何。
“本殿告罪了!娘娘若有所需,来牡丹园找本殿既可。”木临渊在一大群莺莺燕燕的环绕下,对着媚妃勾魂一笑,施施然离开了。
半空中,弱希用力向前空伸着手,想抓住从自己边上走过的木临渊,恨恨的想大骂他,怎么可以把她晾在这儿,一点反应也没,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天,再来点生命之力就可以了,这家伙怎么样笨成这个样子,而且走路也不回个头。
第113章()
“砰”厚重的衣服从门口猛的扔进来,正好压在弱希的头上,重重的盖了个没头没脸。
“把那件破衣服脱了。”水洛杉站在门口,蓝色眸子深沉如海,带着与往日不同的阴霾和戾气。
拧着眉看弱希小心的从厚重的法师袍下探出玉嫩的小脸,冷眯起眼,然后重重的甩上门出去,
弱希从衣服堆看着水洛杉出去后才松了一口气,慢慢的爬出衣服堆,愤怒的一把扔掉,除了这黑不拉几的法师袍,水洛杉又能给自己穿什么衣服!
不过,不换又没衣服穿,梦璃给的这件衣服早就湿光了。
她一直只觉得自己是没用的,但现在发现还得给自己加上两个字,霉人,绝对是个霉人。
要是今天她过来后拿了珍珠就走,就啥事也没了,偏偏鬼使神差的走到水池边;若是只在水池边不动也没事,却还想着抓鱼;若是光抓鱼也就罢了,没想到掉到水了里;只是掉到水池人没人看她也无所谓,为什么水洛杉可以看到她这么狼狈。
羞愧死了!捂着脸,咬着牙,唯恨自己,半响才无可奈何的站起身子换掉衣服。
换上法师袍,拎起那件湿的不成样的衣服,左看右看,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看得见有的人看不到。
扔下那件衣服,拉开窗帘,抱着膝缓缓的坐在窗前,幽幽凝着窗前的一角天空。
窗外的天空很蓝,纯净的如同他的发色,心莫名一痛,抱着膝盖的手紧了紧,默默的咬了咬牙,把眼里的酸楚纳入眸底,脸上泅出绝美的笑容。
只这笑容淡然凄凉。
她想回家,回宗门去见师傅,从此再不跟师傅离开。
外面的世界太纷烦,她彷徨无助间,无人可信,心,空落落的痛,是因为曾经心里有过人,现在没有了才痛,还是依旧是原来的才觉得痛,她分不清。
无力感和说不明的情绪在心中翻腾,唇边的笑容越来茫然,水洛杉讨厌她,一直讨厌她,她知道!
她知道,很清楚的知道!
鼻子酸酸的,很想哭,弱希用手抹去不当心掉出的两颗泪,凝过的眼神滑过手心,手心处,淡青色的疤痕一如起初,在嫩白的掌心中显得那么突兀。
水云城祈天种下的毒,大概就是这个吧,烟眉微微颦起,手抚过手心处的疤痕,隐隐的痛,一如当日心中的疼楚,唇边凝着笑,泪却如雨般滑下,点点滴入手心,滑落地面,有些事,她总故意去忘记,可是清静无人的时候,却又总是会想去。
等有了师傅的消息,她会离开,从此再不回来!有时候痴心枉想真是要不得,只不知什么时候起,心便己失落,留给她一条错误的路,所以才会一错再错,一误再误。
如今,她的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