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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过来哦,我会打你的哦。”
越弦嘟起小嘴,在地上比划一下。
“你就在这个圈外,听我弹奏一曲吧。快说说,你想听什么?”
“你不说话,我就自己弹了。”
越弦说着,慢慢地闭上了双眼,一双玉手缓缓伏在琴弦上。
“澄!”
琴弦扣动,在第一个音符响起的同时,越弦仿佛和古琴融为一体,整个世界似乎都被她排在了外。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一曲悲伤的白头吟袅袅飘起,伴随着着清风随空而去。
不知不觉,薛廉已是泪两行,好一曲白头吟。
“红酥手,黄籘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薛廉口中不由自主的符合道。
“澄!”
曲终人未散,越弦眼中闪过一丝惊奇。
“没想到你竟然能接上这曲白头吟。咦,你怎么哭了,一个大男子的,哭哭啼啼多丢人。”
“好吧,我再给你弹一曲快乐的吧。”
“你侬我侬, 忒煞多情;
情多处, 热如火;
把一块泥, 捻一个你, 塑一个我, 将咱两个一齐打破, 用水调和;
再捻一个你, 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 你泥中有我;
与你生同一个衾; 死同一个椁。”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掠起,掠起越弦的衣角,那动人的秀发。
漫天桃花随风挥洒,在空中起舞,慢慢落了一地。
不知不觉,满地已是铺满桃花,香气萦人,香气缠绕着一股奇怪的气息,薛廉双目也开始变得炙热起来。
沉重的吐息,带着热气,薛廉全身热血喷张,双眼嘶红,口中低呼着,一步一步朝越弦走去。
“你怎么过来了,快停下,你别过来。”
越弦一脸警惕地看向薛廉,发现了眼前的男子已经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连忙收起古琴,站了起来,想要往后方跑去。
薛廉口中怒吼一声,一步越上前,一手将越弦拉入怀中,一把按在了树上。
“不要,你别这样,不要!”
越弦无力地挣扎着,但是她那纤瘦的胳膊,在失去了理智的薛廉面前,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狂暴地一把撕开越弦身上的衣物,露出里面一片雪白,薛廉仿佛一只嗜血的凶兽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一样。
口中狼呼一声,不顾身下伊人已是梨花带雨,一口狠狠地咬在了那胸前的一抹绯红上。
“不要,不要!”
越弦无力的叫喊,非但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倒更加激起了薛廉内心的狼性。
“你叫吧,你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薛廉阴深深的一笑,一手握住一团丰盈,一手直接将少女那最后一点的防御给撕毁。
下身狠狠一进,撼天动地,少女痛苦地低呼着。
桃树错落,桃花飞舞,染上一片处子的鲜红,飞向那无尽的上空。
男子斯狂的呻1吟,女子痛楚的低喘,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慢慢弱了下去。
薛廉静静地躺在地上,双眼紧闭,眉头不断地松开,然后紧锁,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此时的他正承受着无尽的折磨。
“不!”
猛地一声大呼,薛廉从睡梦中惊醒,半弓着身子坐于地上。
薛廉额前垂满汗珠,胸口不断地起伏着。
“是梦,一定是梦!我怎么可能对越弦做出那种事,不可能的。”
“对,一定是梦。越弦已经死了,不可能还活着的。刚才的一切一定是梦!”
薛廉双手深深地插入发梢,“我刚才到底做了什么,我在想些什么?我怎么可以这样?”
“这儿究竟是哪儿?”
薛廉朝四周望去,他的身旁正静静地躺着一玉体横陈的少女。
少女肤如白玉,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的赘肉,几瓣桃花落在她的玉体上,皆是在那可以透出光的肌肤上一一滑过。
此时,少女全身所有的秘密,都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薛廉的眼前。
胸前的饱满,那两点动人的绯红,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以及腿间那洁白无瑕的私处。
少女双目微闭,眉黛不时抖动,脸上带着醉人的红晕,一头乌黑的秀发凌乱不堪,将她的脸蛋遮去大半,时隐时现,分外诱人。
看着少女的面容,薛廉心中狠狠一震,刚才的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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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爱妒忌的男人()
薛廉眼前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胸大无脑,和薛廉有过过节的,天霞阙大弟子——奚窕。
“这下该怎么办?”薛廉冷汗顿时冒了一身,下意思地捂着自己胯下那一柱擎天的狰狞巨物。
“该不会她醒来之后,给我一刀卡擦了吧?”
薛廉连忙摇头道,“不行,不行,想我堂堂血莲妖帝,怎么能被人给咔嚓了?”
急忙捡起地上散乱的衣裤,薛廉逃也似的一边穿,一边往外边跑去。
“不行,不行,想我堂堂血莲妖帝,怎么能做了这种穿上裤子,就不认账的事情呢?”
“天气这么冷,她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卧槽,不对,我想些什么呢?还是快点走了吧?”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娇吟,薛廉僵硬着身子,半天迈不出步子,慢慢回头看去。
只见,睡梦中奚窕不经意地翻了个身,顿时风光一片大好,完全暴露在了薛廉的眼前。
奚窕胸前那丰满的骄傲,在地上滚了一圈,被挤压的形成诱人的弧线,随即又膨胀开来,凡是男人看了都会血气上涌的。
更要命的是,奚窕这么一翻身,直接将双腿之间的美好,完完全全暴露在了薛廉的眼皮下,不再是犹抱琵琶半遮面,而是刺果果的一览无余啊。
薛廉深深地咽了一口唾沫,脸红成一片。
胯下那宏伟方才稍稍消停下去,此时又是一阵整装待发,做好了随时可以战斗的准备。
“草!你在想什么呢?你可是堂堂。。。。。。。”
薛廉自言自语的话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奚窕醒了。
“啊!!!!!!!!!!”
撼天动地的惊叫响彻云霄,仿佛要把天上的烈日给吼下来一把。
周围无数的桃树在一瞬间失去了娇容,翩翩桃花漫散天际,奚窕一脸的愤怒,一脸的惊慌。
更多的却是不满。
“又是你这个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上次的事还没有和你算账呢?明知道那株人株不值那么贵,你竟然故意和我抢,摆明了就是和那个摊主一伙来坑我的啊。”
“害我回去之后,被师傅狠狠地骂了一顿,都怪你,都怪你!”
奚窕喋喋不休的翻着旧账,对于新账却是丝毫不提。
薛廉不由面色一黑,头都大了,感情当年我好心帮你,你却当成了驴肝肺啊,现在倒好,不说些,啊,现在想想真后悔,当初年幼不知事,就不该和你抢人株之类的。
反而对着薛廉大骂一通。
“不对!”
奚窕突然面色一变,看着自己上下裸露的胴体,面色变得极其难看。
“完了!”薛廉心中一抽,看着奚窕那表情,自己的战枪看样子是危险了。
“你混蛋!你怎么能对我这种事!师傅说的没错,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奚窕蜷坐在地上,口中娇哒哒地说着,全身不断地扭动着,四肢挥舞的像撒娇的小孩一样。
胸前顿时便是一阵,波涛翻滚,看得薛廉差点就岔过气去了。
“想我血莲妖帝当年是何等的威风,对于人间美色却是没有半点的诱惑。可如今。。。。。。。”薛廉顿时感觉自己无颜再见江东父老。
不过,薛廉身体的这种反应,其实是属于男人生理上的正常反应的,只不过因为这身体多多少少还带着薛大公子的好色。
所以,即使薛廉定力再如何强,还是免不了全身有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