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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朝着那李丰拱了拱手,悠悠地说道:“本座纵横在并州大地上那么长时间,对袁公子之威风可谓如雷贯耳,早有想要与袁公子见上一面的想法。一直未曾有机会,若布能有幸与其相交相谈的话,那自是极善。”
以吕布的心性,未必就会那种溜须拍马的事儿,但若单是给别人多说点好听的传闻,这他还是有能力的。
所以吕布在此处说话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破绽,行礼有据,就算是对言辞造句再怎么挑剔的人,也不可能从他的语句中找出任何毛病。
就算是有,也不会让听到的人心生不快。
然而在之前吃了大亏的李丰则不然,怎么听吕布说话都会觉得非常不顺眼,总觉得这厮是在取笑着自己。
“”李丰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该如何说话。
“这个家伙,还真敢有胆子说这种话,真是不知所谓,狂妄自大,可恶的混蛋啊!”
李丰心里面有些恨恨地说道,此刻他终是知晓了,眼前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个德性,完全就犹如是泼皮似的,一点也不要脸皮。
在他心里,早就已经将这名不知死活的混蛋,划归忤逆一辈的存在,实在太可恨了,居然敢自己面前大放厥词
自家主人可是天之骄子,受到无数的上天恩惠,聚集了无数天地气运加持在主人身上,日后的成就更是不可限量。
一旦时机来到,便可如同那龙遨九天,凤腾于野,绝对是会有超乎常人想象的成就,这般伟岸无上的存在。怎么可能会是你这名小小的护法所能媲美的?
居然还有脸如此言语,不知所谓,竖子无礼!
李丰在心中呐呐地呼喊道,有心想要对这厮讽刺一番,可心存顾忌,没办法,只好忍气吞声下去。
然而见到李丰如此模样后,吕布的面容却显无悲无喜,微微颔首,眼中闪烁出了异样的精光,若有所思地看了李丰一眼,心中冷笑不已。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没想到泱泱袁家的门客下面,也是这等欺软怕硬之辈,也不知道是为那袁家添了多少黑色。
就眼前这么一个垃圾东西,居然还好意思将他视为心腹手下,还敢派到我吕家里面谈及联姻,也不知道那名曾经盛传一时,名声俱燥的袁术公子,脑袋里到底是装了些什么玩意儿,竟然会下了这招臭棋,难不成是存心的?
若以他的智慧,就只能做到这一步的话,那就实在是太让人感到失望与不耻了,大大地让吕布感到失望了。
而自己没有与之联姻,绝对会是一项非常正确的选择,免得日后还会被这厮给拖住了后腿,让人心中不爽。
想到此处,吕布眼中带有着一些晦涩,那是隐藏在眼眸最深处的不屑之色
当然,虽说吕布心中是如此想的,却也不能将这一心思直接表现出来,表面上维护的功夫,都还是要做到的,当面侮辱袁家嫡长子,得罪那么强大一时的袁家,这等蠢事,恐怕只要是个有点脑子的人都不选择去做。
若是当真这么一直僵持下去,甚至因此而大打出手的话,最后会面临灾劫的人,就绝对不会仅有那看似强盛的吕家。
连带着整个并州,好日子也有可能会由此到头,整个吕家也都不复存在,化作一堆扫不净的废墟。
不用怀疑,袁家的权势之广,绝对是要超过无数人的想象。
所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但在传闻中,那袁家家主的威势,或许不会有传说中的天子那么恐怖,但一旦经他发怒后造成的影响,足以称得上是天崩地裂,无数势力都会被他的一番叱喝彻底冯崩瓦解开来,也不足为奇。
而吕布他作为百战精英,身经无数阴谋诡计,统兵屡战屡胜,怎么可能会犯这等低级错误?场面自然是要铺垫好了。
“义父,孩儿有要事禀告!”
就在这个时候,项岳终于是匆匆赶至其大厅之内,那阵有些高昂的呼喊声音,迅速地传入了整个房间之内。
第96章 见面赠礼()
听到了吕布的应允之后,项岳缓步踏入其内,左右环视了一番,却发觉到了场上的气氛似是有种古怪的模样。
那坐在古檀木质椅子上面的两人,一个正是自己的师傅吕布,此刻他不发一言,就这般威风凛凛地坐在那主座上。
纵然如此,但在他无形的气质中,好似也带着一份耀人眼目的光芒,衬托在他静坐时候的周畔,根本就无法忽视掉他的存在。
另外那个一本正经,静坐在左侧客位上面的人,却是一名身着白色儒袍,纶巾轻戴的男,只见他面容俊逸,唇边生有着半尺长短,通体乌黑的胡须。
而那张稍显睿智的脸色中,则仿佛带着一丝古怪意味,就这么静静地打量着从门口进来的项岳,眼中带着几分奇异之色。
项岳目光撇了撇,瞬间就将这间屋子里的情况瞄得差不多了。
那几名像是仆从似的站在一旁的人,都是在用一种充满了尊敬崇拜的目光,看向了那名叫做李丰的文士,目光炙热,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偶像似的。
一时间,让得项岳对此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迷迷糊糊的,没能弄清楚场上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项岳只是在隐约之间通过气息感觉到,眼前坐着的这名青年文士实力不弱,遍布在他周身的气场也很是强盛。
看样子倒是颇有几分洒然高手,不拘泥于世俗的高人风范。
“吕护法,这位少年就是贵徒?”
看得出来,李丰对于项岳似乎是很感兴趣的模样,轻轻地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眯着那双精亮的眼眸,笑着问道。
“是的,这个便是吕某的徒弟——项岳,项岳,还不赶紧向李丰先生行礼”
吕布斜视了李丰一眼,面上泛着一丝了然,而后就将他的那章笑容展开,眼中则满是欣赏之意,看着自己的得意门徒,没有多说其他,只是要让项岳对李丰行礼,表示礼貌。
“是,师傅。”
不过当他听到吕布说出来的那番话语后,他心里面一怔,嘴唇微动,将自己口中就要说出来的那番言语,自此止在口中。
项岳心思灵巧,若有所思地看了自己师傅一眼,觉得师傅打断了自己说话,似乎是在有意地在提点自己些什么,所以他只能暂时地将此问题憋在心里面。
而后他就不再犹豫,虚虚地朝着那李丰施了一礼,口中很是恭谨地说道:“晚辈项岳,见过李丰先生”
他弯腰半躬,双手抱着拳,那张俊逸非常的面色上,则显得很是沉着,双目炯炯有神,口齿清晰,更是表露出一副严谨学子的模样。
就这番卖相上来讲,就完全没有一点失了礼数,让人心中不自觉地心生赞叹之感。
“这个小子”
见此,吕布不由得暗自点头,对于自己的徒弟项岳,感到很是满意。
不得不说,这小子的耐力以及悟性还真是不错,本来按照自己的猜测,还以为他要过上个三天、五天的时间,才能从那种那种疲惫状态,无心再战的情绪中走出来,现在这般一看,竟是用了不到一天时间,就已然彻底康复过来。
这里的康复,不只是指得他身体上面的康复,还有心灵与精神上面的恢复。
就吕布将目光看过去,项岳此刻给人带来的感觉,不仅没有那种病人大病初愈后的颓废感,反而是有种勃勃生气,朝气蓬勃的振奋之心从这一点吕布就已然看出,对方心力精神上面的蜕变已然完成,而且还臻至完美状态。
此刻他整个人都已经恢复了常态,看上去倒是没有显露出任何窘迫之态,温文尔雅,语气不疾不徐,蔚为大观。
看到了项岳如此表现后,李丰的眼中闪过一道慑人的光芒,很是客气地抬起了手,以一股浩然正气作引,虚虚地扶住了那项岳弯下的腰。
只见他轻轻地摇着头,露出一副与项岳说教的模样,颇有一派大师的风范,不自觉间,便会让人对他抱有着几分敬仰之情。
“贤侄快快免礼,某与你师父一见如故,好男儿,大丈夫之所为,可拜天地,可拜父母,可拜恩师,却不能随意向别人弯腰行礼,这等客气之言语,还是莫要多讲你可要记住。”
李丰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口气很是淡然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谆谆教导,却没有让人觉得怪异。
虽然如此,但项岳的心中并未多想,因为他只晓得眼前之人,应该就是要来吕府中向自家绮玲妹妹求亲的家伙。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