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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就揽着沅言的腰身自炕上坐起,又从一边的盒子里拿过一个小瓷瓶,里面是上好的伤药,本是为了他准备的。
沅言也不说话,两个人互相沉默着,沅言垂眸看着严漠帮自己上药,用药膏在手腕揉动着。
“我说过,摄政王府的王妃除了你不会是其他人。”严漠的声音依旧嘶哑。
沅言闻言轻笑了一声,猫瞳里的水雾险些又落下。
他的王妃只有她一人,可还有一群侧妃侍妾的位置,有的是人愿意。
严漠像是知道沅言在想些什么,颇有些无奈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掐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他凑过去,抵着她的额头,神色认真,“那日大婚,娶她们没错,但新郎却是公孙戬手下的两名副将,我以为会等到你来阻止,却等来了公孙兄妹口中所谓的真相。”
沅言早已震惊抬头,呆呆的看着他,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她憋了这许久的情绪,竟只是一场误会。
严漠视线落在她被自己咬破的嘴唇上,抿了抿唇才伸手轻轻抚过,“也是我鲁莽了,一时竟控制不住伤了你。”
沅言只看着他下巴上的牙印,已然被她咬得渗了血丝,严漠注意到她的视线,顿了顿才问了一句:“破相了?”
“应该……不会……”沅言呐呐说着,不知此刻该以什么样的情绪来面对严漠,可不知为何,看着他下巴上的伤,歉疚是有,但更多的却是……轻松。
察觉到自己有这样情绪的沅言,脸上有些发热,她方才也是将所有情绪发泄在他身上了,不过……手腕和唇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让沅言压下了这些心绪,猫瞳闪了闪,就是不去看他的眼睛,“两相抵消。”
“嗯?”严漠语音上扬,眸子微眯,伸手就又要去扣沅言的下巴,沅言一侧脸躲开了,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我说两相抵消,就算真的破相了,你也不能怪我。”
一边说着一边扬了扬手腕。
严漠捏空的手一顿,听了她的话,动作顺势向下,扣住她的腰身,直接拉到怀里,“你伤的是手,而我伤的是脸,这如何能两相抵消。”
说完,在沅言张嘴想要反驳时又接着说道:“倘若男子破了相。你还愿意嫁吗?”
沅言猫瞳闪了闪,颇有些狡黠,“这得看伤的程度了,像有些刀伤,不但不会让人觉得可怖,反倒增添许多男子气概。”
“那如果是猫儿咬的呢?”严漠紧接着问道。
“猫咬的……”沅言像是在想像被猫咬后会是什么样子,只是从未见过,一时也不知具体会是怎样,只得作罢,“应该……也不会太难看吧,只要那只咬人的猫儿不凶。”她还是在后面加了一句,有些野猫,凶的时候确实能将人咬下一块肉来。
严漠却像是对她的解释很满意,一手在她的腰身摩挲着,一手握着她的手,轻轻捏着她的手心把玩着,一如当初把玩着小猫崽的肉垫。
不管是小猫崽时候的她,还是现在,她的掌心总是柔软的,让他欢喜不已。
“那你愿意嫁吗?”他问着,状似漫不经心。
沅言歪头想了想,下意识去看他的脸,可不管怎么看,总觉得就算是被咬了,也丝毫不影响他那张脸,实在好看,沅言看着看着就忍不住要捂脸,可一想以前做猫时连他的身体也看过了,如今又有什么好矫情的。
索性淡定的点头,“嫁,既然心悦于他,不管是猫儿咬伤的,还是刀伤,我都会嫁。”所以就算以后你破了相,我也还是会嫁。
沅言睨他一眼,后面一句话并没有说出口。
“嗯,那你便立刻与我成亲吧。”严漠垂着眸子,缓缓说着。
“啊嘞?”沅言骤然抬头看着他,可一对上他的眸子,分明皆是认真,哪有半分漫不经心,反应过来他确是认真说出这句话的,沅言快速移开了视线,竟是不敢再与他对视,可刚好对上严漠的耳垂已然以最快的速度染上羞色。
“你这话题也转得太快了,我何时说要与你成亲了?”她依旧嘴硬着,猫瞳闪烁,似乎下一刻就要挣脱腰上严漠的手,飞跑出去躲起来。
“你说就算猫儿咬伤,破相了你也会嫁,我亦被猫儿咬伤,如今也不知会不会破相,不过你心悦我,想来不管会不会破相你都要嫁我的。”严漠难得一气说这么长的话,且神色认真的不容人忽视。
一字一句说的极为清晰。
“谁心悦……嗯?你什么时候被猫儿咬了?”沅言下意识就要反驳,可心里一跳,注意力就被严漠另一句话给吸引去了。
严漠看着她不说话,偏偏下巴上的咬痕实在显眼,沅言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白皙的脸漫上了红晕,她却还像是一只炸毛的猫儿,双手揪上了他的衣襟,整个人已经趴在了他的怀里。
她的猫瞳亮晶晶的,眉头拧着,只要严漠接下来说的话不是她乐意的,她就会扑上去再咬上一口。
第一百六十四章 佛亦有怒目金刚()
严漠自然不惧她的威胁,一手点了点自己下巴上的伤口,沉声说道:“这不就是猫儿咬伤的么?”
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沅言就已经将脸凑了过去,张嘴就要咬,然在触及他下巴时,动作一顿,又停了下来,爪子就扯上了他的脸,脸上尽是羞恼,“你才是猫儿!”
她却不知自己此时的模样愈加像只猫儿,尤其是那双猫瞳,晶亮着,眼尾带着羞恼之色,煞是惑人撄。
严漠看着她的模样,眸色渐渐加深,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脸上作乱着,而他扣在她腰上的手又用力了几分,清晰地感受着怀里人的柔软和体温,鼻间甚至萦绕着一股似有似无的奶香,与曾经的小猫崽身上的味道一样偿。
两个人进了屋子就脱去了大氅,此刻身体紧贴着,严漠抱了满怀,比之抱着小猫崽时还让他满意,可沅言却未发现严漠的异样,还兀自嚷嚷着,“你才是猫儿……再说我是猫儿,我就挠你一……脸……”
一句话没有说完,严漠的脸就贴近在眼前,嘴角温热麻痒,细细密密,沅言所有的话语都咽了回去,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就凑近来啊!
大概是顾忌着沅言嘴上的咬伤,严漠只是在她的嘴角细细密密亲吻着,可和这个温柔的亲吻不同的却是他覆在她背上和腰上的手,用了力气却又万分克制,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揉捏着,让她浑身失力,愈加陷入他的怀里。
“唔……”尾椎处突然被捏了一下,沅言没忍住,喉咙里就发出了声音,似痛似舒服,软绵绵的,尾音也甚是勾人。
像是发现了她的敏感处,严漠尽管眼尾已经染上了一抹飞红,但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那只手依旧流连在她的尾椎骨处,不时滑动着,偶尔轻捏一下,惹得沅言身子颤栗,猫瞳也蒙上了雾气。
“回去就成亲,可好?”严漠移到她的耳旁,不停亲吻着她玉白的耳廓,轻含着秀致的耳垂,哑声说道。
沅言思绪混沌一片,但也听明白了他说的什么,抬头一口含在他的喉结上,含糊着应了一句:“好。”
她又何尝不是,再也经不起嗟磨了。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再出门,却也只是这样缠绵着,到底没做到最后一步。
一直到夜色渐浓,严漠弹指点燃屋内的灯火,替沅言整理好揉乱的衣裙,又连连在她脸上,眼上轻吻了几下,方才抵着她的额头说道:“先去用膳。”
他话音才落下,门外就有了响动,不一会儿严六就提着食盒走了进来,严十二跟在他的身后,手里拿着几颗硕大的夜明珠。
等严十二将夜明珠在屋内放好,屋子里就亮如白昼,两人自然也看清了严漠下巴上的咬痕,当即一愣,下意识的就去看沅言,瞧见她嘴唇也被咬破了,严十二神色更为古怪,视线不停地在沅言和严漠脸上游移,倒是严六,依旧秉持着面瘫脸,不过一刹那的惊讶就恢复了平静。
沅言自然察觉到了,想起方才的事情,脸上又有些发烫,又想起苍鬼此刻应该还在睡着,忙对着严漠说道:“我去叫师傅过来。”
说完就挣脱了严漠的手,匆匆走了出去。
等沅言离开了,严十二立马凑到了炕前,看着严漠下巴的牙印,嬉笑着问道:“主子,怎么半天不见,你这脸就多了口牙印啊?”
严漠扫他一眼,淡淡开口:“猫咬的。”
严十二眸子亮了一瞬,视线恰好落在严漠喉结处,发现那里也有一道红痕,当即状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