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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那黄色的迷雾翻滚了起来,一阵烟雾腾挪中,伸出了三条巨大的触须来。
陈后儒看到了这三条触须,二话不说,疯狂的往手中的分光仪中注入灵力,一道海碗大小的光柱脱出,向着其中的一条触须突击而去,紧接着,第二道同样大小的光柱脱出,向着第二条触须突击而去,紧接着又是第三条触须脱出,向着第三条触须突击而去。
三道光柱依次脱出,转瞬间击打在了三条触须上面,将三条触须击穿,现出一道碗口大小的洞。
那触须吃痛,马上就退缩了出去,陈后儒心下一安,喘了一口气。
可惜陈后儒的这口气还没有喘完,那黄色的迷雾又一次的翻腾起来,然后陈后儒就看见一个小山一样的隐约的身影现了出来,那道身影的前面,是一个房屋大小的头颅。
这房屋大小的头颅上面光秃秃的,看不到一丝毛发,头颅的正中央,两只簸箕大小的双目圆睁,死死的盯着陈后儒的方向。
陈后儒见状,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这个隐藏在黄色迷雾后面的怪物,不是其他,正是自己在荒泽死地见识到的怪物。
那怪物没有任由陈后儒多想,光碌碌的头上巨嘴一张,发出了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吼。
那吼叫声传来,滔滔的灵力也从吼叫声中传了过来,像是一道道的巨浪一样,向着陈后儒席卷而来。
陈后儒大吃一惊,他突然间踊跃而起,身体在空中,突然间旋转了起来。
那涌动而出的声浪,一下子将陈后儒裹挟在了涛浪之中。那在空中旋转起来的陈后儒,被这声浪的冲击,一边更加高速的旋转着,像是投掷的弩箭一样,被斜斜的抛掷出去。
这一下声浪持续了十数秒,持续的声浪,直将陈后儒抛击到了数百米之外,然后声浪消失。
陈后儒却没有随着声浪的消失掉落,而是继续在空气中旋转着,缓慢的向着地面降落。
降落到地面的陈后儒,身上的灵力护着宛然,看上去虽然被远远击飞,但是并没有受到什么伤损。
这旋转躲避灵力攻击的法子,也是陈后儒在五乱海的时候所悟,陈后儒在无乱海眼的时候,有一次失去防备,被无乱海眼的洪流,带到了一个摩崖岛上,并受困摩崖岛不少的一段时间。
在这摩崖岛上的时候,每天不分早晚时候,陈后儒都要四面八方涌向摩崖岛的波涛浪涌,气势汹汹,摧崖拍岸,遮蔽天日的摧残。
就在这样的环境下,陈后儒慢慢的摸索发现,当自己的身体开始旋转起来,受到了这洪流的冲击就会小上很多,而当自己的转速达到了一定的速度以后,这洪流对于自己的冲击力,就会退化为零。
不同的洪流,需要不同的旋转速度,这个速度不好把握,好在陈后儒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以后,也掌握了调整的办法。
但是陈后儒并没有想到会用这种对付水流的办法应付灵力的攻击,刚才也是陈后儒看到了这妖兽声攻灵力形似浪涛,灵机一动,想起了这个法子化解。
化解了这攻击,陈后儒犹自戒惕,空中突然间响起了一阵掌声,一个虚影显现,一边鼓掌,一边道:“不错,不错,能够抵受这山岳龙蚓的全力一击。”
第549章 囚龙玉珰()
陈后儒看向那黄色迷雾中的虚影,发现那虚影很模糊,只是能够勉强的看到了大约的轮廓。
那虚影出现以后,巨大的妖兽再也没有出现,陈后儒迟疑了片刻,开口问道:“刚才的那妖兽叫做山岳龙蚓?”
那虚影道:“台上玉简,即阅即知。”
陈后儒又继续问道:“你是谁?这里是那里?怎么出去?”
那虚影道:“台上玉简,即阅即知。”说完慢慢消散。
陈后儒大急,着急的问道:“怎么出去?”
突然间他发现周围的环境开始消散,荒原和低矮的云层消失,然后眼前一亮,环目四顾,发现自己仍然处在玉室之中,玉室里面,石台宛然。
陈后儒恍然惊觉,感情自己是被带入了某种幻境之中,可是那幻境之中的一切历历在目,真实可见,自己的灵力,也是有所消耗,这样看来,又不是简单的幻境,或者是一个真实的空间也说不一定。
陈后儒有些失神,他犹在惊疑适才所见到的那幻境中的妖兽和虚影,那妖兽,或者说是山岳龙蚓的攻击,自己虽然承接了下来,但是在那攻击之下,自己可是深切的感受到,没有丝毫还手之力的,而那虚影的突兀出现,更是让他感受到几分忐忑。
陈后儒站起来,犹豫了好一会,这才举步向前,继续向玉台走去。
这一次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陈后儒径直的来到了玉台的前面,一伸手,毫无阻碍的顺利的拿到了玉台上面的玉简和玉珰。
这玉珰不大,只是小指粗细,形状好似小孩的一根磨牙棒,上面刻录有云纹刻线。
陈后儒拿起玉珰和玉简以后,神识凝注,看向玉简。
玉简里面记载的内容不多,只是记载了放在一旁的玉珰,叫做囚龙玉珰,玉珰是操控一个琉璃盏的空间法宝的钥匙,而这个琉璃盏的空间里面,关押着一个叫做山丘龙蚓的上古凶兽。
因为这山岳龙蚓极为凶悍,所以在被封印到了这琉璃盏之前,就已经被下了神魂禁制,进入到了琉璃盏以后,也是下了一个封印法诀,让它不能乱动。
玉简的后面,附有三段法诀,陈后儒细细一看,发现一段法诀是关于炼化囚龙玉珰的法诀,另外两段法诀,都是关于封印和解除某种禁制的,陈后儒一看,就知道了这就是玉简前面介绍的关于封印山岳龙蚓的两个禁制。
在玉简的最后面,还记录了在囚龙玉珰里面,尚有一滴山岳龙蚓的心魂之血,如果炼化,尽可收山岳龙蚓为灵宠,另外附有警示,修为低下不足以制服山岳龙蚓之前,建议不要尝试。
整个玉珰就只是记录了这些内容,再没有记录其他的东西,比如说这个琉璃盏有些什么用山岳龙蚓是什么样的妖兽?有些什么能力?为什么封印山岳龙蚓?又是谁封印了这山岳龙蚓?为什么将琉璃盏放在这个地方?如此等等。
可惜玉简之中,却是对于这些东西语焉不详,这琉璃盏丢在这里,就可以任由进来的人拾取。
陈后儒想了一会,也想不出子午卯酉来,但是从这玉简的记录上推理来看,炼化这囚龙玉珰,就可以操控这琉璃盏,或者从这里面出去的途径,就在这囚龙玉珰里面。
于是陈后儒不再多想,他拿起了囚龙玉珰,按照玉简记载的炼化的方法,开始炼化囚龙玉珰。
离火神丐见到了陈后儒拉进了五彩晶壁以后,已经七天过去了,还是没有见到陈后儒再次出现。
这七天来,离火神丐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团团乱转,他一会儿想也进入五彩晶壁,一会儿又担忧恐惧,一会儿想游走散心,一会儿又担心离开以后错过了陈后儒的出现
离火神丐这七天的日子过得真是煎熬,可是有什么办法呢?生活总是向前,畏首畏尾、首鼠两端、逡巡不前的日子,永远就只会在畏缩逡巡中止步不前,永远不可能有什么改变。
七天以后的一大早,离火神丐昨夜熬了一夜,终于支撑不住,安心的睡了过去,睡梦中梦见自己已经出去了,正站在一个喧闹的集市,他锦衣玉服的坐在一个大酒楼的临窗的二层,面前的桌子上面,摆放有一大桌的美味佳肴和两大坛美酒,他左拥右抱,抱着两个美娇娘,一边大碗的喝着美酒吃着美食,一边俯瞰酒楼旁边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间从心底生出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优越感来。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陈后儒急冲冲的从酒楼下面跑了过来,道:“洪老前辈,洪老前辈,大事不好了。”
离火神丐往左边的美娇娘脸上亲了一口,淡定的问道:“没有看见我在喝酒么?有什么大事情值得大惊小怪的,扰人清净。”
陈后儒看了一眼他左右抱住的佳人,欲言又止。
离火神丐一拍桌子,酒水四溅,道:“婆婆妈妈,有什么事快说。”
陈后儒哭丧着脸,顾不得抹去溅在头脸上面的酒水,道:“那怪兽,那小山一样的怪兽追来了。”
离火神丐一听,刷的一下子站起来,两个美娇娘也被推到了地上,娇滴滴的露出埋怨的神色,同时指着陈后儒惊叫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