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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会去做这些杀人放火、焚琴煮鹤的有伤风雅的事情呢。”
风诺听着,她脸上梨涡隐现,飞红上颊,低头轻声的说道:“师弟,你这样心中有我,我心底下是极为欢喜的。”
陈后儒心中一荡,他一伸手,将风诺揽在怀中,抚摸着她的长发,道:“师姐,我们要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风诺将头埋在陈后儒的怀中,瑧首微点,道:“嗯,我们要永永远远在一起。”
在这一刻,陈后儒突然间就发现,周围的天地间,是那么的安静,和渺阔,在这古藤林中,风声、木叶摇动的声音、雀鸟的鸣叫声、虫豸动物活动的声音都消失不见,在这一刻,时间放佛静止了下来,不愿意再往前前进一分一秒。
突然,一声大吼,如惊雷一样响了起来:“呔,那里来的小娃儿,在这里惊扰了你大爷我的春梦。”
陈后儒和风诺一惊,赶紧分开,而陈后儒左手还紧紧的将风诺的右手拉住,然后两人抬起头来,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风诺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在陈后儒两人所在的位置的三丈之外,一个身高不满三尺,身着绿袍,绿须绿髯,绿面细眼,满脸皱纹的修士正站在一棵藤蔓之上,看着二人。嘴上呼哧呼哧的出着气,吹得上唇的两道小胡须一卷一卷的。
陈后儒放出神识一看,探测不到这个修士的身上没有丝毫的灵力波动,这种情况,陈后儒只在孤鹜山人身上见到过。
于是陈后儒深深的一揖,道:“弟子陈后儒,拜见前辈,如有唐突之处,尚请前辈见谅。”
这绿袍老者道:“年轻人倒是很懂礼貌的嘛,只是你惊扰了我老人家的清梦,却不是这一句两句的话能够消解的,你可是要赔来的。”
陈后儒道:“这是当然,只是前辈你需要我怎么赔偿你呢?”
这绿袍老者道:“嗯,我出三道难题,你能够解答了,我不仅不为难你们,还有一个天大的好处给你们,如果你解答不了,那么就别怪我老人家翻脸无情。”
陈后儒和风诺面面相觑,陈后儒闷着头道:“前辈所说的难题,却是什么,只是怕弟子才浅学疏,解答不了。”
那绿袍老者道:“你确定解不了,解不了你就只有一条路可以选了,我老人家可是没有什么耐心的。”
陈后儒一听,只得道:“前辈什么题目,说来听听,假如果弟子无能为力,那么就只有任凭前辈杀剐了。”
那绿袍老者说道:“这还差不多。下面你听好了,我要出题目了。”
陈后儒道:“前辈请讲!”
那绿袍修士道:“一百馒头一百僧,大僧三个更无争;小僧三人共一个,大小和尚更几丁。”
陈后儒一听,觉得这道题目在那里见过,他仔细想了一下,突然间就想了起来,这到是一个算术题,在他的异世见闻录中也是有个记载的,解决这个数学难题有好几种办法,但是最简单的和最容易理解的就是一种,就是简单的分组办法。
这种分组的办法,在一本直指算法统宗中有提及,这解法的原文是这样的:“置僧一百为实,以三一并得四为法除之,得大僧二十五个。”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说,将一个大僧和三个小僧分为一组,则每组有僧四人、有馒头四个,这样下来,就是相当于一僧一馒头了。
然后看看总的能分为几组,因为每一组有四个僧人,或者说有四个馒头,总的又是一百馒头一百僧,所以无论以僧算,以馒头算,都是分为二十五组。
而每一组中,又因为有大僧一名,小僧三名,所以大僧数即为组数,小僧数为组数的三倍。这样就可以求出来大僧数量为二十五,小僧数量为组数三倍,是七十五。
陈后儒还以为这老者会问什么样的难题,一看是这样一个启蒙的算数问题,倒是让他觉得有些意外。
他低头沉思的时候,这时候风诺突然发话向那绿袍老者说道:“回前辈,这个题目的结果是大僧二十五人,小僧七十五人。”
那老者又问道:“你这结果,从何而来。”
风诺说道:“这有数种方法,最简单的是一种组合法,组合法是大僧一与小僧三为一组,则僧四而馒头亦是四,则可得大僧二十五,小僧七十五。另外还有一种假设法,设大僧有数人,则小僧有一百减去数人,三数加上三分之一的一百减数,也是一百之数,如此可得大僧二十五人,小僧七十五人。”
那绿袍老者道:“原来是这样,我可是拼凑了好久,才拼凑出来。”
风诺笑笑,道:“不知道前辈的第二个问题又是什么?”
那绿袍老者道:“这第二个问题嘛,是说鸡而生蛋,蛋而生鸡,你说是先有鸡而有蛋,还是先有蛋而有鸡?”
陈后儒一听,这是一个很难的因果溯源的问题,对于这个问题,陈后儒之前也看到过,他也有自己的理解。
但是他先看了风诺一眼,风诺双眉微蹙,正在沉思。陈后儒转头对绿袍老者道:“前辈,我这里有一个想法,说出来给你听听,你看看可以不?”
那绿袍老者说:“且说。”
陈后儒道:“这个问题会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是在我的眼中,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唯一的。”
绿袍修士眯缝着细眼,道:“是么?却是为何?”
陈后儒道:“就结构上来说,是先有鸡。”
绿袍修士问道:“此话怎讲?”
陈后儒道:“蛋而生鸡,蛋不复在,鸡而生蛋,鸡仍然存,一鸡而能数蛋,一蛋仅能一鸡,你说鸡在前还是蛋在前。”
绿袍老者点点头,道:“有点意思,继续说。”
陈后儒接着说道:“从变化的角度上来说,也是先有鸡。”
绿袍老者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陈后儒道:“试想,鸡之成长,不依赖蛋,蛋之成长,必依赖鸡。鸡能独长,蛋不能独长。你说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绿袍老者陷入了沉思,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陈后儒见他不说话,也不停歇,于是继续说道:“从存在的状态上来说,也是先有鸡后有蛋。”
那绿袍老者有些惊讶,抬起头说:“还有啊,你继续说。”
陈后儒道:“这鸡是活物,自主自能,而蛋是死物,不能自主自能。”
绿袍老者道:“不错不错,还有没有了。”
陈后儒道:“还有一点。”
绿袍老者道:“请讲。”
陈后儒道:“这一点是从鸡和蛋的相互之间的重要程度上来说的。”
那老者道:“快说快说。”
陈后儒润了润喉咙,道:“这一点是说,蛋之来也,必也以鸡,鸡之来也,未必用蛋。”
绿袍老者道:“却是何意?”
陈后儒道:“就是说白了,大鸡生小鸡,未必依靠蛋,但是,不管是大鸡蛋还是小鸡蛋,单黄蛋还是双黄蛋,就必须要鸡才能生出来。”#####多谢大家支持。
第197章花露()
绿袍老者道:“这点再说说。”
陈后儒道:“让我想想。”
风诺道:“就让我来说说这点。”
绿袍老者道:“好,你说。”
风诺道:“陈师弟的这一点的意思是,鸡可以用生蛋的方式生小鸡,也可以不用生蛋的方式生小鸡。”
绿袍老者道:“不用鸡蛋生小鸡,用什么?”
风诺道:“蒲公英散花为种,藤蔓触土生根,飞禽虫豸卵而育子,虎豹走兽落胎为儿,为卵为花,为根为藤,岂必一定要蛋而生之。”
绿袍老者恍然道:“这就是说,鸡于蛋是必需的,而蛋于鸡却是无可无不可的了。”
陈后儒道:“就是这个道理,这蛋是鸡传宗接代的手段和方式而已,就好比说口舌之于饮食、眼目之于观览、耳以听声、鼻以辩味,发肤皮毛,用于保暖,虽体用各别,但其理一也。”
绿袍老者听到这里,突然间拍掌大笑,道:“妙妙妙妙,没想到这午睡才醒,便得闻纶音,垂论大道,人间至乐快事,莫过于此。来来来,两个小友过来,让老夫奉上清茗,再聆高论如何?”
陈后儒和风诺对视了一眼,道:“长者相邀,不敢有辞,我等却之不恭了。”
那绿袍老者摆摆手,不说话,然后右手一挥,在他的身后,枝藤蔓罗的绿墙上面,突然现出一道青翠的墙面来,这青翠的墙面,突然间缓缓的向一面侧移开来。
绿袍老者当先走了进来,陈后儒拉着风诺,跟着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