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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特殊的威压,体现得最为明显的就是在妖兽之间,之所以会有这些等阶分明的妖兽的级别,那就是这些妖兽本身蕴藉的先天灵压的不同,比如说传说中的四圣兽,先天出生,就蕴含极为强大的先天灵压。这种强大的灵压会对弱小的灵压产生一种威压,这种威压是有形有质的,并不是完全是心理上的威压那种。
也正是这种灵压的有形有质,掩饰起来才会觉得倍加的麻烦,一般来说,一般的修士能够在特殊的情况下,将自己的灵压降到七八成,也有的修士天赋异禀,能够将自己的灵压降到五六成的样子,而一些修士,凭借一些特殊的法宝道具的掩饰,能够将自己的灵压降到三两成的样子。至于将自己的灵压完全的掩饰起来,那么就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这些事情也并不是没有例外,这陈后儒手中的化形真经,伪息章、化气章和幻形章结合起来使用,就可以达到近似于无的情况。
陈后儒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他只是将化形真经先施展化气章,然后施展幻形章,那么他所化的灵气,就转变成附加或者变换的形状,最后陈后儒身上所余灵气就会甚少,然后再用伪息章将剩余的灵气掩饰起来,这样陈后儒身上的灵气就迹近于无了。
如果陈后儒换一种顺序施法,就做不这种迹近于于无的掩饰灵气的效果了。
第四天,陈后儒慢吞吞的起床,他先到街面上的铺子里面,购置了一个货郎的行头,又在杂货铺里面,购买了五花八门的杂货挑上,扮成了一个走街窜巷的货郎,然后步出新会城门,向东南行去。
陈后儒挑着担子出门,走了五天,才来到距离新会一百二三十里的一个村子,这个村子叫丰家寨。
丰家寨的寨子不大,也就是两百来户人家的样子,陈后儒到了丰家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第120章道左()
“日之夕矣,牛羊下来。”,天色渐渐的灰蒙,在田地里面忙活了一天的人们,抗着犁耙,背着背篓,邀赶着也是辛苦了一天的黄牛水牛,在慢吞吞的向家中走去。
陈后儒走到寨子里面,踩着寨子里面稀烂的,狭窄的、灌满着人畜粪便的小巷,有模有样的吆喝了一圈:“胭脂水粉、针头线脑、珍珠翡翠、九连环拨浪鼓货品齐全,应有尽有,要买要用的抓紧赶快了。”
可是走遍了寨子,东西都没有卖出一样,陈后儒有些哑然,好在自己不是需要靠卖售这些东西为生,卖不出去,也无伤大雅,看看天色已经昏黑,陈后儒打算就在村头,寻一农户家住下来。
就在陈后儒看好村头的一家农户家,放下货担,准备前去敲门的时候,突然间,一阵剧烈的风吹过,伴随这阵突如其来的狂风,陈后儒看到有好几个身影,带着巨大的灵压,从陈后儒身边像离弦的箭一样,又像一阵风一样从自己的头顶飞过去,陈后儒清晰的感受到,这些人的神识从自己的身上一扫而过。
陈后儒没有理会,也没有用神识扫视,他知道这些人,一定是不知道那里,或者那个地方的修士,自己现在是一个凡人,自然不能用神识去了解情况,以免暴露自己的身份。
于是陈后儒自顾自的走到这农户家,询问了这个农户家的意愿,征得同意后,就在这农户家一个耳房里面住了下来。
陈后儒到了农户家耳房,里面被褥齐备,陈后儒放下货担,准备休息。农户家好没有吃晚饭,派他的七岁的小儿子过来邀请陈后儒共进晚餐,陈后儒谢过了,他没有过去,送了一个拨浪鼓给那个小孩,然后直接躺在床上假寐。
这几天下来,陈后儒感觉的,烙印在自己脑海中的那个影子在变得不是那么的清晰了,变得可有可无起来,陈后儒现在想起来,觉得好是奇怪,真不明白人的情感这个东西,为什么会突如其来的滋生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和感觉,为什么会因为这些感觉产生这些或喜或怒,或哀或乐,或欢欣鼓舞,或心丧若死的复杂情绪。而一旦这些情绪产生以后,会让人做出不一样的举动。就好比三天前陈后儒突然间变得有些豪勇和锋芒毕露,甚至于有些丧失了理智。
陈后儒现在心中渐渐的明晰,时间会改变一切,时间会淡忘一切,时间会褪散掩埋一切。他也是打算,打听到了消息以后,就立刻转身离开回宗门去。
想定以后,陈后儒就安然的入睡,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陈后儒起来,留了三十个铜板,给农户家作为留宿的费用,也没有告辞,就继续出门向东南方向赶去。
晓月如勾,还悠悠的挂在西方的天空,今早的太阳,还没有露出丝毫的端倪,路面不是很明晰,朦朦胧胧的,下脚的时候,深一脚浅一脚,高一脚低一脚地踩在长满了晶莹剔透的露珠的乡间小路上,露珠打在了陈后儒的脚上,潮湿而冰冷。
货担在陈后儒的肩上晃晃荡荡,发出噼里啪啦的碰撞声,惊起了寨头巷尾的狗吠声,夹杂在公鸡此起彼伏的打鸣声里面,从早晨清凉的空气中穿透而来,悠远清扬。
陈后儒挑着货担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了太阳出来,朝霞铺满了天空,艳丽的红色光芒下,散发着稀淡的温熙,和清晨的料峭的寒意抗争。
阳光慢慢的升高,寒意渐去,阳光渐渐散发出炽热的光热,空气中也渐渐的弥漫出蓬勃暖意。草木在阳光的照射下,越发的鲜艳明亮,烂漫尽放的野花,一片片,一簇簇,迸发出沁人心脾的芬芳。鸟儿开始争鸣,蜂蝶开始炫舞,天地之间,弥漫着勃勃的生机。
也许是天气晴好的缘故,也许是今天陈后儒念头通达,早上一出门,他脚步轻快,等到渐进中午,太阳开始炙热的时候,陈后儒已经来到距离丰家寨三十多里的一个山坳。
这个山坳在一片连绵的大山中间,山坳的半山腰,有一个方圆六七丈的扁平的山洞,一条宽约两丈的大河从山洞中奔流而出,洞口以下的沟壑里面,泥土被流水冲刷而去,剩下的巨石嶙峋,水流冲刷而过,激起了片片的浪花。
河水甚是清澈低浅,陈后儒就在沟谷的河边放下货担,将布鞋脱了,坐在河水的边岸将双脚伸到了水中,双手枕着后脑勺,仰面躺在河岸的草地上,看着碧蓝的天空。
碧蓝的天空,空旷而辽远,大大小小的十数朵洁白纯净如棉絮的云彩飘在空中,有的云彩有一两丈大小,有的云彩,却只有头颅般大小,云彩流动变化,一会儿团成一团,浓稠的抱挤在一起,一会儿舒展开来,懒洋洋四处伸展,卷起来的时候像石头像草木,舒展的时候如奔马如苍狗。而白云彼此贯连,却又放佛在碧蓝的天空中,用白色的颜料书画出来的画卷。
陈后儒看着这天是这样的高这样的蓝,云是这样的白这样的远,他的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畅达。而陈后儒也沉浸在这高阔辽远的世界中,放飞着思想的野马,自由驰骋。
突然之间,陈后儒心中没来由的一惊,他在这个时候看到了河道的对面,出现了一个黄衣人。
这个黄衣人来得极是突兀,陈后儒几乎没有怎么看清楚他是从哪里来的,怎么来的,就好像是在陈后儒一走神的一瞬间,这个黄衣人就这样凭空的出现了。
说来奇怪,当这个黄衣人出现在河的对岸以后,也是走到河边,将步履脱下,露出一双白皙的双脚,像陈后儒一样伸到了水中,然后也是头枕双手,仰面躺在河对岸看天。
火热的太阳仍然悬挂在天空之中,但是,陈后儒却清晰的感受到周围的空气骤然间冷了下来。
陈后儒坐了起来,看了一眼黄衣人,然后将双脚从河水里面拿出来,用手抹干,然后慢条斯理的穿上鞋子,站了起来转身就准备挑担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那个黄衣人开口道:“对面的道友,且请稍待。”
陈后儒怔了一下,他前后左右的看了看,然后继续向货担走去。
那黄衣人继续道:“别看了,说的就是你,装成货郎挑货担的朋友。”
陈后儒转过身,指了指自己道:“先生你说的是我么?”
那黄衣人坐了起来,道:“嗯,对,就是你,别装了,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将自己的灵力和气息完全遮掩住,但是还是有很多破绽的。”
陈后儒又向河边走了几步,道:“什么岭梨,这个没有,只有冰糖葫芦,器械么,针头线脑,胭脂水粉的,先生可要。”
黄衣人道:“道友还要巧言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