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李清秋,随即斜飞出去。
刚才那一幕,燕少卿至今仍是记忆铭心。阿拉剑雷的一个狙击子弹,以接近光的速度正要收割他的生命,一个带有清光的飞刀,在一十万个微秒的中打偏了子弹,拯救了他。
任无名总是有些后知后觉,此刻他才明白不停移动的好处。阿拉剑雷看着他们,好似是看着一群到处乱飞的苍蝇,而无从下手。
李清秋飞到他俩中间,说:“此战凶险,燕兄先走吧。”燕少卿一听,有些生气,“燕某虽不是豪杰之士,但也并非贪生怕死之徒。”
李清秋摇头苦笑,“我和任兄的牵挂也不过只是一家人,但是燕兄身为掌门,关系着一派荣辱。孰大孰小,我兄弟二人还是分得清楚的。”说着李清秋看了看任无名,任无名轻咬嘴唇,略有疑虑,但是也很快点了点头。
李清秋把乾坤青光戒扔给燕少卿,“我二人用生命挡住阿拉剑雷,希望燕兄能够保全任兄的这丝牵挂。”
任无名此刻很感激李清秋,心中也没了疑虑,手里的光剑,气势大涨。李清秋一个转身,三把飞刀绕着身子飞速旋转。二人挡在阿拉剑雷身前,做出了必死的信念。
燕少卿眼神凝重,心中暗暗道了声谢,随即向回倒飞。阿拉剑雷大喝一声:“想跑,没那么容易。”说着,急速冲过去。
任无名光剑挽起,阿拉剑雷把西洋长枪当做重剑,当空劈下。李清秋射出飞刀,飞刀偏转,绕着阿拉剑雷急速旋转。
阿拉剑雷又是一个横扫,三柄飞刀被震飞到一边。小李飞刀,一招不中,那基本就宣布了失败。
任无名凌空一转,他身边突然出现了数十把颜色各异的光剑。光剑如同流星陨落,唰唰地划破天空,齐齐射向阿拉剑雷。
阿拉剑雷在半空中微微弯曲身子,举枪扛在肩上,他以极快的速度,从后背腰带上取出一枚很大的子弹,快速换上子弹。
“轰!”一层巨大白色热浪,突然翻滚从枪口出来。漫天的光剑被热浪一喷,十之**全被折断消散。剩下的零星几个,也失去了原有的威力。阿拉剑雷轻轻一挡,便都消失无踪。
燕少卿趁着一阵慌乱,急忙后退,想要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太阳的光芒透过山尖斜照进来,山门越来越近了,希望也越来越近了。
任子休在乾坤青光戒里,很不舒服。里面很杂乱,简直就是个杂货仓库。任子休抬头可以透过玻璃天窗看到外面的情景。
他现在很担心任无名和李清秋,而他现在什么也帮不了他们。想到这里,他心里说不出的悲伤。
“嗵”一声闷响。广场上突兀地出现了一个钢铁人形怪物。那个钢铁人大约有十米多高,全身金属质地。
两个偌大的臂膀张开着,一个手持一把大约八米长的重剑,一个手空空如也,但那铮铮铁爪未尝不是一件绝佳武器。
“西方机甲!”李清秋原本暗淡的眼神,突然又有了光芒。那个玩意就是西方相对机动装甲,但是机甲里面是谁呢?
那颗炭黑色的硕大头颅上两只眼睛闪烁着幽幽蓝光。任无名远远看去,想要透着这个特殊的瞳眸,看清里面到底是什么?他总觉得里面有他熟悉的人。
阿拉剑雷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寒风乍起,急忙转身,巨大突兀的西方机甲,让他大吃一惊。机甲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一把重剑轰然砸下。
阿拉剑雷连忙撑起长枪,但是面对八米长的重剑,他那个长枪显得无比的纤细。没有重响,阿拉剑雷被巨大的机甲一剑砸到了地上。广场上,一片狼藉。
姬夜看到西方机甲,脸色凝重,似有若无地摇了摇头。
西方机甲急速飞冲过来,一手架起李清秋,一手架起任无名,向着山门处低飞过去。看似笨重的机甲,像一只猿猴一样,十分灵活地在山间飞跃。
“别追了。”姬夜淡淡说了一句,阻止了还想继续前进的阿拉剑雷。阿拉剑雷很不甘地跺了跺地面,地面石块崩裂。
燕少卿听到有啸声传来,转头一看,不禁大惊。“那是什么?”黑黑的装甲战士,好像一个荒蛮异兽,以极快的速度朝着燕少卿,飞奔而来。
机甲战士越来越近,燕少卿丝毫不敢怠慢,紧忙御起七把宝剑。七把宝剑同时飞出剑奁,在太阳的光辉下,如同七道彩虹炫然耀世。
燕少卿看清机甲的肩膀下架着李清秋和任无名二人,心中的疑惑,再添一分。机甲在离燕少卿百米之外停了下来,轻轻放下那两人。
李清秋拱手说:“多谢兄弟救命之恩。”任无名也拱拱手,以示谢意。吱呀一声,机甲的腹部自动打开了一个门。一个青年人跳了出来,大家都不由一怔。
第十章 铸剑山庄()
那人竟是云将!云将有些腼腆的笑意,对着任无名说:“那朵冰花没送成,这次总该抵消了那顿酒钱吧。”
任无名笑笑:“抵消了,抵消了。”此时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李清秋走到机甲旁边轻轻抚摸了下,说:“这次真是没白来。”
“这一战,肯定名留修真史了。”燕少卿有些感伤。眨眼一天的时间,中原修真界就陨灭了两名大成高手和两名小成高手。
任无名知道此时燕少卿的感受,他自己又未尝不感伤。任子休从乾坤青光戒中出来后,也是脸色难看。
来的时候是浩浩荡荡九个人,如今只剩下了狼狈的五个人,转眼间死伤过半。死亡,第一次让他印象深刻。
自然法则就是这样,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没有强横的实力,结果只有一个,死亡。任子休幼小的心里,开始崇拜强者,崇拜强大的道法。
不知觉中,五个人来到了大雪山的边缘,再往前走,便是中原富庶之地。燕少卿说,“今日若非三位兄弟相助,燕某早已命丧雪山。”
李清秋拍拍他的肩膀,“过去的事情,切莫再提了。”燕少卿说:“无论如何,救命之情,燕某铭记终生,感激不尽。”
燕少卿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三个精致的金色小八卦,分别递给云将,任无名和李清秋。
“蜀山剑派虽不是修真巨宗,但天下间的事情,还没有几件可以难到我们。兄弟若有棘手之事,只要拿着这个蜀山令牌,我蜀山剑派必定竭力相助,在所不辞。”
李清秋接过令牌,说:“千里相送,总需一别。燕掌门离着的这几日,宗内事务一定积累了许多吧。”
燕少卿拱拱手说:“好,来日方长,燕某告辞。”说完御剑而起,片刻间,消失无踪。
云将右手向后一挥,巨大的机甲消失了。原来他也有储物容器。云将说:“酒钱也抵消了,我该走了。”说着向远处走去。
李清秋和任无名目送着这个满身传奇的青年,远远离去。这短短的一天,仿佛缓慢过了好几个世纪。
过了许久,任无名问:“这件事就这样完了?”李清秋笑笑:“怎么可能。”任无名眉头一皱,“你想怎么办?”
李清秋看了看远方说:“云将是整个事件的关键,我想跟踪他几天。”任无名也感觉,云将这个年轻人非同小可。
他与铸剑山庄关系密切,懂得东瀛蛊术,还拥有罕见的西方机甲。关键的是姬夜对他好像也有所顾忌。冷傲孤寂的他,身上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
“你呢?”李清秋问。任无名看了看任子休,喃喃说:“我也发觉此事很是蹊跷,但是继续追查十分凶险,我还是尽快把这孩子送回王府为妙。”
任子休知道任无名是在担心自己,“我说过,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不会给你惹麻烦的。”任无名摸着任子休的头,苦笑着说:“你没有给我惹过麻烦吗?”
任子休说:“我当时跟父王说的是出来历练一番,不是四处游玩。你以前也常说,凶险的地方,才能磨练出人的意志。”
李清秋含笑说:“暖房的花朵,永远经受不住风雪的摧残,唯有久经考验,寒彻霜打,方能清香弥散。”
任无名还有一丝犹豫,在雪地几步内,来回走着。不一会,厚厚的雪衣被踩踏出了新泥。泥土常年覆盖在雪地下,早已被冻的十分结实。
李清秋看着任子休说:“你真想在江湖上闯荡几天?”任子休认真地点了点头。任无名忙说:“可是现在真的太过于凶险了。”
李清秋笑着说:“若是两位大成高手连一个小娃子都保护不好,那我们也别说是闯江湖的了。”
任无名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