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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声叫好,李天生在叫好的同时,心里也很是震惊。音乐居然等达到这种地步,让人如在脑海中放电影似的,太不可思议了。不过后面更让他不可思议之事,马上就要发生。
女评判说:“华姑娘的琴声,已经达到识音见形的地步,让人六分幻四分醒。如能到达以音易志,便可辅人修行,也可以让自己魂游太虚,这比在现实中悟道还要好。”
董岁笑了笑:“音乐我远差梅道友,我也不着其它评论。李兄弟虽是武修,却非一般道修者可比。不知对华筝姑娘的琴声,有什么评价?”
这话一出,大家都看着他,不过有许多人的眼神,却没带什么好意。谁让他在山亭上站那么久,又在下面说自己不懂音乐。其中就有个急先锋说:
“你既然与华国师为文道之友,华国师可谓无一不通,想必你对音乐方面也有很深的道诣。今日听你的晚辈华姑娘一曲,怎么也要留下非凡的点评吧!”
华铮、华诗诗也是满含期望地看着他。上次在华府他就说过不懂道,结果写出道德经。所以对于他说的不懂,都以为是谦虚之词。
李天生早就在想应对的办法,他一直在回忆刚才的琴声,不知脑袋的转速达到多少倍,一首诗在他脑中浮现出来。
在小时候他接触的诗词还算多,可没一首有如此应景。这首诗并不是从脑袋里的令牌中飞出,像是他一念通明想出来的。暗自读了几遍,心中很满意,点点头说:
“音乐我虽不懂,但也能听出华姑娘的美妙琴音。梅大师刚才的点评是内行之语,切中要害,我就不献丑了,就以一诗相赠吧!”
谁也没反对,毕竟音乐也是文人的专利,与诗词密不可分。华筝激动地撤去桌上的琴架,拿出纸墨,等待要出炉的新诗。
“深树桥头百紫冠,东风一卷影孤单。高寒路远人难至,散尽芬芳为哪般。”
他的诗一呤完,整个庄园一片沉寂。来这里的不一定都是装有墨水之人,这种人占了一半,他们不敢乱发言。还有一半在琢磨,毕竟是一首诗,有些言外之意还得想想,谁都不愿出洋相。大家都没有动,唯有一人在边写边想。
华筝写下来后,走过来朝他盈盈一礼,激动地说:
“多谢李先生赠诗,今天过后,我将不再与任何人比斗。一心向道,不为凡事所染。”
董岁看了眼他和华筝,叹声说:
“此诗才是写尽姑娘心事,以诗言道,我不及也。”
“真想不到世界上还有如此文武奇才,”梅大师也是心悦诚服:
“评音评技,不如点道点心,受教了。”
旁边的华诗诗盯着他,眼中尽是仰慕之情。可惜让有个人看见,仰慕的目光变成爱慕,气得要抓狂。
谢水音心中的震憾,并不差华府两位小姐多少。她本是个才高心高之人,母亲是四海盟长老,她有三等高品天资,本不差多数人,但还是又选择了道修。她对自己的三等天资不满,但对道修天赋非常自信,觉得不会差过同龄同辈。
她武技是母亲教授,文道拜四海盟马兰长老为师。马兰是四海盟少有的几个道修大师,并不差以前的华渊多少。并且马兰不是以修为当上长老的,她是四海盟唯一一个,能炼制宗师高级丹药的炼丹宗师。
在十岁时,才情容貌就为众人所惊。那里她就开始带着面纱。如今她二十七岁,见识到一个比她小十岁,不管在武修文道上,都不差真正的大师之人。她心里有一种像做梦似的不真实,见华筝收好自己的东西,也不再耽搁,先朝董岁、梅落琴俩位大师行礼,最后走到李天生面前。
“先生能以一诗相赠华姐姐,水音会用尽心思弹奏一曲,还望也能得到先生诗评。”
第五十六章天大的事()
李天生从未坐过船,一直在怀安乡长大,那里就只有一条沟,涨水时看起来还算是溪流。大河离怀安乡很远,他也没出过怀安乡,所以对大江大河,基本上没多大的认识。
谢水音的古琴是淡蓝色,上面没有任何镶嵌,像是一整块玉石切成。
她弹奏的声音从低沉到幽瑟,让人渐渐沉浸在一个漆黑的夜色中。没过多久轻脆的咚咚声响起,在夜空渐有光亮,下面出现一条大江。在漆黑的天空,渐渐显示出星星和一轮明月,点缀在江面上,使得江天渐呈一色。
琴声不再低沉,缓缓变得平稳。突然琴声如金瓶砸碎,大江周围的环境显示出来,两边是山,前面有些灯光,像是一个小渔村。
接着又是一变,琴声变得有些幽怨,如一个少女在述说一件艰辛之事。一艘小船进入众人脑海,小船上扬起一片风帆。在船头,坐着一个带着面纱的少女,看这样子,正是谢水音本人。
她呆呆看着前面远处的灯火,船在缓缓行走,走了半天,大家发现两边的山在动,下面的星光在动,却无论船怎么前进,仍是离前方的渔村很远,仿佛前进也没有什么作用。
李天生觉得比战斗更累,他一点不敢想岔,将谢水音弹奏的琴声,一点点印入脑海中,比他拿到一本新的武技还要专心得多。
半个时辰后琴声终止,迎来一大片热烈的称赞之声,李天生重重喘了口气,见这些人也不拍掌,他只得像高人似的不住点头。梅大师见他点了半天都没说话,先开口评论:
“谢姑娘和华姑娘的琴诣都差不多,达到了识音见形的地步,让人六分幻四分醒,实在难分高下。”
李天生有些不满她对琴声的评论,心想:
“什么六分幻四分醒,我是十成十的幻,琴音停止我才醒的。”
谢水音先谢过梅大师,两眼目不转睛盯着李天生,看这样子像追帐似的。现在周围的观众没有人激他了,知道这人写的诗不错,激他只会让其出尽风头。一旁的莫瑛就想让他出风头,虽然自己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见众人都在夸,知道这个小弟非常能耐,摇了摇他的肩:
“弟弟,快将诗念给他们听。”
现在状态让李天生是又喜又觉可惜,诗这种东西纯属文字游戏,他的脑中像翻字典似的,很快一首七绝,在他脑中拼凑出来。这种天赋要是用在武道上,恐怕他真会成一个武神:
“既然谢姑娘让在下呤诗一道,我也只好现丑了。”
“请先生赐诗,”谢水音赶忙沾好墨,将笔悬在准备好的纸上。
“渔光潮月辅睛辉,两岸青山入夜帏。寂寞船头听水意,满江星斗载人归。”
他刚念完,那边的谢水音就写完了。满是激动地拿起自己的杰作,轻声念了两遍,激动地说:
“多谢先生的美意,同一场景,只要将心态改过,就能得到不一样的效果,还请先生赐一诗名。”
见她们都很满意,李天生放下悬起的心,懒得起什么诗名:
“两首皆是应景道心之作,本出无名,就为无题吧!”
他也真不亏是天才,装高人才装几次,就已经是一副高人的模样,说的话听得董、梅两位真正的大师佩服不已。于是包括已经收好的华筝,又将抄的诗拿出来,在上面写下两个字:
“无题。”
华筝谢水音俩人的四个美友,一次次被他文采折服,其他三人还好些,和他不熟不好开口。旁边的华诗诗忘形地抓住他:
“李先生,能不能帮我也写一首,我也弹奏一曲。”
李天生两眼差点就是一黑,华筝和谢水音弹琴水平真不是盖的,弹的什么只要专心听,就能像放电影似的映入他脑海。否则他这点音乐细胞,恐怕连人家弹些什么都听不懂。
见其他三个美女也朝自己走来,恐怕是想提同样的要求。万一她们弹琴的水平不怎么样,再是天才也不知该写些什么。还好一个愤怒的声音,将这盘坏棋搅毁。
“够了,”
赵合前两个月受伤,他只是很生气。今天见心爱之人,不但痴痴看着自己恨的丑鬼,现在还拉着他,他已经失去控制,连赵安的话也没听,直接飞下山亭,跳到花台上。
“十二哥,你这是干什么?”
华诗诗不满,其它几个女孩更不满。与谢水音这方的一位身材高挑,长着一对凤眼的漂亮女子说:
“赵合,谁让你上来的,别以为你是皇子,快下去这里不欢迎你。”
看他一副暴走的样子,董岁也十分不满:
“十二皇子,你得注意自己的形象,不要有损你赵氏的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