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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儒门和禅宗都兴盛一时,为何如今却如此没落?”周睿疑惑道。
“你们该去抽签了,回去再细聊吧。”赵天龙说道,三人闻言前去参加抽签。
太平历七二一年八月三十日酉时,云都,西大街赵宅。
“大厉以武建朝,以武治国。禅宗主张出世,即去寺庙梯度持戒,精研佛法;儒门则主张文治,论尊卑,守礼仪,且儒门的尊卑礼仪是有很多条款规定的,这与大厉朝的以武为尊核心不符,再加上天刀和天刀门为大厉建朝出力甚多,儒门和禅宗不仅未相助甚至阻止,因此大厉建朝以后天刀一脉兴盛,禅宗和儒门均没落。”赵天龙说道,一群年轻人又继续比武台时的话题。
“听赵兄的口气,似乎对此感到惋惜啊。”周睿笑道。
“惋惜倒不必,儒门的礼仪尊卑有些我们仍在沿用;至于禅宗,据说已开始改革,允许招收俗家弟子,这将是一个非常具有意义的改革。”赵天龙说道。
“为何说是非常有意义的一个改革?”西门川问道。
“禅宗弟子,无论佛法如何精深,是怎样出世的智者,若不将这种智慧运用于身边具体的事务中,始终只是一种浪费。俗家弟子不同,若能将佛法的智慧运用到身边的俗事中去,佛法就将拥有实际意义和研习的必要。”赵天龙分析道。
“听赵兄一席话,犹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周睿拍马屁道。
“贤弟谬赞了。”赵天龙道。
“周大哥,是不是静怡妹妹不在,没人和你斗嘴,无聊了,还是你有什么企图,怎么最近老是拍二哥的马屁?”赵清霜揶揄道。
“好了,不说这个了,抽签的结果如何?我们来看看复赛第一轮的对阵情况。”赵天龙换了个话题道。
“小弟抽到了一号,第一轮对战十六号的李用。”赵天启憨笑着说道。
“李用身手虽然不错,但对战的时候可用兵器,李家的刀法不是我赵家的对手,三弟专心比赛便可,问题不大,”赵天龙又问赵清霜道,“清霜呢?”
“小妹抽到二号,对手是十五号的罗臻。”赵清霜说道。
“罗臻,就是和在下联手那人,是个群战高手,不知道对战如何?”西门川接话道。
“曾经的罗家在野属天刀门,在朝则是在独孤氏麾下世代从军。成长于天刀门覆灭之后的罗臻应长于外功实战,估计內劲不足,清霜正好是他的克星。”赵天龙笑道,赵清霜闻言也笑而不语。
“周睿贤弟呢?为何一副愁苦模样。”赵天龙问周睿道。
“周大哥啊,他抽中了八号,要对战九号,二哥猜猜九号是谁?”赵清霜卖关子道。
“周睿贤弟这个表情,说明遇到的是不希望遇到的对手。齐轩辕已不太可能;南宫耀,要是南宫耀贤弟的表情应该是兴奋;西门兄,知根知底,要是西门兄早就和他去一旁商量去了,比如即使输也要输的漂亮点之类;应该也不是女子,贤弟虽不愿辣手摧花,可也并非在女子面前手足无措之人;除掉这些,我们认识的,就只剩一个郑贤。”赵天龙分析道。
“知我者,赵天龙也。小弟对这位郑贤弟印象还不错,而且第一轮对战负者和那些初赛淘汰者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周睿叹息道。
原来武道大会的规则,复赛的十六人两两对战,这一轮只看武功,不进行论道,儒门弟子想宣传自己的学说,必须挺过这一轮进入八强,武道大会最终的结果也只会公布前八名。周睿很矛盾,毕竟自己代表北刀盟,四大势力之一,自己的两位堂兄弟已经被淘汰,在这样的情形下,周睿不想亲手磨灭郑贤的梦想,一时进退两难。
西门川见此,劝解道:“周兄弟不必自责,等前八名排位结束以后,所有参赛选手都有一次挑战前八名任意一人的机会,郑贤弟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赵天龙也不想周睿难堪,遂向西门川问道:“西门兄呢,和谁对战?”
“在下十三号,对战四号的何不凡。”西门川答道。
“何不凡,那个光着膀子的精壮青年?”周睿笑问道,似乎瞬间就来了兴致,仍是正经不过三句话。
“呵呵,这组对战确实有点意思,不过何不凡绝对不是西门兄的对手。”赵天龙道。
这时守门的小厮进来通报道:“二公子,门外有一位郑贤郑公子登门拜访。”
“哦,快去请他进来,以后若郑公子再来,我在的话就直接请他进来吧。”赵天龙吩咐道,说完也起身走出客厅去迎接郑贤而去。
“周大哥,你的对手来了,你们要不要先在这里切磋切磋。”赵清霜掩嘴笑道,一旁的周睿并没有答话,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其余三人也起身在前厅等候,之所以说三人,是因为赵天启听说郑贤来访,去厨房忙碌去了。只见赵天龙和郑贤交谈缓缓而来,抬眼望见周睿,眼神复杂。
郑贤上前揖手为礼道:“周兄,西门兄,清霜姑娘,小生有礼了。”
三人闻言也依次和郑贤见礼,待礼毕,郑贤问道:“周兄怎的也在此处?”
“约半月前,在下和赵兄在凤鸣城一见如故,后又结识了西门兄,赵家兄妹,感觉也甚是投契,在下与赵兄自相识以来未曾分离。”周睿回答道。
“原来如此。”郑贤道。
“我们还是坐下聊。”赵天龙插嘴道,一行人分宾主坐下,赵天龙和赵清霜坐上主位,周睿坐左手边第一个客位,西门川坐周睿旁边,郑贤坐右手边第一个客位。这样的座次相对符合儒门的礼仪尊卑,赵天龙这个安排也算是别有用心了。
坐下之后众人并没有直接聊到武道大会,而是作为年轻人天南地北的闲聊,郑贤饱读诗书,赵天龙见多识广,其余三人均是第一次远游,也有一些可以拿出来分享的东西,再者大家年龄相差都不大,性情爱好也相投,这次闲谈也还算是其乐融融。
“如此说来,三公子将厨艺融入武艺,也算是另辟蹊径。儒门祖训:君子远庖厨。小生今生是无缘体会了。”郑贤说道,一行五人又说道赵天启的另类事迹。
“郑贤弟无需烦恼,所谓术法殊途,大道同归,著书立说,教化万民,我等武人就成就和对天下的贡献而言,不及儒门分毫。”赵天龙说道,其实这也只能私下里说说,因为从某些方面来说,是对大厉王朝的一种否定。
“赵兄过誉了。”郑贤说道,说完欲言又止,似有什么话有所顾忌说不出口,赵天龙也没去鼓励郑贤,因为他大致猜到了郑贤想说什么。大厉以武建国,同样以武治国,武者身份地位高出普通民众,即使同为世家,习武和不习武都有很大差别,这样造成的结果就是平民百姓地位低下,长此以往,始终是个隐患。
“可是郑大哥,大厉朝廷对儒门虽没有刻意打压,若你真在武道大会宣传儒门言论,大厉朝廷想必不会罢休。”赵清霜担忧道。
“清霜姑娘所言不差,可儒门的宗旨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当今天下表面虽太平,但普通民众生于水深火热之中。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长此以往,天下必乱。”郑贤忧心道。
这是西门川起身揖手道:“和郑贤弟的忧国忧民相比,在下生于世间却不知为何而生,甚是汗颜。”西门川有感而发,其余众人也若有所思,郑贤也起身还礼,不再言语。
“郑贤弟所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我们有目共睹,不知是否婚配齐家?”周睿说道,虽然周睿说的一本正经,除郑贤外的三人均知周睿又在开玩笑调节气氛。
“小生十六岁入学西川城天华书院,六年来不曾踏出书院半步。此次离开书院一来会会武道大会的青年才俊,二来家中有意为我说一门亲事,毕竟已二十有二,目前尚未婚配。”郑贤说道。
“郑贤弟此言差矣,先不说我与西门兄,便是年龄最长的赵兄,都尚未婚配,贤弟何须着急。不过话又说回来,在下看贤弟跟清霜姑娘倒是很般配。”周睿笑道,闻言赵清霜也很罕见的羞红了脸。
“周大哥怎能如此开小妹玩笑。”赵清霜又白了周睿一眼。
“清霜姑娘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确是良配。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还是全凭父母做主。”郑贤说道,此言一出,遭遇了一个冷场。
西门川闻言心里又是一阵黯然,自己追随师傅十年,师傅始终不曾告知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