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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出事之后另一件大事便是两大高手在青石城与暗夜的决战,说是决战,除了暗夜领导者之一的齐振南轰炸地宫导致大面积死伤,此外并没有一点决战该有的场景。更可气的是,从对暗夜的战果来说,受益最大的竟然是齐轩辕。齐轩辕这一年可谓硕果累累,从一个青年高手一举进阶为有钱有地有人的一方大吏。
与暗夜的决战牵出那间天下至宝,无数人苦寻无踪的天刀现身皇城,因此皇城内外如临大敌,云都皇城也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
独孤陌和独孤若云两兄妹各有喜优。独孤陌迎娶赵清霜,获得赵家支持,紧接着因为李薇的死使得李家倒向独孤家,独孤陌得以一统云州,正式就藩,获封秦王,可谓志得意满;独孤若云万念俱灰同意嫁入南宫世家完成联姻,她自然不是心甘情愿嫁给南宫荣,只是为了维持两家关系。之后听闻表兄上官仁未死,而且还在南宫府见到了他,心中燃起希望,可未来依旧荆棘密布。
上官仁这一年自然也是喜忧参半,大难不死,认得义妹,救下义弟,间接解了世妹林惜夕沉疴。同时也惊闻噩耗,只身独闯南宫世家,得见佳人却无能为力,且险些葬身他乡。机缘巧合之下得遇最后一个失散的血亲,得以告慰双亲亡灵。
倒是西门追和上官扬师徒,不知该言喜或是言忧。西门追忙活了大半年,除了看不上眼的一点金银财宝,还有几个没有实际效果的消息,再无所得;义兄上官杰的子女团圆和睦看上去是喜事,可与他孤家寡人一对比,难免触景生情;上官扬一家团圆,自然可喜,可大姐已经成家相夫教子,小妹也与心仪之人喜结连理,就连大哥虽无正妻,也是有妾有义子,上官家只剩下他一个孤家寡人,也难免触景生情,更何况他并非没有心仪之人。
独孤宏这一年也可谓志得意满,先是齐王独孤猛出走携天刀镇守皇城,他无藩王之名,却有藩王之权;之后周家遭遇灭顶之灾,孙马两家争锋,北刀盟内忧外患,再到阑北草原生乱,他借机将孙马两家彻底铲除,北刀盟可谓不复存在。虽说安抚赈济阑北草原的牧民仍任重道远,阑州还存在一个世家势力,可与独孤陌花费近四年才一统云州相比,他的速度已经快得多了,而且只要经营得当,阑州可以丝毫不受世家势力影响。
无论这一年做了些什么,有什么遗憾,在这辞旧迎新的时节,几乎所有人都偃旗息鼓,尽情享受天伦之乐,齐聚一堂共同守岁。
云州安阳城上官府,今夜的上官府济济一堂,上官家四个兄弟姐妹上有义叔西门追,师叔武战,下有小辈赵文轩,汪承志及周信,可谓三代同堂,其乐融融。独孤陌夫妇也来上官府凑热闹,上官府的第一个除夕夜竟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嘿嘿,静姝丫头,想当年你跟为叔比跟你父亲还亲,为叔见到你就像见到自己的亲生女儿。”依旧一身黑衣,披头散发,发中略带白丝的西门追笑着说道,显然心情不错。夜宴安排在上官府前厅,同样分两桌,男子一桌,女眷孩童一桌。
“叔父,我跟你就不亲了吗?”上官静怡率先回应道。
“亲,当然也亲,不过那时你还小,还不知道孝敬叔父,你也跟你爹你师叔亲一些。”西门追说道,上官静怡本就是说笑,闻言也不计较。
“叔父,不如就在府上多住几日,让孩儿好好孝敬孝敬您。”上官静姝在另一桌遥遥回应道。
“先生自然是要在府上住的,反正大过年的也没什么要紧事。”西门追旁边的独孤陌说道。西门追虽不算独孤陌下属,可毕竟还是在替他做事,此话相当于是允准。
“贤侄将他们两姐妹找到并重建上官家,也可告慰大哥大嫂在天之灵了,这一杯,敬大哥大嫂。”西门追起身说道,众人均急忙起身面对厅门,高举酒杯告慰一番再一饮而尽,在西门追坐下之后又相继就坐。
“川儿,为师不是去年就跟你说过了,叫你抓紧抓紧,你看看,别说你大哥大姐,就连静怡丫头也嫁人了,你也要抓紧了。还有王爷和武战小子也是,你们也不知道替川儿张罗张罗。”西门追发话道,俨然一副家长模样。
“是是是,小王定会将此事记在心上。”独孤陌急忙说道。
“西门兄,二少爷是要抓紧了,不过他今年尚未满二十五岁,倒也无需太过着急。”武战说道,西门追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周家小子,你可得对静怡丫头好点,她若是在你那受了委屈,老子可不会轻饶你。”西门追又对周睿说道。
“叔父都这么说了,小子怎敢让她受委屈,倒是小子若被她欺负,不知叔父可会为小子做主?”周睿笑着说道,一句话说得众人都乐了,上官静怡则羞红了脸,低下了头。
“周叔父才说不欺负姑姑,现在就出尔反尔,周叔父是坏蛋。。。。”赵文轩童言无忌道,竟然会用出尔反尔一词,众人闻言笑得更开心了,上官府的家宴也就此被推向了最高潮。
东州东郡,涧东县林家村林家祖屋。
林家嫡系人丁不旺,再加上林泉父女坐镇云都,自然不像上官府那般热闹。吴思雨孤身一人在异乡,又对林家有恩,自然受邀前往林家祖屋过年。
常住林家村的自然都是林家后代,不过林家绵延百多年,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合起来少说也有两百人,再加上林府下人,林家弟子,合在一处过年定是人满为患。再加上许多旁系支系不少已经有了自己的先祖,祠堂分立,故而祭祖守岁并不在一处。
林家祖屋的家宴安排在中院会客厅中,为首的自然是家主林肃,林劲坐于他左手边,林劲左手边坐的是吴思雨,吴思雨旁边坐着林惜夕,林远则坐在父亲林肃旁边,挨着林惜夕。如此安排座次一来是抬高吴思雨的地位,二来若是儿子女儿均挨着父亲,林惜夕的孤立地位更加突出,难免心生孤苦无依的感慨。总的说来,林家还是比较重视吴思雨的。
“吴姑娘,你就当在自己家,不必拘束。”还是林劲先劝道,热情款款。
“是啊,思雨妹妹,想吃什么就自己夹,不要客气。”林惜夕也劝道,还轻手给吴思雨夹了一筷肥美清蒸鲫鱼。林惜夕如今沉疴已除,气血逐渐充盈,脸色比往常红润了许多。吴思雨和林惜夕今年均是虚岁二十二,林惜夕略长,故称吴思雨妹妹。
“小妹倒不会客气,谢谢姐姐和伯父盛情,也请不要如此客气。”吴思雨说道。
“是啊,二叔和小妹如此盛情倒让吴姑娘无所适从了。”林远急忙附和道,林劲父女闻言恍然大悟,确实是做过头了。所谓过犹不及,反倒更加凸显吴思雨的客人身份。
“吴姑娘,你看我家远儿如何?老夫看你二人倒是很般配。”久不开口的林肃说道,吴思雨闻言一口饭差点喷出来,急忙将饭咽下调整情绪思索对答之言。
“父亲。。。。。。”林远说道,才说了两个字就被林肃严厉的眼神制止。此事自然不能怪林肃多嘴,林肃已经给了林远机会自己去争取,并承诺不会反对,可谁知林远毫无动静,自然不能再坐视不理,毕竟林远也老大不小了。
“祖父去世不满一年,小女暂时不打算考虑终身大事,还请伯父见谅。”吴思雨说道,明白人自然听得出来这只是借口,就连林远似乎都有些无法接受,显然也是第一次明确的得到吴思雨的拒绝。
林肃倒也不去说破,接着道:“哦,原来如此,百善孝为先,又是你祖父,这孝自然是要守的。不过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吴姑娘也可以试着和远儿相处相处。”吴思雨默然表示听到,场面一时无话。
“二弟,彼时你担忧惜夕病情,无暇他顾,此时惜夕身子大好,又有经商之能,东州三家无不对其垂涎三尺,依为兄看,你也该为她考虑考虑了。”林肃又说道。
“大哥所言不差,确实如此,大哥可有适合人选?”林劲沉吟道。
“依为兄看,海平郡陈冲的大小子就不错,既是家主长子,为人也谦和有礼,且尚无正妻,二弟觉得如何?”林肃又问道。
“嗯,陈冲的大小子是不错,不过儿女的终身大事还得他们自己愿意,儿女没主意才由我们长辈出面,何况惜夕大病初愈,小弟也不舍得早早将她嫁出去,此事还是从长计议吧。”林劲说道。
“父亲说得是,从前孩儿身子不便,如今沉疴得除,孩儿还想再孝敬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