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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木云溪飞快下床,躲在了屏风后面,探出一个头看着他。他竟支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嘴角还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阿溪在害羞什么,又不是没有被我看过。”
“那个,我昨天晚上喝醉了,应该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木云溪试探地问道。
“奇怪的事?指什么?”
“就是……那种事情。”木云溪结巴着就是说不出口。
“哪种?”尚云反问道,就这样走下了床。
“你,你干嘛?你倒是先穿上衣服啊。唔……”
尚云压着他的头,轻轻磨蹭着他的唇瓣,“你是指这样的事情?”木云溪点了点头。
“这种事情我们做了哦,不止这样,比这个更加亲密的事情我们都做了呢。”尚云说道:“你怎么可以,把人家吃干抹净,然后就忘了呢?人家腰到现在都还疼着呢,你这个负心汉。”
木云溪欲哭无泪,昨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的腰会痛?
“好了,不逗你玩了,你的衣服在那边,自己穿去吧。我得再睡一会儿,困死了。”尚云指指那边书案前散落的衣服,放开木云溪,自己回被窝里睡觉去了。
木云溪如获大赦,连忙跑过去捡起了自己的衣服,重新穿上之后才有心情看其他的东西。
书案前可以说是一片狼藉,各种物件散落一地,尚云的衣服更是被扔得东一件西一件的。
默默收拾好地上的东西,捡起他的衣服,就露出了地面上星星点点的已经干涸的白色印记。
看见这个,木云溪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屋内那股奇怪的味道究竟是什么。
拿着衣服愣了很久,他才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抱着衣服回到了床前。
尚云感觉到有人躺在了自己身边,将自己连同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
“对不起,我又不记得昨夜发生的事情了。”
尚云在被窝里转过身,正对着他,摇了摇头,“我们之间,永远都不要说这三个字,也用不着说什么谢谢。昨夜的事你不记得也没关系,我会替你记着,你的身体也会记得的。”
木云溪不可避免地脸红了红,点了点头。“我昨天,有没有问过你什么问题?”
“有啊。”
“有?那我,问了你什么?”木云溪突然之间就有些紧张了。
“你问我,除了你还有谁敢这么对我。你问我喜不喜欢你,为什么会喜欢你,你还问我,舒不舒服……”说着说着,尚云自己都脸红了。
木云溪对自己无语了一阵,然后才道:“除了这些,就没有问其他的了吗?”不是酒壮怂人胆的吗?都喝成这样了,为什么该问的没有问,这么羞耻的问题倒是问了一堆啊,而且还发生了这种事情!
“嗯?其他的就没有了啊。”尚云说,“啊对了,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昨天说这是我欠你的是什么意思?”
“我说了吗?”
“说了。我欠你什么了?什么时候欠你的?”
“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那不行,你必须得说。不然的话……”尚云狡猾地笑道,将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我会惩罚你。”
“哈哈哈,放开我,住手,别,别挠了。”
“那你说不说?”
“哈哈哈,好好好,我说我说,你先停下。”
尚云看他笑得实在难受,便停了下来,这才尴尬地发现自己又坐在了木云溪身上。全身上下都可以被看他一干二净,尚云连忙翻身而下。
可是木云溪却伸手将他给抱住了,“阿云,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尚云察觉到了他话中的严肃,敛了神色点头答应,直觉他肯定是知道什么了。
“杀了我父母的凶手,你真的不知道是谁吗?”
安静了一会儿尚云才开口:“对不起,我……”
“你说过,我们之间,用不着说这三个字。”木云溪道,“你瞒着我,肯定是有自己考量,我不会怪你,但是现在,我希望你能告诉我。”
“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去,在你有绝对实力可以打败他之前,不要去,或者放弃报仇?”
这么说的话,看来凶手不是他。木云溪突然就安心了,可是不是他还能是谁?
“那个人,是谁?”
“是惜丰。”
竟然是他?
“可是我从来没有见他用过双剑啊……”他用的不都是笛子,还有布之类的吗?原来他也会用剑?
“其实我从看到伯父伯母伤口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是谁了。惜丰的术法武功都是我教的,我敢说这世上除了我和惜丰,再没有人能同时使用双剑。”
原来如此……竟然是这样啊。惜丰是他的师弟,他身上会有他的香囊,这就很正常了。
“阿溪,你打不过他的,所以答应我,不要去。好不好?”
木云溪没有回答他,而是摸上了他胸前的伤口,“这里,是不是也是他伤的?”
他摸着自己的伤口,尚云却是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就想到昨天他是那么温柔地亲吻着这里。现在他轻轻地抚摸着,竟又有了刚结痂时痒痒的感觉。
“嗯,我那天去找他打架的,可是结果你也看到了,我输了,受了重伤。最后还是定心把我给救走的,他不认路,冥冥中感觉到了念心的位置然后就把我带到了你的面前。而那把念心,也是之前在跟他的打斗中遗失的。”尚云说,“阿溪你说,这是不是就是缘分?”
“是,孽缘。”
“孽缘?”尚云伸出两个手指在他胸前狠狠掐了一下,“孽缘的话你倒是离我远一点啊,抱着我做什么,放开。”
木云溪反倒是抱得更紧了一点,“正因为是孽缘所以才逃不开,避不了,只能乖乖接受了。阿云,多跟我说说你跟惜丰的事情吧。”
“你为什么会想知道这些啊。”
木云溪拉过被子,将自己和怀中的小人盖上,“因为我想知道,没有我的日子里,你跟他都干了些什么。”
尚云低声笑了出来,“什么啊,原来是吃醋了。”
“是,我吃醋了。”
“那好吧。”尚云说,然后开始回忆起很久以前的事情。
“惜丰是我的师弟,但是他也是我一手带大的,我对他的感情很特殊,是师兄弟之间的感情,也是长辈对晚辈之间的感情。所以他入魔之后,我一直都忍不下心杀了他。所以你放心,我对他,是绝对不可能有男女之间那种感情的。”
木云溪不由得就勾起了笑容,心道:你对他有龌蹉的想法,可是人家对你只有长辈对晚辈的关爱之情啊。真可怜。
“我们以前感情很好,不管在哪儿都是一起的,那个时候我们也很开心。我不开心了,他就陪着我到处耍,会想方设法逗我开心。可是自从师父走了之后,我就开始经常闭关修炼了,对他的照顾也慢慢少了。但是我闭关结束第一眼看见的人,必定是他。他总是站在那里等着我,看见我之后,就会跟个孩子似的笑着跑过来抱住我。”
说到这儿的时候,尚云就感觉抱着自己的双手又变紧了。
“可是在一次我闭关出来之后,一切都变了。”尚云说着,好像有点低落,“他依旧在等我,依旧是笑着跑过来将我抱住。那天正好是他的生辰,他很开心,拉着我去屋顶上喝酒。我们喝了很多酒,甚至连神志都已经不太清醒了。然后他突然抱住我亲了我,跟我说他喜欢我,问我愿不愿意当他的道侣。我吓得顿时就清醒了,立马就推开他了。可是他要对我用强,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于是我就发现他已经入了魔。之后他就离开了云山派再也没有回来过。”
木云溪低着头,亲了亲他,“他亲的,是这里吗?”
“嗯。我还记得他小时候很胆小的,尤其害怕打雷的天气,每到打雷的时候,他总是会往我怀里钻。然后粘着我一定要我跟他一起睡。”
“嗯,我不开心了。”
“好了,别不开心啦,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个小孩子而已。”尚云觉得这个也是个小孩子,需要自己好言好语哄着。
木云溪收回手,抓住了那只一直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小手,沉着声音说道:“乖乖睡觉,不要再乱动了。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阿溪,你说现在我还能打得过惜丰吗?”想到近日各地传回的消息,尚云心情顿时便沉重无比。
“你打不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