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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两命,你有有何面目指责于我?”
那道身影闻此,却也是一震,随即放下小孩,慢慢站到杨殊面前,说道:“我世受陈家重恩,却也不能让你做出这些事情,得罪了!”男子说完,瞬间挥动了手中的钢刀。
“说白了不过陈家的打手,还在这枉称正义,无耻之徒罢了!”杨殊说完,也是轻握镇妖剑,斜着透出道道剑光,迎了上去。
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杨殊把目光聚焦到对面刀客的身上,只见他一身紫衣,腰间缠着一条玉带,其上有一条粉色香帕,背上背着刀鞘,头扎布巾,看起来极为青涩,但是那一身凝练的灵气,却又让杨殊惊醒不已。
高手过招,只在分毫。因此杨殊一上去就认真应对,手中的镇妖剑时刻保持着最佳攻击状态。
刀客手中的钢刀已然出手,如同回旋镖一样,那柄钢刀在空中不住地旋转,击向杨殊。杨殊没有多说,只是轻轻抖动着手中长剑,身法开始飘逸起来。三四道剑影闪过,杨殊已然舞出八道剑花,其中每一道化作十片青莲,尽皆撒至男子!
莲生万物,八十道莲花尽皆绽开,散发出绝妙的光芒,盛大的场景让人沉迷其中,难以自拔。杨殊却已挥出数十道剑气,招招直指男子要害,丝毫没有一丝松滞!
刀客见此,心中也是感慨起来,随后心中已然有了应对,只见他收回那把钢刀,紧握手中。瞬间凝聚起自身所有的灵气,结成一道极其庞大的虚幻大盾!灵气源源不断地汇聚其中,带有一些灵动的味道,只有些许风云不在,日光却已渐渐难盛!
杨殊见此,心中已是了解。刀客自知破不了自己的剑招,就想抵御,与其破招,不如对方破己,再根据情况做出反击。
“你倒打的好算盘,可惜注定没有结果!”杨殊不待刀客反应过来,侠客行身法已然运转开来,周围只见他的残影四处翻飞,最后猛地一剑刺出,划起一道亮光,却将四周的风云触动起来。
剑光四射之下,周围尽皆化作残幕。天间的日光照耀下来,穿破二人对战后的迷雾,驱散了最后一丝尘埃。
二人身形俱都退了几步,杨殊突然站了出来,手中已然没了镇妖剑,但是却凝出一道剑指,瞬间一股极强的寒煞之气涌动,四周的温度不觉间已然下降了几度。随着灵气凝聚,杨殊一指击出,瞬间将刀客击飞数尺,然后方才停下运功。
刀客至死都未想到杨殊居然还有新招,还是那种一招足以扭转乾坤的招数,这也成了他的死因。
看着那早已被寒煞之气吞噬的身体,杨殊蓦然叹了口气,说道:“你阻止不了陈家的灭亡!”
挥手间,四周的寒气迅速涌动起来,随着杨殊一招手势,道道寒煞之气径直涌向陈家那些人,片刻之后,每一个人尽皆倒下,身体却僵直得厉害!
回首杨殊看着那对父女,心中叹息,口中还是说道:“日后的路,我与你们各不相欠,也不必再见了!”掏出怀中的断剑,杨殊将里面的那把钥匙掏出,又将之熔铸在一起,然后放到男子身旁,便转身离去了!
天色如初,午后的阳光更加刺眼,杨殊踏着依旧平实的步子,慢慢消逝在二人的视野中,只留下满地的狼藉!
女子轻轻搀扶起灰衣男子,轻轻问道:“父亲,今后我们怎么办?”
男子叹息许久,终于说道:“以前是父亲不好,以后我们离开剑域,到一个没有功名利禄的地方,安心过平静的日子吧!”
“嗯!”女子听到这个消息,眼中居然扬出开心的泪水,似乎这是苦尽甘来的结果。看着女儿的样子,灰衣男子愈发自责,“或许我贺云天生就不会给别人带来幸福,只顾着自己那一腔气概,到头来也不过一场空!”贺云摇了摇头,在女子的搀扶下慢慢离开了这处是非之地!
杨殊已然离开,但是数日之后剑域所有的人都知道此处来了一个高明无比的剑客,能够几刻之内屠尽陈家满门。而那宝藏,也落入他的手中,一时间,剑域风云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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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残阳如血()
剑域的傍晚,是绝美的。家家户户烟囱上升起的袅袅炊烟,竞相交错,仿若在比谁更高似的!
石桥之下,是一只悬挂岸边桩子上的乌篷船。其上有个人平躺船前,双手枕于头下,嘴上叼着一根芦苇,翘起的二郎腿正显示他惬意非凡!
直到一些妇女拿起木盆和棒槌,走到河边洗衣之时,他才睁开双眼,看着天边的余晖,以及火红色的夕阳,却是美美地伸了个懒腰。嘴中的芦苇却是轻轻吐了出去,慢慢站起看着四周,却见尽是浣洗衣裳的妇女,他当即解开木桩上的绳索,拿起船上的竹篙,轻轻撑了起来。
水面波纹轻轻点开,竹篙划破那一丝寂静,静静地向前驶去。小舟顺着河水,轻轻向前滑动,舟上的人也情不自禁地哼起了船歌:
月儿你弯弯照哦,
水浆你轻轻荡哟,
前面那个水桥上啊,
是谁在上面站立,
却把我船公好难忘哦,
难忘哦!
……
曲调从划船者的嘴里唱出,竟丝毫让人感不到违和,仿若一个三十不到的渔夫,正和一个女郎在水桥上相会。曲调悠扬,使人沉浸其中,淳朴的民乐永远都是最能触动人内心的东西!
这人正是杨殊,自从与之一战之后,屠灭陈家满门的他,悄悄来到一处河边的乌篷船上,惬意地躺了起来。现在却开始学习渔夫唱起曲调起来,声音虽然不甚动听,但那股苍凉之气却极其浓重,给人以情深难忘之感!
小舟行在水面之上,慢慢行过城中,往着郊外划去。河水流动不止,其间水声潺潺,岸上的水草稀稀疏疏,在河水的冲刷之下依旧生存,不见枯亡。
行过河边,杨殊纵舟来到一处交汇之处,顺着河流入江,却是来到剑域之中最大的水域:旬江。这旬江江水虽然平淡,但是其间却蕴藏着不少水贼,每到冬至之时,总有劫匪在江上拦江打劫,以至于这一方水域极其不安定,倒是杨殊胆大无畏,才敢纵舟在此,换做他人,却是早已退却,或是绕行。
天幕已至,夜色将往。四周的光芒已然渐渐消逝,只有那漆黑如墨的夜空中闪耀着点点繁星,还在宣誓着自己的存在。
夜里江风渐起,杨殊也自是把竹篙放于舟中,自己默默走到乌篷之中,拿出美酒佳肴,开始自饮开怀起来。
月色轻轻挥洒在江面之上好似铺上一层银色的地毯,其上虽有光芒,更多的却是无暇的感觉。杨殊轻轻拿着酒壶走出乌篷,来到船前,只手敬对明月,心中不觉感慨万千,“此间明月,不知照有多少爱恨情仇!”
想到这里,杨殊轻轻低下头颅,抬眼看着那轮圆月的身影,猛然扔下酒壶,抽剑而出,踏着江面翩翩起舞。
剑法在酒醉的影响下,却是灵动异常,各种华丽飘洒的动作手到擒来。一道道剑光闪烁天际,和着杨殊的目光,变得更加生动。
三四招后,杨殊猛然跃起,招法更加有灵韵,步伐也开始飘动起来。长剑犹如画笔,以天为纸,江水为墨,尽情挥洒起来。
剑招在月光的反衬下,显得更加灵动,身上的修为,似乎也开始暴涨起来。随着杨殊身形的加快,一种无上的气势瞬间击散开来,将水面震起数道水柱,显得壮观非凡!
随着剑招的落幕,杨殊方才停下身子,立于江水,踏波而立。手中的长剑悬于一侧,腰间的丝带迎风飘扬,带起一种极其潇洒的感觉!
回到船上,杨殊收起镇妖剑,然后掏出酒壶,美美地灌了一口,方才躺下身来。
乌篷船外风雨潇潇,船内却是颇为温暖。杨殊把手脚缩在船内,拉上帘子,在乌篷与帘子中只留了一条密缝,然后透过它静静地看着外面。
船外是淅淅沥沥的小雨,船内是酒香缠绵的暖室,杨殊躺在船内,听着雨滴落水的声音,看着风吹船动的情景,蓦然睡了过去。
当夜,舟泛于江水,月光倾洒其上,为它蒙上一层神秘的光圈。船随着江水起伏,静静地在江中流动,直至天明。
天方大白,杨殊方才睁开双眼,理了理衣襟,杨殊拉开帘幕,轻轻走出乌篷,来到船头。却见小舟已然漂至一处岛前,看着前方若隐若现的密林,以及较为怪异的山峰,杨殊离开乌篷船,轻轻来到岛上。
未至岛内,杨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