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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李玉茹,直到现在她一言不发,陈良叹息了一声,跟了上去。
“良子,我是不是很失败?”初月升起,叶非声音低沉地说道,像是叹息,像是追问。
“哥,可能她有什么隐情,我觉得事情不到最后,提前下结论未免太过草率,她的为人你再清楚不过。”陈良避而不答,小心地措辞道。
叶非没有答话,把陈良提前支走了,回到家一切依旧,看到叶非回来,几女惊讶了一下,原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欧阳舞蝶站起身来,笑道:“回来了,刚才我们还在讨论你呢,冰箱里还有一些菜,我去帮你热一下。”
夏雯像往常一样揉着微微鼓起的肚子,一脸没心没肺地笑道:“叶非哥哥,你回来得真不及时,要再早一点就赶上饭点了。”
叶非有些疲惫,淡淡地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我先去休息一下,你们自己玩。”浴室内,叶非浑身湿淋地躺在浴缸中,将头长久地埋在水中。
“叶非哥哥他怎么了?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夏雯揉了揉眼睛,满脸疑惑地问道。
欧阳舞蝶几女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担忧,没一会儿,李玉茹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直奔楼上而去。
很快,楼上传来叶非的咆哮声,接着是李玉茹嘤嘤的哭声和辩解声。
“你想要自由,我可以给你,我想问一下,我到底算什么?如果你没有喜欢过我,ok,好聚好散,我放你离开,绝不纠缠,至于想让我救他?”叶非惨笑一声,不屑地看了哭成泪人的李玉茹一眼,“我还没大度到那种程度。”
两人争吵的声音将几女都引了上来。
“叶非,你干什么?你心情不好也不应该把气发在小茹身上。”欧阳舞蝶一边劝着李玉茹,一边埋怨着叶非。
李玉茹哽咽着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几女沉默下来,事情最终还是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了。
“叶非,你和小茹的事儿先放一边,你看能不能先去救人,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沉默了一下,萧茵开口道。
“救人?”叶非神情有些恍惚地低着头,在她们看不到的表情上显出一片颓败,“我拼着自己折寿去救他?”叶非似是自问,似是问几女。
不等几女开口,叶非猛地抬头,表情坚定:“好,我答应你,至于我们的缘分”叶非摇了摇头,“就此断了吧。”
在几女惊恐地目光中,叶非一招手,整个房间像是变魔术一样,属于叶非个人的东西凭空消失了。
叶非走到李玉茹面前,长久闭上眼睛,缓缓睁开,声音沙哑:“这是房产证,当初我写的是你的名字,真心祝福你选择没错。”至于李玉茹选择的原因,叶非觉得没必要听下去了,相逢无非是缘,既然缘分这一条线断了,想再怎么弥补也不可能。
“叶非。”其他人陷入呆滞中,李菲儿想要拉住叶非,怎奈以叶非的身手又哪是她能留下来的,她只能叹息一声。
“叶非他?”欧阳舞蝶脸上是震惊之色。
“哎,你们不了解情况,叶非他哪是什么医生,救人他是用自己的生命精气在救,救一个意味着离死亡之期更近一步。”李菲儿表情复杂地看着茫然无措的李玉茹,“小茹,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不就是个男人嘛,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找不到吗?”李媛媛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地说道。
“闭嘴,媛媛。”李菲儿厉声喝道,看表情时动了真怒,“叶非平时怎么对你,你自己心里有数,现在你反而在这儿说风凉话。”
“其实我早就想说的是,我们大家都站在小茹和那个男人的立场想问题,可是我们又有谁站在叶非这一边替他着想过,叶非为人如何?对我们怎么样,大家扪心自问一下。”李菲儿看向李玉茹,摇了摇头,“小茹,我也希望你这次选择真没错。”
“我们大家都静下心来想想,看有什么能弥补的。”李菲儿的话让几女一阵沉默,确实从一开始叶非就被自动忽略掉了,她们只是为李玉茹和向阳之间的际遇抱以同情心。
“可能我明天也搬回学校去,我就先回去了。”李菲儿沉默了半晌,开口道。
夜深人静,月朗星稀,成华大学。
熟悉的小池塘,叶非躺在椅子上,双手枕着头,目光静静地看向夜悬的朗月,小凤凰安静地站在叶非的胳膊上,眼珠子不时在叶非身上打量着。
生活恢复了上学期的模样,少有人打扰,第二天,风凌几人齐齐围在叶非身边,他们极为默契地谁也没有提及李玉茹,晚上,陈良也回来了,几人到外面的德胜酒楼聚餐。
“良子,还是你们舒服,我真羡慕你们,来去自由啊,又不能像叶子这家伙。”侯成有些艳羡地说道。
“不然我给你留个位置?侯哥,以你的身手来我们保安部肯定大有作为。”陈良笑嘻嘻地道。
“拉倒吧,我要现在退学了,我老爸不得把我从族谱中逐出来啊,来来来,今晚上不醉不归,醉倒的是爷们,没醉的都他娘的是伪娘。”侯成端起酒瓶挨个对吹起来。
“都留点量,和叶子喝了这么多次酒,这家伙好像一次都没醉过,今儿个晚上目标只有一个,让叶子这家伙站着进来横着出去,同意的就开干,不同意的先干翻他。”风凌直接把叶非推到了前台。
“这话听着提气,我先把话撂在这,今晚上要能把我给放翻,好处不少,要是没放翻,那么”叶非嘿嘿邪笑,“从明天起,都给我到古武社集训去。”
两个小时候,叶非已经开始趴在了桌子上了,这次不是装的,而是真的醉了,啤酒、白酒、红酒,轮流兑着喝,既然叶非都已经躺下,那么其他几个自然没一个能站着的,模糊中,叶非翻出风凌的手机,舌头打着结,好半天才向程素说清楚,然后自己一个人摇晃着向外面踉跄着走去。
模糊中,叶非看到七八只手在自己面前招着,迷迷糊糊中靠在一个柔软的肩膀上不省人事了。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叶非睁开沉重的眼皮,头痛欲裂,他隐约记得昨晚上到最后自己是被什么人扶走了,叶非四周打量了一下,蕾丝花边床被,淡红色的衣柜,床前一面大镜子前放了各种化妆品,这很明显是一个女人的房间,蓦地,叶非的目光落在了墙上的镜框上。
是水月柔和水玲珑的合影,叶非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莫非是其中的一个人?这时叶非才发现自己仅穿一条短裤,叶非有短暂的失神,糟了,叶非心中升起不妙,不会是酒后失德了吧,叶非叫苦不迭。
“你醒了,把衣服换上吧。”水月柔手上托着一叠男士衣服推门而入,“去洗漱一下,我熬了一点粥,一会儿出来吃。”水月柔把衣服放在床上就走了出去。
叶非换上衣服,走了出去,二室一厅的房间布置清新,红色、黑色、绿色搭配起来给人一种视觉的享受,十多分钟后,叶非汲着一双印有小熊的红色拖鞋走了出来。
“家里很少来人,所以你就凑合一下吧。”客厅隔出一个很小的餐厅,水月柔典雅地端坐在椅子上,笑道。
叶非挠了挠后脑勺,尴尬地笑了笑:“我还是叫你柔姐吧,昨晚上麻烦你了,我酒后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吧?”这才是叶非最关心的,跟着老爷子这么多年,他练得一身的好酒量,再加上后来他修行有成,如果不是有心寻醉,还真没有人能灌醉他,以至于他一直不知道自己酒后是什么样的。
外面太阳当头照,看样子已经是十点过,水月柔穿着棉纱长裙,抿了抿嘴笑道:“出格的事儿没有,倒是我那辆车倒了大霉,玲珑念叨了你一宿,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矛盾啊?”
水玲珑?叶非苦笑着点了点头,将他和水玲珑之间的事说了一下:“矛盾倒是没有,只是似乎每次碰到她的场合都有些不对。”喝完最后一口银耳莲子羹,叶非咂了咂嘴,味道真是没的说,这手艺叶非拍马也赶不及。
“哎。”水月柔叹了一口气,“这丫头一向放纵惯了,成天跟着一些人胡来,现在我想管也管不了了,已经闹了好几场乱子。”说起水玲珑,眼前的这个女人一脸的愁意。
“可能再大一些就会好点吧,对了,柔姐,今天不去公司吗?”对于水玲珑,叶非难以给她定性,试着转移话题。
“这几天正为公司的事烦恼,没心情。”看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