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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唐敬尧不解的问道。
“师伯,是否还记得当日大家约定说打败了西域邪教,我们就推举谁做我们衡山派的掌门,如今师伯就此杀了他们恐怕难以服众,师伯何不生擒了她们,在师伯接任衡山派掌门一职时再当着衡山派众弟子的面亲自处置他们,这样师伯担任衡山派掌门才众望所归,门下弟子也不会非议。”易未忆说道,也许他的目的并不在为了能使唐敬尧顺利担任衡山派掌门,而是为了保全穆灵与武契的性命。
易未忆的话,句句说到了唐敬尧的心眼里去了,他看了一眼穆灵,哈哈大笑,说道:“对,对,忆儿,所言极是,暂且留他们的性命。”
说完,让随从的弟子,擒住穆灵与武契,同时被擒的还有申豹、陆虎以及少数教徒。
唐敬尧走在人群的最前面,领着门下弟子,兴高采烈的向祝融峰方向走去,穆灵等人被押解着,走在人群中,而易未忆面色沉重走在人群的最末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第十一章 离火()
近日,衡山派上上下下都在为掌门交接一事而忙碌,忙碌已经渐渐冲淡了取胜西域邪教的喜悦,人在忙碌的时候,是很难顾及周围的,是很容易目中无人的。
林云阳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有一种日薄西山的感觉,他急切的期盼掌门交接仪式快些到来,也许在他心里,顺利的将衡山派掌门之位交付给唐敬尧是他能为衡山派做到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这天,晓色初起,易未忆决定去灵悟楼看看穆灵与武契,不料在入口处他遭到了衡山派弟子的阻挠。
“易师兄,没有掌门的允许,你不能进入灵悟楼。”看守入口的弟子说道,态度坚决。
“各位师弟啊,我是奉掌门之命前来察看被关押的邪教教众,这是掌门的令牌,见令牌如见掌门。”易未忆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对看守的人说道。
看守灵悟楼的弟子见易未忆手持的是回雁令,放下手中的长剑,连忙跪拜,让易未忆进入了。
易未忆得意的大步往灵悟楼方向走去,他心中暗喜,因为他手中所持的根本就不是真的回雁令,回雁令乃是衡山派掌门身份的象征,为衡山派历代掌门所有,又岂会落入身份卑微的易未忆的手中。
也许是因为心中担忧穆灵与武契的安危,易未忆走的十分的急,过了一会儿,他只身来到灵悟楼前,又给楼前的弟子看过了“回雁令”之后,这才得以顺利进入灵悟楼之中。
灵悟楼建立在一处奇险的孤峰之上,前身是一座古老的佛塔,名曰:浮图塔,后来改建成用于衡山派弟子反思自省的地方,由于衡山派不设囚牢,只得将擒住的西域邪教教徒囚禁在灵悟楼之中。
浮图本是塔,南岳重佛,造的一个佛塔,七层的叫七级浮屠,每一层都分别有寓意,暗指人生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
佛语有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浮图塔改建成灵悟楼之后,其主体结构并无多大变化,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之上修葺了一番,少了一份腐朽沉重之气,多了几分鼎盛繁茂之色。
易未忆来到灵悟楼的第一层,见到了被关押的穆灵与武契,却不见其他未巫教其他教众,易未忆心中想道:“其他人应该是被关押在其他的地方。”
易未忆走近一看,穆灵与武契皆被铁链锁着,穆灵抱着武契,抚摸着他的头,像一个慈祥的母亲般小心翼翼,而她怀中的武契显得十分虚弱,全身发紫。
穆灵见到易未忆并不言语,依旧用充满疼爱的目光看着武契,易未忆上前说道:“穆姑娘,在下易未忆,请问那位兄弟的怎么样了?”
穆灵这才猛然回过神来,担忧的说道:“易公子,他浑身发紫,不知何故?”
“让我看看,快将他放下。”易未忆连忙上前察看,担忧的说道。
穆灵将武契放下,易未忆走近一看,见武身体虚弱,全身发紫,说道:“哎呀,不好,他是中毒了。”
听得易未忆这么一说,穆灵看了一眼神色紧张的易未忆,心中甚是担忧,担心的问道:“你可知他身中何毒?”
“是离火。”易未忆脱口而出。
“离火?”穆灵不解的问道。
看见穆灵迷惑的表情,易未忆解释道:“我曾听师父说起,这种毒的毒性如火,一旦中毒,身体如烈火焚烧般难受,中毒的半个时辰身体并无异样,随着时间的延长,毒性在体内蔓延,化作内火,压制内力,全身的武功尽失,因其毒性似火,取意五行中的‘离火’,研制这种毒药的本是衡山道教中的一位世外道人,此人名唤莫问道,深谙道法,根据后天八卦‘天地定位,雷风相薄,山泽通气,水火不相射’的道理,从五行相生相克的规律中研制出了‘离火’,后来听说问道遭到江湖人士的迫害,道门被灭,从此‘离火’也在江湖中消失了。”
穆灵听完易未忆的讲诉,知道了离火的来历,但让她担心的更多的是如何解除武契体内离火之毒,他焦急的问道:“可有解除之法?”
易未忆无奈的摇摇头,神色黯然的说道:“没有,除非我们找到下毒之人,否则是无法解除它的。”
“对,下毒之人,找到下毒之人,就一定可以找到解药。”穆灵好像被提点一般,说道。
“穆姑娘可曾知道,他是从何地于何时中了此毒?”易未忆问道,似乎想起了什么。
“不知道,他在与唐敬尧打斗之前之前还是好好的,自从那日从林子里出来之后就渐渐的武功尽失,对,他一定是在林子里中的毒。”穆灵努力回忆那日的场景,坚定的说道。
“这期间他可吃什么东西没有?离火只能通过食物进入人的体内。”易未忆说道。
“对,他吃过糖果,我给他的糖果,不,我给的糖果是没有毒的。”穆灵想到了一些东西,又急着否定了一部分东西。
易未忆看着着急的穆灵,说道:“穆姑娘,你先别着急,找找看他的身上是否还有剩下的糖果。”
听得易未忆这么一说,穆灵连忙在武契的身上翻找着,在他的衣怀里找到了剩下的糖果,突然她脸上的神色变得慌乱了。
细心的易未忆发现穆灵面部表情发生的这一细微的变化,问道:“怎么啦?穆姑娘。”
穆灵指着手中的糖果,说道:“这不是我的糖果,一定是唐敬尧用有毒的糖果替换我给武契的糖果,对,对,一定是他,没想到号称武林正派的衡山派竟然会有如此yin险卑鄙的小人,这样的人若是做了衡山派的掌门人,恐怕衡山派也会成为武林的祸害吧。”
看着眼前虚弱不堪的武契,穆灵愈发坚定了的推断,易未忆在一旁听着,想要为衡山派辩护一些什么,但他找不到支持自己的依据,仔细回想起当日的场景,他沉默了好一阵。
尴尬的气氛保持了一段时间,易未忆沉吟良久,终于开口说话了。
“穆姑娘,你不要担心,如果真是我师伯所为,我一定为你取来解药。”
说完,易未忆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灵悟楼,穆灵看着易未忆远去的背影,心里生出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情愫,她觉得易未忆与衡山派所有的人都不同,甚至于与他所接触到的所有人都不同,在他身上有异于凡人、特别吸引人的东西。
第十二章 囚困()
易未忆离开了灵悟楼之后,穆灵的话像尖锐的针一样,句句声声都刺中了他的心,在他的心灵深处,是不愿意相信师伯唐敬尧会使用yin险的手段毒害武契,在他的心目中衡山派的一切都是光辉圣洁,不容亵渎的。
隐约之中,他觉得其中必有蹊跷,他暗自告诉自己他必须弄清楚这件事情,给穆灵一个说法,也还衡山派一个清白。
不知不觉,他踏入了回雁山庄,来到师伯唐敬尧居住的地方,见屋内灯火还亮着,似乎是有人在房间里议事,便轻步向前去,躲在窗户外偷听。
“林云阳现在的身体怎么样了?”
“启禀师父,估计他活不了几天了,十几年来,我忍气吞声,每天都在他的汤药里下了少许的离火,以他现在的武功远远不是师父您的对手。”
“那就好,看来师父没有看错你,这几年你在林云阳的身边受苦了,等师父做了衡山派的掌门,就让你正式的回到我的身边,往后再将衡山派掌门之位传授给你。”
“谢师父,弟子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