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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花美看见易未忆如此紧张,微笑的说道:“我不是要回到客栈。”
说完,她站起了身从墙壁上取下一个灯笼,走到易未忆的跟前,继续说道:“我与师兄约定好,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会回到这里躲避官府的追捕,无论我们谁回到这里,都会在屋前最高的树上挂一只灯笼,每到夜幕降临的时候,站在很远的地方,就能看见这只灯笼,然后我们就会回到这里而不会去其他的地方,行走江湖,一个人的力量是微弱的,只有互相照应才有可能在这个险恶的江湖之中生存下来。”
听完钟花美的讲叙,易未忆这才明白过来,他又想起了余振生救下自己的前两天,每到傍晚时候余振生就不见了踪影,他反复咀嚼钟花美的最后一句话,行走江湖,一个人的力量是微弱的,只有互相照应才有可能在这个险恶的江湖之中生存下来。他觉得自己与穆灵,洛月梅就是这一种互相照应的关系,很微妙,却也很美好。
钟花美将灯笼点亮了,提着它出门去了,易未忆坐在床边,看着钟花美的背影,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钟花美走出小屋纵身飞到院子里一棵很高的槐树上,将点亮的灯笼悬挂在树梢头,朝远方看了看,又从树枝头降落在地上,朝屋内走去,钟花美虽然轻功远不及自己师兄余振生,但上树下树对于她来说倒也不难。
钟花美来到屋内看见了易未忆,对他说道:“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易未忆答应了一声,刚想要睡去,又好像想到了一些什么,说道:“对了,钟前辈,你也早点休息吧。”
钟花美看着易未忆,笑道:“我呀,再等会儿,如果师兄看到挂在树上的灯笼点亮了,他就会回来的,我时候我要给他开门。”
易未忆听得钟花美这么一说,问道:“余前辈今晚会回来吗?”
“如果他看到悬挂在树上的灯笼就一定会回来的。”钟花美说道,语气中一份强烈的坚定打败了一丝微弱的怀疑,很显然,在她看来他更多的觉得余振生会回来的。
易未忆正要说些什么,突然门外一阵响声,有人敲门,钟花美连忙起身,往门外走去。
门打开了,钟花美叫了一声“师兄”,那人进入了屋子,易未忆一看那人正是余振生,易未忆叫了一声“余前辈”。
余振生看着易未忆在他的面前坐了下来,他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易未忆看,说道:“你感觉怎样了?”
“我没事,只是伤口有些疼,很快就会好的。”易未忆想要起身,似乎要证明自己的伤势并不严重,却被钟花美阻止了。
“你不要起身了,刚喝完药,休息一下。”
挺得钟花美如此一说,易未忆也不再起身了,用力撑床沿的手松弛了下来,他的看了一眼钟花美,说道:“嗯,我知道了。”
他好像又想起了一些什么,继续说道,“对了,余前辈您是否有洛姑娘的消息。”
余振生看着焦急的易未忆长长叹了一口气,怕自己的情绪影响到易未忆伤势的痊愈,又很快露出一丝笑容,说道:“你放心吧,洛姑娘一定没事的,现在官府在通缉我们,我也不便打听洛姑娘的具体情况,我听一个江湖的朋友说,灵道派的掌门左鸣法暂任江湖堂的堂主,落雁崖上与你与洛姑娘争斗之后,随后,未巫教的穆灵率领众教徒来到衡山,她扬言就要找洛姑娘,左鸣法打败了穆灵,他对江湖各派声称你与洛姑娘勾结西域邪教,被他打败,已经坠崖身亡。”
“真是个伪君子,我一定要杀了他。”易未忆紧紧的攥紧拳头,咬着牙,说道,眼睛里迸发出的怒火好像要燃烧一切。
余振生看着盛怒的易未忆,说道:“易少侠,你先不要急,等养好伤再说吧,我暗地里打听洛姑娘的下落,你就安心的在这间小屋住些时日吧,伤势一好,我们就一起去救洛姑娘。”
钟花美也在一旁附和着,看着眼前对自己关怀备至的余振生与钟花美,易未忆的眼睛里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东西,其实在他心里,对余振生与钟花美下毒的仇恨早就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易未忆不再说话了,用力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余振生与钟花美的意思,可他悬着的心还是没有放下,他的心里十分的惦记被左鸣法掳走的洛月梅。
夜已经不浅了,余振生与钟花美轻轻的掩门出去了,整间屋子里就只剩下易未忆一个人,窗外没有月光,易未忆觉得此时自己的心就像没有月亮的夜空一样yin暗低沉,他艰难的的扶着床沿,勉强的从床上起身,推开窗,仰望着夜空,零星的光点,闪烁着,像是绝望之中微茫的希望,易未忆有点喜欢这种感觉了,其实,人是应该仰望一些什么的,这样才不至于迷途与绝望。
睡意来袭,易未忆有些累了,他打了一个哈欠,轻轻的将窗关了,终于,他睡去了。
第六十五章 试剑()
金色的阳光轻轻柔柔的洒在屋子里的每个角落,yin暗皆已散去。
已经三天过去了,易未忆每天都喝钟花美为自己亲手熬制的药,伤势逐渐的好转了,每天就是在屋子里和屋前的一片花地里转转,日子过的轻松而惬意。
可易未忆的心里总有一丝的焦虑与担忧,总是怏怏不乐的,这一切都被钟花美与余振生看在眼里,他们都知道易未忆的心中装着事,知道他担心洛月梅的安危,其实,余振生的心中也有一件事情一直没有跟易未忆说,就在前几天余振生听江湖上的人说,未巫教的穆灵听说易未忆与洛月梅已经坠崖身亡了,仇意顿时,联合夕月盟,商议于三天后一起攻打灵道派。
他心里十分清楚这如果将这件事情告诉易未忆,他一定会冲动得前去报仇的,旧愁新恨一齐涌上心头,对于旧病新伤的易未忆绝对不是一件好事,他决定偷偷的隐瞒着,暂时不让易未忆知道。
易未忆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每天就在院子里练练武功,他很希望自己能够很快的痊愈,因为他觉得自己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人的心中装的事情越多就越容易被杂事扰乱心绪。
cāo之过急是习武的大忌,易未忆的武功不见有所长进,反而因为心烦意乱,招不成招,式不成式,施展的招式就像自己的心情凌乱无比。
由于丢了宝剑,易未忆只得取用树枝作为剑用,见自己的武功如此杂乱,易未忆的心情更加糟糕了,他烦乱的将手中的树枝折成两段,丢在一旁。
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易未忆的身后,紧接着一只手紧握成拳向易未忆袭来,易未忆透过地上的影子察觉到了,他连忙与之对招。
易未忆一个灵活的转身巧妙的避开了,那身影并没有就此停止进攻,易未忆没有办法只得仓忙应付,只见被自己拆开的那拳刚到了自己的胸口,突然化为掌,朝在自己的胸口袭来,一那人的身体极其灵活,易未忆知道自己躲不过了,也不再躲闪了,咬着牙,眉头紧蹙,闭上了双眼,做好了硬解这一掌的准备。
突然,那掌在距离易未忆的胸口三寸的地方停了下来,等了好一阵,掌仍不见击中自己,易未忆感到有些惊奇,睁开眼睛一看,原来袭击自己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余振生。
易未忆上前叫了,朝着余振生行了一个礼,笑着说道:“余前辈,原来是你呀。”
余振生看着易未忆,低沉着脸色,并没有显露多少喜色,他对易未忆说道:“你是怎么啦,练武的时候,就应该心无旁骛,否则会走火入魔的。”
面对余振生的责备,易未忆低头不语,眼睛被悲伤的情绪占满,余振生看着被易未忆折断扔在一旁的树枝,好像猛然的想起了一些什么,他对易未忆说道:“你跟我来吧。”
易未忆心中有些诧异,却依旧闷不作声,他紧紧地跟在余振生的身后。
余振生领着易未忆进入到小屋之中,易未忆正疑惑不解之时,余振生用力的推开一个书架,显露出一处机关,余振生轻轻的扭动机关,墙上的一道门突然打开了。
余振生径直朝那道门走去,易未忆跟在余振生,进入了一个密室之中,余振生小心的点燃了放置在一旁的蜡炬,易未忆得以看清了密室里的一切,他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面积并不算大的密室之中,摆满了奇珍异宝,各种古玩不计其数,古玉、陶瓷、青铜器、金银器、紫砂、鼻烟壶、织绣、刺绣、奇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