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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张木叫住了易未忆,从衣袖里取出一个药瓶,对易未忆说道:“这个是花蕊丹,是由曼陀罗花花蕊炼制而成,在你觉得难受的时候服用一颗,可以缓解疼痛。”
易未忆接过张木手中的药瓶,谢过张木与周心莲,不顾劝阻,一个人离开了花林,朝山下走去。
第二十九章 大漠()
穆灵带着未巫教的教众回到了灵耳佳音,未巫教也进入了休养的阶段,江湖上倒也相安无事,只是穆灵对于易未忆的死非常悲痛,整日愁容满面,也无心处理教务,教中颇有微辞。
唐敬尧的yin谋得逞之后,王不了顺理成章的接管了衡山派祝融支部成为了衡山派掌门未来的接班人,他们与灵道派的左鸣法在紧锣密鼓的筹备十月初三江湖堂结盟一事,而江心美整颗心都浸泡在丧父的悲痛之中,一心只想着为父亲报仇的事,无心过问江湖之事,她不愿意相信易未忆已经死去,她想找到他问个究竟。
江湖人士并没有放松对寻找,因为他们的心里都清楚得到就意味着得到一套绝世剑法,得到绝世剑法就意味着得到无上的权利与在江湖中绝对至尊的地位,这并不是一个很复杂的逻辑。
经过安怀远与谭文的一番努力夕月盟也逐渐的恢复了,他们都等着胡忆之的讯息他们希望他能够顺利的带回新主洛月梅,带领他们重整夕月盟。
那日胡忆之一人来到了大漠之中,铺展在他面前的是漫天的黄沙,远行的有一支商队,几只骆驼在大漠之中艰难的行走着,是一幅很悲壮的画卷,他并没有跟随一直商队前进,在半途中他一个人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他一个人走了好久,携带的水快要喝完了,他走得有些累了,坐在一棵干枯的树干上休息地上,忽然他好像听讲了一阵琴声,那琴声婉转空灵,他马上变得兴奋起来,他循着琴声走去,走了好久,终于看到了一片绿洲,那是一片树林。
胡忆之暗自想到:大漠极寒,树木本就少见,这种树木虽耐寒,但成林生长毕竟还是少见,很显然,成林的成因是参杂个人喜好的,属人为而致之。
他似乎看到了希望,继续往前走去,他在生长茂盛的树林看到了三座坟茔,被树木簇拥着,在本来荒凉寒冷的大漠里也算是一种很温暖的景致。
胡忆之在坟墓前停了下来,他发现那琴声突然停止了,他往前方望去,一间木屋呈现在他的眼前,木屋被篱笆围绕着,旁屋前屋后栽满了一种粉色的花,那是一种十分美丽的小花,它有着一个和它同样美丽的名字,格桑花。
格桑花此时藏语的称谓,本是一种无名的野花,也称“格桑梅朵”,在这个地方见到它,很显然是人为引种过来的,在藏族眼里,一般叫不出名字的野花都可以称为“格桑梅朵”,世上有关“格桑梅朵”到底是什么花的争议也颇多。甘肃定西一带人称之为“芫荽梅”、“八瓣梅”。
格桑花不但美丽,而且随着季节变幻,颜色也会转变。夏天一般是白色,到了秋天就成了红色,让高原的色彩一点都不单调。格桑花的骨子里其实是平民化,农舍边、小溪边、树林下,随处可见,就像守护神一样守护着勤劳善良的藏族人民。
格桑花是高原上最美的花,在很多藏族歌曲里都把勤劳美丽的姑娘比喻成格桑花,格桑花是高原幸福和爱情的象征,也是藏族人民心中永远的追求。夏天,路边的一团团格桑花紧紧地凑在一起,黄黄的、矮矮的把高原装扮得异常漂亮;冬天,当万物开始冬眠,所有的树木叶子已经凋落,新的生命要等到来年重新开始的时候,格桑花在高原上以一种傲视群雄,鹤立鸡群之势依然盛开在美丽的雪山上。
格桑花代表着藏民族的性格,代表着藏民族不屈不挠、顽强奋斗的精神。藏族人民千百年来世世代代繁衍生息在高原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就像这格桑花一样,历经岁月的沧桑和风吹雨打,顽强屹立在美丽的雪域高原。
格桑花,由藏语“格桑梅朵”翻译而来。格桑花色彩艳丽且多色,有红色、粉色、黄色等多种色彩。在佛教中,莲花是象征花,格桑花是信物花。在佛教中,尤其藏密佛教中,她十分神圣。据果德日珍达俄活佛解释,格桑花不再生长时,佛法就没有了。
胡忆之惊叹于造物者的恩惠,又钦佩于种花者的技艺,他一步步的朝着小木屋走去,顿时一阵花朵的清香扑鼻而来,视力所及的都是茁壮生长的格桑花,搭配着婉转空灵的琴声,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视听享受啊,如果不是有要事在身他多想一生就在这里停靠了,他身上的责任告诉他他不能,还有很多很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那是无法逃避的事情,所以他必须奋不顾身的扑上去,哪怕会毁了眼前的美好,哪怕要椅牺牲自己的生命,于是他轻轻的敲开了小木屋的门。
第三十章 故人()
开门的是一名女子,生得漂亮,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机灵可爱。
只见那女子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chun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chun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yu滴的味道。
胡忆之上前问道:“敢问姑娘,可知道凌寒凌大侠住在哪里?”
那女子一脸惊奇的看着胡忆之,指着他问道:“你是谁呀?你认识我凌大哥?”
胡忆之听得那女子这么一说心中,便明白了几分,又惊又喜,反问道:“你就是小主洛月梅?”
听得胡忆之的一番话,那女子的表情显得有些疑惑了,将心中的问题又问了一遍:“你是谁呀?”
胡忆之这才想起自己太过于激动了,正要开口说话,这时,又出来一个年龄稍大的女子,那女子虽然年龄叫先前那名女子大,但美貌半点也却不输她。
穿着一件略显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手上带着一个ru白色的玉镯子,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确实没有辜负这漂亮的出奇的头发,头发上抹了些格桑花的香精,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发髫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她带了支青竹在头上,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显得特别漂亮。
那女子见了胡忆之,打量了一番,心中暗自思量,似乎明白了几分,望着胡忆之微微笑道:“前辈就是夕月盟的左长老长老胡忆之前辈,不知前来此荒凉之地,所为何事?”
胡忆之此时也认出了眼前这名漂亮的女子,说道:“柳姑娘,果然聪慧过人,老夫正是夕月盟的左长老胡忆之,进来此净土,扰故人耳根,实在愧疚。”
原来那个生得十分机灵的女子正是当年随着凌寒一起进入大漠的洛月梅,时间真的是一个有魔力的东西,十一二年的光景,当年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已经长成了落落大方的大姑娘了,而那位年龄稍长的正是柳柔。
柳柔向前对胡忆之行了一个简约的礼,说道:“胡前辈来到此地想必定是有十分紧要事的事情,外面寒冻,胡长老请进屋内细谈,凌大哥外出寻找食物也有一会儿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让我先为您烫一壶酒,暖暖身子,一边和一边等他。”
胡忆之带柳柔的带领下进入了屋子之中,柳柔烫了一壶酒,洛月梅在旁边生火,不大一会儿,听得门外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中年男子,手中提着猎物。
洛月梅见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