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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马库斯,你在前方开路!”克林顿回过神来,当即下令道。
“这”
马库斯却是有些迟疑了,一脸纠结犹豫道:“克林顿先生,真的要下去吗?虽然楼下已经没什么枪声了,但是”
他欣赏梁斌,也同样希望能快点送梁斌去医院。
不过,他是保镖,是一个合格的保镖,他最主要的责任是保护身边这位来头颇大的克林顿的安全。
要是此刻闯下楼去,万一袭击者还躲着呢?躲在阴暗处放冷枪呢?
若是克林顿真的那么不幸给干掉了,那先前做的一切都白费了,那些死去的保镖也白死了!
毫无疑问,这对于马库斯而言,是一个极为沉重的选择!
“我说下去!”克林顿从震撼中回过神来,冷漠威严地扫了马库斯一眼。
跟苟阳春一左一右的搀扶住梁斌,马库斯则是在前面开路,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往楼下走去。
等四人回到属于总统套房的走廊,只见满整条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群早已停止呼吸的人,有身穿西装保镖打扮的,更多的是一袭夜行衣的袭击者!
走廊的两旁墙壁被鲜血溅射出一道诡异的图画,浓郁至极的血腥味不断地挑战着几人嗅觉的,宛如人间地狱,甚是可怕!
马库斯抓着一把手枪在前面开路,这是他刚上楼梯时,从一具黑衣人手上抢来的。
按理而言,在目前情况不明的条件下,他们最好的选择应该是在楼顶等待支援的到来才对。
只是,他们等得起,梁斌却是等不起。
梁斌不是血牛,在被放了将近一脸盆的鲜血,他压根就扛不住,更别提最后白魁给的那一下子,他没直接停止呼吸都算是好的了。
令人庆幸的是,不论是大开房门的套间也罢,还是紧闭房门的套间,在他们露过之时皆是没人从里面窜出来,好似两帮人马同归于尽了一般,除了他们别无他人。
不管怎么说,一路有惊无险的临至电梯门口处,马库斯又犹豫了起来,再次询问道:“克林顿先生,真的要下去?”
“马库斯,你以前可没那么啰嗦。”克林顿有些不悦地扫了眼马库斯。
“”马库斯哑口无言,只得乖乖按下了电梯键。
如果是比速度,在顶层的他们坐电梯要比走楼梯要快上许多,但是考虑到安全问题,走楼梯同样要比坐电梯安全许多!
毕竟,走楼梯起码还能有个躲闪掩藏的空间,而在电梯这种狭小的位置,根本就没地方躲藏,只能当个明晃晃的活靶子!
叮咚!
等待将近一分钟,待电梯门完全打开,马库斯在侧面小心翼翼探出脑袋扫了一眼,确定安全之后,才往后比了个进去的手势。
一直贴着墙角的克林顿跟苟阳春忙不迭搀扶着梁斌进入,开启了这一段以往很轻松,此时却无比紧张的电梯下楼之旅。
随着楼层的指示灯渐渐跳动,马库斯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仿佛随时都会跳跃而出一般,实在是坐电梯太过于危险了!
先不谈电梯保不济会在某一层开启,然后被外面等候的袭击者乱枪打成塞子,单单是情况未知的一楼,都足以马库斯担忧。
正是因为如此,马库斯紧张的连握住枪械的手心都不禁冒出密密冷汗,一双眼眸更是死死地盯着电梯上方的指示灯,生怕它停止跳动在某一层打开。
越是害怕什么,越是来什么。
上帝好似没听到马库斯的默默祷告,电梯在十二层的时候停了下来,马库斯忍不禁吞咽了一口唾沫,嘴角浮现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手中枪械的枪口死死对准门口的。
苟阳春的情况比他好不到哪去,一手搀扶着梁斌,另一只抓着枪械的手对准门口,只要外面的是袭击者,保管会被打成了塞子!
终于,电梯门渐渐打开,看着躲在几个满身是血,狼狈不堪西装大汉的背后的女郎,马库斯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终于是落了下去。
女郎不是别人,正是克林顿的贴身秘书,跟梁斌有过两面之缘的制服女郎!
“别开枪!都别开枪!是克林顿先生!”在马库斯看清外面情况的同时,外面的人自然也看清了电梯内的情形。
“克林顿,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制服女郎略有些惊喜的拨开拦在身前的保镖大汉,肆无忌惮地上前两步拥抱住克林顿。
如果此时梁斌没有昏迷过去,看见这一幕的话,绝对朝克林顿狠狠吐槽两句,这摆明了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的节奏啊!
“戴安娜,你没事太好了。”
克林顿稍稍安抚了一下制服女郎,话锋一转道:“梁先生为了保护我受了重伤,快送他去医院。”
“你们两个,送梁先生去医院!”制服女郎随意点了两个保镖,将克林顿给拉出了电梯。
毕竟,克林顿的身份不一般,这种极其不安定的情况注定不能参与。
以现在身边有几个保镖,随便找个房间死守等待救援,都要比下去冒险要安全的多!
至于苟阳春,自然不可能留下来保护克林顿,在两个保镖的陪同下继续下楼。
电梯门再次慢慢合上,勉强算脱离了险境的克林顿深深忘了眼昏迷不醒的梁斌,嘴巴张了张,却是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在马库斯跟制服女郎的护送下离开,寻找合适藏匿的房间
第254章 男儿有泪不轻弹()
在私底下,克林顿能够放下姿态,像朋友似的跟梁斌推杯换盏。
但是在明面上,他却必须跟梁斌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是谁?
他是克林顿,是m方手握大权的大佬!
梁斌是谁?
是华夏方面的秘密军人!
特别是在如今发生如此恶劣的刺杀事件之下,哪怕梁斌刚刚还救了他的命,他却不得狠下心跟一帮保镖离开。
不说远的,克林顿深知自己真要那么做了,劳里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恶人先告状说他卖国!
没错,克林顿不傻,他很清楚这次袭击的幕后主使者,百分之八十就是劳里!
若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本来上面的人指定他作为代表来参加这个国际会议,劳里死皮赖脸的跟着过来。
本来他很巧合的住进这家酒店,劳里下午急匆匆退房,晚上就出这么大的事情。
这种种线索联合在一块,只要不是个十足的傻子,恐怕都能猜到幕后之人是谁!
公平吗?
答案是肯定的——不公平!
但,这个世界又什么时候公平过?
世人只看到那些金字塔顶尖的风光表面,又怎么看得见他们如覆薄冰的背后?
事实证明,苟阳春的担心是多余的,等他搀扶着梁斌下到一楼的时候,才发现一楼大厅早已被警察给堵满,其中不乏全副武装的特警,一群人正紧张兮兮地等待着电梯门的开启。
得亏克林顿有先见之明,特意派了两个保镖护送,若不然就他们两个估计还真就送不清楚了。
等出了酒店大厅,苟阳春才看清门口停满了数十辆闪烁的警灯,将这漆黑的夜晚给照射的宛如白昼一般。
不少本已上床休息的居民被这刺耳的警笛声给吵响,隔着窗户暗暗猜测索菲亚大酒店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竟让警察有如此仗势。
等梁斌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身躯一直在无意识的抽搐着,救护车上的医生手忙脚乱给他做紧急治疗。
一扯开梁斌那破烂的上半身衣服,医生瞬间愣住,实在是梁斌身上的伤口太过于吓人了!
先不谈那些结疤愈合的,单单是溢出滴滴鲜血都足足有十几道,有刀枪,有枪声,最严重的莫过于是白魁最后一下给捅出来的深窟窿!
哪怕医生一直牢牢地按压住这道窟窿,但鲜血依旧不断地往外涌出,将雪白的床单染出一朵朵血花!
“医生,不行了。”
护士小姐姐满头大汗道:“我们车上的设备根本就止不住血,哪怕止住了,车子颠簸一下又会撕裂,再这样下去,患者迟早会失血而亡!”
“用尽一切办法止血!”
医生依旧按压着伤口,冷静吩咐道:“我们尽最大的努力,能不能挺过去,就得看他自己了!”
医生跟护士忙的是手忙脚乱,苟阳春却是从而不闻、双眼泛红地望着昏迷不醒的梁斌,紧紧咬嘴嘴唇,默默数着梁斌身上的疤痕。
事实上,他身上的伤疤同样少不到哪里去,别的不谈,就从他被梁斌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