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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思凉看来,这么荒诞无稽的婚姻,应该早点结束,黎晚应该给自己一条活路的。
如果再继续下去,黎晚所遭受的,将会不单单只是遍体鳞伤。
黎晚垂首,眼眶湿润痛苦。她不知道为了白子阳流了多少滴眼泪了。
“不知道,我们有几天没有见面了。”
“他现在连家都不回了吗?”思凉蹙紧了眉心,真的觉得白子阳太过分了,以往就算做得再怎么绝,回家肯定还是回的。
就算外面彩旗飘飘,家里也是红旗不倒的,毕竟如果黎晚的话,不仅仅是对黎家的损失大,对白家的损失肯定是更大的!
离婚的话,远在纽约的黎家肯定会为这个心爱的女儿出气,不再继续注资白家。
黎晚只是默默看着思凉,不说话。
她有自己心底的苦楚,不是不能跟思凉说,而是……太过不堪。
思凉此时肯定没有想到黎晚身上的不完整,因为她还在继续刚才的话题。
“晚晚姐,黎家人知道白子阳这么对你吗?”
黎晚摇了摇头:“不知道,要是被家里人知道了,我肯定一分钟都没有办法留在a市。”
黎晚也是黎家千金,捧在掌心里的明珠,黎家人怎么可能舍得女儿被人这样欺负。
估计,连她身患癌症的事情黎家人都不知道。
黎晚叹了一口气,见思凉刚想要开口她便打断了她。
她只用了一个动作就打断了思凉。
她掀起了自己的上衣,将自己不完整的身体给思凉看了。
在那么一瞬间,思凉怔住了。
黎晚因为乳腺癌切除掉了一部分癌变的组织,现在的身体不仅仅不完整,而且,很难看。
思凉心疼地看着黎晚,但是黎晚却是平静地放下了衣服,伸手抱了抱思凉。
“好了新嫁娘,明天还要举办婚礼呢,如果为了我哭红了眼睛,你的傅叔非要找我算账不可。”
黎晚开口,话语温柔。
思凉抱着黎晚,低声抽噎。
对于黎晚,思凉不仅仅是同情,甚至是感同身受。
她深吸了一口气,对黎晚开口:“晚晚姐,你会幸福的。白子阳他配不上你。”
黎晚笑了笑,嘴角的笑意晦涩。
第二天婚礼来了很多的宾客,皆是a市的名流慕了傅其深的名而来。
思凉很多都不认识。
今天的点点也换上了小婚纱,可爱极了。
一场婚礼隆重而精彩,傅其深给了思凉一场轰动全城的婚礼,还她那么多年的青春相付。
晚上,思凉脱下了婚纱,卸去了妆容,躺在傅其深的怀中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很幸福。
傅其深的臂弯温暖,为了让思凉睡得舒服一点,他总是贡献出自己的是手臂让思凉躺在上面睡觉。
“傅叔,谢谢你。”思凉抬头看着傅其深,昏黄的灯光下,她的眸色动人。
傅其深含笑,嘴角的笑意很浓,也很温柔。
“你想要怎么谢我?”调侃的口吻,实在是令人遐想,“还有,傅太太,你该改口了。”
傅其深笑着吻了吻思凉的红唇,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很轻但是很温柔。
“不,我要叫你一辈子傅叔。”思凉的声音颤抖,很认真很认真开口。
因为这个称呼,谁也夺不走。
傅其深也不执拗,他开口:“只要你喜欢。但是,现在我们该干点正事了。”
“什么正事?”思凉愣了愣。
傅其深忽然关掉了灯,在思凉的耳边轻轻留下了一句话:“家里怪冷清的,我们,该给点点添一个弟弟了。”
话落,深吻落了下来。
思凉伸出长臂迎接着他的吻,一片旖旎。
黎晚&白子阳:我现在应该留下来等你榨干我吗?【6000+虐】()
深夜,白家。
又是一周。黎晚刚刚经历了化疗出院之后回到家里依旧是一整栋漆黑的房子和悄无声息的四面墙等着她。没有丝毫的改变。
这一次化疗几乎耗尽了黎晚所有的力气,她趴在医院的厕所里面剧烈呕吐的时候,黎晚有想过放弃。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和恶心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是医院的熟人,附院的医生和护士全部都认识她。
一个护士多嘴说了一句:“有些小女生来看个感冒男朋友全家人都陪着,黎医生是在做化疗但是每次却都是她一个人,真是可怜。犍”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的落到了黎晚的耳朵里,让原本觉得麻木了的黎晚顿时觉得自己很惨。
呵,黎晚真的是第一次觉察到自己有多惨。
她不敢告诉纽约黎家她得了癌症的事情,一旦告诉了,她就肯定得回到纽约,恐怕再见到白子阳估计得等到在她的葬礼上面了。
也不一定,白子阳说不定连她的葬礼都不愿意参加。
想到这里,黎晚提了行李一个人回到了家里,打开了玄关处的灯。
当灯甫地一打开,黎晚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因为在沙发上,瘫软着一个人影,黎晚壮起胆子走了过去定睛看了一眼才长长舒出了一口气,原来是白子阳。
白子阳的出现让黎晚略微吃了一惊,因为她记得白子阳已经快十天没有回来过了。
白子阳始终不知道的是,每一次他离开家之后黎晚都会记下来他已经离开多少天了。每天都在等着他回来。
白子阳很显然已经沉睡过去了,他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黎晚就是再怎么恨,再怎么痛苦,也始终是恨不到心里去。
她自己选择的路,就不会后悔。
黎晚浅浅地吸了一口气,上楼拿了一件薄薄的小杯子盖在了白子阳的身上。
但是当黎晚的手触碰到白子阳的肩膀的时候,他却忽然间醒了过来,将黎晚吓了一大跳。
白子阳睁开惺忪的睡眼的时候眼神很不悦,立刻紧皱起了眉心。
每一次只要他一看到黎晚的脸的时候心情就会莫名的不悦,没有任何的其他原因,只是没有来由的厌恶和先入为主的思想。
黎晚对于白子阳来说,就是一颗烂了的苹果,即使她做的再好,也是烂透了的。
从之前的不喜欢,已经延展成了厌恶。
他一把扔掉了黎晚刚刚盖在他身上的小杯子,厌恶地蹙眉起身:“什么东西都往我身上盖?!”
这条被子上面有有黎晚的味道,从盖到白子阳身上的那一秒起他就闻到了,所以才起来了。
黎晚略微愣了愣,纵然再怎么习惯,黎晚还是被吓到了。
她从地上捡起了小杯子,看着白子阳的时候有些无奈地开口:“这条被子是刚买的,我没有盖过。”
跟白子阳相处了这么多年,黎晚已经摸透了他的性子,黎晚知道他之所以会这么厌恶这条被子肯定是以为这条被子黎晚盖过。
人家都说爱屋及乌,白子阳这是厌恶黎晚甚至于厌恶她的其他一切东西。
白子阳的脸色很差,这几天他的心情一直很低迷,不回家也没有联系傅其深和顾延庭他们。
他直接起身穿过了黎晚的身旁,走到厨房拿了一杯冰水直接灌入。
“刚刚睡醒喝冰水对胃不好。”黎晚见状多念叨了一句。
这些年她对白子阳的唠叨也已经不算少了,几乎每一次白子阳做错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她都会烦几句,用白子阳的话说,黎晚就是一个老妈子一般的存在。
白子阳连喝了两杯,冷冷哼了一声看向黎晚:“你这么懂得养生,也不见得你把自己的身体养的有多好。”
白子阳这句话不仅仅是含着讽刺的意味,更是直接刺到了黎晚的心底深处。
他是在暗嘲黎晚的癌症。
黎晚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当中,一时间觉得自己的整颗心脏都被人鞭挞了一下,很疼很疼。
“我的病,在你眼里可以被当做玩笑来开吗?”
黎晚的眼眸略微颤抖了一下,看着白子阳的眼神显得有些隐忍痛楚。
白子阳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也没有跟黎晚继续争执下去,拿着水杯直接穿过了黎晚的身旁走到了沙发上面。
但是黎晚却僵持在原地一时间动弹不得,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她的病是这些日子快要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以往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她都不会想要离开白子阳,但是在每一次疼到快要休克的时候,黎晚就觉得自己是时候离开了。
她走到了白子阳面前,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