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谷忘返。让一直埋头于案牍之中谢凌云,知道还有别样的乐趣。考校考校微凉和云绾的武功进境,然后把她们臭骂一顿。凌烟,你说咱们这样,好不好?”
谢凌烟抽了抽鼻子,轻轻抿上的嘴唇,梦呓般的“嗯”了一声。双眼微阖,却已经在童旭怀中睡了过去。
童旭摇了摇头,讲谢凌烟缓缓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为她掖好被角,轻轻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吻,转身便要离去。
第238章 :善恶有报()
童旭转身的一瞬,谢凌烟突然抓住了童旭的衣袖。双眼圆睁,很是激动一样的讲童旭的衣袖抓的死死的。
童旭眉头微皱,缓缓转身蹲下身子,手掌轻轻拍着谢凌烟的手背,道:“不怕,我在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谢凌烟点了点头,这才松开了手。
童旭很好奇的蹲坐在一旁,道:“究竟怎么了?平日里没有这个样子的呀?”
谢凌烟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晓得,近几天来,总是觉得胸口压了块大石头,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可是我也不晓得,究竟是怎么了。”
童旭摸了摸谢凌烟的脑袋,温言道:“可能是心里担的事多了些。没事的,放轻松,一切都会好的。”
谢凌烟点了点头,道:“旭哥,等我把冯术和庄姑娘的毒解了,你就陪我和云心姊姊去山东谢家吧。”
童旭一愣,道:“也好,咱们拜访完云心姊姊的谢家,就南下去拜访你的谢家,怎样?”
谢凌烟道:“这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童旭点头道:“冯术中的毒,你可有眉目了?”
谢凌烟应道:“算是有了,起码,我晓得三尸神水大致是什么了。”
童旭眉头紧皱,道:“是什么毒药?”
谢凌烟摇了摇头,道:“是蛊。南疆处的一种毒虫。”
童旭眉头紧皱,道:“毒虫?冯术不是说是一碗药水么?”
谢凌烟道:“正是。那碗药水乃是浸泡着虫卵的药水。里面应当是含了些令人难以提气运行内力的药,防止虫卵入腹之后,被高手的内力直接震死用的。”
童旭道:“也就是说,半个月后,虫卵成虫,便不再会被内力所伤,就可以游走于五脏六腑之内?”
谢凌烟点头道:“正是这般。只是,我不晓得,究竟是什么虫子,该用什么化解,又该怎样配制解药。”
童旭道:“小时候,小孩子们肚子不舒服,多半就是肚子里生了虫子,弄一丁点砒霜末,兑水喝了,拉几天肚子就好了。怎么,不能给他们下砒霜么?”
谢凌烟苦笑道:“你想的也忒简单。灵宝阁皂宗每三个月下一剂解药,说是解药,其实就是饲喂虫子的东西。它们有饵料,便不会去咬人的脏腑,可没了饵料,便会开始吃人。从里面往外吃,所以才痛苦难当。而也是这样,你给它们下毒,它们是完全不受影响的。就像你面前摆了一堆砒霜,你不吃它,你也没事。”
童旭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般。那可就着实不容易了。”
谢凌烟道:“那些个虫子随着人体周身血液流动,只要有新鲜血液,它们就能活。只要人还有气,它就能肆虐,你完全拿它没主意。我身具医术,也勉强算是识得天下毒物。但是这种东西,却从来没有见过。”
童旭道:“莫要着急,总会有法子的。”
谢凌烟道:“不能不急。庄筝姑娘的毒发日期已经不远了。再拖延下去,她等不得。”
童旭攥了把拳头,道:“实在不成,你就把那个刘堂当个实验,能治好就治,反正他也是该死的……”
谢凌烟脸色一寒,道:“不成!”
童旭一愣,随即点了点头,道:“这与害人并无二致,是我疏忽了。”
谢凌烟道:“旭哥,医者父母心。只要他们是我眼前的病人,无论他曾经做过什么,哪怕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都要尽心竭力的将他治好。这是我师父当年教我医术之时说的第一句话,我始终记在心里,可不能视人命如草芥。”
童旭点头道:“是我说错话了。”
谢凌烟道:“旭哥,你侠义为怀,嫉恶如仇,这是对的。但是,佛家讲,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人若是晓得自己错了,我们还是要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的。”
童旭苦笑道:“话都是这般说的,可是有罪的人,不能就这样逍遥法外。做下的孽,欠下的帐,就必须要还。否则,岂不是违了这天道轮回?”
谢凌烟一愣,随即叹道:“天道轮回乃是天命,你何必要把老天要干的事,招揽到自己身上?”
童旭道:“不谈招揽,只是觉得,有些事,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句‘知过能改,善莫大焉’,就能遮掩过去的。”
“这话不假!”门外突然传来了刘堂的喊声,“谢姑娘,童少侠,小人自知罪孽深重,此刻但求能出半分力,来还了之前的罪孽。若是谢姑娘须得药人试验,那就尽管朝小人身上招呼吧。”
第239章 :溜须拍马()
婚礼之后,大多人都散了。
先是那帮“乌合之众”的江湖散人,过了三天便走了个干干净净。而谢凌云,也给童旭丢了一个“到时候别忘了告诉我”的眼神,然后带着众人离开了玄刀门。
继谢凌云之后走的是苏青山与苏千山等人。苏青山说老爷子身子不好,他得回去多陪几天,还说让童旭备着玄铁双钩戟多去苏家坐坐,其中的用意可想而知。
今天是婚礼后的第十一天。阳光正好,北地的风很干净。冯术说自己也该走了,于是就骑在高头大马上容光焕发,刘堂在一旁牵着另一匹马,似乎也有些喜气洋洋。至于庄筝,却是有些忐忑的骑着第三匹马。
皇天不负苦心人。谢凌烟在自己孤立无援、苦心孤诣配制解药的时候,张饮墨跑过来帮了一把。万万没想到张饮墨不但是精通琴棋书画,就连用药一道,也颇有心得。两人合力,竟配出一味药来。
刘堂就是个亡命之徒,毫不在乎的就把药吃了下去,原地蹦跶了几下,说没什么事,话还没说完就呕出了一口黑血。童旭心惊之下,连忙在刘堂前胸后背点了六处大穴来护住他的心脉,同时保证药力不要蔓延。
结果谢凌烟切了切刘堂的脉象,就嗔怪童旭自作主张了。那药是有效的,可是被童旭硬生生给断了药力。
不过,也是幸好,那药力着实太猛,若是全部作用了,只怕刘堂不被三尸神水痛死,就要早一步被药毒死了。是药三分毒,此话果真不假。
三尸神水中的虫子没有排干净。谢凌烟便按照原本的方子,取了四分之一的药量,研磨成粉,用水让刘堂服下。刘堂又呕了两口淤血,然后气色便好了一层。谢凌烟查了查脉象,便说毒几乎清了。之后给他服了些别样的药,说可以缓缓毒死虫子,以前数量太多,僧多粥少的几乎不管用。现在好了。
童旭接连给刘堂竖了好几天的大拇指,说刘堂是个真汉子。还说自己收回当初的话,只要刘堂将来能改邪归正,自己就拿他当好兄弟。
冯术中毒日浅,虫卵还没有正式成虫,所以用药少一些。而庄筝是女子,体质弱一些,自然不敢大肆下药,所以她分了三次服药,终究把毒虫全部毒死了。
冯术是个滑稽的人,一双嘴皮子不于令狐北的厚颜无耻。童旭和他聊了几天,便觉得自己招架不住,连忙换了令狐北上。两人却是臭气相投,嘻嘻哈哈间,就同老友相聚一般得意。
问到将来怎么办之时,冯术洋洋洒洒的躺在后院草地上,道:“还能怎么办。回家或者继续在江湖上闯荡。我是属鱼的,蹲一个地方蹲久了,我会死的。”
而刘堂却叹了口气,道:“做的孽还没还清。冯少侠家下人的死,我刘堂有很大责任。没法弥补,我便自行在冯家为奴三载,算是还债好了。”当晚就死皮赖脸的称呼冯术为公子爷。冯术接连推脱,最后只得认了。
童旭一脸震惊的看着刘堂,骂一声“真贱”,然后不忘拱手道:“服了。心服口服。”
至于庄筝,却是被云心和张饮墨等人拉出去思想教育了一番。具体不外乎什么“为私仇而反叛,如当年之陈硕贞是为不忠”;“父亲死后,母亲孤苦无助,自己却张着大旗高呼是为不孝”;“为一家恩怨,而致天下百姓于不顾是为不仁……”
最后是“仁义礼智信,忠孝廉勇洁”十个好东西都和庄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