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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殇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了寒月一眼,“你哦个屁啊,没带钱赌什么?”
“谁说一定要用我的钱来赌的!”寒月用无比诧异的眼光看着楚子殇,那种表情同样是像在看一个白痴。
楚子殇自然不愿做一个白痴,辛苦的思考的三秒钟之后,恍然大悟道,
“哦~~~你是说——”
看到寒月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楚子殇说出了最后一个字,“偷!”
噗!寒月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他看着楚子殇无辜的表情,痛苦道,“从现在起,你跟着我,只许看,不许说一句话!”
“啊!为什么!”
赌坊内,赌具千奇百怪,赌法更是各种花样,不过,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上了赌桌的人,那便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再下来。萧月山已经赌了今天的第十把,这一把他压上的是自己在月明轩的产业,他的心中有一团气,这股气使他不顾一切的压上自己的身家。
“萧老板,这一把可是你最后一把了,如果输了,那么今后在丰都城就再没有你萧月山这个人了。”说话的是另一个人,眼睛死死的盯着萧月山,这本是是一个年纪并不大的少年,可是此时此刻的咄咄逼人丝毫不逊于他人。
萧月山满头大汗,可是他这一生最不愿意承认的就是输,“云公子,势可压人,可是同样可以压死自己,这一把不知道云公子要压上多少?”
这少年哈哈大笑,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萧老板之前输下的不下十万两,再加上这十万两,如何?”
左右的侍从将银票以及月明轩的地契分别放在赌桌上,那少年看向庄家,“文先生,这一局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那个叫文先生的点了点头,再看了赌桌两边的人,确认了双方的意愿,“萧老板,云公子,这第十局仍由在下坐庄,一切的规矩和刚才一样,现在。”
文先生刚把手伸向桌子上的骰盅,准备宣布开始,一只手却比他更快拿到了桌子上的骰盅,是楚子殇的手,寒月就在他的旁边,就在所有人诧异于他们的出现的时候,寒月却用比他们更加诧异的目光加惊喜的表情看着萧月。
“二叔,我终于找到你了!”
寒月虽然不至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冲上去,可是却是牢牢地一把抱住了萧月,那种感觉真的就是失散多年的亲人再次相见的模样,不过,私底下,寒月在萧月耳边低语了一句,“他们出千耍你,你死定了!”
萧月山心中微微一惊,看了一眼寒月,他搞不清楚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到底什么来头,又为什么要说那句话,不过面色上显得倒是从容,小声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你!”
寒月不理萧月山瞬间的恼怒,一脸的笑容看着他,“二叔,我是小月子啊,你不认识了吗?我听人说你在这里,就来找你了,怎么输了这么多啊!”
萧月山心中虽有疑惑,可是也并不是笨蛋,经过寒月的打岔,大脑也活络了。任谁再输了这么多场之后也会发现其中的猫腻,之前只怕是自己被希望翻盘的情绪所控制,在没有察觉的时候就被人下了套,这些人看中的正是自己的月明轩,这么咄咄逼人正是让自己根本没时间思考。
“是啊,二叔老了,这不差点连家产都搭上去。”
萧月山这句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的都脸色都是一变,萧月山这样说摆明了不想再赌下去,文老板当即准备开口,却被一只手拉住,是那少年的手,他仍旧坐在椅子上,支着脑袋,看着寒月。
“这位看来是萧少爷了?”
“我不姓萧,我姓寒,叫寒月,是二叔的远方亲戚,你就叫我月少爷吧!”
“月少爷,在下姓云。”云公子嘴上和寒月打着招呼,身子却并不动。
“打住,我管你姓什么,我是来叫我二叔的,现在找到他了,当然该回家了,你们这些云啊,蚊啊,自己在这里打架吧。”寒月打断少年的话,给楚子殇打了个颜色,楚子殇顺势将赌桌上的地契拿到手上。
“现在,我二叔急着回家,不想再赌了!”
“看来这位月少爷是不太懂赌场的规矩了!”云公子被寒月拂了面子,心中自然是震怒,在丰都城什么时候有人敢让他不高兴。
听到这句话,寒月转过身。
“什么规矩!”
“赌局一旦开始,就不得结束!”
“谁定的规矩?”
“我定的,就在刚才!”云公子慢慢起身,离开到赌桌之上,直逼到寒月的面前,“在这里不懂规矩的人,是走不出去的!”
寒月心中暗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扶着萧月山离去的步子瞬间停下,奇怪的问向萧月山,“二叔,怎么赌场里还有这样的规矩,我都不知道啊!”
萧月山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今天是注定要栽在这里了,寒月趁机在他耳边低语道,“让我替你赌!”
说完,寒月无辜的看着萧月山,“那二叔,是不是这把赌完,我们就可以走了?”
“是!”萧月山点了点头。
寒月见状心中一喜,萧月山点头的意思自然是答应了他的要求,给了萧月山一个放心的表情,寒月从楚子殇的手中取过地契,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地契是我二叔的,就是我们家的,你们想要这个东西,还得问我答不答应。”
“哦,那你答不答应?”云公子和寒月二人对视着,互不相让。
“答不答应还得赌了之后才知道。”寒月道。
“这,”文先生见寒月要代替萧月来赌,有些不自然,“会不会不合规矩?”
“无妨,既然是赌,当然要和敢赌的人来赌,你说是不是啊,月少爷!”
“云公子真乃赌场真豪杰也!”寒月哈哈大笑,“二叔,你这边坐着,小侄替你争口气!”
待所有人坐定,赌桌上的人变成了寒月,他的旁边站着楚子殇,萧月山远远地看着,心中略有些凄苦,没想到自己的命运竟然寄托在一个未知的少年身上。
“不知月少爷想要玩什么?”
“别的不会,就会摇骰子!”
第五章 局中局()
在赌场里,一枚小小的骰子可以牵动着所有人的心,因为它的每一次旋转都昭示着一次又一次命运的奇迹。有人说,在赌场里,赌桌上赌的是命,骰盅里摇的是运。
命好的人,来赌场里只不过是想看看自己的运气,而命不好的人来赌场则是希望可以摇出以后的好运。而这样的两种人就可以囊括了赌坊中形形色色的人了,明白了这些,很多时候你就可以享受赌博的乐趣了。
云翔馆,最深处的赌桌上,气氛依旧的剑拔弩张,令人喘不过气来。寒月大摇大摆的坐在之前萧月山所做的位置,手中拿着那张薄薄的地契,轻轻地放在面前的赌桌上。
“这一把,我们赌大小!文先生既然是庄家,那么这一把就由文先生来主持,三粒骰子,十八个点,一把定输赢!云公子,敢不敢赌?”
“当然!”云公子惊讶于寒月竟然如此放心的将骰盅交到文先生的手中,心中冷笑,只要骰子在文先生的手里,任你手段翻天也容不得你来放肆。
文先生朝云公子打了一个放心的眼神,云公子又冷冷的看着寒月,这下叫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不过,”寒月不去理会对面不屑的目光,挥了挥手,又道,“我赌的大小却又不同于一般来赌,我不但喜欢押大小,更喜欢压三个骰子的点数!”
一瞬间,双方的身份似乎在瞬间转换过来,寒月咄咄逼人的看着云公子,气势如虎。云公子却不是萧月山,嘴角微微一笑,
“你既然要为你二叔陪葬,我又怎么会拦着你,好,你若是再猜中每一粒骰子的点数,一粒点数我压十万!”说着,云公子又从身上掏出了三十万两的银票,面不红气不喘的,就像掏的不过是十两八两。
“云公子果然豪杰。”寒月拍手笑道。
“不过,”云公子将银票放在桌子上,抬头道,“若是你没猜中怎么办?”
“公子想如何?”寒月盯着云公子。
“你要是输了,一粒骰子一条命,你们三人,三条命!”
寒月哈哈大笑,“看来云公子是想让我们有命拿钱,没命花钱!”
“不错!公子我玩的就是刺激!”
“可在下就是喜欢刺激,这一把我跟了!”
“那么赌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