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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我觉得应该是第三杯!
心里想来想去拿不定主意,李福一股热血涌上心头。突然将第一碗酒举起,同样一饮而尽,酒水入口,顺着咽喉滑入胃中,喝完之后,嗵的一声将酒碗摔在脚下。
“你,破坏公物,罚五百两!”
“什么?”
李福郁闷的看向寒月。寒月叹了一口气,幽怨的看着李福,又掏出了五百两的银票递给了金元宝。过了良久,李福见自己的身体不见有丝毫的不适,心中大喜,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金元宝一边数着钱一边看着李福,道:“你到那边站着吧,下一位!”
下一位是裘五,裘五上来之后,只是看了寒月一眼,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从桌子上任选了一杯酒,喝下了肚子,对于他来说,有没有毒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他的任务能不能完成,所以为了完成任务,一杯毒酒看起来就不那么毒了。
不过,同样的是,裘五也没有什么事情。他平静的站在寒月几人的身边。等待着最后一位墨羽的表现。
不过,墨羽的表现实在是让他们大跌眼镜。只见墨羽直接跨过放酒的桌子,走到了金元宝的面前,笑道:“我想进这个门,可以吗?”
金元宝刚要说话,一颗闪闪发光的东西放在他的面前,是一颗珍珠,白色的珍珠,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这个吗!”金元宝皱着眉头沉思着。
“这里还有一颗!”墨羽的手中又多了一颗珍珠。
“啊,我想想。”金元宝感觉自己的眼睛在发光。
“三颗!”墨羽的声音又响起。
“哇塞,我,”金元宝几乎要昏倒了,可是理智告诉他可以再等等。
“千万不要坐地起价,我的手上只有这三颗,小心你一颗也得不到!”墨羽突然收起了手中的三颗珍珠,就要走向放酒的桌子。
金元宝却突然跳起来,哈哈大笑,“好好好,果然还是你小子懂的我的胃口,这三颗珍珠买你的命,最合适了!”
墨羽站住,随手一抛,三颗珍珠全部落入金元宝的怀中,墨羽摇了摇头道:“纠正你一个问题,这三颗珍珠不是买我的命,而是节约我的时间,我想我的命还没那么廉价。”
金元宝收好怀中的三颗珍珠,一下子窜到了酒桌上,随便拿起了桌子上的一碗酒,三两下便喝了下去,看的一边的人眼睛又是一跌。
“他这是!”
寒月这才懒懒的给大家解释道:“他这是监守自盗,这里的酒只要你给钱,就一杯也没毒。”
“可是我也没见你给钱啊!”
“废话,那么你觉得我手中的夜明珠是到谁的腰包里了?”
“不是吧,鬼域一个看大门的就这么黑!”
“更黑的还在里面呢,走吧!”
“哦!”
金色的大门终于打开,多少年来多少人妄图踏入了这座叫做鬼域的土地,一探其中的奥秘,而今天这里终于有外来人的脚步踏进,这里的一切都将展示在人们的面前,一切都将开始改变。
从大门走进去之后,在门里的竟然是一个大都市,像丰都城一样的城市,所有人张大了嘴,大家都感到不可思议。
李福又有疑问了,走了寒月的身边道:“小子,你确定这里是鬼域,而不是你随便弄了一个城市来忽悠我们?”
寒月指了指后面的城墙道:“那上面不是写着名字吗,这里不是鬼域,是哪里?”
李福一扭头,身后是一个城墙,之前他们看到的原来是一座城门,而就在城门的背面写着“鬼域”两个字。
“可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鬼域是这么大的一个城市,竟然没人知道,你觉得这可能吗?”
“呵呵,在这里,你们千万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鬼域,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是有可能的!”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李福有了一种自己是行走在京城的感觉,以前总是在边关打仗,所以难得有一次能够到京城,印象最深的一次,是自己和将军当时回京面圣,为了打扮的体面一点,结果逛了几家商店,结果却因此迷了路,最后还是遇到巡逻的卫士,是将军以前的旧部,这才带他们回到了下榻的旅店。从此李福就再也很少在热闹的大街上闲逛了,而将军至今还在病榻上躺着。
不知道将军是否醒过来了。一想到将军就想到了自己此行的任务,李福靠近寒月身边,又小声问道:“喂,小子,鬼域这么大,我怎么知道要找的东西在哪里?”
“停!”寒月急忙道,“我当初答应赵凌心的可是带她来鬼域,可没说帮你们找什么东西,所以我不知道你们要找什么,你们找什么也跟我无关,我这次来呢,只有两件事,一呢,就是找到解我身上毒的解药,第二呢,顺便替别人讨一份债回去。至于其他的,我只做我答应的,其余的我可不管!”
“不行,你对这里这么熟悉,你必须帮我们。”
“将军,我们交情好是交情好,可是你也不能强人所难啊,万一你让我把域主手中的城主符抢来,那我岂不是亏大发了。”
“域主?什么域主?”
“就是鬼域的头喽。”
“放心,我怎么会让你作那么危险的事情呢。你放心。”
“我不放心,我先走了!”
寒月刚刚一步向前踏出,突然大队的人马涌了过来,一队巡城的士兵直接走了过来,跪倒在寒月的面前,喝道:“听闻月少爷归来,域主特命我等前来迎接,还望月少爷赏光!”
说着早有一边的轿子迎了上来,四个人,四顶轿子。与轿子同时到来的还有一批披甲的士兵和发着寒光的利刃,他们一手扛着轿柄,一手拿着刀剑。寒月环顾了四周,最终看了看天色。
“唉,来的可真快,在鬼域想瞒你们事情还真是不容易啊。好吧,既然这么大的礼数,那就走呗。”
第三章 公子鑫()
英雄这两个字,永远不是靠嘴上自吹自擂而得到的,它的字意包含的是沉重,以及血一般的残酷。只有那些经历过战火的历练的人,才有资格问鼎英雄的宝座,这是一条路,一旦选择,就再不可能后退的路!
冷风从寒月的脸颊吹过,风虽冷,但比风更加冷的是他的手,以及手中的剑,剑上的寒光已使人不敢侧目,更遑论握剑的人。他站立在地上,那就意味着没有人可以轻易冒犯,没有人可以轻蔑的看着他,更没有人可以去小看他的手中的剑。
名剑无鞘,岂不是正如任何伟大的人都不会有太过华丽的语句去修饰他,因为他的本身就已太过于华丽。寒月手中无鞘的宝剑,斩妖诛邪,是为无邪!
“你就是以这样的代价来对待我对你的礼遇?”
有人说话了,他从远处走来,他走路的姿势从容而淡定,只要他经过的地方,风便平了,浪也静了,一切都因为它的到来归于平静。他走到了倒下的人身边,扶起了那个受伤的侍卫,这个人的身体表面并没有多少伤口,只不过体内经脉却被剑气所伤,也许皮外伤只需一天的治疗,可体内的却需要一个月。只不过,如果他可以在这一个月中慢慢了解到武学其实重内不重外的道理,那也是不错的。
“不是我,是我的剑!”
寒月将剑上的血渍擦拭干净,然后将染血的丝巾抛飞在空中。他对面的人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那是一张绝美的面孔,美得就像是一个面具,不应该存在世界上。看来这个世界上,沁人心脾的不只是女人,举手投足见的高贵气质,你有没有见过高山上的流水,那种只可以仰望的高度,可谓是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你的剑?你手中的宠物难道不该是由你掌控的吗?”
寒月摇了摇头,他并不认同面前之人的话,剑对他来说,更甚于生命。
“是受我掌控,因为它本就是我,我亦是它。”
“你是说,人剑合一吗?”
“可以这么说,只不过,我更愿意叫它做朋友。”
寒月重新将剑背上,审视着面前之人,他向来是一个懒散的人,可以立刻解决的东西,他不愿意拖得太久,就比如刚才的侍卫动了他的剑。
“可是你也该知道,即便是朋友,若是想进我的府邸,他也该休息了。”那人慢慢的诉说着,温婉如玉的声音似乎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那样轻那样柔和。
“我的朋友似乎并不认同你的规矩。”
那人笑道:“是吗?那你的朋友就不该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