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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那文,我一两年都回不过神。)
所以,为了从里回神,我开始写别的故事。并且告诉自己,不写悲剧,我要我的女主强大到不惧任何人,不惧任何伤害,我要我的女主占在选择的一方,她要更勇敢,敢于主动地争取和放弃。
所以就有了和另一篇更加更加矫情的故事,有空当,我会贴。
因为想要写这样的女主,所以,从她的名字,你就可以看出来,她是个心很宽的人,皓宇,她的境界在高处。我在结局处,没有写她最终的选择,我喜欢这样,让读者来猜她的最终选择。
这个桥段,我也用在了中。每个人对故事都有不同的理解,想像它的不同结局,这样很好。我不喜欢盖棺定论。
说到读者,当年的读者,无非也就是同宿舍的几个人。有两个平时也喜欢舞文弄墨的,我问过她们的意见,一个说:我知道你写文都是在写自己。另一个说,我还蛮喜欢看你写的这些小故事的。
对于这两种评价,我更喜欢后一种。
过了十几年,把这个故事拿出来让大家笑,也就是头脑一热,几个姑娘说着说着就折腾出来了,约好了一起看一起笑。我不知道现在看这个故事的读者都是什么人,都有什么想法。但就我自己,重新来看的时候,有好些段落都觉得特想一头撞死。。就这种过家家的情节,我,我,我居然很当回事地写了这么长。。。。
故事贴到完了,11、遛猫和珩大叔等,都说,被闪到了腰。。急刹撞到树上了。。。这个,我无能为力,从前从未想过写长文,一剑倾情,几乎是我当时能写的极致了,也就六万多字。
感谢11,无厘头地同我扯剧情,我突然想,其实这个故事,可以有太多的延伸空间。它几乎只是个楔子。然后她说,你应该弄个读者调查嘛。于是同遛猫同她,开始讨论,皓皓到底会做如何的选择。他们的性格。他们的走向。
皓皓和大白,他们的优势太明显,我不想多说什么了。想说小白,如果是现在的我来写小白,他是绝对不会输给大白的。我不是偏心,实在说,长大成熟后的小白,光芒一定胜过大白。
然后说笑着,就说,不如我来写个续篇吧。根据读者的投票来写个续写的结局。恩恩,所以,请你看完我的小故事,就顺手来做个调查吧。
我着实很想知道。。是谁选了双白伺寝的!!!哇咧。。。肿么可以把我的私心说出来哩!!!摔!!!
续集会不会写不知道,但是,是要继续下去的。大白不是说了么,他要去杭州要去唐门,恩恩,请期待哦~~~~~~~~
对了,开初说到的那个宁德女孩,没有等到那个男生到来,具体原因不明。我想,虽是如此,想必她会永远记得这么一个chun天,一个有所期待的chun天。
结局不尽如人意,却令人无限怀想。这就是青chun。我们就是在缅怀我们的青chun,不再的青chun。
请无视我在上文加进的植入广告。。。咩哈哈~~~~~~~~~~
2014年6月11日
第一章 成烬()
第一章。。成烬
时间凝固不动。
朔风撕裂着台下各人的衣角。凄厉地发出长鸣的是马。
血从燕赤侠的剑尖淌下,马上被吸干了。
这柄血色的剑,会吸血!
郭天北静静地盯着燕赤侠,儒雅的脸上扬起一抹干涩的苦笑。
然后他就缓缓地倒下台去。
台下响起阵阵惊叫声,掺着长号的烈风。
燕赤侠突然呕出一口鲜血,溅在他的长剑上。他仰首不语,似在沉思,又似在祈祷。
没有人敢打扰他的祈祷。
过了一阵,他沉步走下台去。每一步,都叫围观者感到无尽的压迫力。众人只觉一阵比朔风更冷冽的杀气向着自己迎面逼来,不禁畏惧地闪出一条道来。
燕赤侠笔直地走向少林方丈静镜大师。
静镜大师端坐不动,眉端的祥和之气正与凛冽的杀气相抗衡。
燕赤侠已站在他的面前,手上的利刃血光闪烁,令人窒息。
静镜大师的背脊一阵寒意。
血剑暴长,众人的呼吸骤停——
静镜大师愕然地望着眼前的大汉,只见那把令江湖人谈之色变的血刃已平平举到自己面前。
剑尖在燕赤侠手中。
“燕施主?”
咚!
谁也料不到天下无敌的燕赤侠竟会向静镜大师跪了下去。
能把武林第一人郭天北杀死的燕赤侠,居然向少林屈膝了?
“燕某一生负人太深,愿遁入空门,从此永别江湖,只与黄卷青灯为伴。”
静镜大师凝望着这一脸戾气、满腮粗犷的汉子,缓缓地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三日后,嵩山少林寺。
“青丝缕缕随尘缘,从此便是空门人。”静镜大师亲自为燕赤侠剃度,赐名绝尘。
燕赤侠低头喃语,四周黄烟飘渺。
静镜大师内力精深,耳力非凡,听见他道的是:“何处结同心,西陵松柏下……”
大师轻轻摇头,高念佛号,摩顶规劝,“绝尘绝尘,胡不绝尘,既入空门,前事不念。”
绝尘垂首合什,用力诵念:“既入空门,前事不念。”
烟雾缭绕,那倩柔如云的身影,最后一次飘然而至……
杭州。天堂之地,软红尘万丈。
江浙娇娃名动天下,前有西子,后有小小。
小小,苏小小。
自京师到南蛮,达官贵人、名流墨客,无不以瞻其芳泽为荣。据说苏家向来不点烛,墙壁上都镶嵌着夜明珠。又据说金陵王爷为请她到金陵来,竟令人造了一条极尽奢华的彩船,以宝玉为床,黄金为壁,珍珠为帐,为她建造起一间举世无双的香闺。更有人说连皇上都曾召她入宫,奈何身份悬殊,只得忍痛割爱,遣回杭州。
入幕之宾屈指可数,皇孙贵人争相为博佳人一笑而抛掷千金。
此时,小小楼前聚集了上百人,沸沸扬扬。比过节还热闹,大半都是来看热闹的民众。
堆成小山似的彩帛红绫正在燃烧!
“真烧呀……”
“可不是,罗家公子说要一直烧到苏小小出来见他一面不可!”
有人唾弃,“败家子!”
也有人叹息,“罗家虽是杭州首富,可人家苏小小是天下第一名ji呢。”
“不就是个……嘛”
一匹价值十两的红绫烧去了。罗丰又把另一匹湘绣扔入火堆。“求苏姑娘乞怜在下一片苦心,移步一见!”他高声喊道。
小楼里静悄悄的。
一匹、两匹、三匹……十匹、二十匹……
小楼里仍是静悄悄的。
罗丰烧完了最后一匹,楼里才开了一道细缝,一个小婢走出来,呈上一张青碧色的信笺。罗丰大喜,忙细看。
数行簪花小篆。
“罗公子足下:
贱妾庸姿俗粉,不堪入君子之目。况贱妾感染风寒,偶有呕血之疾。更非吉兆。故斗胆不出,祈择日于楼内奉清茶一杯以为谢罪。”
烧了价值不菲的绫罗绸缎仍不能见一见名动天下的苏小小,实在可惜。
罗丰却不气不恼,微微作揖道:“谢姑娘信。罗某改日丁当再备厚礼来叙……”
众人见原来还是不能进去,不禁纷纷为他叹息,却见他浑然不当一回事,又竖起大拇指赞叹罗家的公子好修养。
小小楼内,笺子和苏姨妈正坐在苏小小的闺房门口。
笺子嘟着嘴道:“小姐当真狠心哪,那些湘绣蜀锦看得我都眼花了,不就是见一面吗!”
苏姨妈伸指在她脑门上一戳,哼道:“你这孩子家不懂事,你以为那个罗公子真有那么笨,他呀,不过想借咱们小小姑娘出名。你瞧小小如果出去跟他见了一面,日后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罗丰只用一百匹绫罗就博得红颜一见,他不就天下闻名了吗?真是如意算盘。往后他罗家的绸缎生意,不就更有名气了吗?想借咱们小小成名的,除了这些大腹便便的富人,还有穷酸溜溜的文人……”
铜兽吐出缕缕龙诞香,把精巧素雅的小舍熏得朦朦胧胧的。檀木小几上,摆着几斛明珠。
红纱飘扬,苏小小坐在桌前,托着腮出神。
不迎客的时候,她总是素脸素装的。
桌上放着一张红纸,纸上有字,潇洒飞扬。
那是他的字,他的信。
苏小小怔怔地坐着,不觉泪水已滴湿了衣襟。
“韦郎呀韦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