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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子云知道这一招的厉害,天煞剑猛地前刺,正是神宵剑法中的绝学“神宵天雷!”同时左手往后全力一拍,堪堪挡住了短刀,一柄长刀被天煞剑击飞了出去。
“不好!”长刀之中竟无半点内力,更有杀招在后。
良玉卿弃刀出掌,全力一击拍在了韦子云的气海之上,此处是学武之人的命门,任你武功再高,也难以承受。
韦子云只觉一股大力击穿了自己的丹田,任督二脉好似针扎一般,半分力气也使不上来,直直被拍在了地上。
背后来人见状大惊,喝道:“住手!”
良玉卿岂会理会,上前一步,来取韦子云的性命,来人尚离一丈多远,劈空一掌,后发先至,缓了一招。
接着一个虎跳,拦在韦子云身前,招招凌厉,打得良玉卿不断后退。
良玉卿失了武器,唯有全力一掌向前拍出,来人亦是不惧,出掌相迎,“砰”一声,把良玉卿震飞,跌落在地上。
正好上前取她性命,却见良玉卿嘴角带血,正冷冷望着他。
“玉卿,是你,怎么会?”
救下韦子云的,正是徐天枢,赶紧上前扶起了她,道:“你没死,你没死,太好了……”
良玉景大为感动,哭道:“原来你没有忘了我,很好,很好。”
忽然见到韦子云从地上缓缓爬了起来,勃然变色道:“快杀了韦子云,为我哥哥报仇!”
徐天枢见韦子云显然是受伤不轻,痛苦道:“玉卿,师弟他杀不得。”
良玉景推开了徐天枢,苦笑道:“早听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你做了大官,以后必是妻妾成群,岂会记得我这个旧人,请徐大人杀了我吧,否则韦子云早晚都会死在我的手里!”
徐天枢深深吸了口气,道:“玉卿,你先跟我回去,总是会有办法的,不是吗?”
良玉景眼中透出一丝希望,随即暗淡了下去,摇头道:“我哥哥已经死了,难不成你能让他起死回生吗?”
徐天枢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是无言反驳。
韦子云只觉天旋地转,俯身拾剑,几乎拿不动天煞剑,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收剑回鞘,攀上马背,有气无力道:“良姑娘想报仇的话,多得是机会,下一次我就不会留手了,师兄,咱们的事恐怕得下次再说了,我先走一步。”
良玉卿还要上前动手,却被徐天枢拦下了,她道:“看来,你铁定是要帮你师弟了!”
徐天枢道:“难不成我眼睁睁看你杀了他吗?”
良玉卿心乱如麻,施展轻功从另一个方向离去,徐天枢猛一跺脚,跟着良玉卿而去。
这边韦子云刚走到城门口,就从马上摔了下来,守门士兵见是军情司韦大人,忙送他到城中救治。
郑亨闻讯赶来,拉着医官问道:“怎么样,韦大人受的什么伤,严重吗?”
医官回道:“韦大人是被高手打在了气海穴,以致真气涣散,重伤昏迷,幸好他内力深厚才幸免于难。”
郑亨皱眉道:“能医好吗?”
医官道:“只要细心调理,三五日便可行动无碍,至于武功嘛,即便没有武功尽费,恐怕也只剩一两成功力。”
郑亨没说什么,只道:“不许外传,小心服侍便是。”医官领命退下,煎药去了。
(本章完)
第100章 秋深马肥战又起()
? 过了两日,韦子云勉强能下床,冷月奴早已哭红了眼睛,道:“你若再不醒过来,我就要去和你阴间相见了。”
韦子云道:“像我这样的人,三灾五难都死不了。”
冷月奴皱眉嗔道:“伤势才刚好,怎么敢提‘死’字,赶快收回去。”
韦子云无可奈何,笑道:“各位神仙老爷在上,我说错了话,别把我带走啦,收回去,收回去。”
看到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冷月奴终于忍不住被逗笑了,掏出了一封信,道:“是你师兄让我交给你的,他已经回京城了。”
韦子云将信展开,里面写着:“师弟亲启:玉卿郁结于怀,险些伤了吾弟性命,为兄歉疚万分,此事只有缓缓化解。还有公事一件,汉王将手下四大护卫派往宣府效力,以邀军功,太子和汉王已经势成水火,郑亨为汉王心腹,切切小心。徐天枢敬上。”
外面一人哈哈大笑,高声道:“本侯早就说过,习武之人谁没受过几次伤,韦兄弟的肯定会没事的。”
韦子云收信入怀,起身相迎,果然是武安侯郑亨前来探视,道:“侯爷军务繁忙,何必亲自前来,属下惶恐。”
郑亨摆摆手,道:“战情一日紧似一日,没有你帮手,我倒不习惯了,是谁这么大胆,敢重伤于你,要我派人去把他抓回来吗?”
韦子云回道:“不过是个江湖宵小,偷袭得手而已,已经被我除去了。”
郑亨点点头道:“原来如此,等你伤好之后,我还有几个好朋友介绍给你。”
韦子云抬眼看着郑亨,见他虎目炯炯,一片赤诚,微笑道:“好,能入侯爷法眼的人,想必绝非寻常之辈。”
郑亨笑呵呵点头道:“不错,都是好汉子,见了你就知道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走一步。”
韦子云躬身道:“恭送侯爷。”
待人走远,冷月奴问道:“到底是什么人伤的你?”
韦子云叹气道:“是良玉卿伏击的我,幸好被师兄拦下了,这良家堡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
冷月奴睁大的眼睛,掩口道:“她没死?是……为他哥哥报仇吗?”
韦子云苦笑道:“不错,为了查禁边市一事,我杀了太多的人,这些仇杀恩怨,我不得不承担。”
还有公孙桃夭也是死在了韦子云的手上,冷月奴从来没有提过,她只是靠在韦子云的肩膀上,道:“是我们两个人一起承担。”
返回军情司之后,韦子云闭关调养了几天,伤势大体好了,可惜内力只剩下不到三成,如果遇到了高手,恐怕只能用天罡剑法自保而已。
与此同时,阿鲁台不断派大股骑兵南下,今秋的大战似乎不可避免,朱棣已经派人在边关重镇囤积物资,以备不时之需。
应武安侯郑亨之邀,韦子云披挂上马,丁洪与陆卫水护卫两侧,到河套以北巡视。
冷月奴担心道:“你伤势未愈,何必急着出关,万一打起来怎么办?”
韦子云道:“若是每一战都必须让主官冲锋陷阵,那就是我御下无方了,况且这次只是巡边而已,不会有什么大仗要打。”
冷月奴知道劝不住他,只好道:“那你要小心。”
韦子云点点头,纵马往北,莫约走了一个多时辰,已经有宣府的散骑接住,引他们与中军汇合。
早有一队人马前来迎接,为首之人正是武安侯郑亨,身后四将,个个英武不凡,一字排在身后。
韦子云下马拜道:“属下见过侯爷!”
郑亨扶他起来,道:“何须多礼,来来来,这几位都是和鞑靼人打过硬仗的好汉子,上次陛下北征,他们没赶得上,这次专门来投奔我,要为国效力。”
四将过来参拜道:“末将见过韦大人!”
韦子云道:“马烈祺、谭牧文、沙天豪、赵广敖,汉王府四大护卫,咱们是见过面的。”
郑亨奇道:“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既是熟人,以后战场杀敌,要互相照应才是。”
马烈祺拱手道:“以前我们是各为其主,小人得罪之处,还请韦大人海涵。”
韦子云道:“以前是各为其主,日后依旧可能是对手,你便是再恭敬三分,也入不了我的眼,倘若你在战场上杀的鞑子比我多,我才真心说一句‘好汉子’!”
沙天豪上前一步,粗声道:“咱们可不是孬种,比就比!”
丁洪也是上前一步,和他怒目对视,道:“口出大言,你还没见过我家大人战场上的本事!”
郑亨笑道:“朝堂上的争端,一日不休,我等武人,只求保家卫国,马革裹尸而已,其他的也顾不上了,这场比试,我来做个见证如何?”
韦子云道:“既是比试,没有彩头可不行。”
郑亨点头,道:“不错,谁输了就拿五百坛好酒来,请将士庆功之用,怎么样?”
众人一起叫好,遂击掌为誓,约定杀了阿鲁台之后,不醉不归。
永乐二十一年,五月,京城锦衣卫北镇抚衙门。
东厂掌班马大有的马车停下,两个尖帽灰衣的番子扶他下来,大摇大摆穿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