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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枢在良玉景后背一按,把他推出,自己在半空中借力回身,暴喝道:“神宵天雷!”剑光直刺白术。
白术脱手打出铁圈,被天枢剑斩成两半!白术吃了一惊,不敢空手对敌,使出“千斤坠”的功夫,直直落在地下。
徐天枢趁机掠出,哈哈大笑,消失在山下。
鲍丧和解蝎拿了兵器到了白术身侧,惊疑不定。白术道:“他们两人一时功力相合,故而威力大增,此时不杀了他们,日后必成大祸,追!”三人赶忙沿着徐天枢消失的方向追去。
徐天枢全力飞掠,赶上前面的良玉景,从后面拉住他的手腕,道:“这边走!”
两人来到一处隐秘的所在,徐天枢道:“咱们内力不及他们,再跑一阵,只能束手就擒啦,藏在这里来个以逸待劳。”
良玉景被徐天枢抓住手腕,羞红了脸,不敢看他。
徐天枢见没人追来,回头来看良玉景。月光之下,见她肌肤胜雪,眉眼如画,双颊绯红,更显娇艳。他本就是个精细的人,只是最初被良玉景的刀法折服,倾心结交,没想到良玉景竟然是个女子。
徐天枢结结巴巴道:“你,你是……”
良玉景见他瞧破了天机,还抓着自己的手,道:“你快放手。”
徐天枢这才发觉,连忙撒手。举足无措,饶是他机智过人,这时候竟讪讪无言。
良玉景见他傻头傻脑的样子,不禁好笑。刚才万分凶险的境地,徐天枢救出了良玉景,她实在是好生感激,这会儿危难过去,满腔感激化为无限柔情。
徐天枢道:“良,良姑娘。”
良玉景从怀里取出一方手帕递给他,徐天枢接了,这面蜀锦方帕的下面绣着“玉卿”两个字。
姑娘家的名字和生辰都是不便透露给外人的,这方手帕无疑是回应徐天枢的赠袋之情,徐天枢岂会不明白,柔声道:“啊,原来你叫良玉卿。”
良玉卿道:“良家堡被毁,我哥哥良玉景不知所踪,今天才找到仇人郁四,你别怪我骗你。”
徐天枢道:“都怪我,可惜没能杀了郁四,替你报仇。”
良玉卿急道:“要不是你,我已经被那帮恶人杀了,怎么会怪你呢。”
两人四目相对,欲言又止,清风吹过山谷,挠的树梢沙沙作响。良玉卿噗嗤一笑,夺目倾城,徐天枢携住她的手,相伴离去。
话分两头,韦子云躲在画船之上接应徐天枢,直等到半夜,也没有看到人影,只有几个虔婆、龟奴在船尾偷酒喝。
三更已过,远处两个人影追逐而来。后面那人手持天吴钯,正是天蜈圣主鲍丧,发力一跃,拦住了前面那人的去路。这人一身夜行衣,黑巾蒙面,竖掌迎敌。
鲍丧的武功在无生教五毒圣主中仅次于白术。蒙面客一手使峨眉刺,一手发梅花针,也只能左支右绌,堪堪抵挡。
韦子云认出使钯的是无生教的人,跳了出来,喝问:“住手!我师兄呢?”
鲍丧见突然冒出一个人,以为是中了埋伏,又听他没头没脑地喝问,下意识回道:“你师兄是谁?”
韦子云道:“在下韦子云,我师兄是太一七子之首,徐天枢,我在这里等他。”
鲍丧听到徐天枢的名字就头疼,不敢小瞧韦子云,挥钯挡住蒙面客,猛地一掌拍向韦子云。
韦子云没带兵器,鼓动真气,发掌来接,只觉一股大力袭来,迫得自己内力倒卷,任督两大主穴臌胀作痛。
鲍丧使出八分内力没能打退韦子云,也是一惊,奋起余力,全力发功。韦子云内腑错乱,鲍丧的阴毒内力冲破任督二脉,游走到了冲脉和带脉。
练武之人走十二正经:手三阴经、手三阳经、足三阴经、足三阳经导气引体,从奇经八脉:督脉、任脉、冲脉、带脉、阳维脉、阴维脉、阴蹻脉、阳蹻脉汇入气海丹田。
打通任督二脉便能不经引导,内息生生不止,达到极高的境界,太一教称之为“守常”之境。江湖中只有太一掌门杨守衡,法华宗慧玄方丈等一二人有此境界。
韦子云被外力侵入,故而真气从奇经八脉逆行,只要再冲破阳维脉、阴维脉、阴蹻脉和阳蹻脉,他必死无疑。
蒙面客趁他们比拼内力,发梅花针打鲍丧的后背。鲍丧撤掌挥袍,拂开暗器,跳出一步,三人对立当场。
韦子云被拍得五脏俱伤,定在当场,说不出得难受。
鲍丧见韦子云和自己对掌之后稳稳站立,不禁骇然,心想:“这太一教果然名不虚传,一个个弟子都这么厉害。”
三人互相忌惮,都没有出手,韦子云大急,再过一会儿自己就要晕啦,可怎么办。
鲍丧恍然大悟:“他们这是要把我拖住,等徐天枢回来围攻我!”今晚无生教五毒圣主已伤其二,鲍丧顾不得撂下狠话,拔足飞奔而去。
那蒙面客和韦子云不明所以,不敢去追,两人互望了一眼。
韦子云开口道:“你……”他一开口,泄掉了内劲,坐倒在地上,喷出一口污血,晕了过去。
(本章完)
第8章 多情无意欺痴心()
? 晨曦的柔光洒在秦淮河两岸,轻薄的雾气随着河水流淌,秦淮烟雨楼下的一条画船微微摆动。
船尾的一间小仓里,韦子云刚刚睡醒。他一起身,五脏六腑疼得要裂开一般,暗暗心惊道:“无生教的这人好生厉害,差一点震碎我的气海。”忍痛盘腿坐起,手结定印,将错乱的真气重新引导,从十二正经缓缓运行,自奇经八脉汇入丹田。
莫约一个时辰,韦子云从禅定中退出心神,庆幸道:“好险,武功差点被废了。”
一个女子冷冷道:“武功这么差,被废了反倒是好事,不然迟早被人杀了。”
韦子云抬眼瞧去,一颗心砰砰直跳。这女子身穿素色绸衫,蓝色印花宫裙,体态柔弱娇小,不过十六七岁模样,一双杏眼盯着韦子云,美艳不可方物。
这女子见韦子云目不转睛地瞧她,嗔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洛神宫的人都是下贱女子,所以这般轻贱我。”
韦子云郝然,移开目光,发觉自己坐在一张鹅黄色绣花床上,房内的装饰极其简单,柔美素雅,隐隐约约还有一股好闻的香气,这似乎是女儿家的闺房。
韦子云道:“昨夜是姑娘救了我吗,多谢,多谢。”
那女子回道:“你帮我挡住了无生教的老贼,我只是还你一个人情罢了,既然已经醒了,干什么还赖着不走。”
韦子云张口无言,屈身作揖,推门而出,发现自己原来是呆在一艘船上。
一个穿粉色裙衫的女子坐在栏杆上剥莲子,见一个男人从船舱出来,愣住了一下。从栏杆上跳下来,她穿一身粉红绸衫,印花蔷薇宫裙,和里面的女子装束相同,只是颜色不一。
粉衣女子也只十六七岁的模样,十分俏丽,围着韦子云打量了好几圈,拍手唱道:“冷月奴,羞羞羞,养汉子,不要脸。”
韦子云十分尴尬,忙道:“小姑娘,你误会了,千万别唱了。”
冷月奴从舱中走出,道:“顾南星,你再唱一句我就撕烂你的嘴。”
顾南星毫不在意,反而更加大声嚷嚷起来:“冷月奴,不要脸,呸呸呸!”
冷月奴用一招“分花拂柳”对着顾南星的脸打去,顾南星道:“怕你么!”,左手架开这一掌,右手用灵蛇掌的功夫叼她手腕。冷月奴另一只手用鹤嘴拳戳她右手的灵蛇掌,顾南星也用一招“分花拂柳”挡住。
两人的功夫都是女子常使的擒拿短打的招式,平时也不知道交手过多少次,谁都奈何不得对方。
顾南星道:“干什么不承认,你看他面色苍白,脚步虚浮,从你房间出来,肯定没做好事。”
冷月奴气得发抖。道:“我做什么不用你管,你爱养汉子,自己养去。”
顾南星正要反唇相讥,眼睛一转,道:“啊,现在正是时候。”
冷月奴知道她专爱和自己作对,并不答话,冷眼旁观。
顾南星幸灾乐祸道:“白姐姐应该在煮茶,梅姐姐在梳洗打扮,等这小子见了她们,马上就不要你了!”
说完,顾南星拉起韦子云的手就跑,韦子云重伤未愈,被拖着走了,道:“啊,姑娘,你慢点啊。”
顾南星跑到前舱,分开垂帘,将韦子云拽了进来。一个身穿大红金线凤凰肚兜的年轻女子对着铜镜在描眉,下身只穿一条水色贴身亵裤,赤着脚,歪在一张小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