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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二狗在洞内看见赢政的影像淡去时,用手去摸了那镜子。而那镜子也不是真的什么镜子,而是赢政在飞升前,用大神通留下一丝自己的神识。而那一抹神识里含有赢政自身的修炼意识在里面,所以外面的一些灵气也被吸了进来。
但因,神识里只是残留了一些不全的修炼意识,所以也无法自行修炼了,不然这里就会产生一个强大的赢政分身了。这些可是那个依附在狗身上升天的赢政所没有过想到的。
经过数千年的吸收,那些灵气就这样凝聚成一面镜子模样,当二狗一触到它时,那些灵气就疯狂的涌入二狗身体里,当时,二狗那赤粼狂蟒内丹刚吃下去还没怎么吸收,所以一下子就吧二狗给冻结了。
而在这数年里,二狗体内的赤粼狂蟒内丹逐渐被吸收,到了最后终于可以与灵气分庭抗礼,在二狗体内一翻激战,双方势均力敌,从而,才各自收兵,灵气占据了上丹田,赤粼狂蟒占据了下丹田。
二狗吸收了依附在一代帝王赢政神识上的灵气,虽然,赢政神识逐渐淡去,但还是有一部分无意识到的神识进入了二狗的体内。即使是没有意识的神识,但,毕竟赢政是千古一帝,身上所具备的气息无不是一般人可比拟的。所以,长到一米八左右的二狗,竟管依然还是斜眼。歪嘴。但还是无形中透着一丝威严。
二狗在这谷内游逛了数日,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但也在这一连串的惊讶中平静了下来。只是觉得自己力气变得很大了,而且怎么怎么上窜下跳都不觉得累。心想:也许每个人长大了都会这样吧。
数日后,心想:现在就算回家,也没有人会认识自己了,那么,自己以后怎么办呢?二狗一脸的茫然。
不如就在这里住一辈子吧,这挺好的,没有什么人会嘲笑自己长得丑而不理自己了。二狗心想道。
就这样二狗在这谷里白天就与白猿东窜西跳。晚上就在洞里睡觉。他自己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小的时候,大半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独自度过的。也不觉得寂寞。只是一到了晚上,就觉得内心有着一股莫名的冲动,而且,小二狗,变得比一般人要壮得多。呵呵,想来可能是吃了那至阳之物,赤粼狂蟒的内丹所致吧。
半年过去,二狗内心觉得越来越焦躁,总想和人说说话,现在觉得以前那些嘲笑他的面庞都是那么的亲切。
想想也是,毕竟是少年心性嘛,都可望别的人的关注,希望与自己交流。
这天晚上,二狗就对白猿表示自己将要出去,白猿顿时呆滞了半响才反映过来,毕竟,呆在一起也有六七年了嘛。
二狗也沉浸在离别的伤感中,毕竟,在这些日子以来,他早就把白猿当作朋友了,同时,白猿对他也始终不离不弃。
第二日,一人一猿出现在太行山脚下,那人身材伟岸,全身*,长着斜眼,歪嘴,只是蓬头垢面。活脱一野人。而那猿却是全身无一丝杂色的白毛,还略比那男子高出半寸。轻风吹过,毛发飞扬,好不神俊。
这正是二狗与白猿。一人一兽的眼里充满了迷雾,脸上写满了离别的悲泣。
二狗转身大步离去,身影越来越小,渐成一个小黑点最终消失在通往山下小路的尽头?——
白猿仰天长啸,悲切中化作一道白光,流星般的消失在太行山的深处。
三更时分,太行下下的一个小山村里,张二狗出现在伴随他走过八九个春秋的家里,这时他穿着在路边一户人家顺手偷来的灰色衣服,只是太小,穿在身上显得不伦不类的。
昔日的茅屋外长满了青草,到处枯枝败叶,屋顶上到处是一个个大大的窟窿,不高的茅屋在轻风中摇摇欲坠。二狗大声喊道:“爹,爹,我回来了。”屋里了无声息。听见沙沙的风声,茅屋里不时传来老鼠的吱吱声。
“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爹爹上次出去就真的再也没有回来。”心里有着一股强烈的不详感。
当二狗怀着忐忑的心走进屋里,他的不详感得到了证实。屋里有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到处结满了蜘蛛网。漏雨的地方还长着一蓬蓬青草。看样子像是数年没有人居住了。
二狗觉得脑袋一片茫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就这么呆呆的坐在那破败不堪的门槛上。
第四章:二狗的路()
第二天,中午,太阳高高的升起,微风吹着二狗家前的青草沙沙作响,一只只麻雀不时从草丛窜出。而二狗依然那呆滞的坐在那里。
这时,在二狗家的不远处,一个小孩光着脚丫,正一动不动盯着一只正在高歌的蟋蟀,一个猛扑过去。那蟋蟀“嗖”一声窜向二狗家方向的草丛里不见。
而小孩,对着草丛一阵猛拔,突然,发现在他的印象中从来不会出现人的地方,出现了一个蓬头垢面,穿着怪异的人坐在那里。
小孩一“哇”的一声大叫,转身撒脚丫跑向回家的路。边跑过哭喊着。二狗只是对此毫无所觉。
这时一个庄稼汉子,急步过来大声对着小孩大声喝道:“狗蛋,咋的啦?”
“鬼,鬼,那那有有有有有有有————。”狗蛋语无语伦次的说道,并向二狗方向指了指。
“快回去,把你爷爷,叔叔都一起叫来,快快——。”庄稼汉子说着就一步步走向二狗方向。
狗蛋他爹流着冷汗,战战兢兢的拔开那人高的青草。看见呆坐的二狗时,就大松了一口气。自语道:“这不就一个人嘛,不过好像是一个疯子。”
仔细一下看,怎么觉得这个人很面熟呀,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这时,后面跑来一大群山民,大家对着二狗议论纷纷。
“这是什么人呀?怎么在这儿呢?”山民甲道
“我想这个人一定是一疯子。”山民乙道。
“我觉得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呀?”狗蛋他爹说道。
“啊”一十七八岁的青年汉子惊叫道。
数十个山民猛的回过头齐刷刷的盯着那青年。这青年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多人一起关注他。他有点不好意思,同时心里还有那么一点飘飘然的感觉。
当那青年还在沉醉当中时,一个声音顿时打断了他的沉醉“到底怎么啦?铁牛,你倒是说呀?”一个老汉对着那青年急着说道。
那青年白了老汉一眼,才悻悻的说道:“这不是失踪多年的二狗吗。”
“这二狗从小就长得丑,现在还这么难看。”一个村妇说道。
“这二狗一定是在外面当乞丐,在外面活不下去了,才回来的,看样子好像是真疯了。我得叫我家翠花以后小心点,别遇上这二狗。”另一老妇说道。
“就是,就是,我小时候遇上他,晚上就老做恶梦。”一个十七八岁的村姑说道。
外面的一群人对着二狗议论纷纷,指指点点。二狗对此浑然不觉。
一个年老的老汉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不经冷哼一声,这时大家才安静了点。
那老汉走近二狗身前对着二狗道:“这位小哥,你可是张家的二狗呀?”
同时用手手拉了拉二狗,这时二狗才猛醒过来。对着这看起来很面熟的老汉说道:“老伯,我就是二狗呀,你知道我爹去了那里吗?”
“你爹在七年前就没有回来,你不是和你爹一起出去了吗?怎么你爹没回来呀?”老汉道。
二狗顿时懵了。“这不我刚才出去半年嘛,怎么就有七八年了呢?”二狗道。
“看嘛看嘛,我说这二狗疯了嘛,七八年都过去了,他还说只有半年呢。看来人长丑了,老天都不喜欢了喽。”刚才那山民乙说道。
此时,二狗冷冷的哼一声,狠狠的瞪了山民一眼。
那山民乙只觉得半边身子掉进了火炉半边身子结冰了。顿时吓在那里不敢妄动了。
其实,当初二狗在山洞里被那灵气一冻就是六年,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以为只过了一个晚上。
不过当得知道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时间了,二狗也就释然。,毕竟,他也经历了那么多的不可思议的事。
同时他也知道,他爹永远是回不来了,心想在这里留下来也不是办法。也许得走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听李老夫子说,外面比土坪城可大多了,看来先得去土坪城看看,问问怎么才能去外面。
他现在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也不想再理这些山民了。无视这些异样的眼光,大步流星的向土坪城方向走去。
这时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