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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比赛倒也是场场都有可圈可点之处,也有那么几人是黎菲茉特别留心的,不过有着吴霜珠玉在前,后面一些看起来时,也就显得有些审美疲劳了。
待回到了洞府,黎菲茉才想起自己今天约沐成风,除了好久不见以外,还想着问他关于乌云宛的事情,那颗意灵被封印的事情她还是想尽快解决的,另外那副手帕,主人估计十有*就是沐成风。
不过想着他现在还没有上场比赛,便准备把这事放到赛后再问吧。
至于第二天的九场比赛,那才是当下自己要关心的事情,不只是里面有需要自己特别注意的唯四四位炼气大圆满阶段的弟子,还因为那个同样叫“蒋芳茹”的溪岸峰内门弟子,怎么看怎么诡异,怎么看怎么令人觉得不舒服。
傍晚洞府三人聚到了一起。
“二位师兄,今日你们上场了吗?”
方洲和陆伟自然也报了名,不过他们俩人是参加的中级组的比赛,炼气中期是比赛人数最多的一个群体,不知道他们俩人今天有没有轮到。
“阿伟上了,我排在明天下午。”方洲端起茶杯轻啄一口,“阿伟今儿表现的特棒,把真实水平都发挥出来了,虽然他们组有一个辨若峰弟子特别厉害,不过咱们阿伟可是更厉害的。”兴奋的说完,还不忘敬佩的在陆伟肩上拍拍。
“哪里呀,阿洲夸张了,我就是正常发挥。”陆伟不自在的挠挠头。
“陆师兄就别谦虚了,咱们这些同门里面其实也是藏龙卧虎,能顺利砍下一般人,仔细想想其实也是很不容易呢。”黎菲茉笑着对陆伟说,接着又扭过头看着方洲,“方师兄明天也要好好加油,咱们到时候咱们三个一起杀入第二场比赛。”
“黎师妹今日如何,听别人说,黎师妹似乎也完成的很顺利。”
“哎……”黎菲茉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
“顺利倒是顺利,不过我倒是全胜在了运气好,分到我这组的,不是已经入宗一百多年,才苦熬进入到炼气后期的,便是那些靠着家族、丹药强行晋阶的绣花枕头,倒也是杀入到下一场,可是过程嘛,与其他赛场上比根本就不够看。”
“靠运气怎么了?其他人想靠还靠不上呢,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方陆二人齐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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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第一场比赛还未开始,黎菲茉便迫不及待的赶到了赛场的看台,倒不是和谁约好了,而是这第一场比赛的名单上,赫然出现了“蒋芳茹”四个大字。
随着比赛的钟声敲响,十名参赛的选手也全都登了场。
随着那道三分熟悉,七分陌生的身影出现在赛场上,黎菲茉内心先是猛的一震,待回过神来,警觉地觉得蒋芳茹的突然出现,没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这蒋芳茹便是五年前曾在自己洞府任执事,后因晋阶的事自行离去的那个蒋芳茹,还记得当初自己待蒋芳茹很是亲近,知道她是因为自己晋阶横生心魔才离开的,当初还难过了好一阵的,现在重新站在这里,看着这个最后离开了雁翎峰的故人,黎菲茉心里很是复杂。
“师妹,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可是不舒服了?”无事陪着黎菲茉一起过来的方阅,见她脸色煞白,略带紧张的问道。
“没,没有。方师兄,你看那个身着黑色轻甲,头上戴着流苏簪的女弟子,是不是觉得很熟悉。”
听黎菲茉这么说,方阅有些诧异的顺着黎菲茉手指的方向看去,“哦,这不是当年派去给你当执事的蒋芳茹吗?”由于二人曾同在执事堂共事,又是自己把人派过去的,以至于最后蒋芳茹离开时办手续,全经过了他的手,方阅一眼便认出了蒋芳茹。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
“是呀,是她。她不是咱们雁翎峰的人,怎么会入到溪岸峰内门呢?还有,她用一年多时间直接从三层跨入五层,变化这么大,你难道不会感到奇怪吗?”
看着不远处的人脸上肆意的笑,黎菲茉心里很是不舒服。
“这有什么呀,当时溪岸峰元恤真人看蒋芳茹合眼缘,便把她调去了溪岸峰执事堂工作,至于一年多连跨五层,也许是外出历练时遇上了好的机缘吧,以前也有人遇到过有这样的事呀。这也没什么好奇挂的。”
第70章 章 买()
此番外以乌云宛视角所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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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宛,库房整理好后;今天咱们的活计就算是做完了。等晚上闲下来;你在教教我那荷包的绣法好吗?”
“没问题呀,不过就是到时候扎了手指可别嫌那针法复杂。”一个头梳双丫髻,身着洗的泛白的青布棉袄的小丫头;一脸俏皮的对着另一个忙着整理、装箱的粉衣丫头说道。
“好呀;你又笑话我;看我晚上不教训你。”
听见友人的调侃;粉衣丫头脸上先是一红;随即便握着小拳头叫嚣起来。
“教训我,是喝光了粥;还是吃光了咸菜呀?”显然粉衣丫头的威胁并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诱的青衣丫头揭起了短来。
“宛儿、桂儿;怎么说起闲话来了;赶紧干活儿,再偷懒当心方嬷嬷的板子。”
听见外间传来大丫鬟的呵斥,两个小姑娘赶忙应了一声;随即便调皮的相视一笑,吐了吐舌头,埋头专注于手上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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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鲤姐姐,为什么我以后再也见不到阿桂了呢?我这还有留给她的糕饼和蜜饯呢,都是年节时候我舍不得吃,特意给她预备着解馋呢。”
看着眼前身型瘦弱的小姑娘那半知半解的眼神,身量更高,穿着也明显更精细的少女叹了口气,摸摸她的额头解释道:“桂儿回家去了,以后她就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了。你的这些糕饼、蜜饯的还是自己吃吧,桂儿在家也有的吃呢。”
“可是……”
没等小姑娘说完,突然进来的另一个女孩对着叫“青鲤”的丫头忧心忡忡的问道:“你这样骗她又有什么意义呢?该知道的她迟早是要知道的。”
“与其等到日后懂事了在告诉她,倒不如现在就让她知道,也免得这丫头什么都不懂,又和那个桂儿一样,犯了错,丢了命。”
“青禾姐姐,你在说什么呀,桂儿?是阿桂吗,她怎么了。”
“宛儿——”青鲤丫头蹲□来,将宛儿小小的身躯一把揽在怀中,眼神中无不带着怜惜与同情的轻声说道:“桂儿她去天上与家人团聚了。”
突然,宛儿挣开青鲤丫头的手臂,脑海中浮现起最后一次从人群的缝隙中看见阿桂的情景,那时的阿桂睡在地上的草席之上,眼睛和嘴巴抿得紧紧的,任周围人再大的声音也无法把她从睡梦中叫醒。
记得当时好像也有人说:“桂儿去天上陪她的家人去了。”
“可是有的婶婶说‘去天上其实就是死了的意思’,阿桂她也死了吗?”虽然一个五岁的孩子还不知道死亡的意义,可见过厨房宰鸡杀鱼的她明白,死了就是再也不能活蹦乱跳了。
想到这里,宛儿睁大着双眼看向眼前的青鲤和青禾,希望她们告诉自己:其实宛儿没有去天上,过几天就又会回来与她玩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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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在络河镇沐府中长大的家生子宛儿,记事起就不知道父母是谁,家里还有哪些亲戚朋友,只是又年纪大些的姐姐们看顾着长大,等懂事了,人也大些了,便直接出了养大她们的院落,去往主子们住的地方当起了杂役丫头。
这一路上一直陪伴她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与她一样不知道父母是谁的桂儿,不过她更喜欢叫她独有的称谓——“阿桂”。
然而这个唯一的密友在她五岁之时,不知道为什么,以一条“冲撞主子者杖毙”的规矩,永远的睡了下去。
就算其他人不了解,可她知道呀,桂儿是她们这一批杂役丫头里规矩背的最好,执行的同样也是最好的人呀,她若是坏了规矩,其他的人不知道要坏多少条呢。
为此宛儿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有一天,她在花园中听到两个仆妇的谈话,这才知道,原来什么规矩的根本就是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