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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妖炼跟袭风之间的这个共感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一切的由来就是在血虫在攻击了两人,让两人的血液有了昏迷之后才有了这样的事情。
她不知道的是,血虫是先攻击了袭风之后才钻到了妖炼的身体里面,准确地说起来的时候当然就是进入到两人的血管里面做坏事了。可是让人感觉到奇怪的是他们两个人都是属于很谨慎的那一类人,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被血虫给侵入进去呢?
现在这个时候也不应该有时间在那里考虑其他的东西了现在最要紧的当然就是将他们两个人弄醒,不然他们这种样子不知道还会是引发怎样的情况。有些结果是不能够想不能够存着侥幸心理的。
其他事情再说!
“放血吧……”水晶甲虫见情况似乎是更加不能够犹豫思考了,所以不得不对开口说道。“被血虫侵染过的血液已经是带有毒素了,虽然这种毒素是不会导致死亡的,而是会使人沉浸于昏睡状态中,所以必须要使用放血的方式引入新鲜的空气。以此来唤醒……”
“怎么不早说!”水晶甲虫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林晚非常愤怒的语气说出来的话语。这个水晶甲虫还真的不是一点点的不靠谱,到了关键的时候一点用处都没有。“给我滚一边去!”
林晚本来就不是什么淑女,她只是一个很实在的人,还是那句话,冷则冷矣,淡则淡矣,却是不会对自己身边的人熟视无睹,而会使用自己的力量好好保护,她愿意用心守护的只是自己在乎的东西。
或许这就是林晚跟别人不同的地方吧,有些人自认为是什么圣人,妄想着拯救整个世界,但是到最后的时候却会发现其实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其实自己只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庸人,有的只是伤害到身边的人而已。
不再跟水晶甲虫说一些有的没的,现在要做的就是赶快他们两人给唤醒,妖炼是不会有疼痛的感觉的,但是现在他却在那里喊着“疼”,虽然只是呢喃的声音,但是听起来绝对是很清楚很清晰的,让人感觉到自己此刻能够很轻易地接触到他的心,他的感觉,其实他并不是像那想表面表现出来的那样冷静而淡薄,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上担着的责任,所以他才会那样将自己隐藏起来,隐藏起自己最最真实的感觉。
而跟妖炼不同的是,袭风算是一个不会做梦的人,但是现在看来的情况则是他陷入到梦境中了,说不正常还真的是很不正常。
林晚倏地从偏短的靴子里面抽出了一把匕首,抓起妖炼的手臂在手腕去扎了下去,在扎完妖炼之后又转过身对着袭风扎了一刀,当然这动刀子的力度也是很有分量的,并不是随随便便那样扎上一刀。
林晚似乎一点都没有想,自己的胆子竟然这样大,在扎向妖炼跟袭风两个人的时候一点点的犹豫都没有,那就好像是在做着非常正常的事情,也好像是在做着自己诶长习惯的事情一样。
等了好大一会儿,袭风的脸色渐渐转回到正常的状态,抓着她不放的那手指尖也慢慢有了温度出来,而再反观妖炼的时候却没有看到他恢复到正常状态中,而是显示着原先的那苍白,手指垂在那边。显示着一种无力,但是也有着一种无力的美感,病态的美感。
“这是怎么回事?”林晚一扬眉看向了不知道是站在那边还是坐在那边亦或者是趴在那边的水晶甲虫,开口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明明两个人是一样的情况,但是袭风已经有了复苏的反应,但是妖炼那边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是因为血虫还在妖炼的身体里面的原因?
林晚不禁疑惑着,这真的不是一点点简单的事情。
“可能……可能……”
“是不是因为血虫还在妖炼的心口的原因?”林晚突然之间开口问道,这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原因。
虽然口口声声说水晶甲虫没用。但是在自己需要的时候,她还是回那么习惯性地问上一句话。
在林晚说到那些话的时候突然就对上了袭风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现在看来袭风是已经完全醒了过来了。可是妖炼却还是在昏迷状态中。
林晚看了看妖炼慢慢恢复颜色的脸,又看了看他此刻还在那边流淌着鲜血的手臂,走到他身边不声不响地在他的衣服下摆那里撕下了一块布,也不声不响地拉过他的手将他的伤口给扎起来,其实说起来的话在这个地方最最脆弱的就是行了。因为他没有很强的身体,只要受一点点的伤或者是中一点点的毒或许就会是出现不可预估的危险,林晚虽然很想将他赶走,但是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却又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事情,,而且在心理上林晚又不是一定要将袭风赶走才行。现在袭风对他来说的感觉就是一个需要好好照顾的东西。
“他的心已经开始萎缩变形了……”在林晚低头为他包扎伤口的时候袭风突然之间就那么开口说道。
抬起头看向那还带着苍白跟虚弱的脸,林晚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讲自己手上的事情做好。
“这是没有办法的。我没有办法,你没有办法,关键就看他是什么造化了!”
他,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指的当然就是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的妖炼了。
本来在缘法里面的讲究就是一切依靠自己。要是自己都靠不了,那么这个人还有什么作用?
“那是什么意思?”因为现在大家是在同一条船上的。还是像林晚以前所说的,本着她一向的原则,还是那句话来说,只要是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内,只要是她以着自己的能力所能够做到的,那她就会全力做到救治,但是她不会做到去强求些什么。“什么叫做心开始萎缩?”
“现在血虫不是在他的心口而是在他的心里……”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血虫竟然会到妖炼的心里面去,更加严重的是竟然还妄图去吸收清池的心头血,这不是自寻死路吗?不仅是害自己,而且还害了别人,很显然这个别人当然就是妖炼了,看妖炼现在的情形就知道了。
没想到这个血虫竟然胆大包天去搞妖炼,这的确是不怕死的一个节奏。
其实现在在妖炼体内的那颗心早已经不是真实的心了,在不久之前将心给了林晚之后那颗就已经是一个虚壳了,对于妖炼这样的个体来说,不需要心也是可以生存的,只是在体内的那个心的虚壳需要好好保护,在时间中让其与自己的身体融在一起,只是没想到现在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这事情对于妖炼来说会是一个很大的伤害,应该会伤到元气。
看了看此刻被丢弃在一旁的那把还沾着血液的匕首,林晚不再犹豫地从地上拿了起来,撕下自己白色衣衫下摆处的几丝轻纱,将沾着的血擦掉,再此看了看妖炼苍白的样子,甩了甩手,反手握起那把匕首,就向着妖炼的心口划去,只不过瞬间的时候,那血液便淌了出来。
林晚狠下心来,对着妖炼的心口就下了手,顿时嫣红的鲜血便从那伤口开始流了出来,也是在这个时候,血虫慢慢地从那里面爬了出来,一从那里面出来便是一阵“哭天抢地”的打骂,而且还是没个消停的那种。
“你们知不知道这家伙根本就不是跟人……心脏跟人的构造根本就是不一样的……里面一点空气都没有……我都快憋死了……”
“闭嘴!”林晚很不客气地开口说道,语气是冷冷的。明明是它自己的错,难道还要将这些事情怪罪到别人的身上吗?这样没有担当的东西她林晚是很不喜欢的,或者可以说是比讨厌更加深层次的厌恶吧。
一个人可以没有骨气,只要不影响到别人就好了,但是现在这只虫子的品行真的已经是到了林晚想要将其狠狠地丢远的冲动的时候的了,而林晚向来是不会有所冲动的。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快窒息了……那里面的空气完全是被抽空了的一般……”对于林晚的话它完全就是置若罔闻,还是继续着他的喋喋不休。
忍无可忍那就无需要再忍,林晚曲起自己的两个手指,揪着血虫就弹了一下,立马血虫就不见了踪影。至于它到底是到什么地方去那就不知道了。
解决完血虫的事情之后林晚就将所有的视线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妖炼心口的伤口上,现在被她用匕首划开的伤口还在那里不停地往外面淌着血,就像是没有尽头一般。
看着这一幕。林晚就忍不住要想,一个人的身体到底是有多少血可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