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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书琴完美诠释了一个两个真理,性格决定命运,不作不死。
。。。。。。。
过了五一,过了生日,从细雨绵绵的春到烈日当空的夏,时间如白马过隙,两个多月不过转瞬之间。
林听从来没有真正想过自己会在安城遇见邢晓旭,就是去年在法国借衣服给她挡雨,遮裤子的祖国同胞。
除了互加好友那晚,后面他们基本没有联系。
事情发生在一个艳阳高照的下午,因为学校有事,林听向公司请了半天假。
约莫三点半左右,她办完事走出教学楼。
撑着把墨绿色的防晒伞,走在溢满栀子花香的校园,她边往校门口走边给钟斯年打电话。
许久才接通,响起的却是道女声,“喂,你好。”
林听皱了下眉,把手机拿到眼前,确定没有拨错电话,故问:“钟斯年呢?”
“他在洗澡,请问你是谁?找他有什么事吗?”对方这样回答,末了又补充,“你如果有急事的话可以告诉我,我等下帮你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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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白天的洗什么澡。。。。。。
还跟个女人在一起。。。。。。
什么时候她找他还需要别人转告了?
太阳太大,晒得她心烦气躁。
“小姐?”她没说话,对方又叫她。
林听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你们在哪?”
“在。。。。。嘟嘟嘟。。。。。”
话没说完电话就挂了。
林听拿下手机,再拨过去听到的结果是,“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慢慢黑下去的手机屏幕中映出她的脸,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这天气,太他妈热了。
不同于方才顶着烈日,闻花漫步的闲情逸致,林听前进的脚步都带了明显的情绪。
校园外的临时停车场停着她的白色小轿车,车内驾驶座上的人等得昏昏欲睡,在小憩。
林听走过去,大力拉开车门又大力关上。
“砰”的一声让正在小憩的男人瞬间清醒。
程翰回头看到来人松了口气,只一秒又发现她情绪不对,立刻询问,“怎么了林小姐,可是发生了不好的事?”
她极少在他们保镖面前表现出我很生气这种情绪。
林听把伞跟包包都扔到一旁空位上,对着他说,“给童奇打电话,问下你们老板在哪?”
程翰愣了一下,转而又问:“是先生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了吗?”
正在热恋的情侣,每天都是蜜里调油的,按理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但她的语气,神态,话里的意思又无一不在反应,就是与钟斯年有关。
刚从烈日下进来,林听身体上的热还没散,脸上的汗珠也没干,被晒红的皮肤也没复原。
心烦气躁更是没平缓。
她从刚被自己扔掉的包里拿出纸巾,边擦汗边说道,“他手机关机了,你帮我问问他现在哪?”
再躁,她也没有失去理智的什么都说。
她还是信任他的。
她只是有些心烦。
程翰依言给童奇打电话,“喂,童助理,你现在是跟boss在一起吗?”
他特意开了免提,童奇的声音通过手机传进林听耳里,“没有啊,boss下午就出去了,我在侦探所。”
程翰看眼林听神色,接着又道:“他手机关机了,林小姐联系不上他,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钟斯年的行程并不会每次都向他们透露,就算问也不一定问出个所以然来。
童奇接下来的答案也验证了他的判断,“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他最近没接任务,你可以带林小姐去林氏看看,他兴许会在那边。”
林听的神态比刚刚更不好看了。
“那行,如果boss跟你联系你记得让他给林小姐回个电话。”程翰如是对童奇说道。
童奇应下后两人便结束了通话。
“去林氏。”林听在他挂掉电话后开口。
程翰顺从,开车上路。
那日股东大会后林听就再没来过林氏,但这并不妨碍前台认识她,且一见到她就立刻热情打招呼问好。
林听扭头看向叫住自己的姑娘,“钟。。。。。钟总在吗?”
本想直呼其名,顿了顿还是换成他在公司里的称呼。
“在的,我马上帮您通知他。”前台作势就要那电话。
“不准通知,我要给他个惊喜。”既然来了,既然他在,那她要的就是乘其不备。
前台握着电话的手顿住,看她。
林听已转正脑袋,目视前方,抬头挺胸地走向电梯。
包里的手机在她欲按电梯时响起,她拿出一看是钟斯年来电,轻哼了声,点下拒绝接听,按下高层专用电梯。
进去,按
下关门键,正好错过从旁边员工电梯里走出来的女人。
121:道貌岸然的心计boy,别以为她忘了。。。。。。。。()
刚安静下来的手机又响起,这次林听看了没有再挂断,但也没有接听。
她纯碎是觉得,她挂了他又会再打,他麻烦她也麻烦,倒不如让它响,响完她也到了。
谢绝秘书要帮她通知的好意,她自己拧开董事长办公室门佐。
电话没有接听自动挂断,钟斯年也不继续,而是转拨程翰的号渤。
刚通,门就开了。
“我没跟你们说过进来要。。。。。”未说完的训斥在看到来人时止住。
林听第一眼就看到他的衣服不是早上出门时穿的那件,脑海里自动响起电话里那道女声:他在洗澡,你如果有急事的话可以告诉我,我等下帮你转告。
她还以为是哪个心机婊使的离间计,没想竟是真的。
青天白日,一个男人跟个女人在一起,一般会在什么情况下才需要洗澡换衣?
心里的五味瓶顿被打翻,不是滋味。
林听站在门口不动,看着他,情绪都写在脸上。
钟斯年自然是发现了,起身,走过去,“生气了?”
他想起苏如瑾离开前跟他说的话,“差点忘了告诉你,刚刚你换衣服的时候有个备注名为小丫头的女孩给你打了电话,我看你一时半会出不来就帮你接了下,结果我才说完你在换衣服她就挂了,好像有所误会不太高兴,你等会记得回个电话过去解释下。。。。。。”
林听看着他不吭声。
钟斯年带着她走向沙发,她也没反抗,除了目光在房里四处打转以外,脸色一如进门时,半点未变。
直到耳边响起他的戏谑,“你来晚了几分钟,人已经走了。”
“。。。。。。”还真是有人,林听扭头瞪他,“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你想要什么样的解释?”钟斯年说着,把因他这话顿时沉脸的小女人强抱到自己腿上,面对自己而坐,垂眸与她对视,“你觉得我放着你这颗根正苗红的嫩白菜不吃,会有闲情对别的女人动心思?”
林听冷哼,显然是对他这个含糊其辞的解释不满意,却也没有说出那些憋在肚子里的,伤人伤己的刻薄话。
比如,谁知道呢,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吗。
钟斯年气她对自己的不信任,但该给的解释他还是会说,“几分钟前从这里离开的是我一个朋友,她帮我接电话是因为我的衣服被咖啡打湿去休息间简单冲洗,换衣服去了,事情就是这样,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没什么放不放得下脸,这种误会必须澄清,不能含糊。
林听紧盯着他,想要从他脸上辨别这话的真伪,但他真诚的让她看不出一丝说谎的迹象。
事实上,只要他说,她一般也都会信。
但表面上,她并不想这么快就对他喜笑颜开,于是继续绷着。
“咚咚咚。”敲门声后是秘书的通报声,“总裁,邢总过来了。”
听到有人来,林听想从腿上下来。
“进来。”钟斯年禁锢她的身体,应完这声便直接腾出只手掌着她后脑,低头对着她红唇吻下去。
“嗯。。。。”叫人进来还吻她,林听觉得他简直是疯了。
双手抵在他肩上,一个劲推,奈何力量悬殊,挣脱不开。
而外面的人听到回应便直接打开门,入眼就是这么激情四射的一幕。
门开后,钟斯年结束这个吻,扭头看向刚推开门的男人,淡笑,“一时没把持住,让你看笑话了。”
林听真想掐死他,而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原本推着他的双手转为扣,夏天,薄薄一层衣料,她的指甲能扣到他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