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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出院了,我们还没在医院里做过,应该很刺激。”
军痞,军痞,他还没正式当过兵,却比真正的军人还要痞。
野外,室内,水下,陆地,只要是有条件做但却没尝试过的他都想要试试。
林听理智接近崩溃,“我现在是病人。”
“我有分寸。”不是确定她能承受得住,他再想都会忍着。
“会有人进来。”
“不会。”钟斯年伸手啪的一声关掉病房里的灯,边扯裤子边又回,“我刚进来的时候反锁了门。”
还是早有预谋。
“我们现在是分手期间。”虽然这话说了没什么用,林听还是抱着侥幸心理的说出来。
事实果然是没有用。
钟斯年挤进她双腿间,一贯而入的同时回她,“我说过只要我没同意就不算。”
“唔。。。。。。”声音虽尖但却透着娇媚,“钟斯年,你耍无赖。”
顺利攻占城池,钟斯年开始享受成果的肆意活动,粗喘着声,“对你我本来就是无赖,用不着耍。”
渐渐,病房里只剩下男人毫不掩饰的喘息声,女人克制的娇吟,及床频繁亲吻墙壁的撞击声。
又快又有节奏。
尽管他说反锁了门,林听心里还是非常担心会有医护人员突然过来,还有走廊跟隔壁病房,动静闹大了,她也很怕别人会听到。
这样怕东怕西的状态下,身心都格外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夹紧身子。
每次她拼命紧缩,钟斯年都忍不住想要缴械投降,但实际又没有。
诚如他所想的那样,在这种环境下做,确实是非常刺激,刺激的生理心理都有种不同于平日在自己家做的爽感。
舍不得太快结束。
不敢放肆叫,承受不住,咬唇又太疼,林听就咬自己手。
钟斯年见了俯身拿开她塞进嘴里的手,以唇吻她,而后道:“实在受不了就咬我。”
“啊。。。。。”他话刚说话,一声短促尖叫刚响起,他肩膀就被咬了一口。
疼是挺疼的,但更疼的是林听,她哭丧着脸,断断续续的,“你肉是铁做的,咯牙。”
常年习武健身,他身上肌肉看着虽没有国外那种大块肌肉男那么夸张,但他此时正在做运动,双手又未免压到她的撑着自己的身体,这肩膀跟手臂上的肌肉发挥了作用,就是紧绷坚硬的。
钟斯年:“。。。。。。”
深陷运动无法自拔,练得一副好身材怪他喽?
他抱着人坐起,转换姿势的同时还不忘用被子裹着她,以免她刚好的身体再度受凉。
“这样咬着应该不会咯牙了。”不需要支撑身体,肌肉会稍微软些。
“。。。。。”精虫上脑的老流氓,林听是真想咬死他,可真咬了自己又舍不得。
哎呀,好矛盾啊。
。。。
欢爱结束,洗完澡,善好后,钟斯年精神饱满的坐床头上给童奇打电话,让他安排那谁谁盯着凌楚翘。
以他的判断,凌楚翘被丰自明逼急了,很可能会做出有利于他找出她隐瞒之事。
见他放下手机,林听忙问,“楚楚怎么了?你干嘛让人盯着她?”
她跟凌楚翘现在是朋友,朋友的事不知道则已,知道了肯定会上心。
“帮自明的忙。”钟斯年吧丰自明所托之事说与她听,随后问,“以你女性直觉判断,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林听凝神想了一会,想不出来倒是想到自己刚他分手时,凌楚翘安慰自己而说的那些话,便道:“不一定要有原因,可能就是心死了,对这段感情绝望了,楚楚曾经跟我说过,她觉得自己在丰自明心里还没他朋友重要,甚至她有种自己被他当做。。。。。。炮。。。。友的感觉。”
到底还是没凌楚翘那么放得开,炮友这两个字说出来,她是会有些难为情,不好意思的。
前面暂不发表意见,这炮友。。。。。。
钟斯年勾起凤眸,轻嗤,“那我还真没见有人像自明那样,差点为了个炮友一蹶不振。”
在他认知里,他兄弟是几度被那女人虐得伤心又伤身。
如果这都叫不重要的话,大概凌楚翘这辈子也遇不到比丰自明对她更好的男人了。
“好了,这件事你不用操心,我只是帮他们找出症结,又不会伤害她。”他起初因为丰自明的关系,因为她的关系,对凌楚翘没多少好感,但也欣赏她身上某些闪光点。
现在,兄弟一陷不回头,女人又跟人成了小姐妹,那他也只能放大凌楚翘的优点,缩小她那些作得要死的毛病。
身在商场,有城府,有心机,他都觉得还好,但如果这些城府放到生活上,放到爱人朋友身上,又特爱作,给人的感觉就不是那么好了。
钟斯年躺下,拥她入怀,“别想了,他们现在都复合了,如果曾经真有不好的事发生,搞清楚总好过以后在一起后反复因旧事闹矛盾的好,相信你也不希望她的生活没有真正的幸福快乐。”
她确实是不希望。
林听默,睡前还不忘提醒,“你调查可以,但别为难她。”
在医院住了两天,林听也适应了高原,出院后,钟斯年陪她玩了几天才依依不舍的再次与她分别,返回安城。
。。。
对钟斯年的主动约见,凌楚翘感到非常诧异。
印象中,那个男人对自己一向没什么好感,除了与林听相关,素来懒得与她打交道。
“钟哥哥,找我所为何事?”她大大咧咧地在他对面坐下,撩开散落脸颊的头发,笑容明媚又颇不正经。
凤眸微抬,晲眼巧笑嫣然的女人,钟斯年淡然出声,“也没什么要事,就前两天听朋友说看到你去医院,今天突然想起就关心下,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前几天。。。。。。
心里咯噔一声,搁在大腿上的手猛的一顿,指甲扣着皮肤,凌楚翘很快反应过来,面不改色,“就例行妇科检查,结果是挺好的,只是对钟哥哥突然而来的关心,我表示受宠若惊之余也倍感意外。”
在他眼里心里,世上除了他妈就林听一个女人,他今日突然的反常,别人怎么想她不管,反正在她看来是司马昭之心。
“怎么说你现在都是自明女朋友,听听仅有的小姐妹,我碰上了自然是要聊表关心,免得听听回来怪我。”
开口闭口带上听听,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女票一样。
“呵呵。”凌楚翘皮笑肉不笑,“那我得亲自打电话谢谢听听。”
“这是应该的。”
“顺便再让她也去做个体检,要知道这有性生活的女人是非常容易患妇科病的,定期检查,于你于她都有益无害。”
如此不矜持,饶是一度被林听说是流氓的钟斯年也一时被噎得哑口无言。
凌楚翘微微一笑,再不多言,心里即使拐了无数个弯,面上都是一如往常的轻松随意,对桌上的点心展开不吃白不吃的下手又下嘴。
期间还说着,“这款味道不错,钟哥哥等会买单的时候让服务员帮我打份外卖,我带走。”
这厚脸皮程度。。。。。。
早在联姻时期确定自己对她无意,她就是这样,钟斯年都已经习惯了。
面对一个让自己屡战屡败的老狐狸,凌楚翘心里是没多少底,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钟斯年今日这趟是受丰自明所托,只是具体所托何事。。。。。
她一直在等他再度开口,希望能够从他的言辞中判定,他受托之事是否就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样?
可他除了吃喝,就是不时看向自己,安静的一如当初两人被安排培养感情时一样,好像他今天这约真的只是单纯听见人说她去了医院,为兄弟为爱人聊表关心,再无它意。
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她仍然坚持自己对他的认知,不相信他的意图会这么单纯。
凌楚翘边吃东西,边回想,自己那天做检查的全过程。
打的是例行妇科体检的旗号,也确实做了包括乳腺在内的,所有妇科体检,然后,子宫壁这个问题,她确实是天生比别人薄,也没有坦白自己流过产的事。
给检查的说辞是,准备跟男朋友结婚,想要确定自己身体是否健康,是否能够顺利怀孕。
就算他去查,除了比平常女性受孕困难这点,应该也查不到两年前的事。
除了当初给自己做手术的医护人员,所有记录都锁在她房里的保险箱里。
过滤一遍,凌楚翘心里稍微安了些。
如果最开始瞒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