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面对他的质问,安文夕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件事她毕竟和她有关,不是么?
“瘟疫这件事我不会袖手旁观,我会想办法阻止瘟疫蔓延。”
北宫喆眼底渐渐泛起薄怒,“你阻止?这场瘟疫的病源来自水中,且通过水源传染,你要如何阻止?”
百姓生存离不开水,这就意味着根本无法阻止这场瘟疫的传播。
安文夕咬唇,“既然慕容清在水中下了瘟疫,那么他手中就一定有解药。”慕容清既然这么做了,必然有解决的对策。
北宫喆瞬间明白了安文夕的意图,“就是去找解药也不用你去,你给我老实待在营帐内!”
北宫喆扔下这句话,大步跨出营帐,然后回头看了眼安文夕道:“不要逼朕点了你的穴道。”然后对营帐两旁的侍卫吩咐道:“看着她,她若是逃跑了,提头来见!”
安文夕闻言脚步一顿,看着北宫喆冷煞的背影咬了咬唇,就凭这些个侍卫,只怕还拦不住她!
北宫喆走后,江向晚从营帐后面缓缓走了出来,她双拳紧握,眼底浮现一抹恨意,刚才她将里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什么凤公子,根本就是安文夕。
又是这个女人,又是她,为什么到哪里都会有她的存在?为什么她一次次的将喆从她身边抢走?
江向晚飞快的掩去眼底的神色,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安文夕正打算从营帐后方遁走,却看到江向晚走进了营帐,一袭桃红色的长裙衬得她人比花娇,灵蛇高髻巍峨,嘴角挂着淡淡的浅笑,只是这笑不达眼底。两颊上有着淡淡的红晕,泛着健康的色泽。比年前在枫月谷见时,精神许多,难道已经将千年龙魄植入他的体内了?
“凤公子,或者我应该叫你安文夕。”
既然她都知道了,安文夕也不掩饰,对她微微点头:“江小姐。”
“你不是跟玉公子去了西楚么,怎么还在这里勾引皇上?”江向晚嘴角噙着讥讽。
安文夕微微一滞,这样卸去白莲花伪装的江向晚令她有些不太习惯,她随即道:“江小姐难道不知,可是皇上让左言亲自从西楚将我接回承安,想必皇上是一日不见思之成狂。”
“不过是个狐媚子罢了,待我入主中宫,看你还能蹦跶多久。”江向晚说着嘴角浮现一抹得意,不管怎样,大夏的皇后都只会是她。
“呵,皇后?还没入宫呢,就急不可待的来炫耀,也不嫌害臊。再说了,皇上不喜欢你,就算你入了宫,也只能守活寡而已。”安文夕冷哼,想拿话膈应她,她还嫩点。
虽然今天的江向晚有些反常,不管她玩什么把戏,她都不能让自己在她这里落了下风。
“你——”江向晚恨恨咬牙,她原本是打算气的逼安文夕出手,没想到反被她气的半死。
江向晚一把抽出腰间的长剑,朝安文夕刺去,反正谁先出手都是一样的,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罢了。
呵……说不过就要动手了么?
安文夕也不甘示弱,旋身抽出腰间的七节鞭,好久没有使鞭,手都痒了呢!
江向晚虽然看着招招狠戾,实际却没什么力道,不过片刻,江向晚额头上便出了一层细汗,就连气息也有些喘了。
她不甘心的提剑再次刺来,安文夕毫不费力的侧身一避,然手一把抓住江向晚的纤腰,直接扔出了帐外。
“啊!”江向晚惨叫一声,重重的跌落在地,蓦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嘴角挂了抹血迹。
看守营帐的侍卫顿时慌了神,立即惊呼道:“江小姐……”
第一百二十二章 是个美人()
江向晚眸光一黯,厉声道:“不许碰我!”
她吃力的撑起身子,对着四周喊道:“左言,左言送我去找月公子。”
隐在暗处的左言立即现身,蹙了蹙眉,一把抱起了地上的江向晚,眼尾扫了眼营帐内,皇上命他寸步不离的看着瑾淑妃,可是若是江小姐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他也担待不起。
左言犹豫了一下,抱着江向晚走向月清绝的营帐。
安文夕隔着帐帘看着外面的这一幕,挽了黛眉,难道刚才江向晚一直在逼她出手,还故意被自己打伤,目的就是将左言引走,可是她为什么要帮她?
安文夕嘴角微勾,这江向晚真是用情至深,竟然用这种方法让她离开北宫喆雠。
没有了左言,单凭这两个侍卫,简直是小菜一碟。
“砰——”
营帐内突然传出一声巨大的响声,守在营帐门口的两个侍卫对视了一眼一同进了营帐。
与此同时,安文夕从一旁出来,悄无声息的溜出了大营。
刚才的那两位侍卫看着空无一人的营帐顿时傻了眼,想起皇上那句令人胆颤的提头来见,二人不禁背脊一寒。
“去,去禀告皇上,人……人不见了!”
月清绝此时正盯着罐子里从附近河流中取来的水眉头紧蹙。
“多久才能配出解药?”
月清绝瞥了北宫喆一眼,努嘴道:“你当是变戏法呢,哪有这么容易?”
北宫喆面上一沉,“三日后,朕要看到解药。”
“这么短的时候,你干脆直接杀了我。”
“多一天就得多死几百人!”
“这样吧,明日我去给染了瘟疫的百姓问诊,至少可以减少些死亡。”
“也好,朕明日随你一起去。”
月清绝一听,立即反对道:“你这不是胡闹么,你如是有什么闪失,大夏的江山怎么办,天下的百姓怎么办?”
“你以为,你一旦有事,老爷子会放过朕?”
月清绝猛地摇了摇头,肯定道:“不能。”
“皇上,月公子。”左言抱着江向晚匆匆赶来。
北宫喆扫了眼左言怀中的江向晚,看着她嘴角的血迹,冷道:“怎么了?”
“喆,我……”江向晚立即挣扎着从左言怀中下来扑向北宫喆。
“皇上,瑾淑妃她……她将江小姐打伤。”
“喆,我没事的,瑾淑妃她……她不是故意的。”江向晚急忙解释道。
北宫喆双眸如沁寒冰,看着脸色微微发白的江向晚,嘴角的弧线都冷了几分。
“她呢?”冰凉的眼神朝左言射去,“朕不是命你看着她么?”
“皇上,瑾淑妃她还在营帐内呢,属下担心江小姐……”
北宫喆双瞳骤缩,身形一闪,掠出了营帐,江向晚立即跌跌撞撞的追了上去。
月清绝无奈的瞥了眼左言,摇头道:“你这次可是惹了大麻烦,安文夕和江向晚她们两个谁在皇上心中的地位重要你还不清楚么?”
“可是,江小姐她……”
“笨死你算了。”月清绝忍不住敲了下左言的脑袋,“她还有力气追人,就没有力气自己走到我这里了?”
左言微微一愣,顿时明白了江向晚的意图。
月清绝叹了句,“真是个死脑筋。”
江向晚有些慌了,自己被安文夕伤得如此之重,他都没有过问半句,反而急不可待的去找她,难道他一点也不在意她么?
“噗——”江向晚一阵气血翻涌,不受控制的吐出一口鲜血,剧烈的咳嗽起来。
北宫喆顿时停下脚步,拧眉,“身子不好,就不要到处添乱。”
江向晚蓦地惊在了原地,他竟然嫌她添乱?
“喆,你说什么……”她忍着疼痛追了上去,拦住北宫喆的去路。
“够了晚儿,朕念在多年情谊的份上一次次容忍你,并不代表你做的那些事情朕什么都不知道。”
“我做的那些事情?”江向晚身子一颤。
“在清河,你先是劫了夕儿,将她丢进了奴隶市场;朕归朝时,再次刺杀警告;夕儿白云貂中毒一事;尚凝萱落水诬陷夕儿一事;还有百水崖一事,也是你一手策划的吧,还要朕说么!”
北宫喆每说一句,江向晚的肩膀就微颤一下。
“朕已经容忍你够久了,若是这些事情换了第二个人,朕早就将她挫骨扬灰,不要再去招惹夕儿!朕对你太失望了,你还是那个善良纯真的晚儿么?”北宫喆眼底划过一抹痛色。
“喆,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为了你啊!”江向晚颓唐的跌坐在地上,嘤嘤的啜泣了起来,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过了半晌,有只手朝她伸来,江向晚以为是北宫喆折了回来,顿时一喜,待看到惊魂担忧的目
光,她脸上浮现的笑意顿时一僵。
惊魂不由分说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