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直到将她口中那一小块散发着茶香的蛋白卷过来,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注意到女孩的僵硬,傅寒笙眸中滑过一丝叹息,但是面上却不着痕迹,捏了捏她的脸颊,轻笑调侃,“我不介意你这样喂我。”
闻言,秋也立即认了怂,用手指抵开两人的距离,讷讷地奉献出手里还剩一大半的茶叶蛋。
“给你吃就是了……”
傅寒笙看到她可怜巴巴的模样,不由得心里塌陷一块,一顿早餐,总算是得到了圆满。
景菲在傅寒笙离开不久便来了星月湾。
那时,秋也正在收拾东西,见到景菲后便将包包合上,然后笑盈盈问,“怎么来这么早?没睡懒觉?”
闻言,景菲嘴一撅,“嫂嫂,我可是刚从高中毕业哎,哪有睡懒觉的习惯呀?倒是嫂嫂你今天勤快了呢,以前没事的时候不都是睡到晌午的?”
“我哪有睡到晌午……”
“那我可不知道咯,反正霍烁是这么说的!”
“……”秋也无语,这个死祸水,怎么随便揭她的短?
不过,仔细想来,她貌似,的确很久没有睡过懒觉了,就连以前必需的午睡都没有了。
只是,却并非没时间,而是,睡不着。
秋也掩下莫名的惆怅,换下鞋子准备出发。
而景菲看到她肩上大大的包,不禁有些疑惑,“嫂嫂,你背这么大的包,不会热吗?”
“我想去z大的图书馆借几本书看,最近太无聊了,大点的包装书方便。”
秋也摊了摊手,一副随意的样子。
z大的图书馆是琴城极富盛名的图书馆,馆藏颇丰,许多人都慕名借书,因此,便由私馆渐渐转型为公共图书馆了。
景菲没有多想,上前挽着秋也的胳膊,两人边走边聊。
“嫂嫂,听说霍烁就是上的z大,你以前也去过么?”
“嗯,去过几次。”
“我九月份就要去那儿上学了,这么说,我也算是霍烁的学妹校友了?”
“呃,算是吧。”
两人是坐傅家的车去的,一进校门,就被浓浓的书卷气席卷,让景菲情不自禁地感叹,不愧是省内的一流名校,连建筑风格都如此富有文化气息!
而秋也却司空见惯。
其实,她何止来过几次,以前,霍烁还在读大四的时候,为了作弄她,经常点她们饮品店的外卖,那一年,她来z大的次数比去自己学校还多!
但是,因为有口罩的阻挡,景菲看不见她的淡定,一直兴奋地拉着秋也这边看看,那边看看。
秋也估量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便对景菲建议,“现在天这么热,我们先到图书馆坐坐吧,休息一会再出来。”
景菲见她貌似精神不佳,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她刚出院不久,身体必然还很虚弱。
不禁有些忧心忡忡,今天说是让秋也陪她来看未来的学校,实则却是为了让秋也出来散心,说白了,她也就是个陪客而已。
而万一秋也跟她出来一趟再累出个好歹,她三哥岂不是要劈了她?
景菲吓得一个激灵,再不敢耽搁,好生搀扶着秋也往图书馆走去。
秋也见她如临大敌的模样,忍俊不禁,但是,却并未点破,随着她的步伐走着,只不过,余光却不着痕迹地在四周留意。
成隐作为一个从小接受封闭训练的保镖,素质极高,说是暗中保护,便绝不会轻易暴露行踪。
她必须得好生提防才行。
进了图书馆,秋也便跟景菲进了二楼的人文书库,她在音乐艺术区闲闲逛着,偶尔拿出几本书翻看,倒真像来这儿正儿八经看书的。
景菲自然是对这类书籍不感兴趣,便拿了本游记到一边看。
看得出,这次毕业旅行,让她确实对旅行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一本游记也能看得津津有味。
秋也笑了笑,放下手里的书籍,然后不动声色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一边走还一边从包里拿出纸巾,俨然去上厕所的样子。
只不过,等进了洗手间,便将纸巾塞回包里,然后,走到最里面的一个隔间。
二十分钟后,秋也已经坐在了一辆出租车上。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对这个走路一瘸一拐的女孩非常好奇,有些好笑地问,“姑娘,你大热天的穿成这样不嫌热吗?”
闻言,秋也停止暗中揉按自己膝盖的动作,低头扫了扫身上的牛仔外套,接着扶了扶微耷的鸭舌帽帽檐,粗哑着嗓子道,“唉,这不是起了疹子,见不得暴晒嘛。”
闻言,司机一脸了然,便没再多说。
秋也口罩下却缓缓勾勒出一抹笑容,转过脸看向外面的车来车往。
心里却响起一声叹息,傅寒笙,对不起,我没跟你说实话,但是,我只是为了要确认一件事。
怨我也好,担心也罢。
等我,回去好好跟你解释。
与此同时,成隐站在图书馆后面的草地上,仔细看了眼地上某一处明显比其他地方重的压痕,然后,估计着秋也的体重,心中已有计较。
掏出手机,待接通后,语气中难掩肃然,“傅总,对不起,太太跟丢了。”
“在哪?”
“z大图书馆,太太趁着去洗手间,从二楼的百叶窗跳了下来。”
话落,那边沉默稍许,就在成隐忍不住升起忐忑的时候,男人略有诡谲的声音传了出来,“往哪去了。”
成隐看了眼定位器,随即对着手机恭敬答道,“现在在四平路。”
半个小时后,市人民医院。
一个身穿牛仔服的女孩,默默走在走廊上,因为从二楼跳下时摔倒,膝盖上的伤还隐隐作痛,但她,已经再无心思去理会自己蹩脚的走姿。
一个人,形单影只。
旁边有一对年轻夫妇经过,男人目光殷切而充满担忧,不断对女人轻声哄着,“亲爱的,医生都说了,很多产妇生完孩子都会这样的,吃完这个药你就会好的,不要胡思乱想了好不好?咱们宝宝才刚刚一个月,妈妈若是不开心,宝宝怎么能快乐成长呢?”
然而,无论丈夫怎么说,年轻妻子都始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没有搭理对方半句话。
但是,那男人却并未因此而气恼,反而语气更加温柔了。
秋也余光扫过男人的脸,他的包容与疼爱令人动容。她想,产后抑郁对这个女人来说也不是很可怕,起码,她有个如此爱她的丈夫。
思绪不过一闪而过。
秋也再度低下头,宽大的牛仔服遮掩住她的身形,让人根本不会联想到,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女孩,就是刚结婚不久便被传出巨大性丑闻的新晋小天后。
她的杏眸里掠过不知名的迷惘无助,只不过,鸭舌帽和口罩令外人完全捕捉不到她的神情。
她始终安静地走着。
瘦削的身影在医院的白墙上投下一道淡淡的影,纤弱得仿佛风中的麦秆,风大则断。
直到,她的步伐被一台轮椅挡住。
秋也看着视野里,踩在轮椅踏板上的一双锃亮皮鞋,莫名地有些怔忪。
视线缓缓往上,爬过男人笔直的裤管,最终,来到那张与傅寒笙有几分神似的脸。
傅景渊今日穿了一件米色的t恤,一改往日冰冷风格,竟隐隐散发出那么一丝难得的温和气息。
秋也仅怔神了几秒钟,便再度低下头去。
并没有打招呼的意思,绕过男人的轮椅便要继续往前走。
可是,却在擦身的那一刻,傅景渊忽然伸出手,牢牢抓在了女孩长及指尖的袖子。她的手腕真细,他握一圈还余出一大截指头。
然而,秋也却仿佛触到烫手山芋,整个人都惊得一跳,迅速摆脱开来。
“你这么怕我?好像我真对你做了什么似的。”
傅景渊隐隐调笑的声音响起,止住了女孩刚要落荒而逃的脚步。
顿了两秒钟,她缓缓回过头,鸭舌帽下乌黑的瞳仁直直对上男人微挑的眉眼,一字一句认真道,“第一,我没有怕你,请你不要自作多情。第二,我们之间并不熟,所以,请以后不要再说这种引人遐想的话。”
“不熟吗?”傅景渊眼神中掠过一丝冷意,不过,转瞬即逝,再度换上那份随意的表情,摸着下巴仿佛思索,“看来,你对新闻上的话感到很委屈?”
闻言,秋也不知想起了什么,手指忍不住攥紧。
脸色已是冷若冰霜,“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行得正做得直,从来